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兼挑两房后,要我事事让着大嫂。
让我洗衣做饭伺候大嫂,还让大嫂代替我去上大学。
他甚至还拿着我打工挣的辛苦钱,和大嫂在城里风流快活!
我咬牙在家苦撑多年,最终只等来一封离婚信。
以及……被大嫂卖到山沟,被家暴致死。
再次睁眼,我回到了收到大学录取通知书那天。
这次,我果断撕碎通知书。
我没得上大学,谁也别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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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镇上拿到录取通知书时,我将它藏在了怀里。
又用仅剩的两毛钱买了两个大肉包子,前世我到死都没有吃上的肉,刚咬一口,就被人一把拽住。
“陈婷,大嫂还在家辛苦的带孩子,你怎么吃独食这么自私?这两个包子我帮你收起来,回家给大嫂吃,不能有下次!”
丈夫张启明一脸不满的看着我,仿佛我犯了什么滔天大错。
自从大哥去世后,丈夫对大嫂宠到了骨子里。
谢灵芝从城里回来,家里只有两个房间,一个卧室一个杂物间。
他立马让我一个人搬到杂物间,他和大嫂住卧室,美名其曰更好的帮大嫂带孩子,不让大嫂寒心。
洗衣做饭都是我全包,吃饭却得大嫂和侄女先吃,侄女吃不完就将菜往地上扔,往往到我吃已经只剩下残羹冷炙,说是长幼有序,遵守规矩。
后来更是让我将拼了命考出来的大学名额让给大嫂,因为丈夫说大嫂没有一技之长还有孩子,难以立足。
之后他们在大学期间的所有学费都是我一个人打五份工承担所有开销。
我苦等他们归家实现承诺给我的好日子,却等到了谢灵芝带给我的离婚信,还一杯麦乳精将我迷晕卖到山村,最后惨死。
我将包子牢牢抓在手里,不肯让一分一毫,突然对街有人朝张启明喊道。
“张哥,你和嫂子都考上了没?”
张启明顿住回了抢我包子的手,转过头去笑道。
“考上了!”
那人接着说。
“这位大姐是你哥的遗孀啊?怎么没带嫂子和小月?”
那人眼里虽然带着笑意,却难掩嫌弃。
我摸了摸常年因劳作干枯黝黑的脸,眼睛直直的盯着张启明。
张启明明显一慌,含糊的向那个人点了点头就拉着我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