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爱乱七八糟的事

a爱乱七八糟的事

作者: 情明先生

穿越重生连载

由林晚陈念担任主角的系书名:《a爱乱七八糟的事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在被大雪掩埋的学雪人中惊现尸迷雾重重诡异事件接连上背后黑手与神秘过往渐露端恐惧如影随还是......

2025-04-26 04:15:32
雨夜叩门雨点砸在青瓦上的声音像有人用指节敲打颅骨。

林晚盯着手机里的未接来电,第17个来自老家的号码在屏幕上跳动,最后化作奶奶沙哑的留言:“晚晚,槐花开了,该回家了。”

她望着窗外的雨幕,想起七岁那年的深夜。

也是这样的雨夜,母亲抱着她从老宅后门逃出,潮湿的旗袍下摆滴着血,发间别着的白槐花沾着泥。

母亲最后说的话混着雷声碎在耳边:“记住,无论谁敲门都别开,别回头看槐树。”

三小时后,林晚站在省道边。

远处的槐宅像座浸在墨色里的棺材,三米高的青砖围墙爬满枯藤,两扇朱漆大门剥落得露出白骨般的木茬。

她的运动鞋踩过水洼,墙根下的槐树突然发出“咔嚓”声响,某根枯枝砸在脚边,断口处渗出暗红汁液,像极了凝固的血。

老宅的呼吸推开门的瞬间,一股混合着霉菌与香灰的气味扑面而来。

堂屋中央的供桌上,奶奶的遗像正对着她——三天前接到老家电话时,姑姑说奶奶是在槐树下咽的气,手里攥着半朵枯萎的白槐花。

“晚晚来了?”

姑姑从侧屋出来,眼角的皱纹里卡着阴影,“先去楼上收拾下,你以前的房间没动过。”

木质楼梯在脚下发出呻吟,二楼走廊尽头的雕花窗棂漏着雨,地板上蜿蜒着深色水痕,像某种古老文字。

林晚的手指划过墙纸,剥落的花纹下隐约露出铅笔涂鸦:歪扭的小人被吊在树上,旁边写着“妈妈别走”,墨迹早己晕开,却透着说不出的森冷。

她的房间在二楼东头,铜制门把手上缠着红绳,结扣处还系着枚生锈的铜钱。

推开门的刹那,床头的台灯突然亮起,昏黄光晕里,梳妆台的镜子映出个模糊的人影——穿着月白旗袍的女人背对着她,发间别着白槐花。

“妈?”

林晚脱口而出,镜中人影却瞬间消失。

梳妆台上积着薄灰,唯有中央摆着个青瓷香炉,香灰里埋着半截烧剩的符纸,边缘画着扭曲的婴儿轮廓。

楼下传来姑姑的惊叫。

林晚冲下楼,看见供桌上的遗像歪倒在地,玻璃表面凝着水珠,顺着奶奶嘴角往下淌,像在流泪。

姑姑的手在发抖:“昨晚还好好的……”墙角的座钟突然敲响,午夜十二点的钟声里,后院传来树枝断裂的巨响。

两人跑到后廊,只见那棵百年槐树的粗枝上挂着个白色物体,随着风雨摇晃——是件婴儿连体衣,领口处绣着褪色的槐花纹,袖口还沾着暗红污渍。

禁忌的日记整理奶奶的遗物时,林晚在樟木箱底发现本牛皮封面的日记,纸页间夹着干枯的白槐花。

泛黄的字迹始于1962年:“老陈头说槐树是宅脉眼,动不得。

可桂芳的肚子等不及了,她跪在槐树下求了三天,说梦见白娘子托梦,要取槐木刻送子符……”“桂芳走了,难产血崩。

她咽气前抓着我的手,说看见槐树下站着穿红肚兜的娃娃,冲她笑。

产婆偷偷告诉我,胎儿生下来就没气,脐带绕颈三圈,像根槐树根……”日记到1975年戛然而止,最后一页写着:“晚晚今天七岁,桂芳的忌日。

她盯着槐树发呆的样子真像她妈,不能让她知道当年的事,槐宅的秘密,要带进棺材里。”

林晚的后背沁出冷汗。

母亲名叫桂芳,七年前突然离家,再也没回来。

而她对母亲的记忆,只剩下雨夜逃亡时那个沾血的白槐花发饰。

窗外又下起雨。

林晚听见屋顶传来拖沓的脚步声,像是有人穿着布鞋在瓦片上行走。

她走到窗边,借着手电筒的光,看见槐树的阴影里站着个模糊的身影,个子很小,像是个三西岁的孩子,正仰头望着她的房间,手里举着朵白槐花。

她猛地拉上窗帘,心脏狂跳。

再打开时,窗外只有风雨中的槐树,枝叶间隐约闪过一点红光——是婴儿连体衣上的纽扣在反光。

半夜,林晚被婴儿的啼哭声惊醒。

声音从楼下传来,时断时续,像被湿布捂住的铃铛。

她摸着黑下楼,发现供桌前的蒲团上坐着个人影,背对着她摇晃着身体,哼着走调的摇篮曲:“槐花落,槐子熟,槐树下的娃娃睡不着……”是奶奶的声音。

林晚的手碰到墙上的开关,灯亮的瞬间,蒲团上只剩下件奶奶常穿的青布衫,领口处别着朵新鲜的白槐花,花瓣上还滴着水,像是刚从树上摘下来的。

槐树下的倒影第三天晌午,住在村口的李大爷来吊唁。

老人盯着院中的槐树,浑浊的眼睛突然瞪大:“你奶奶临走前说过槐宅的规矩吧?

日头落山后,千万别往槐树下的井里看。”

“井?”

林晚这才注意到槐树根部有口被青石板盖住的井,边缘爬满青苔,石板缝隙里渗着暗红水渍,像被血水浸泡多年。

李大爷压低声音:“五十年前,村里有个产妇难产,血水流进这口井,后来但凡有人在雨夜看井里,就能看见井底漂着个穿红肚兜的娃娃,怀里抱着白槐花。”

他突然盯着林晚的脖子,“你脖子后面什么时候长的胎记?”

林晚摸向颈后,指尖触到硬币大小的红色印记,形状像片扭曲的槐树叶——她明明记得小时候没有这个胎记。

深夜,雨声渐歇。

林晚鬼使神差地走到槐树下,移开半块青石板。

井水泛着涟漪,倒映着槐树的枝干,像极了绞刑架的轮廓。

水面突然荡开波纹,一个小孩的脸从井底浮上来,眼睛是两个黑洞,嘴角咧开露出尖牙,手里举着朵沾血的白槐花。

她尖叫着摔开石板,踉跄着后退,撞上身后的槐树。

粗糙的树皮摩擦着后背,她忽然摸到某处凸起的纹路——是道刻在树干上的浅痕,歪歪扭扭的“晚”字,周围环绕着婴儿的脚印。

回到房间,林晚在衣柜深处发现件月白旗袍,领口处绣着白槐花,布料上有陈旧的血渍。

她突然想起七岁那年,母亲就是穿着这件旗袍带她逃亡,后颈处露出的皮肤,和自己现在的胎记位置一模一样。

床头的台灯又开始闪烁,光影里,镜中再次浮现穿旗袍的女人。

这次她转过身,面容模糊,唯有脖子上的红痕清晰可见——和林晚的胎记完全重合。

女人的嘴唇开合,无声地说着什么,林晚凑近镜子,终于辨清那是两个字:“回来。”

被诅咒的生辰第西天是林晚的生日。

姑姑在厨房煮长寿面,面汤的香气里混着槐花香。

林晚盯着碗里的荷包蛋,蛋白突然裂开,露出里面蜷缩的槐树叶形状的血块。

“吃吧,吃完就长大了。”

姑姑笑着给她夹菜,指甲缝里卡着褐色的碎屑,像是 dried blood。

午后,村里的媒人王婶上门,盯着林晚的脖子欲言又止:“你妈当年也是七月初七生的,生你的时候难产,血把产床都浸透了,最后还是你奶奶用槐树皮煮水才救回来。”

她突然压低声音,“不过后来有人说,你根本没足月,你妈怀你才七个月就生了,孩子生下来没哭声,是你奶奶在槐树下跪了三天,才把你从阎王爷手里抢回来。”

林晚的太阳穴突突首跳。

她回到房间,翻开奶奶的日记,在1987年7月的页面上看到:“桂芳又开始发疯,说听见槐树下有人喊‘妈妈’,今晚她偷偷割开手腕,血滴在槐树根上,说要给‘孩子’补营养。

晚晚才三个月大,却对着槐树笑,她后颈的红痕越来越明显了。”

窗外的槐树突然发出“咯吱”声响,像是有人在爬树。

林晚掀开窗帘,看见树杈间坐着个穿红肚兜的小孩,正低头盯着她,手里的白槐花滴着水,每一滴都落在她的窗台上,晕开暗红的印记。

夜幕降临,林晚被一阵嘈杂声惊醒。

楼下传来姑姑的哭声:“妈,你怎么能这么对晚晚!”

她冲下楼,看见供桌上摆着个漆盘,里面放着件红肚兜、半朵白槐花,还有把刻着槐纹的匕首。

奶奶的遗像不知何时被换成了母亲的照片,照片里的桂芳穿着月白旗袍,后颈的红痕格外醒目。

相框角落贴着张泛黄的纸条,是奶奶的字迹:“七月初七子时,槐宅门开,用首系血亲的血祭树,方能止住轮回。”

姑姑转身,眼里布满血丝:“你奶奶临走前留了话,说你是槐树养的孩子,每年生日都要用血喂树,不然当年难产死的那个孩子就会回来找你!”

她突然举起匕首,“桂芳当年就是不肯听话,才被槐树带走的!”

时间的轮回匕首寒光闪过的瞬间,林晚本能地推开姑姑,转身跑向后院。

槐树下的井盖不知何时被移开,井里传来清晰的婴儿啼哭声,水面倒映着她的脸,却在慢慢变成母亲桂芳的模样。

“晚晚,过来。”

井口传来母亲的声音,带着雨夜逃亡时的颤抖,“别信他们的话,当年我根本没怀孕,你是……”话未说完,声音突然变成奶奶的咳嗽,“血,该喂树了。”

林晚的后背撞上槐树,树皮上的“晚”字硌得她生疼。

她忽然想起七岁那年,母亲带她逃亡时,后颈的红痕还在母亲脖子上,而现在,那道痕却长在了自己身上。

真相像道闪电劈开脑海——她根本不是母亲的孩子,而是槐树下那个本该夭折的婴儿,用母亲的血养在槐宅的“槐子”。

井里的水面开始沸腾,无数只青紫色的小手从水中伸出,每只手上都戴着红绳编织的槐叶手链,和她腕上奶奶给的“平安绳”一模一样。

这些手抓住她的脚踝,拖向井口,婴儿的啼哭声变成尖笑:“姐姐,该换你当妈妈了!”

在坠入黑暗前的最后一刻,林晚看见槐树的年轮里嵌着无数枚铜钱,每一枚都刻着她的生辰八字。

而井口上方,站着穿月白旗袍的母亲,发间别着白槐花,后颈没有任何红痕——原来当年逃亡的“母亲”,其实是年轻的奶奶,而真正的母亲桂芳,早己在难产时死去,成为槐树下的祭品。

时间在雨声中扭曲。

当林晚再次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七岁那年的床上,窗外是1997年的雨夜。

母亲(奶奶)抱着她跑向后门,旗袍下摆滴着血,发间的白槐花沾着泥。

但这次,她清楚地看见母亲后颈的红痕正在消失,而自己的脖子上,正慢慢浮出那片槐叶形状的胎记。

后门“吱呀”打开的瞬间,槐树下的井里传来婴儿的笑声。

母亲突然停住脚步,转身望向槐树,嘴角勾起诡异的微笑:“晚晚,该回家了,槐花开了。”

雨声渐歇,槐花香混着血腥气涌进鼻腔。

林晚终于明白,槐宅的诅咒是个永远的轮回——每个七月初七,都会有个“母亲”带着“孩子”逃离,却最终回到槐树下,用自己的血喂养下一个“槐子”。

而她,既是当年被献祭的婴儿,也是下一个等待成为“母亲”的祭品。

井里的小手再次伸出,这次抓住的是“母亲”的脚踝。

林晚看着“母亲”被拖向井口,突然发现她发间的白槐花正在枯萎,而自己的掌心,不知何时多了朵新鲜的白槐花,花瓣上的水珠滚落,在地面晕开一个“晚”字。

槐宅的座钟敲响十二点,新的轮回开始了。

在婴儿的啼哭声中,林晚听见自己的声音混着无数个重叠的女声,从槐树深处传来:“槐花落,槐子熟,槐树下的娃娃睡不着……”她低头看着腕上的平安绳,红绳突然裂开,露出里面缠绕的槐树根须,正在顺着她的血管缓缓生长。

窗外,槐树的影子在雨幕中摇晃,像极了无数个被吊死在树上的女人,她们发间的白槐花,正一朵接一朵地,落在槐宅永远潮湿的青瓦上。

未完成的祭典十年后,某个梅雨季的深夜,省道边停下辆出租车。

穿白裙的女孩盯着远处的槐宅,指尖抚过后颈的红痕。

她的行李箱里,装着奶奶的日记、母亲的旗袍,还有半朵永远不枯萎的白槐花。

推开门的瞬间,供桌上的遗像突然转向她——是二十岁的林晚,嘴角沾着槐花瓣,后颈的红痕像条正在蠕动的树根。

堂屋深处,传来婴儿的啼哭声,混着老旧座钟的报时声,在雨夜中荡开涟漪。

“晚晚,你终于回来了。”

姑姑的声音从楼梯上传来,她的头发全白了,却穿着和十年前一样的青布衫,领口别着白槐花,“该准备祭典了,今年的七月初七,就在明天。”

女孩望着楼梯拐角处的阴影,那里站着个穿红肚兜的小孩,正把白槐花塞进嘴里,嘴角勾起和她一模一样的微笑。

槐树下的井盖“咔嗒”一声翻开,井水倒映着三轮重叠的月亮,每一轮都映着不同年代的槐宅,和不同模样的“母亲”与“孩子”。

雨声渐急,槐花香愈发浓烈。

女孩摸向腕上的平安绳,绳结突然解开,露出里面刻着她生辰八字的铜钱,背面还刻着行小字:“槐子归宅,永为树祭。”

她终于明白,自己从未逃离过槐宅的诅咒。

每个回到这里的“晚晚”,都是槐树下那朵永远不会凋零的白槐花,用一代又一代的血,喂养着这棵百年老树,还有树洞里藏着的,那个永远在等待“妈妈”的,自己。

雨点砸在青瓦上,像无数个被封印的灵魂在叩门。

槐宅的门缓缓关上,将所有的秘密与诅咒,永远封在了这个潮湿的雨夜。

而井里的婴儿笑声,还在继续,伴随着槐树生长的“咔嚓”声,成为槐宅永远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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