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指在键盘上停顿了五秒，监控画面里那个穿酒红色风衣的女人正弯腰系鞋带。
她起身的瞬间，长发如墨色瀑布倾泻而下，发梢扫过便利店玻璃时，我听见自己喉结滚动的声音。
三年前缅甸雨林的暴雨声突然穿透耳膜。
那时子弹擦着我后颈飞过，在泥浆里炸开血花。
我滚进榕树气根形成的天然屏障，摸到腰间只剩最后一个弹夹。
敌方狙击手的红外线光点像毒蛇信子，在雨幕中若隐若现。
"别动。
"温热的呼吸突然喷在耳后，我后腰抵上冰冷的枪管。
女人特有的紫藤花香混着硝烟味钻进鼻腔，她戴着夜视镜的脸在闪电中忽明忽暗，"东南方棕榈树，十点钟方向。
"后来我才知道，那个雨夜本该成为我墓碑的坐标，因为她的出现变成了逃生通道。
此刻便利店自动门"叮咚"开启，她指尖夹着的薄荷烟明明灭灭，烟灰落在地面形成的图案，与当年我们在树洞交接情报时的暗号一模一样。
国安局地下三层的白炽灯管在头顶嗡嗡作响。
我盯着证物袋里那截烟蒂，法医的报告像烙铁烫在视网膜上："唾液样本与三年前黑寡妇行动遗留的DNA吻合度99.7%。
""老刘，这次是条大鱼。
"局长把加密档案推过来时，钢制桌角磕出清脆的响，"代号夜莺，C国情报部王牌，上周港口爆炸案的主谋。
"档案照片里的她正在喝咖啡，杯沿印着半枚唇印。
我突然想起撤离缅甸那晚，她在临时安全屋煮的蓝山咖啡，杯底沉着没化开的方糖。
当时她背对着我调试信号发射器，作战服下凸起的肩胛骨像收拢的蝶翼。
"我要单独出这次外勤。
"我说这话时，手指无意识摩挲着左胸口袋里的婚戒。
银色素圈内侧刻着日期，是我们本该举行婚礼的那天。
废弃化工厂的锈铁梯在脚下发出呻吟。
我透过狙击镜看见她站在天台边缘，风衣下摆猎猎作响。
她突然转身，胸口毫无防备地暴露在十字准星中央，涂着绛紫色口红的嘴唇一张一合。
子弹击碎水泥柱的瞬间，她的飞刀擦着我耳畔钉入墙体。
刀柄缠着的丝带在风里舒展，露出用血画的笑脸符号——这是我们当年在缅甸约定的危险信号。
"刘警官还是这么不懂
她起身的瞬间，长发如墨色瀑布倾泻而下，发梢扫过便利店玻璃时，我听见自己喉结滚动的声音。
三年前缅甸雨林的暴雨声突然穿透耳膜。
那时子弹擦着我后颈飞过，在泥浆里炸开血花。
我滚进榕树气根形成的天然屏障，摸到腰间只剩最后一个弹夹。
敌方狙击手的红外线光点像毒蛇信子，在雨幕中若隐若现。
"别动。
"温热的呼吸突然喷在耳后，我后腰抵上冰冷的枪管。
女人特有的紫藤花香混着硝烟味钻进鼻腔，她戴着夜视镜的脸在闪电中忽明忽暗，"东南方棕榈树，十点钟方向。
"后来我才知道，那个雨夜本该成为我墓碑的坐标，因为她的出现变成了逃生通道。
此刻便利店自动门"叮咚"开启，她指尖夹着的薄荷烟明明灭灭，烟灰落在地面形成的图案，与当年我们在树洞交接情报时的暗号一模一样。
国安局地下三层的白炽灯管在头顶嗡嗡作响。
我盯着证物袋里那截烟蒂，法医的报告像烙铁烫在视网膜上："唾液样本与三年前黑寡妇行动遗留的DNA吻合度99.7%。
""老刘，这次是条大鱼。
"局长把加密档案推过来时，钢制桌角磕出清脆的响，"代号夜莺，C国情报部王牌，上周港口爆炸案的主谋。
"档案照片里的她正在喝咖啡，杯沿印着半枚唇印。
我突然想起撤离缅甸那晚，她在临时安全屋煮的蓝山咖啡，杯底沉着没化开的方糖。
当时她背对着我调试信号发射器，作战服下凸起的肩胛骨像收拢的蝶翼。
"我要单独出这次外勤。
"我说这话时，手指无意识摩挲着左胸口袋里的婚戒。
银色素圈内侧刻着日期，是我们本该举行婚礼的那天。
废弃化工厂的锈铁梯在脚下发出呻吟。
我透过狙击镜看见她站在天台边缘，风衣下摆猎猎作响。
她突然转身，胸口毫无防备地暴露在十字准星中央，涂着绛紫色口红的嘴唇一张一合。
子弹击碎水泥柱的瞬间，她的飞刀擦着我耳畔钉入墙体。
刀柄缠着的丝带在风里舒展，露出用血画的笑脸符号——这是我们当年在缅甸约定的危险信号。
"刘警官还是这么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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