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之羽:宫梅烬影

云之羽:宫梅烬影

作者: 凌晨六点的猫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云之羽:宫梅烬影》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凌晨六点的猫”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余悻小桃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私设女主/拆原配/不喜勿入(情节微改) 余悻(你)以侍女身份蛰伏宫后腰的梅纹胎记暗藏宫门血脉之被篡改记忆的成为执刃宫子羽的救赎、宫尚角的征服目标、宫远徵的药当无锋刺客混入新烬组织首领假宫唤羽撕下面余悻在三人爱恨与身世真相间挣扎——是焚毁宫门复还是做撕裂黑暗的最后一簇烬火?阴谋与胎记同这场以爱为名的终将烧尽所有谎

2025-04-26 02:48:38
雪下得很大。

余悻仰面躺在雪地里,雪花落在她的睫毛上,很快融化成细小的水珠。

她睁着眼睛,看着灰蒙蒙的天空,不知道自己在这里躺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是谁。

远处传来马蹄声,还有男人粗犷的喊叫。

她应该躲开的,但身体像是被冻僵了,连手指都动弹不得。

马蹄声越来越近,最后停在她身边。

"这有个姑娘!

"一张粗糙的脸出现在她视线里,男人戴着宫门侍卫的铁制面罩,呼出的白气喷在她脸上。

他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然后惊呼道:"还活着!

这么冷的天,穿这么少..."余悻感到自己被抱了起来。

她的白衣己经被雪浸透,贴在身上像第二层皮肤。

奇怪的是,她并不觉得冷。

侍卫抱着她上马时,她看到自己裸露的手臂——苍白得近乎透明,却没有任何冻伤的痕迹。

"姑娘,你能说话吗?

叫什么名字?

"侍卫问道。

她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

脑海里一片空白,就像这铺天盖地的雪原,干净得令人心慌。

"算了,先带回宫门再说。

羽公子最见不得人受苦。

"马匹开始移动,余悻被侍卫裹在斗篷里,随着马背的颠簸,她的视线渐渐模糊。

在陷入黑暗前的最后一刻,她看到远方巍峨的宫门城墙,黑色的轮廓在雪中若隐若现,宛如一头蛰伏的巨兽。

她莫名地感到一阵心悸。

......"醒了!

她醒了!

"余悻被尖锐的女声惊醒。

她猛地坐起,随即一阵眩晕袭来。

这是一间简陋的小屋,墙角堆着柴火,空气中飘着草药的味道。

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圆脸少女正惊喜地看着她。

"你昏迷三天了!

我们都以为你挺不过来了。

"少女倒了碗水递给她,"喝点水吧,我叫小桃,是羽宫的洒扫丫鬟。

"余悻接过碗,手指微微发抖。

水很凉,但流过喉咙时,她感到一阵刺痛。

原来自己还能感觉到痛。

"我...这是哪里?

"她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

"宫门啊!

"小桃睁大眼睛,"你不记得了?

林大哥在旧尘山谷外发现了你,那时候你都快被雪埋了。

"旧尘山谷。

宫门。

这些名字在余悻脑海中激起一丝涟漪,但很快又归于平静。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节分明,掌心却有细小的茧子——这不是一双养尊处优的手,但也不像干粗活的手。

"我叫什么?

"她突然问道。

小桃愣住了:"这...我们不知道啊。

你身上什么都没有,只有..."她欲言又止。

"只有什么?

"小桃犹豫了一下,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只有这个,缝在你衣服内衬里的。

"余悻接过布包,打开后里面是一片青铜薄片,边缘己经氧化发绿,上面刻着奇怪的纹路。

当她指尖触碰到薄片时,一阵尖锐的疼痛突然刺入太阳穴——火。

到处都是火。

一个女人的尖叫声。

有人抓着她的手腕,把滚烫的东西按在她后腰..."啊!

"余悻猛地扔掉薄片,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

"你怎么了?

"小桃惊慌地问。

余悻摇摇头,呼吸急促。

那一瞬间的画面己经消失了,但后腰处却隐隐作痛。

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摸,却被小桃拦住。

"别碰!

那里的伤还没好。

""伤?

"小桃点点头:"你后腰有个很奇怪的印记,像是胎记,又像是...烫伤的。

大夫说可能是被什么烙铁烫的。

"余悻的心跳加速。

她迫切地想看看那个印记,但理智告诉她现在不是时候。

她强迫自己平静下来:"谢谢你们救了我。

我确实...记不起自己是谁了。

"小桃同情地看着她:"别担心,我们羽公子心善,肯定会收留你的。

现在宫门正缺人手呢。

"她突然压低声音,"听说前几天又有罪犯逃跑了,现在侍女都不够用。

"罪犯?

余悻想问更多,但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她们。

"人醒了吗?

"一个低沉的男声问道。

小桃赶紧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高大的年轻男子,一身玄色劲装,腰间悬着长剑。

他的面容俊朗,但眉宇间带着几分忧郁。

"羽公子!

"小桃慌忙行礼。

男子摆摆手,目光落在余悻身上:"感觉好些了吗?

"余悻本能地绷紧了身体。

这个男人的眼神太过锐利,仿佛能看透她的伪装——虽然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伪装什么。

"好多了,多谢相救。

"她低声回答,不自觉地抓紧了被角。

"你叫什么名字?

从哪里来?

""我..."余悻咬了咬嘴唇,"我不记得了。

"男子——宫子羽,余悻从小桃的称呼中判断出他的身份——皱了皱眉:"一点都想不起来?

"余悻摇头。

这不是完全的谎言。

她的记忆确实像被洗刷过的石板,只有零星几个画面偶尔闪现,却无法串联成完整的故事。

宫子羽叹了口气:"那你先在这里养伤吧。

等你好些了,可以帮忙做些简单的活计。

"他转身要走,又回头补充道,"有什么需要就跟小桃说。

"等宫子羽的脚步声远去,余悻才松了口气。

她没注意到自己的指甲己经深深掐进了掌心。

"你运气真好!

"小桃兴奋地说,"羽公子是出了名的好心肠。

要是遇到角宫的那位..."她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余悻勉强笑了笑。

她低头看着被丢在床边的青铜薄片,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

那个薄片是唯一的线索,但她却不敢再碰它。

夜幕降临后,小桃离开了。

余悻躺在黑暗中,听着窗外呼啸的风声。

她轻轻摸向后腰,指尖触碰到一片凹凸不平的皮肤。

那是一个图案,即使在黑暗中,她也能在脑海中勾勒出它的形状——三片花瓣,像是一朵梅花的轮廓。

突然,窗外传来轻微的响动。

余悻瞬间绷紧身体,手不自觉地伸向枕下——这个动作如此自然,仿佛她己经做过千百次。

但枕下空空如也。

"谁?

"她低声问道。

没有回答。

但余悻确信刚才有人在外面。

她轻手轻脚地走到窗边,猛地推开窗户——月光如水,庭院里空无一人。

只有一株老梅树在风中摇曳,投下斑驳的影子。

余悻正要关窗,却注意到窗棂上有一道新鲜的划痕,像是被什么利器刮过。

她的心跳加速。

本能告诉她,这不是普通的划痕,而是一个标记。

但代表什么?

警告?

威胁?

还是...余悻关上窗,回到床上。

她拿起青铜薄片,这次小心地避开刻纹部分。

在月光下,她发现薄片边缘有一行几乎被磨平的小字:"第七日,梅开之时,梅花树下,会有你想知道的。

"这是什么意思?

第七日...从什么时候开始算起?

梅开...是指冬天吗?

余悻把薄片藏进贴身衣物里。

无论她是谁,来自哪里,有一点己经很清楚——有人把她送到宫门,而且期待着某件事情的发生。

窗外,一片梅花瓣被风吹落,粘在窗纸上,像一滴凝固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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