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吗?
疼我趴在床上,紧紧抓住床单,在冬天我还是薄薄地出了一身汗。
忍一下,很快就可以了
我狼狈地从中医理疗室出来,霍淞南就坐在门口,刚刚的惨叫他都听到了吧,我装作无事发生,拿着单子跟着医生走。
这伤不算轻,也没有及时来治疗,给你推开了一点,回去还得涂点药酒,轻轻按摩吸收,药剂一天喝两次……我听着医生的叮嘱,眼神还是不由自主的瞄向身边站着的霍淞南,只感觉周边气压越来越低。
车上的气氛依然很紧张,我不敢说话。
谁干的?
什么?
你身上的伤总不会是自己摔的吧
他黑着脸冷笑,我扭头不去应答。
忽然一个急刹……姜笙声,说话。
生气了?我努力回忆小时候他生气之后我该怎么做……想不起来,他好像就没对我生过气。但是他现在就是没有说话
霍淮风干的,是他把我蹿进水里的我实话实说。
他继续沉默了……对不起良久他才回了这么一句,车又缓缓回到了霍家老宅。
霍淮风是他堂弟,他总不能因为我这个外人,把他弟也蹿水里……
喝了药,我就回房休息了,互相沉默,也没了昨天见面时的热络。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药的缘故,还是浑浑噩噩的,总是反复做那个梦。
沉重的溺水感淹没了我,我在水里狂抓,抓呀抓,终于抓住了救命稻草,挣扎出了水面,大哭了起来。
而爸爸却爽朗地笑了。
哈哈哈,笙声,不怕不怕。
等我哭完才发现自己正骑在爸爸的的肩头上,我生气地拍打爸爸的脸,他却越笑越开心。
爸爸,爸爸……忽然爸爸就消失在水里了。我在河边找了好久,喊了好久,都没有人回应我。
……
笙声,笙声……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