"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她垂头跌坐在床沿，双手捂住脸，眼泪从指缝中渗出来。
"三个月了，整整三个月了！
"盘腿坐在电脑前的男人头都没抬，手指在键盘上敲打的频率丝毫没变。
"嗯，然后呢？
""然后？
然后你还问然后？
"她猛地抬头，一双哭红的眼睛盯着男人的背影，"我跟你说话呢！
""我听着呢，你继续。
"男人的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今天的天气。
"我胃疼，头晕，医生说我的身体已经发出警告了，我需要休息。
""所以呢？
"男人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过椅子，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你想说的是，你想辞职？
""不是辞职，是换一份工作，一份不用我天天熬到凌晨的工作。
""行啊，"男人笑了笑，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你养我啊？
"那句话像一记耳光。
她突然站起来，抓起床头的台灯朝男人砸去。
男人侧身一躲，台灯撞在墙上，发出刺耳的破碎声。
"你是不是疯了？
"男人的声音陡然提高。
"我是疯了，我真的疯了！
跟你这种人在一起久了能不疯吗？
"她歇斯底里地喊着，抓起手边能抓到的所有东西往男人身上砸。
"你冷静点！
"男人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之大，她疼得叫出声来。
"我不冷静了！
我真的受够了！
""受够了就滚啊！
有本事你自己过去！
看看这个世界对一个孤身女人有多友好！
"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里面的住户，有人投诉你们扰民，请立即停止喧哗！
"两人同时安静下来，大眼瞪小眼。
男人先松开手，调整呼吸，走到门前。
开门的瞬间，他的脸上已经换上了温和的微笑。
"不好意思，我们在玩游戏，音量开得有点大。
"她看着他如同变脸一般的表情，恍惚地想起第一次见面时，他也是用这样的微笑打动了她。
门关上后，男人叹了口气，转身走向卧室，路过她时头也不回："把地上收拾了，明天你还要上班。
"她木然蹲下，一片片捡起地上的碎片。
玻璃划破了手指，血珠渗出，却没有痛感。
那天晚上，她躺在床的一侧，听着男人均匀的呼吸声，做出了一个决定。
三天后，她递交了辞职信。
"你真的想清楚了？
"经理推了推眼镜，脸上带着惋
"她垂头跌坐在床沿，双手捂住脸，眼泪从指缝中渗出来。
"三个月了，整整三个月了！
"盘腿坐在电脑前的男人头都没抬，手指在键盘上敲打的频率丝毫没变。
"嗯，然后呢？
""然后？
然后你还问然后？
"她猛地抬头，一双哭红的眼睛盯着男人的背影，"我跟你说话呢！
""我听着呢，你继续。
"男人的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今天的天气。
"我胃疼，头晕，医生说我的身体已经发出警告了，我需要休息。
""所以呢？
"男人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过椅子，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你想说的是，你想辞职？
""不是辞职，是换一份工作，一份不用我天天熬到凌晨的工作。
""行啊，"男人笑了笑，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你养我啊？
"那句话像一记耳光。
她突然站起来，抓起床头的台灯朝男人砸去。
男人侧身一躲，台灯撞在墙上，发出刺耳的破碎声。
"你是不是疯了？
"男人的声音陡然提高。
"我是疯了，我真的疯了！
跟你这种人在一起久了能不疯吗？
"她歇斯底里地喊着，抓起手边能抓到的所有东西往男人身上砸。
"你冷静点！
"男人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之大，她疼得叫出声来。
"我不冷静了！
我真的受够了！
""受够了就滚啊！
有本事你自己过去！
看看这个世界对一个孤身女人有多友好！
"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里面的住户，有人投诉你们扰民，请立即停止喧哗！
"两人同时安静下来，大眼瞪小眼。
男人先松开手，调整呼吸，走到门前。
开门的瞬间，他的脸上已经换上了温和的微笑。
"不好意思，我们在玩游戏，音量开得有点大。
"她看着他如同变脸一般的表情，恍惚地想起第一次见面时，他也是用这样的微笑打动了她。
门关上后，男人叹了口气，转身走向卧室，路过她时头也不回："把地上收拾了，明天你还要上班。
"她木然蹲下，一片片捡起地上的碎片。
玻璃划破了手指，血珠渗出，却没有痛感。
那天晚上，她躺在床的一侧，听着男人均匀的呼吸声，做出了一个决定。
三天后，她递交了辞职信。
"你真的想清楚了？
"经理推了推眼镜，脸上带着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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