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大结局续写

东宫大结局续写

作者: 天宝阁阁的刘继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东宫大结局续写》“天宝阁阁的刘继宗”的作品之李承鄞丹蚩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作品以“记忆”为核心悬念展开:西州使节带来半块染血的狼首玉佩与失忆女其腕间的九色丝带与腰间残卷上的太液池图成为撬动李承鄞二十三年执念的钥当帝王在月牙泉畔重逢容貌酷似小枫的女却发现她的清澈眼眸中倒映着陌生的星辰——她忘了丹蚩的血火、忘川的诀甚至忘了自己的姓唯独在触及李承鄞眼角会呢喃出“泪痣”的猜这种“最熟悉的陌生人”设将原著中“忘川忘情”的悲剧推向新的高潮:李承鄞既要面对“她是小枫”的狂又要承受“她不再是小枫”的绝更要在她逐渐苏醒的记忆碎片重蹈当年的背叛与救赎品延续了原著“爱与恨互为刀刃”的主却在重逢叙事中注入新的思失忆的小枫如同白既承载着李承鄞“弥补过错”的妄又成为他“揭开旧伤”的镜当她在篝火旁抚摸狼首玉说出“梦里有个声音说狼首会保护我”既是对原著中“顾小五”承诺的呼也暗示着两人宿命的枷锁从未解而李承鄞将茜纱帕子覆在舆图血痕上的细则将权力与爱情的纠葛具象化为“血色弧线”与“金线描边”的视觉隐暗喻帝王之爱既是牢亦是救

2025-04-22 19:48:01
咸安二十三年,霜降。

太极殿的烛火在夜风中明灭,李承鄞捏着那方褪了色的茜纱手帕,帕角绣着的并蒂莲早己磨得看不出纹路。

案头摊开的舆图上,西境那道朱砂勾勒的弧线格外刺眼——是他亲手画下的,当年小枫自刎时溅在舆图上的血,竟恰好洇成了丹蚩故地的轮廓。

“陛下,西州使节求见。”

内侍的通报惊碎了殿中寂静,李承鄞指尖一颤,茜纱帕子滑落在舆图上,正巧盖住了那道血色弧线。

来使捧着鎏金匣跪在丹墀下,匣中躺着半枚残破的玉佩。

青玉质地,雕着丹蚩族的狼首纹,断口处还凝着暗红的血渍。

李承鄞认得这玉佩,当年小枫挂在腰间,曾笑说狼首是替她赶跑李承鄞这只“恶犬”的。

“此玉是在鸣沙山月牙泉畔拾得,”来使声音发颤,“泉边有位姑娘,腕上系着我西州特有的九色丝带,只是……”“只是什么?”

李承鄞猛地站起,腰间玉带撞得案上笔架叮当乱响。

“只是姑娘失忆了,连自己姓名都不记得。”

来使抬头时,正撞见皇帝眼底翻涌的惊涛骇浪,“她腰间还挂着半幅残破的帛画,画的是……是豊朝的太液池。”

太液池的莲花开了又谢,李承鄞记得小枫第一次见太液池时,说这池子比西州的海子小太多,却偏要学人家养天鹅。

后来她总偷偷往池里撒胡饼渣,引得天鹅围着她打转,雪白的羽毛沾了她一身,像落了满肩的月光。

三日后,李承鄞的车驾悄悄出了长安城。

他没带仪仗,只带了裴照和当年小枫的婢女阿渡——自从小枫去后,阿渡便再没说过一句话,只是整日抱着那把断了弦的琵琶。

鸣沙山的夜风卷着细沙打在车帘上,沙沙声里,李承鄞又梦见了那个雨夜。

小枫举着剑抵在他心口,眼里是比雨水更冷的光:“李承鄞,我原谅你了。”

然后剑锋没入心口,温热的血溅在他掌心,比初遇时她递来的那碗葡萄酒还要烫。

“陛下,月牙泉到了。”

裴照的声音惊醒了他,车帘掀开的瞬间,李承鄞呼吸一窒。

泉边立着个穿茜纱裙的女子,长发用九色丝带随意束着,正弯腰逗弄水边的沙狐。

听见动静,她抬头望来,眼尾那粒朱砂痣在月光下明明灭灭——是小枫,又不是小枫。

她的眼神像西州的湖水,清澈得没有半分纠葛,却偏偏在看见他时,泛起细碎的涟漪。

“你是谁?”

她指尖绞着丝带,那是当年李承鄞让人照着小枫在丹蚩时的样式织的,“我醒来时就在这里,什么都不记得了。”

李承鄞喉间发紧,想说“我是你的顾小五”,却又怕惊了眼前人。

阿渡突然从车上冲下来,抱着琵琶跪在女子面前,眼泪大颗大颗砸在沙地上。

女子慌忙去扶,指尖触到琵琶上刻的“枫”字,忽然头痛欲裂,脑海里闪过零碎的画面:红衣女子在沙丘上奔跑,男子骑着黑马追上来,笑声惊飞了栖息的沙鸟。

“我……我好像见过你。”

她望着李承鄞,忽然伸手摸向他的眼角,“这里,是不是该有颗泪痣?”

李承鄞再也忍不住,扣住她的手腕按在自己心口:“小枫,我是李承鄞。

是你曾说要亲手杀掉的李承鄞,是你用剑抵着心口说原谅的李承鄞。”

女子猛地抽回手,退半步跌坐在沙地上。

九色丝带散开,长发如瀑倾泻,遮住了她惊惶的眼。

月牙泉的水倒映着双月,一轮是天上的孤月,一轮是水中的碎月,正如她此刻的记忆——明明灭灭,都是他的影子。

夜半时分,女子忽然抱着那块残破的玉佩来找李承鄞。

篝火噼啪作响,她指尖抚过狼首纹:“梦里有个声音说,狼首会保护我。

可我看见你时,心里又怕又难过,好像有什么东西堵在这里。”

她指着自己心口。

李承鄞握住她冰凉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因为这里曾装着对我的恨,也装着对我的爱。

小枫,你可知道,这二十三年来,我每夜都在等一个梦,梦见你穿着红衣从沙丘上跑来,骂我是骗子,却又递给我一碗葡萄酒。”

女子望着他眼底的红血丝,忽然想起梦里那个场景:男子跪在血泊里,抱着浑身是血的女子,一遍又一遍说“我错了”。

那个女子的脸,和泉边倒映的自己一模一样。

“如果我想起一切,”她忽然凑近,鼻尖几乎碰到他的,“会不会像梦里那样,恨你恨到想杀了你?”

李承鄞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若你想杀,我便把剑递给你。

但若你愿意给我个机会——”他从袖中取出那方茜纱帕,“二十三年前,你用这帕子擦过我肩上的伤,那时你说,李承鄞,你这里怎么全是旧疤?

现在我告诉你,每道疤都是你走后,我替自己刻的刑。”

女子指尖抚过帕子上的并蒂莲,忽然头痛欲裂。

这次她看见更清晰的画面:自己穿着婚服站在城墙上,城下是李承鄞的军队,他骑着马抬头望她,眼里有她读不懂的痛。

然后她松开手,红色嫁衣如血蝶般飘落,他发疯似的冲过来,接住她逐渐冰冷的身体。

“李承鄞……”她终于喊出这个名字,眼泪大颗大颗落下来,“原来,我早就原谅你了。”

月牙泉的水忽然泛起波澜,倒映的双月终于重合。

李承鄞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像抱住了二十三年来的每一个残梦。

她发间的九色丝带缠住了他的手指,就像当年在丹蚩,她用丝带系住他的手腕,说“顾小五,你要带我去看萤火虫”。

这一晚,鸣沙山的沙狐围着篝火打转,远处传来驼铃声。

阿渡抱着琵琶,终于拨响了那根断了二十三年的弦,曲调零碎,却正是当年小枫在丹蚩唱过的《采莲曲》。

而在千里之外的长安城,太极殿的舆图上,那道血色弧线不知何时被人用金粉描了边,像极了小枫当年画在他掌心的,那道永远走不出的红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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