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晚上,我和室友一起在床上看电影。
困意来袭,我靠在她肩上,她突然吻我,慌忙解释:“我们是好朋友嘛。”
唇友谊吗?
为此我患上易欲症,喝了一个月的中药调理。
我安慰自己,世界很大,容得下百合的盛开。
突然在某一天,我吓得哭了出来。
“你怎么站着上厕所?”
“你什么时候去的泰国?”
男的?
落雪居然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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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晚上,我找了一部电影和落雪在床上一起看。
刚打完篮球,浑身的精力全被抽干。
电影的声音犹如催眠曲入耳,好像拖长了尾音,“睡吧~~睡吧~~”
上眼皮与下眼皮打得不可开交,我的脑袋不受控地东倒西歪,落在了落雪宽大的肩膀上。
我浅眯一会儿,炽热的呼吸逐渐靠近,嘴唇覆盖上两片柔软。
猛睁眼睛,大脑一片空白,我下意识用手掌糊住她的脸。
心跳像是从珠穆朗玛峰坠入马里亚纳海沟,恐怖如斯。
落雪惊得一颤,脸颊爬上一层红晕,白净的耳朵鲜红欲滴。
空气中沉默几秒钟,我像是缓过来,抓起旁边的枕头把脸埋进。
脑子里一大串的问号:
她在干嘛?
她在干嘛?
身后有人戳了戳我,落雪东找西找,我从口袋里递支笔过去。
她在小本子写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看我没有反应,随后又写下:我们是好朋友嘛。在国外的时候,我也会这样的。
她摸了摸后脖颈,低下头,脸像烤熟了似的。
真的假的,好朋友会偷吻。
唇友谊吗?
我说话结结巴巴,“我,我读书少,也,也没出过国,你别骗我。”
她抬眸,动了动唇,却没有发出声,快速在纸上写下:没有骗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