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有仙家可以送走吗

身上有仙家可以送走吗

作者: 银白色那尾鱼

其它小说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银白色那尾鱼的《身上有仙家可以送走吗》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凛冽的小北风象小刀似卷着雪粒子“噼里啪啦”地砸在赵铁柱那顶厚实的棉帽子帽子上瞬间结了一层薄他紧紧地缩着脖双手用力把三轮车停在“老张头山货店”门那三轮车在刹车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嘎吱”的声车斗里摞着半人高的快递最顶上那个贴着醒目红标的包裹正摇摇晃晃地往下赵铁柱伸手想去稳住指尖触碰到包裹的硬纸冰冷刺“铁柱子!”店门帘子哗啦一王铁蛋裹着军大衣钻出鼻...

2025-04-25 23:14:07
凛冽的小北风象小刀似的,卷着雪粒子“噼里啪啦”地砸在赵铁柱那顶厚实的棉帽子上,帽子上瞬间结了一层薄霜。

他紧紧地缩着脖子,双手用力把三轮车停在“老张头山货店”门口。

那三轮车在刹车时,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嘎吱”的声响。

车斗里摞着半人高的快递箱,最顶上那个贴着醒目红标的包裹正摇摇晃晃地往下滑。

赵铁柱伸手想去稳住它,指尖触碰到包裹的硬纸板,冰冷刺骨。

“铁柱子!”

店门帘子哗啦一掀,王铁蛋裹着军大衣钻出来,鼻头冻得通红,呼出的白气在眼前迅速消散。

“那啥...老崔家那貂皮大衣的件儿,我给整岔劈了。”

赵铁柱摘掉结霜的护耳,护耳上的冰霜在摘下时“簌簌”掉落,他哈了口白气,白气在面前瞬间雾化。

“今儿第八个了?”

他弯腰解开三轮车链条锁,后腰别着的保温杯在零下三十度的空气里叮当响,那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环境中格外清晰。

“不是,这回真邪性!”

王铁蛋跺着脚上的雪地靴,雪地靴踩在雪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明明搁在车斗里,拐过冰灯广场就没了。

那收件人崔大花你晓得吧?

就南街开洗浴中心那个母老虎...”赵铁柱从三轮车座底下掏出个铝饭盒,饭盒表面结着一层冰碴,触感冰冷。

掀开盖,里面是六个冻得梆硬的韭菜盒子,盒子上还挂着一层白霜。

他掰开半个塞进嘴里,热乎气儿顺着喉管往下窜,那股温热与口腔外的寒冷形成鲜明对比。

“你车轱辘印都没出冰渣子,找三回了?”

“连冰窟窿都掏了!”

王铁蛋突然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你说会不会是黄皮子作祟?

昨儿我在西山头老坟圈子看见...”话还没说完就被赵铁柱踹了个趔趄,饭盒里剩下的韭菜盒子全扣雪堆里了,雪沫子溅起,洒在他们的裤腿上,凉凉的。

天黑透的时候,赵铁柱骑着车来到冰灯广场西侧。

月光把雪地照得泛蓝,宛如一片幽冷的海洋。

他的车灯扫过路边的荒草甸子,突然照见个黄澄澄的东西。

那物件半埋在雪里,反射着快递包装的亮光,在黑暗中格外显眼。

“找着了!”

赵铁柱刚要伸手,后脖子突然炸起一片鸡皮疙瘩,一股寒意顺着脊梁骨往上窜。

草窠里窜出个油光水滑的黄皮子,金灿灿的皮毛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那光仿佛带着一种神秘的魔力。

那畜生人立而起,绿豆眼首勾勾盯着他,前爪还攥着个啃了一半的冻梨,冻梨表面的冰碴在月光下闪烁。

赵铁柱后撤半步,三轮车警报器突然尖啸起来,那尖锐的声音划破了寂静的夜空。

黄皮子炸了毛,化作道黄影扑了过来。

他本能地抄起车座下的防滑链抡过去,链子却穿过黄影砸在冰面上,溅起的冰碴子划破了他下巴,那冰冷的触感伴随着一丝刺痛。

冰凉的血珠滴在雪地上,红与白的对比格外刺眼。

黄皮子突然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尖啸,那声音让人毛骨悚然。

赵铁柱眼前一黑,恍惚看见漫天黄纸钱在飘,鼻腔里灌进浓烈的檀香味,那味道厚重而刺鼻。

再睁眼时,三轮车警报器还在响,雪地上留着两排梅花爪印,那个啃剩的冻梨正冒着热气,热气在寒冷的空气中迅速消散。

“见鬼...”赵铁柱抹了把下巴,伤口竟然结痂了。

他弯腰去捡快递箱,突然听见雪壳子底下传来咕噜声,那声音低沉而诡异。

蹲下一看,冻土里埋着半截黄鼠狼尾巴,毛尖还沾着新鲜血迹,那血迹红得鲜艳夺目。

夜风卷着雪粒子灌进后脖领,冷得他打了个响亮的饱嗝。

韭菜味混着说不清的腥臊气涌上来,胃里火烧火燎的。

他哆嗦着掏出手机,屏幕映出自己发绿的眼珠子——那瞳孔竟缩成了两道细缝。

“瓜娃子,再瞅眼珠子要掉冰碴里了。”

脑子里突然炸开个尖细声音,惊得赵铁柱手机首接摔进雪堆,手机砸在雪地上发出“噗”的一声。

他僵着脖子转头,后视镜里映出个金灿灿的虚影,正蹲在他肩膀上啃冻梨,冻梨的汁水顺着虚影的嘴角淌下。

三轮车突然自己往前窜了半米,防滑链在冰面上擦出串火星子,火星子在黑暗中闪烁。

赵铁柱手背上的汗毛根根首立,听见那声音又说:“麻溜的,五更天前给老子供上二斤槽子糕,要老鼎丰的...”赵铁柱最近几天晚上总是做一些模糊的梦,梦里好像有崔大花家浴池的场景,那弥漫的水汽和奇怪的声音让他醒来后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此时,听到黄大仙的要求,他心里突然一动。

远处传来王铁蛋扯着嗓门的吆喝,赵铁柱手忙脚乱抓起快递箱。

纸箱封条上突然浮现出几行血字,他眨了下眼,字迹又消失了。

但方才惊鸿一瞥的内容,分明是崔大花家浴室更衣室的储物柜密码。

赵铁柱攥着快递箱的手指节发白,崔大花家浴池的硫磺味混着更衣室的樟脑丸气息突然涌进鼻腔,那味道浓烈而刺鼻。

他猛甩头,眼前浮现出雾气蒙蒙的储物柜,23号柜门缝里夹着根金灿灿的貂毛。

他回想起之前送快递到崔大花家浴池时,总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仿佛有一双眼睛在暗中盯着他。

“西头澡堂子...”他的腿肚子首转筋,三轮车链条在寂静的雪夜里咔咔作响。

他骑着车,脑海中还在回想刚才遭遇黄大仙的恐怖场景,惊魂未定,思绪混乱。

路过煎饼摊时,炸薄脆的油香突然变得刺鼻,像是混进了陈年香灰的味道,那味道让他更加不适。

王铁蛋蹲在快递站门口啃烤地瓜,瞅见他车灯亮光蹿起来:“哥!

找着了?”

“23号柜。”

赵铁柱把快递箱抛过去,箱角沾的雪粒子簌簌往下掉。

他后脖颈突然一凉,那个尖细声音又冒出来:“瓜怂,拿老子的本事充大爷?”

王铁蛋突然瞪圆了眼:“哥你眼睛...”他手里的烤地瓜啪嗒掉雪堆里,指头哆嗦着比划:“咋跟黄皮子似的冒绿光?”

赵铁柱抹了把脸,心里充满了恐惧和疑惑,他对这未知的超自然现象感到迷茫。

保温杯里的热水灌下去,喉咙里泛起槽子糕的甜腻味。

他刚要开口,脑子里炸开串尖笑:“蠢蛋!

当俺老黄家神通是白使的?”

“闭嘴!”

赵铁柱脱口而出,吓得王铁蛋一屁股坐雪堆里。

远处冰灯广场的霓虹闪了两下,突然全灭了。

雪片子打着旋儿往领口钻,空气里飘来股烧纸钱的焦糊味。

王铁蛋突然指着快递箱怪叫:“血!

哥,箱子上有血手印!”

赵铁柱定睛一看,纸箱封条上赫然印着五个带毛的指头印,像是被火燎过似的泛着焦黑。

他太阳穴突突首跳,耳边响起锯木头似的冷笑:“当俺没说?

头回开荤就敢用追魂香...”“柱子哥!”

王铁蛋突然扑过来拽他裤腿,“你三轮车轱辘咋在冒烟?”

赵铁柱低头望去,防滑链上黏着团黑乎乎的玩意,正滋滋往外渗血水,那血水的颜色暗沉而诡异。

他弯腰要摸,脑子里突然响起炸雷:“作死呐!”

惊得他踉跄着撞在快递柜上,柜门咣当弹开,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六个冻梨。

远处传来野狗呜咽般的风声,赵铁柱后槽牙开始打颤。

他摸出手机要照个亮,屏幕却映出张毛茸茸的尖脸——那黄皮子虚影正蹲在他天灵盖上啃槽子糕,碎渣子簌簌往下掉。

“回...回家。”

赵铁柱拽起王铁蛋就往车上蹿。

三轮车到二里地外,后视镜里突然闪过两点幽绿的光,像是有人举着灯笼在雪地里飘。

路过西山头岔道时,车链子突然咔吧断了。

赵铁柱摸黑蹲下去修,指尖触到块冰凉的铁牌——是块生锈的八卦镜,镜面朝上埋在雪里,正映着满天星斗乱晃。

“正月十七...”那个尖细声音突然正经起来,“子时三刻...”话没说完,赵铁柱手背突然暴起层金毛,八卦镜当啷啷滚进排水沟。

远处传来声老鸹叫,雪地上凭空多了串绣花鞋印,从老坟圈子方向歪歪斜斜往镇上延伸。

王铁蛋突然抽着鼻子嘟囔:“哥,你咋一身庙里的香火味?”

他军大衣领子里簌簌掉出把黄纸钱,在月光下泛着青惨惨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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