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亲手把结婚戒指套在程隐的无名指上。表面是替前男友赎罪的工具,
实际是撕开伪君子人皮的刀。直到深夜发现瘸腿丈夫在复盘车祸现场监控,
才惊觉这场婚姻是双面棋盘——他在我布的复仇局里埋了杀招,
我在他的温柔谎言里动了真心。当陆烬举着钻戒跪求复合,
程隐拄着手杖将我抵在棋盘边:"夫人,该走下一步了。"两个疯批联手捅穿地狱,
顶级棋手的博弈从不需要筹码。毕竟刀尖舔血的刺激感,可比假惺惺的甜宠游戏有趣多了。
1、重生后的致命邂逅“滴答、滴答……”墙上的老式挂钟像个催命符,
一下下敲击着我紧绷的神经。指尖抚过脖颈处几乎看不见的勒痕,
那里曾经是一道狰狞的伤口,现在只留下浅浅的、如同蚯蚓般扭曲的痕迹,
提醒着我前世被陆烬那个畜生活活勒死的惨状。老天有眼!竟然让我重生了!包裹里的照片,
就是我前世死亡现场的照片,如同地狱的邀请函,泛着令人作呕的黄光。我死后被抛尸荒野,
死状凄惨……如今,一切都将改写!“苏执,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学会装乖了?”陆烬的声音,
像沾了毒的蜜糖,恶心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他那双修长的手指,
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温度,在我脖颈处的伤疤上轻轻划过,仿佛在欣赏一件得意的作品。
我强忍着作呕的冲动,将修改好的合同递给他,指节攥得发白,钢笔几乎要被我捏断。
“陆总,您过目,如果没问题,我就安排法务走流程了。”我的声音平静得不像话,
像一潭死水,不起一丝波澜。内心深处,复仇的火焰正熊熊燃烧,烧得我五脏六腑都跟着疼。
“呵……”陆烬轻笑一声,接过合同,眼神里闪过一丝玩味,“苏执,
你真是越来越让我惊喜了。”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意味深长,“你以前可不是这么听话的。
”该死的陆烬!前世我像个傻子一样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被他所谓的“深情”蒙蔽了双眼,
到死才明白自己不过是颗被他利用的棋子!这辈子,我定要让他付出千百倍的代价!
“陆总说笑了,我现在只想好好工作。”我垂下眼帘,掩饰住眼底的恨意。就在这时,
林小满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一把拽住我的胳膊,把我拉到一边,压低声音说道:“姐妹,
我打听到一个消息,程隐,就是那个车祸截肢的医疗器械公司CEO,在招秘书!
听说他性情大变,但公司市值反而涨了三成,奇了怪了!”程隐……这个名字,
在我脑海中闪过一道亮光。我依稀记得,他车祸的主治医生周医生,
好像后来被陆烬公司收购的医院挖角了……“小满,帮我查查程隐车祸的详细资料,
越详细越好!”我一把抓住小满的手,语气急促。“没问题!包在我身上!不过,
你打听这个干嘛?”小满一脸疑惑。“别问那么多,赶紧去查!”我催促道。夜深了,
编辑部空无一人。我坐在电脑前,屏幕上“程隐”两个字在台灯下泛着冷光。
我仔细翻阅着程隐的资料,他的履历干净得像一张白纸,
却又透着一股让人捉摸不透的神秘感。车祸,截肢,性情大变,公司市值暴涨……这一切,
真的只是巧合吗?我眯起眼睛,直觉告诉我,程隐,就是我复仇计划的关键!我冷笑一声,
打开招聘网站,将简历投递出去。“程隐……”我低声呢喃着他的名字,
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笃笃笃”的声响,像一首复仇的进行曲,在寂静的夜晚,
缓缓奏响……“明天,游戏正式开始……”我对着电脑屏幕,露出了一个冰冷的笑容。
我的高跟鞋敲击着光亮的大理石地面,声音在宽敞的接待区回荡。每一步都像是战鼓的节拍,
敲打出期待、恐惧和一种自我从深渊中挣扎归来后便未曾感受过的兴奋。
消毒清洁剂那刺鼻的气味——那种弥漫在空气中,
仿佛在诉说“富人的烦恼”的气味——让我的鼻孔不禁抽动了一下。我抚平铅笔裙,
布料贴在皮肤上凉凉的,与我内心燃烧的怒火形成鲜明对比。他已经到了。程隐。
即便坐在轮椅上,他身上也散发着一种内敛的力量。那种无需大声叫嚷,
只需轻声低语就能让帝国颤抖的力量。他正在翻阅我最新小说的手稿,
他修长的手指——对于一位 CEO 来说,竟意外地布满老茧——停在了某一段落上。
“你编织的这场心理游戏……很有意思。”他喃喃道,低沉的嗓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
他从书页上抬起目光,与我对视,那眼神犀利得让人不安。那双深邃而神秘的眼睛,
似乎能看穿我,剥去我那天早上精心伪装的镇定。我强忍着想要坐立不安、移开视线的冲动。
这是一场胆量的较量,要是我先退缩,那可就输了。接着,他做了一件完全出乎我意料的事。
他向前倾身,动作迅速而带有掠夺性,拉近了我们之间的距离。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和一股金属味——可能是轮椅的味道。我屏住了呼吸。
他离我如此之近,我能看到他眼角淡淡的纹路,以及下巴上细微的紧绷。“告诉我,苏女士,
”他几乎是在耳语,“如果我给你一个……提议,比如,
给你三倍你预期的薪水……”他停顿了一下,那双黑眸紧紧盯着我,“……作为交换,
你要签署一份为期三年的保密协议,一份非常特殊的……*婚姻合同*……你会感兴趣吗?
”我脑子一片混乱。结婚?和他?这是什么扭曲的权力游戏?三倍薪水确实不错,
甚至可以改变我的生活,
尤其是考虑到我目前……因某个*人*而陷入的岌岌可危的经济状况。但结婚?
和一个我才认识五分钟的男人?这太疯狂了。彻头彻尾、却又让人兴奋不已的疯狂。“三倍?
”我扬起眉毛问道,努力装出镇定的样子,尽管内心早已尖叫起来。
“对于这样一种……*特殊*的安排,程先生,这似乎远远不够补偿啊。”他笑了,
嘴角慢慢上扬,带着一种掠夺性的弧度。“十倍。苏女士,给你十倍你预期的薪水。
”十倍……我紧紧握住手提包的带子。我的内心因担忧和……兴奋而翻江倒海。
这或许能改变一切。这或许就是关键。我复仇的关键。“详细说说。”我轻声说道,
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2、隐婚棋局的血腥开局“十倍。”他重复道,
声音低沉而有磁性,像大提琴的低音弦,撩拨着我的神经。十倍……足够我东山再起,
足够我让陆烬那个渣男付出代价!我深吸一口气,
努力压下心底翻涌的恨意和一丝莫名的兴奋。这感觉就像一场豪赌,赌注是我的未来,
我的复仇。“成交。”我干脆利落地答应,仿佛在签署一份普通的商业合同,
而不是把自己“卖”给一个陌生男人。民政局里充斥着廉价的喜庆气息,
红色的囍字刺眼得像是在嘲笑我的冲动。我机械地签字、按手印,
直到鲜红的结婚证摆在我面前,我才真正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程隐的名字,工整有力,
像他这个人一样,深不可测。看着墨迹晕开,一种难以言喻的荒谬感涌上心头。
我居然和一个只见过两次的男人结婚了?这比我写过的任何狗血小说都要离谱。“小心烫着,
这可是加了保密条款的契约。”程隐突然扣住我的手腕,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他指尖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衬衫传递过来,灼热得像烙铁,
烫得我猛地缩回手。阳光下,他义肢的金属关节泛着冷光,像某种危险的信号,
提醒我这场婚姻的本质——交易。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告诉自己这只是权宜之计,
是为了复仇。新房?与其说是新房,不如说是程隐的别墅。装修风格极简冷淡,
连一丝人气都没有,就像他这个人一样,让人捉摸不透。林小满举着香槟,
风风火火地冲进来,差点撞翻门口的古董花瓶。“这程隐是钢铁直男吧?
连洞房都安排董事会!”她指着落地窗外等候的豪车,一脸的难以置信,“不过,宝贝,
他给的原始股够我们买下半个出版社了!”我揉了揉太阳穴,感觉一个头两个大。
程隐的“聘礼”确实丰厚得让人难以拒绝,但同时也让我更加不安。他究竟是什么人?
他为什么要和我结婚?他的目的真的是像他说的那样简单吗?夜深了,
书房里静得只剩下墙上挂钟的滴答声。程隐转动义肢关节,露出里面内置的微型摄像头。
“陆烬的黑市交易证据,都在你负责整理的医疗账册里。”他的声音冷静得像手术刀,
没有一丝温度。我心头一震,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这么说,他早就盯上陆烬了?而我,
只是他计划中的一枚棋子?忽然,他欺身而上,将我压在书桌前,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颈间。“但别碰这个。”他修长的手指擦过我的耳垂,
指腹的粗粝触感让我浑身一颤。“嘭!”一声巨响,书房的门被人暴力撞开。
陆烬带着几个黑衣打手闯进来,一脸的狰狞。“苏执,
没想到你居然和一个瘸子……”他话还没说完,就一把将我拽到落地窗前。
“程隐那条腿……是你害的?”我愣住了,下意识地看向楼下草坪上,
那里散落着被砸碎的义肢零件,在月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我的视线不经意地扫过程隐的书房,
瞥见一本飘落在窗外的黑色皮质账本——正是周医生当年的手术记录……“陆烬,
你……”我刚开口,却感觉一股寒意从背后袭来……程隐的动作快得像猎豹,
我甚至没看清他是怎么出手的,只感觉一阵劲风刮过,陆烬就被他从我身边拽走,
狠狠地掼在书桌上。桌上的文件、钢笔散落一地,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像一首混乱的交响曲。程隐的金属义肢抵住陆烬的喉结,
冰冷的触感隔着陆烬的皮肤都能让我感受到。他脸上温润的表情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凌厉的杀气,像是蛰伏已久的猛兽终于露出了獠牙。“猜猜看,
我这条腿能踹断你多少根肋骨?”程隐的声音低沉而危险,每个字都像裹着冰渣,
听得我后背发凉。陆烬脸色惨白,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喉结艰难地滚动着,
却发不出一个音节。他带来的那几个黑衣打手也愣住了,一时之间竟不敢上前。
我趁机从地上捡起那本被风吹落的黑色账本,心脏砰砰直跳,像擂鼓一样。
这本账本就是陆烬的命门,也是我复仇的关键。我紧紧地攥着它,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
翻开最后一页,周医生的签名遒劲有力,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醒目。可就在这时,
我注意到签名旁边多出了一串数字,像是某种密码,又像是某种暗号。我眯起眼睛,
努力辨认着,心脏猛地一沉……这串数字,我好像在哪里见过……“苏执!
”程隐突然喊了我一声,语气急促。我猛地回过神,看到陆烬不知何时挣脱了他的钳制,
正朝我扑过来。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账本也随之脱手而出。
“把账本给我!”陆烬嘶吼着,眼球充血,像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我挣扎着,
却被他死死地钳制住。千钧一发之际,程隐再次出手,一个漂亮的过肩摔将陆烬撂倒在地。
我趁机捡起账本,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听到程隐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快走!
”他一把将我推向书房门口,然后转身面对着再次爬起来的陆烬和他的打手们。
我踉跄着跑出书房,心跳得像是要蹦出胸腔。走廊里静悄悄的,
只有我急促的呼吸声和身后传来的打斗声。我紧紧地攥着账本,
脑海里不断浮现着那串神秘的数字……7…4…5……该死!这串数字到底代表什么?!
我猛地停下脚步,转身看向书房的方向。程隐……他究竟是什么人?他为什么要帮我?突然,
书房里传来一声巨响,紧接着是玻璃破碎的声音……3、义肢里的血色密钥书房里一声巨响,
玻璃炸裂的声音尖锐得像猫爪子挠黑板,我心脏猛地一抽。该死!程隐不会出事了吧?
我咬咬牙,转身冲回书房。眼前的景象让我倒吸一口凉气。书房里一片狼藉,书架倒了,
书散落一地,就像我的脑子一样乱糟糟的。程隐被两个打手死死按在地上,嘴角渗着血,
眼神却像淬了冰一样冷。陆烬站在一旁,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容,
活像个刚从精神病院逃出来的变态。我冲过去想帮忙,却被另一个打手拦住。“小美人儿,
别添乱。”他淫笑着,伸手想摸我的脸。我反手一巴掌扇过去,清脆响亮,打得他眼冒金星。
“滚!”趁着他们愣神的功夫,我抄起桌上的一个烟灰缸就朝陆烬砸过去。他侧身躲过,
烟灰缸砸在墙上,四分五裂。好家伙,这烟灰缸还挺结实!陆烬恼羞成怒,
冲着打手吼道:“把她给我抓起来!”我心里暗骂一声,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我转身就跑,
却被他一把抓住头发,狠狠地摔在地上。我感觉头皮一阵剧痛,眼前一阵阵发黑。“苏执,
你以为你逃得掉吗?”陆烬的声音像毒蛇一样嘶嘶作响,“你欠我的,我要你加倍奉还!
”我挣扎着想爬起来,却被他一脚踩在胸口,动弹不得。我绝望地闭上眼睛,
难道我又要死一次吗?就在这时,我听到程隐低吼一声,猛地挣脱了钳制,
一拳打在陆烬脸上。陆烬被打得一个趔趄,后退了几步。程隐趁势爬起来,
一把将我拉到身后,挡在我面前,像一座山一样,将我和危险隔绝开来。“陆烬,
你最好适可而止。”程隐的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和平时温润的样子判若两人。
陆烬捂着被打肿的脸,恶狠狠地瞪着程隐:“程隐,你少管闲事!这是我和苏执之间的事!
”“苏执现在是我的妻子。”程隐语气坚定,不容置疑,“她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愣住了,
心里涌起一股暖流。这个男人,他竟然……“妻子?”陆烬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
放声大笑起来,“你们隐婚的事,我早就知道了!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一个瘸子,
也配得上苏执?”程隐没有说话,只是眼神更加冰冷。他把我扶起来,
然后转身对陆烬说:“今天的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说完,他拉着我离开了书房。
回到卧室,我整个人都还处于一种懵逼的状态。程隐竟然为了我,和陆烬正面杠上了!
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帮我?我看着他一瘸一拐地走到床边,
弯腰拿起床头柜上的一个盒子。他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精密的金属义肢。“这是什么?
”我好奇地问道。他没说话,只是默默地将义肢拆开。我这才发现,
义肢内部刻着一串数字:745。745……745……我突然想起来,车祸现场的照片里,
肇事车辆的车牌尾号,正是745!我的呼吸一滞,难道……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周医生打来的。“喂?”“苏小姐,”周医生的声音有些紧张,“程先生让我转交这个。
”紧接着,我听到一段模糊的录音,
是陆烬和一个汽车修理工的对话:“……后刹车油管要彻底锈死,
记得用盐水浸泡三个月……”我浑身一震,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陆烬……他竟然……第二天,陆烬带着一个新的义肢来到了程隐的别墅。他当着媒体的面,
将程隐的旧义肢砸碎,然后指着碎片说:“程总,你这是用婚内财产贿赂医生吗?
”镜头特写下,我看到程隐的表情僵硬了一瞬,他的左手在西装下死死地攥住袖扣。突然,
他把我推进轮椅,笑着对记者说:“夫人腿伤还没好利索呢。”金属义肢擦过陆烬的脚边,
的暗格弹出一个微型录音器……“那盘录像带……在周医生家里……”我猛地抬头看向程隐,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我们走。”他说。无需修改周医生的家,
有一股消毒水的味道,还混杂着一种说不清楚的铁锈味,刺得我鼻子发痒。书房的门虚掩着,
从门缝里透出一丝诡异的红光。我心里“咯噔”一下,
这种感觉比半夜刷到恐怖片预告还让人毛骨悚然。我小心翼翼地推开门,
眼前的景象让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到处都是血,喷溅在书架上,滴落在羊毛地毯上,
就像一幅抽象派的恐怖画作。周医生趴在书桌上,一动不动,
后背上插着一把明晃晃的手术刀,刀柄还在微微颤抖。我感觉自己的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我颤抖着走到书桌前,伸手想去探探周医生的鼻息,
却又猛地缩了回来。害怕和恐惧像潮水般涌上心头,我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滴…滴…滴…”程隐的义肢突然发出急促的警报声,打破了书房里死一般的寂静。
那声音像催命符一样,一下一下地敲击着我的神经。我猛地抬起头,看向程隐。他脸色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