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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馅汤圆的《六零娃娃我跳出火坑报复白眼狼夫家》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主角为沈玦,秦雨,沈梅的精品短篇小说《六零娃娃我跳出火坑报复白眼狼夫家由作家“肉馅汤圆”倾心创情节充满惊喜与悬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06322章更新日期为2025-04-22 11:39:33。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新婚当丈夫的女同学提出想睡在婚我转头看向丈他的同学理应他来拒可他竟答应还让我去隔壁二流子家借“秦同志好意来祝福我总不能委屈了你先去隔壁草房将就一晚也没什”我喉咙发想说些什么却说不出我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到二流子可秦雨却收买了小姑给我下迷在我房里塞了十几个流“秦姐姐你放今晚过后你就是我大嫂”那一我被十来个男人翻来覆生不如而婚房内却传来秦雨和丈夫的谈笑死心我拿着父亲牺牲后留下的军功前往武装
第一章
新婚当晚,丈夫的女同学提出想睡在婚房。
我转头看向丈夫,他的同学理应他来拒绝。
可他竟答应了,还让我去隔壁二流子家借住。
“秦同志好意来祝福我们,总不能委屈了她,你先去隔壁草房将就一晚也没什么。”
我喉咙发紧,想说些什么却说不出口。
我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到二流子家,可秦雨却收买了小姑子,给我下迷药,在我房里塞了十几个流氓。
“秦姐姐你放心,今晚过后你就是我大嫂了。”
那一晚,我被十来个男人翻来覆去,生不如死。
而婚房内却传来秦雨和丈夫的谈笑声。
死心后,我拿着父亲牺牲后留下的军功章,前往武装部。
1、
“九月,秦雨同志是特意来祝福我们的。”
沈玦站在婚房门口,眉头紧皱,语气里带着不耐烦。
他扯松了领口的第一颗纽扣,那是我今早亲手给他系上的。
我攥着大红喜被的手指微微发僵,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
秦雨站在婚房中央,穿着崭新的列宁装,胸前别着一支钢笔。
那是沈玦送她的大学毕业礼物。
“家里就两间房,秦同志留下的话......”我话还没说完,婆婆搪瓷缸就“哐当”一声砸在我脚边,热水溅湿了我的裤脚。
“小雨住你屋怎么了?!”婆婆尖着嗓子,唾沫星子喷在我脸上,“当年要不是我们沈家收留你,你这种死了爹妈的野种早饿死了!”
我喉咙发紧,手指死死攥着被角。
沈玦冷冷看我一眼,突然一把拽住我手腕往外拖。
“梅子说得对,你该学学怎么当沈家媳妇。”
我被沈玦推进了隔壁二流子家的土坯房。
屋里弥漫着劣质烟草和尿骚味,床上被褥发黄发硬,像是从来没洗过。
小姑子沈梅跟进来,手里端着一碗红糖水,银镯子随着她的动作叮当作响。
“嫂子,喝点红糖水暖暖。”她笑得天真无邪,把碗递到我面前。
我接过来,甜腻的液体滑过喉咙,胃里却莫名泛起一阵恶心。
“砰——”门突然被推开,秦雨站在门口,朝我笑的诡异。
我猛地意识到什么,可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地瘫软下去。
“沈玦......”我张了张嘴,却再发不出声音。
十几个流氓混混走了进来,门在我面前缓缓关上。
门外,沈玦和小姑子沈梅的声音响起。
“九月,开门!”沈玦敲门,“小雨只是住一晚,你耍什么性子?!”
粗糙的手掌猛地捂住我的嘴,我听见解开腰带的声音,听见男人们恶心的笑声,听见有人说......
“秦大小姐要的照片多拍点。”
“她小姑子人小,心可真狠啊......”
“大学生的老婆,还不是被我们尝鲜了?”
我拼命想挣扎,可身体像被抽走了骨头,连指尖都动不了。
“叶九月!”沈玦的声音越来越不耐烦,“你再不开门,今晚就别回来了!”
我睁着眼睛,眼泪无声地往下淌。
“哥,算了吧。”沈梅的声音轻飘飘地传进来,“嫂子平时在家就这样,脾气大得很。”
“不识好歹。”沈玦冷冷丢下一句,“别管她了。”
脚步声渐渐远去。
而我的世界,彻底崩塌。
天亮时,我已经不知道被折磨了多少次。
身上衣服早就被撕烂,皮肤上全是淤青和掐痕,右腿疼得几乎不能动。
十几个流氓混混完成任务,心满意足的离开。
我蜷缩在脏污的床角,眼泪早就流干了。
“沈玦......”我哑着嗓子,无声地念着他的名字。
2、
天刚蒙蒙亮,沈家院子就传来婆婆尖利的骂声。
“懒骨头,娶个媳妇连早饭都不做!”
我躺在二流子家的土炕上,浑身疼得像被碾碎了一样。
手指动了动,指尖碰到床单上干涸的血迹,黏腻发硬。
我慢慢撑起身体,每动一下,骨头就像被钝刀刮过,疼得我眼前发黑。
“嘶~”右腿传来剧痛,我低头看,膝盖已经肿得发紫,像是被人硬生生掰折的。
我咬着牙,一点点挪到床边,伸手去够掉在地上的木簪,那是母亲留给我的遗物。
可刚碰到簪子,房门就被人猛地推开。
二流子叼着劣质烟卷,眯着眼看我,笑得恶心。
“嫂子醒了?”他走过来,粗糙的手指捏住我下巴,“沈哥他们在外头骂你呢,你要不要出去?”
我猛地甩开他的手,指甲在掌心掐出血痕。
“滚。”我声音嘶哑得不成人样。
他嗤笑一声,伸手就来扯我衣服。
“装什么清高?昨晚不都玩过了?”
我拼命往后缩,可身体早就被折腾得没了力气,只能眼睁睁看着他逼近。
“砰。”院外突然传来踹门的声音。
“叶九月,”沈玦声音冷得像冰,“你闹脾气也要适可而止,给你三分钟,滚出来!”
我浑身一颤,眼泪滚滚落下。
“沈哥,嫂子怕是昨天结婚累着了。”二流子朝外喊了声,语气里全是不怀好意。
“累?”沈玦冷笑,“新婚第一天就摆谱,真当自己是大小姐了?”
门外传来沈梅清脆的笑声。
“哥,嫂子在学校就这样,动不动装病。”
我死死咬着嘴唇,血锈味在嘴里蔓延。
“叶九月,”沈玦声音越来越烦躁,“再不开门,你就永远别回沈家了!”
我颤抖伸手去够衣服,可布料早就被撕烂,根本遮不住身上的痕迹。
二流子站在一旁,笑得恶劣。
“要不要我帮你穿?”
我抓起木簪,猛地朝他脸上扎去!
他躲得快,簪子只划破了他胳膊。
“贱人!”他捂着手臂,一脚踹在我肚子上。
我疼得蜷缩成一团,眼前一阵阵发黑。
“沈玦......”我下意识喊他名字,眼泪汹涌而出。
可门外,脚步声已经渐渐远去。
“叶九月,你怎么变得这么不可理喻。”沈玦最后丢下句,“等你想通了,自己回城吧。”
等我能爬起来时,已经是下午。
我拖着残破的身子,艰难挪回沈家老宅。
院子里静悄悄的,沈家人和秦雨早就走了。
我踉跄进屋,找到水缸,舀了一瓢瓢冷水,从头浇到脚。
冰冷的水冲过皮肤,疼得我浑身发抖。
可再怎么洗,也洗不掉身上那些淤青、掐痕,还有烟头烫出来的“贱”字。
我蹲在澡盆里,终于崩溃地哭出声。
“爸...妈......”我死死攥着破碎的衣服,哭得撕心裂肺。
3、
婚房里还残留着秦雨的香水味。
我站在门口,手指死死抠着门框,指甲缝里渗出血丝。
大红喜被睡得凌乱,枕头上沾着几根不属于我的长发。
梳妆台上,秦雨的雪花膏明目张胆地留在那里,盖子都没拧紧。
我哆嗦着走到衣柜前,从最底层翻出个铁皮盒子。
里面全是沈玦写给我的信。
从他去上大学开始,每个月一封,字迹工整,内容千篇一律。
"九月,家里辛苦你了。"
"九月,等我毕业就结婚。"
"九月,你要理解我的难处。"
我一张张扔进火盆,火苗窜起来,吞噬那些虚伪的承诺。
最后一封是上个月寄来的,上面还有他钢笔漏墨的痕迹:
"秦雨同志想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她是个好姑娘,你别多想。"
火舌舔过"好姑娘"三个字时,我笑出了声。
我收拾好自己,忍痛回到市里。
邮局的公用电话亭,我拨通了那个五年没打的号码。
听筒里传来"嘟——嘟——"的忙音,我攥着电话线的手一直在抖。
"喂?"熟悉的声音响起,我喉咙突然哽住。
"老师......"我张了张嘴,才发现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我想回研究所了。"
电话那头突然安静了。
我听见钢笔掉在桌上的声音,听见椅子被猛地推开。
"九月?"导师的声音陡然拔高,"你在哪?出什么事了?"
我抬头看着斑驳的墙皮,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死死憋着没掉下来。
"我没事。"我抹了把脸,"就是......想回来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正好有个保密项目需要你。"导师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轻,"当年我就说过,你这样的天才不该埋没在柴米油盐里。"
我咬住嘴唇,血腥味在嘴里蔓延。
"买最近的火车票。"导师顿了顿,"不,我派人去接你。"
武装部的走廊很长,荣誉墙上的照片一张张掠过。
我在父亲照片前停下脚步,黑白照片里,他穿着军装,笑得温和。
"九月丫头?"王部长站在办公室门口,额头上的弹痕格外明显。
那是和父亲一起在朝鲜留下的。
我把结婚证放在他桌上,他眼神颤动,手在抖。
"沈家......"他看着我憔悴的模样,眼含热泪。
低头装作翻开证件,看到沈玦的照片时,拳头猛地砸在桌上,"畜生!"
我安静地站着,看着窗外飘过的云。
"五天。"王部长把军帽重重扣在头上,"五天就把离婚证给你送来。"
4、
供销社玻璃柜台里,最贵的雪花膏要三块八。
我看向镜子里,颧骨上的淤青像块发霉的斑点。
"姑娘,这个要票的。"售货员狐疑地打量我破旧的衣裳。
我把票放在柜台上,拧开雪花膏狠狠挖了一大块抹在脸上。
香得发腻的味道盖住了身上那些男人留下的腥臭,我对着镜子笑了笑。
镜子里的人也在笑,可眼里一点光都没有。
回到沈家分配的家属院,其他家灯早熄了,只有沈家还亮着。
我游魂般摸进厨房,水缸里映出张鬼样的脸。
两天没吃饭,胃里像有把刀在搅。
"哟,还知道回来?"沈梅像是特意在等我。
她倚着门框,笑的天真又残忍,"我以为你死在外头了。"
我没理她,舀了瓢冷水灌下去。
"装什么清高。"她突然凑近,在我耳边压低声音,"昨晚那群人......伺候得你舒服吗?"
我猛地转身,水瓢砸在她脚边,碎片四溅。
沈梅尖叫着后退,却撞进沈玦怀里。
"大晚上闹什么?"他皱着眉站在门口,白衬衫袖口还沾着墨水。
我抬头看他,突然觉得陌生无比。
十五岁那年,父母牺牲,沈家借口他和我有娃娃亲,带着他来部队接我。
当时他站在沈母身后偷看我,也是穿着白衬衫,紧张得双手发抖。
回到房间,我漠然躺下。
床板吱呀作响,沈玦手搭在我腰上时,我浑身一僵。
"别碰我!"我猛地推开他,缩到床角。
黑暗中,沈玦呼吸突然变重。
"为了秦雨,你至于吗?"他冷笑,摔门而出。
我听着自行车远去,知道他多半又去找秦雨了。
月光照在床头,那里摆着我要交的教案。
我摸摸课本的封皮,想起校长说过的话:"叶老师,你是我见过最好的数学老师。"
我轻轻合上眼,还有五天。
家属院晾衣绳上飘着蓝布床单。
我低头快步走过,可那些窃窃私语还是像毒蛇一样钻进耳朵。
"听说了吗?沈工那个媳妇......"
"啧啧,看着挺正经,没想到......"
"照片都传遍了,真不要脸......"
我攥紧手指,脸色发白。
妇女主任突然从拐角处走出来,手里捏着一叠照片,脸色难看。
她拦住我,欲言又止。
"九月......"纠结一番,她最终把照片递到我面前,"这些......是真的吗?这女的......是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