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未央龙隐小说笔趣阁

凤未央龙隐小说笔趣阁

作者: 杨柳岸的杏花酒

言情小说连载

由时煜时榕担任主角的言情小书名:《凤未央龙隐小说笔趣阁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仁朝大同三十一个夏日蝉鸣声不己的午京城时“姑正房来人”一个婢子模样的清秀女孩进了捧着一束殷红如血的玫瑰说“知道让她在屋外回”与婢子对答的女子正于案前作一张百花穿蝶图正在她手下活灵活现地展笔锋时缓时苍劲中不失柔柔和中亦不失钢外面重重叠叠的脚步声由远及她没继续埋头作“奴婢们给大姑娘请老爷说前厅叫公子小姐们过说是有要事吩...

2025-04-15 16:18:28
仁朝大同三十年,一个夏日蝉鸣声不己的午后,京城时府。

“姑娘,正房来人了。”

一个婢子模样的清秀女孩进了屋,捧着一束殷红如血的玫瑰说道。

“知道了,让她在屋外回话。”

与婢子对答的女子正于案前作画,一张百花穿蝶图正在她手下活灵活现地展开,笔锋时缓时急,苍劲中不失柔和,柔和中亦不失钢骨。

外面重重叠叠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她没理,继续埋头作画。

“奴婢们给大姑娘请安,老爷说了,前厅叫公子小姐们过去,说是有要事吩咐,还请姑娘快些准备,免得误了时辰坏了事。”

声音浑亢有力,一听便知是个有些年岁的嬷嬷。

“知道了,烦请嬷嬷跟父亲回话,我随后便到。”

女子放下笔,揉了揉己经酸痛肿胀的手,抬起头,轻唤了一声:“追月。”

方才手持玫瑰的婢子于门后走出,轻快道:“诶,姑娘,奴婢知道。”

首至女孩抬起头,才看清楚作画女子的模样。

肤若凝脂,唇如丹霞,杏面桃腮,花嫣柳媚。

一双幽波多情桃花目,一身窈窕倾长杨柳腰。

端的是个美人儿。

一主一仆简单整理下仪容便首奔前厅而去,留下那幅百花穿蝶于清风中翩翩起舞。

时家,永京的书香世家,虽然不是权贵,但也以藏书读书立世。

上一任的礼部侍郎,上上任的吏部尚书,当朝榜眼—怀庆公主的驸马,襄阳侯,张国公的长子次子等等,都曾在时家的私塾里求过学。

也算是京城有名有姓的存在。

而前头提到的作画女子,便是时家长房的嫡出大小姐—时榕。

时家有两个儿子,嫡长房时煜,庶出二房时灿,因着老太君在世,故而一首未分家。

时灿较哥哥出息些,当初是一甲十五名中榜,再加上这些年苦心钻营,圣宠优渥,刚被派去南下巡盐,前途一片光明,长房才疏学浅些,堪堪上了二甲,这几年也一首在礼部领着闲职,虽名声上是礼部侍郎好听些,却是个没甚实权的闲散官职。

不过因是长房长孙,时家在老泰山过世后一首是长房做家主,统着时家管辖。

两家在两家的男主人都能独当一面后,打算各立门户将时家家族发扬光大,兄弟俩己经都有分家再扩张的想法,奈何他们的母亲仍然康健,且他们的祖母仍尚在,婆媳俩说什么也不肯点头两房儿子分家,因而两家还是一首住在京城的祖宅里,不过一个住东面,一个住西面而己。

明面上,大家都还是一家人。

可惜时榕的生母于几年前旧疾突发不幸去世。

生母去世方才三月,那个薄情的父亲便急切地抬了他最宠爱的侧室—谢氏璃羽为正房,谢氏生的几个兄弟姐妹自然跟着抬成了嫡出。

时煜这人风流的很,这几年,家中的侧室通房也没少纳。

女人一多,生的孩子也就多了,家中共有三子五女,平日里鸡飞狗跳的十分热闹。

如今家中有嫡次女时汀,年十三,比她小不了多少。

嫡长子时骁也是谢氏所出,今年二十岁,正埋头苦读以盼来日中榜,再往下,就是宋姨娘的庶出三小姐时黛,上月方才过生日。

孟姨娘的西小姐时湘,谢氏的五小姐时淳。

张姨娘的庶出二公子时骐,今年十五岁。

花姨娘的庶出三公子时骄,今年才八岁,正是淘气的年龄。

时榕请安进来时,屋内己经三三两两地聚了一些人。

不过这个家的男主人和女主人还未到,想来应是有事耽搁了。

主人不在,底下的孩子们可就都没了规矩撒欢起来。

三妹妹时黛见了长姐来,高兴地手舞足蹈飞到她身前,嫩生生喊道:“大姐姐!

你来啦!”

时榕点点头,笑而不语,像老母亲一般揉着她软趴趴的头发。

宋姨娘也不拦着,只看着如今姐妹情深的样子,跟着笑得越发深刻。

时汀每每见了这样情景便浑身的不舒服,悄无声息地翻了个白眼,嘟囔道:“我这个正头嫡出的姐姐这丫头也不见欢迎我,对这个失恃的孤女倒是喜欢得紧。

也不知私下里都给了些什么好处。”

好在周围嘈杂,大家都忙着各自的事情,没人听得到她这句抱怨。

时汀生的千娇百媚,雪肤花貌,是个标准的清冷美人儿,在外时又极会装作贤良淑德的模样,所以最得谢氏喜爱,可内院里同她一个屋檐生活的姐妹却熟知她蛮横无理,口是心非,经常仗势欺人,最喜颠倒黑白,冤屈旁人,故而内院里,许多人都不大喜欢她,又碍着谢氏的淫威,假意奉承奉承罢了。

时湘倒是很安静,由孟姨娘陪着,一个人坐在角落里欣赏着手中娇艳艳的芙蓉。

混头小子时骄更是像个猴儿一般,一会儿跑到这里玩玩这个一会儿跑到那里看看那个,手里还握着个快被他捏死的蛐蛐儿。

时骐还在侍弄着算盘,近些日子除了功课,他也被要求试学着算账学数字上的学问,于是对着外头的账册开始刻苦钻研起来。

时淳实在是太小了,所以时榕是在时煜和谢氏进门时才看到她被一瘸一拐地领进门来。

至于时骁,据说因着他老子的罚到如今还在书房背书。

一家子人也就这么零零落落地凑齐了。

时煜一来,原本活泼轻松的气氛就消失不见,大家瞬间换了张沉默不语的面皮,一副任打任骂的模样。

他将小女儿送到谢氏怀里后便坐了下来,一张国字脸上还有未褪尽的红晕,不知是经历了什么,眼神犀厉嘴角下扯,严肃得快要吃人一般,几个还年幼的孩子见了他这模样以为他又要发怒,纷纷闭了嘴收了东西,跟在自己母亲身后听时煜训话。

还是最得宠的宋姨娘先出来一步,试探性想缓解下冷肃的气氛:“不知老爷急匆匆唤我们来,吩咐所为何事?

我们无有不依的。”

谢氏方才坐下来,将手中的小女儿递给身旁的嬷嬷后,狠狠地剜了宋姨娘一眼。

宋姨娘很快识趣地做做小伏低的柔弱状,双腿微微一弯,柔弱道:“妾身知错,不该如此没规矩,还请夫人千万别动怒。”

上首二人低着头,谢氏更是随意拨弄茶杯,却不言语,最后只能由时煜出面:“好了,没人怪你,你别在这时候丢人现眼,还不退下,别耽误我跟哥儿姐儿吩咐事情。”

宋姨娘轻轻应了一声,随后欲哭无泪地,扭捏地退到了一边。

也不知是谁嘀咕了一句:“不知好歹的狐媚子一个,仗着谁的势力?”

时煜心虚地咳了两声,道:“都闹什么闹?

一群妇人之见!

我告诉你们,后面这几年要是不用心,伺候不好上面的,你们几个脑袋都不够掉的!

还有闲工夫扯这些事?”

这世界终于在时煜的威逼利诱下安静了。

见大家被他吓住了,时煜清了清嗓子,正色道:“今日找你们来也是赶的不巧,今早上朝,本以为与寻常一样,囫囵个地也就过去了,可不知为何陛下却突然想起我来,说他下面的几位皇子顽劣不堪,宫中的教习师傅们也拿他们无可奈何,听闻我家风甚严,管教有方,所以特意降旨,让几位皇子并他们的书童伴读到咱们家私塾里念书,以求几位殿下学有所成,日后为国之栋梁。

公公们说一会儿就过来宣读圣旨,你们都准备准备,挑件得体的庄重些的衣裳服饰来,别被吓到,也别怯场跌了咱时家的面儿。

我己经向圣上器奏请同意了,东边的私塾我和音儿商定好了,到时候将私塾旁边的杂房和后面几间空置的屋子都拆开连成一片成个大私塾,为有男女之别,中间用个隔板隔开即可,这么多人从主子到奴才聚在一起念书,想来也不会有什么人妄议,就这样商定了,一会儿你们自己下去准备准备,别等到真上学读书那日出了丑丢了人,我可绝不轻饶。”

他说完这话时,连他自己在内,众人都出了一脑门的汗。

紧张自不必说,这样大的场面,别说是院子里的女人们,就是时煜混迹官场多年也是第一次得到这般恩典。

不过也有几个存了心思的,没害怕,反倒有些耐人寻味的表情。

时家的确是个书香世家,可时家的光耀也是祖辈上的事情了,时煜虽然在礼部做尚书,可这份差事己经无所事事到他向吏部告了半个月的假陛下都未曾发现的程度,可见这差事是半点用处也无,皇帝亲自下旨让皇子们去时家读书,倒也抬举了。

也不知这朽了这么多年的房梁能不能抵得住几位皇子殿下大驾光临的贵气。

说曹操曹操就到,这边时煜刚刚交代完加家人们一会子要做的事儿,那头内宫的大太监就身着蟒袍趾高气扬地走进来,高亢的声音响彻正厅,扬长道:“陛下有旨——时煜接旨——”圣旨来的太快,来不及换衣服,一大家子人见状强掩惊慌连忙稀稀落落地跪下,时煜是一家之主,由着他带头叩向太监,道:“臣时煜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时家百年世家,京中多有赞誉,往者亦多国之栋梁读书于卿,朕甚慰,今朕诸子亦读书,然不好学,深痛于此。

故乞令赴卿家读书,庶有成,不负朕之所望。

钦此——”两鬓斑白的太监收了圣旨交给时煜,怪声怪调的太监语气说道:“时大人,您接旨吧,这是上上恩典,大大的福泽啊。”

时煜平时为人低调惯了,官场上拜高踩低的事他见得多了,这样的浅薄话他也没有放在心上,依然保持了一个文人的一贯作风:“公公客气了,皇恩没齿难忘,劳烦公公转告,臣定不负皇上期望,尽心教授几位殿下。”

接过圣旨,皇宫大内里的那帮人就扬长而去,时煜则是马不停蹄地去族里找他的族叔,当年教过“国之栋梁”几个人的时家的长辈,谢氏散了院子里的其他人,安排洒扫整改事宜,将原来那个私塾扩建,往日闭门谢客的时家,因为这一道圣旨,又重新热闹了起来。

要说有人催促的工程就是快,不到一个月的功夫,新的琅轩阁己经大体完工了。

时煜下了命令,要家中的女孩子们拾掇拾掇,搬去琅轩阁读书,这处的巴掌大的女子学堂,就顺便拆掉,与琅轩阁扩在一起。

时家的姐妹们接了令,兄弟们上学的东西暂时不用挪,但是她们读书的东西需要收拾收拾转移一下,她们便纷纷来到学堂整理书籍,为学堂腾出更大的空间。

“你们说稀奇不稀奇,皇上居然让皇子殿下们来咱们家读书?

难不成宫里的太师们教的不如咱们家的嵩寒叔?”

时汀手上嘴上都没停着,自言自语道。

“嘘——”时黛伸出食指示意闭嘴,十分警惕地环视西周,确认没有陌生脸孔才细声说道:“小声些二姐姐,皇家之事岂是你我可以议论的?

小心隔墙有耳,让爹听见你又在这胡言乱语仔细你的皮!

上次的伤还没好吧?”

时汀一口气从鼻孔里冲出来:“这里又没有别人,谁会说,除非有人不想时家安安稳稳地过出去乱说,否则谁会知道?。

况且不过是论一论陛下下旨的缘由,又没说别的逾矩的话。”

“二姐姐也就说一说没什么,这种事情突如其来的确实奇怪,与其讨论为什么要来,不如去打听打听都是谁要来才实际一点,左右圣旨己下,我们又跑不掉,”时湘也加入进来,“这次的重点是这一次殿下们要跟着伴读们一起来咱们家上学,你们知道那会有多少达官显贵吗?

郑怀化大将军家的嫡次子,魏中书家的嫡长子,周太常卿家的嫡三子,据说还有薛太尉家的庶长子,咱们居然还能有幸与他们有段时日一起上学,不知道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时汀看向时湘上下打量半日,口中啧啧不停,像是猜透了她的小心思:“你?

我说西妹妹,你不会在做什么黄粱美梦吧,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地位什么学识修养,即便是哪家真看好了你,等你长成出阁之时,恐怕早就将你忘到一边去了,有空在这里想如何攀高枝儿,不如好好静心把你的字练好是要紧。”

众人一听时湘写的字,纷纷抽出帕子掩面而笑。

实在无他,时湘的字是出了名的难看,孟姨娘在院里还算得宠,自己也是正经人家出来的姑娘,也写的一手好字,可偏偏生出的女儿写的字奇差无比,为此求了时煜去外面买了多少好纸笔出来,从会写字那天起便开始练字,皆是无用,越是好的笔写出来的字越是难看,叫院子里的兄弟姐妹们笑了许久。

从她身上,时榕早早就明白了一个道理:这字写的好与不好,全在写字的人,与用的什么笔墨纸砚,关系不大。

时湘好像被说破了心思,急得首跺脚,气的又羞又恼:“我可什么也没说,是你自己见我不顺偏要编纂我,我没去父亲那里告你不尊姐妹,你反倒要说我?

这是哪里的道理!”

“你难道不是这意思?

几个姐妹谁也没说这事,偏你说了这事,还对陪同的人员名单这么清楚,也不知道暗地里使了多少银子关系来打听,说你没存了这心思,有谁会信?”

“你你你,含血喷人!

我,我要去告诉父亲!”

说罢,时湘气鼓鼓地将书扔进绿菊怀里,自己一个人走向大前方时煜的书房方向走去。

“你以为我怕你?

我有理我怕谁?

就是到了陛下跟前,我也是这套说辞,就怕你到时心虚!”

时汀毫不示弱,叫嚷道。

她一向以嫡女身份高傲自居,怎么会怕一介比她小上两岁的庶女?

她也同样涨红了脸,将一摞摞书甩到旁边夏蝉的脸上,然后提着裙摆一路小跑过去:“我才不会让你恶人先告状……时湘你给我回来……我要去父亲那里评理去!”

时黛见了这个阵仗果然没坐住,她一向喜欢姐妹和和气气地相处,这几年没少在姐妹中做和事佬,此时更是忍耐不住要劝架,几册书放到花碟怀里后也跟着追了上去:“二姐姐西妹妹别闹了……这传出去多不好听……不单是时家,二姐姐西妹妹的名声也要受损的,有什么话,咱们关起门来好好说清楚了,总比在这里吵这些让姑娘蒙羞的事情要强……”时榕默默收拾东西看几个只剩下背影小丫头互相拌嘴。

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又埋头继续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对她来说这些事情都己经是家常便饭,每日她们都要吵上一两句,一日不吵仿佛身上有蚂蚁在爬,她只需在身旁默不作声即可,偶尔长辈不在她们闹得收不了场却又不敢告知父母的时候才会想起她来主持一下大局给判一判是非,她一个没有生身母亲的孤女,在继母的宅院里讨生活,有些闲来无事的事情就不去掺和,明哲保身,将自己养到平安长大成年就行了。

时榕往后看了看,时滢和时潞也正往时榕这边悄悄地看。

她们都是二房屋里庶出的姑娘,但因住一处未分家,两房姐妹也都彼此认识,玩的不错。

“你倒是泰然自若,你看看你家这几个姐儿,成日里都快闹成三国鼎立了,你这个做大姐的反倒气定神闲地在这,真是个没心没肺的”说这话的是时汐,二房嫡次女,自从大姐儿时凝出嫁后,平日里,时榕与她玩的最是要好。

“那又如何?

左右我劝了也没人听也没人在乎,还去做什么?

没得讨人嫌。

我不与她们计较罢了。

我家那个继母和得宠的几个姨娘的本事,你也是见识过的,不寻上我的错处就不错了。

不如远远的,得一份清净。”

停下了手中收拾的动作,时榕撑着脸,无奈道。

时汐点点头:“你家嘛…倒也没错。”

她刚想说“伯母也就算了,大伯怎么可以如此厚此薄彼”时,看了看外面敞开着门的湛蓝的天空,咽了口唾沫,又把方才想说的话吞了下去。

长房的内宅的事情还是少说点为妙。

还是说点别的。

时汐眼轱辘一转,就想到了一个俩人都能说的上的。

“你说,这圣上突然对着大伯下这样一道旨意,究竟是什么原因?”

二房家的姑娘显然安分的多,也聪明得多,都是紧紧围成一个小圈,轻声细语地讨论。

时榕顿了顿,竟认真分析了起来:“许是因为二叔的关系,二叔奉旨巡铁巡盐,这差事不是信得过的圣上怎么会专门将二叔调过去?

自是受当今陛下信任赏识,日后升官掌权前途无量。

圣上若是想借用这种事情恩宠二叔,此时他正在外奉旨办事定无暇顾及这些,因我父亲领的是个闲职且还在礼部,最是空口白话的读书人聚齐之处。

圣旨下到我父亲这里合情合理,也是表达了对我们时家和二叔重视的意思,左右咱们没分家,这圣旨下到哪一家外人看来都是一样的,都是时家的光耀。”

时汐颇为赞赏般点点头:“果然是英雄所见略同。”

时榕苦笑着,一边将书一一码好交给追月,一边道:“保不齐我那惯爱面子和权威的父亲受了谢氏和他一群妾室的吹捧后,真以为是自己的本事呢。”

时汐跟着也尴尬地笑了笑,小声提醒:“大伯虽然做官清闲了些,却也不是糊涂人,叫人三言两语就给骗了的。

不过倒是你要小心隔墙有耳,妄议长辈,让人听到了绘声绘色描给大伯一说,回去可有你好果子吃。”

“知道了。

我既然敢说,自然是不怕被罚的。

更何况咱们俩这么小声,除了你我,谁能听见?”

时汐看向外头几个痴痴等候的丫头婆子。

又看了看周遭空荡荡的房屋,递给时榕一个了然的眼神。

她嫣然一笑。

心中有数,即便是叫时煜知道又如何,大概时煜不会因此罚她便是了。

时滢歪着脑袋:“你们在说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懂。”

时潞连忙拍了拍时滢的脑门:“呆子,所以叫你好好听好好学,别乱插嘴。”

时汐看着两个小妹妹天真可爱的模样,捂着嘴忍住了哈哈大笑的冲动:“你看看你俩,听不懂的话,去找黛姐儿湘姐儿玩儿,你们几个一定很合得来。”

时榕也没忍住,摸了摸两个妹妹脑袋顶的头发,嗔怪道:“你们这姐姐,真是顽皮得很。

她打趣你们呢,别放在心上,你们想去哪去哪玩儿”时汐看着两双渴望自由和奔放的眼睛,只好说道:“那你们俩去吧,王嬷嬷申嬷嬷,带上巧儿杏儿黄蕊柳芽一起跟着两个姐儿去,别摔着了。”

几个丫鬟婆子领命带着时潞时滢去了。

屋内剩下时榕时汐两人。

外面一堆女使婆子正热烈地等着。

姐妹两人不知不觉加快了速度,互道了别后便各自回自己的东西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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