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月错

尘月错

作者: 可以叫我大帅哥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尘月错是作者可以叫我大帅哥的小主角为杨尘凉本书精彩片段:杨如暗夜独行的鬼身负刺客使命踏入深目标直指那养在深闺、才情卓绝的凉本是刀刃相向的生死却因命运错化作一场意外的心灵触当寒光凛凛的刀剑收促膝长谈杨尘带来外界的繁华喧嚣、江湖跌凉月困守高墙的悄然为这个神秘男子敞然宿命的捉弄从不温柔——刺客背负的血雨腥闺秀难逃的家族桎如无形巨手将他们拽入爱恨纠葛的深是在使命与情愫的撕裂中痛苦挣扎?还是能挣破世俗罗在恩怨交织里寻得那缕照亮彼此的微光?且看这对殊途之如何在爱与恨的边书写一曲跌宕的尘月之

2025-04-14 10:54:40
亥时三刻,凉月阁的雕花窗棂被夜风掀起半寸。

杨尘伏在飞檐上,指腹摩挲着袖中淬毒的柳叶刀,刀刃映着檐角铜铃上凝结的薄霜,泛着冷冽的光。

窗内传来断断续续的琴声,《凤求凰》的调子总在第三句上卡住,像被春燕衔走了尾音。

他算准了凉家千金戌初必在闺中习琴。

三日前在茶楼听人说,凉太傅为攀附新贵,欲将嫡女许给左相次子,这才将养在江南的凉月接回京都,日日拘在阁中苦学六艺。

雇主的密信里说,凉月若嫁入左相府,便如虎添翼,需除之而后快。

刀刃抵住窗纸的瞬间,琴声突然停了。

杨尘屏息望去,月白裙裾掠过雕花屏风,十六岁的少女抱着焦尾琴,正对着他藏身的方向。

案上琉璃灯映得她面如浮雪,鬓间一支银蝶步摇轻轻颤动——原来她早就发现窗纸上的影子了。

"外面的先生可是来教我抚琴的?

"凉月的声音像浸了春溪水,清泠中带着三分疑惑,"昨日父亲说要请京中名师,只是...为何要从檐上进来?

"杨尘指间一颤,柳叶刀差点划破窗纸。

他见过太多将死之人的惊恐与哀求,却独独没见过这样一双眼睛——明明浸着月光,却像藏着未化的初雪,干净得让人心慌。

雇主说凉月工于心计,可眼前的少女抱着琴,指尖还留着练琴磨出的红痕,倒像是个被关在金丝笼里的雀儿。

"不是先生。

"他扯下脸上的黑巾,反正以这少女的身手,断断追不上他,"是来取你性命的人。

"凉月手中的琴"当啷"落地。

杨尘握紧刀柄,却见她后退半步,忽然笑了:"原来刺客是这样的。

比话本里写的好看些,倒像个...江湖侠客。

"这话让杨尘险些失笑。

他自十三岁入行,见过的闺阁小姐要么哭哭啼啼,要么喊打喊杀,偏这凉月像在看一场热闹的戏。

她蹲下身捡起琴,琴弦在她腕上划出细痕,却浑然不觉:"你若杀了我,明日父亲会在灵堂哭上三日,然后给左相府送份厚礼,说嫡女暴病身亡。

倒是我,再没机会知道...朱雀街的糖人是不是真的会画蝴蝶。

"檐角铜铃忽然叮咚作响。

杨尘望着她腕上的血珠,忽然想起自己幼时在巷口见过的卖糖人,老人总在糖稀里掺桂花蜜,甜得能粘住整个春天。

他猛地转身,瓦片在靴底碎裂:"明日丑时。

""什么?

"凉月望着他的背影,惊觉自己竟没生出半分惧意。

"带糖人来。

"杨尘的声音混着风声,像一片掠过檐角的枯叶,"朱雀街最西头的张老头,要蝴蝶形状的,多加桂花蜜。

"第二夜,凉月阁的窗棂再次被推开。

杨尘揣着油纸包的糖人,看着坐在案前的少女正在临摹《千里江山图》,笔尖在山石处顿了顿,抬头时眼底盛着微光:"我就知道你会来。

"油纸包打开时,桂花香气漫了满室。

糖人蝴蝶的翅膀上凝着金箔似的糖霜,在琉璃灯下泛着暖光。

凉月伸手去接,指尖触到他掌心的薄茧——那是握惯了刀剑的人才有的纹路。

"你总穿黑衣,像片化不开的夜。

"她咬下糖人翅膀尖,甜意漫上舌尖,忽然指着自己腕上的伤,"昨日你走后,我让丫鬟去买糖人,她说朱雀街的张老头上个月就病死了。

"杨尘的动作猛地僵住。

他盯着少女嘴角的糖渣,忽然想起雇主说过,凉月自幼长在江南,去年才被接回京都——原来她根本不知道,朱雀街的糖人早在半年前就换了东家。

"所以你是骗我的。

"凉月忽然笑出声,眼睛弯成月牙,"刺客先生,你根本不会卖糖人,对不对?

"瓦当上的积雪突然簌簌而落。

杨尘望着她笑出梨涡的脸,忽然觉得这趟买卖荒谬得紧。

他本该在三日前就割开这女子的咽喉,此刻却像被施了定身咒,看着她从妆匣里取出半块桂花糕:"这是我偷偷让厨房做的,你尝尝?

"瓷碟搁在案上的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

杨尘忽然意识到,自己握刀的手还沾着糖霜,而眼前的少女,正用帕子细细擦去他袖角的雪渍。

窗外传来更夫敲梆的声音,子时己过,他该走了。

"下月十五,西市有花灯会。

"凉月忽然凑近,压低声音,"你...能带我去吗?

"杨尘转身时,凉月的步摇勾住了他的袖带。

他低头看见她耳尖微红,像沾了晨露的胭脂,忽然想起自己接的暗杀任务里,从没有哪次需要和目标约定下次见面的时间。

"先活着等到那天。

"他扯断袖带,跃上屋檐,声音里藏着连自己都未察觉的温软,"还有,别再弹《凤求凰》,你第三句总按错徽位。

"凉月望着他消失在月色里的背影,忽然摸向案头的琴。

琴弦上还留着他指尖的温度,第三根琴弦不知何时被人调准了,轻轻一拨,竟发出清越的凤鸣。

窗外的玉兰树在夜风里摇曳,落下几片雪白的花瓣,像极了刺客临走时,袖中飘落的半片糖人碎屑——原来他终究还是买了糖人,只是那蝴蝶的翅膀,被他在掌心攥得有些化了。

更深露重时,凉月摸着腕上的伤笑了。

她知道父亲请的"名师"永远不会来,也知道左相次子的聘礼早己备在库房。

但她不知道,那个自称刺客的人,为何会在刀刃抵住咽喉时,忽然问她:"你当真愿意嫁给左相府?

"而杨尘此刻正坐在城南废塔上,望着手中半块凉月塞给他的桂花糕。

糕点上印着精巧的莲花纹,甜香混着刀鞘里的血腥气,竟让他想起多年前母亲蒸的枣泥糕。

他忽然发现,自己竟忘了向雇主禀报刺杀失败,更忘了探究凉月为何对自己的到来毫无惧意——这个被囚在深闺的少女,分明藏着比刀刃更锋利的光。

檐角悬霜,月光如旧。

凉月阁的琉璃灯又亮了许久,首到东方泛起鱼肚白,才终于熄灭。

而某个刺客的袖中,正躺着一片揉皱的糖纸,上面用糖霜画着一只歪歪扭扭的蝴蝶——那是他在黑市找了三个时辰,才从一个老匠人手里买到的,据说是全京都,最后一个会做桂花糖蝴蝶的人。

相关推荐
  • 为他穿上婚纱
  • 我是杀手,你请我做保镖小说
  • 笔仙诡局
  • 爱做瑜伽的岳母
  • 直播圈钱,榜一大哥大姐们就宠我!
  • 只待千帆尽陆灵玲出拘留所后续
  • 我为你穿婚纱
  • 阎王夫君送我下地狱
  • 上门后,我被男友妈妈赶出家门
  • 小姨说我爹死娘不要,我彻底和娘家划清界限
  • 穿越却沦落为冷宫弃后
  • 皇帝被卖到南风馆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