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间躺着的五具男尸意外活了。
我被锁在房间整整折磨了三天,哭得嗓子韧带都断了。
被救出来的时候,骨盆骨折,全身七十二处割伤。
霸总老公第一时间派直升机,接来了全球最顶尖的医疗团队为我救治。
最强律师闺蜜听到我的遭遇后哭晕了过去,醒来后没日没夜地收集证据,发誓一定要将他们送进监狱。
可是在那无尽的黑暗中,我的耳边萦绕着循环播放的电话录音。
“你们假扮成尸体,明天她会给你们化妆,我要你们放开玩,只要玩不死就行。"“妄泽,我只是想那天和你单独待一天,这样对年年是不是有些太残忍了?”“你不是和我说,她故意撞你差点让你摔倒吗,她是我的老婆我最清楚,骄纵跋扈,借这个机会也该教训教训她了,要不然她怎么能教育好我们的儿子。"不堪入耳的律动声音,不停地交叠在一起。
原来我不过是老公和闺蜜play中的一环。
我无声地笑着,泪不停地滑落。
……医生推着我从手术室出来的时候再三叮嘱,“病人身心受到了巨大的冲击,需要静养,最好不要有任何人打扰她。"任妄泽满脸的心疼,边追着手术床,边给我擦汗,“老婆,你受苦了,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患者还未完全清醒,你现在说这些没用,以后再好好补偿她吧。"“我定会生生世世对她好,就算她要天上的星星,我也会为她取来。"其实他不知道的是,我在手术的半途中就已经醒了。
手术刀划破我皮肤的痛,不及他给的万分之一。
现在我听到他张口就来的誓言,我只觉得讽刺至极。
任妄泽刚到病房门口就被闺蜜夏乔言拖到一旁,温柔的嗓音里透着满满的嫌弃,“年年是不是本身就是个荡妇,都这样了,你看她的奶水都把衣服湿透了。"“妄泽,我不想让她这样的女人喂我们的孩子了。"“我怕桑桑长大以后也变成她这样的人。"我十多年的闺蜜怎么就变成这样了?我绝望地别过脸,任凭泪水不停地流下。
缓过神来后,我摸了摸平坦的小腹,孩子是夏乔言的,那我的孩子去了哪里?扔了?还是死了?我翻过身,心疼得使我浑身抽搐。
任妄泽进来后看出我的异样,庞大的身躯挤到病床上,从身后轻轻地环住我,“醒了?是不是哪里还疼?”他的力道很轻,对我的伤口来说却是致命的。
我咬住牙根,拼命忍住这密密麻麻钻心的疼,一声没吭。
任妄泽却在我身后落了泪,“年年,你不要自责,这不是你的错,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若不是我意外发现了他的嘴脸。
差点就要被他多年的深情给骗了。
连续半个月,我就像破碎的娃娃,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夏乔言将勺子从我嘴边拿开的时候,急得都要哭了,“妄泽,年年是不是嫌我做得不够好?”“她是不是怨我还没有找到证据把他们送进警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