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雪花知我意,浊酒三杯断舍离。”范统站在自家那破旧得仿佛一阵大风就能吹倒的院子里,仰头望着漫天飞舞的雪花,嘴里念叨着这句从隔壁算命先生胡莱那儿听来的“高深莫测”的话。范统是个地地道道的市井小民,每日里靠着在街边支个烤红薯炉子,吆喝着招揽过往的行人,勉强维持生计,日子过得那叫一个紧巴巴。可他呀,总觉得自己是个“有文化”的人,尤其是喝了点小酒之后,那更是觉得自己能吟诗作对,跟诗仙李白称兄道弟都不在话下。
“雪花啊雪花,你懂我,对吧?”范统对着天空喃喃自语,手里紧紧攥着一瓶刚从村口小卖部赊来的二锅头。那酒啊,刺鼻得很,可他却觉得无比亲切。仰头灌了一口,辣得他直咧嘴,那眉头皱得像个核桃,但心里却好似有一股热流在翻腾,仿佛这麻辣的感觉能驱散他生活里的所有烦恼,让他觉得无比畅快。就在这时,一片小巧玲珑的雪花飘进了他的酒瓶里。范统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雪花啊雪花,你果然懂我,连喝酒都要陪我!”
然而,就在他笑得前仰后合时,酒瓶里的雪花突然发出一阵微弱的光芒,紧接着,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从瓶子里传了出来:“喂,你能不能别晃了?我晕!”范统吓得手一抖,酒瓶差点就“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摔个粉碎。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酒瓶里的那片雪花,那眼神里既有惊恐,又有好奇,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是在跟我说话?”
“废话,不然我还能跟谁说话?”雪花不耐烦地回道,那声音里带着一丝嗔怒,“你刚才不是说什么‘唯有雪花知我意’吗?现在我来了,你有什么意,赶紧说!”
范统愣了几秒,脑子像是突然卡壳了一样,随后一拍大腿:“哎呀,我这是遇到神仙了啊!”他赶紧把酒瓶小心翼翼地放在地上,就像在安置一件稀世珍宝。然后缓缓跪下来,对着酒瓶磕了三个响头,那声音在寂静的院子里格外响亮:“神仙大人,您可要帮帮我啊!我这日子过得实在是太苦了,卖烤红薯赚不了几个钱,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