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爱情能让人奋不顾身,也能让人不告而别。多年之后,
我再次遇见了曾经深爱过的人。他早已成为众人追捧的成功人士,挽着自己的新女友。
而我却只是个普通的服务员!他冰冷的目光扫过我,仿佛在质问我的不告而别。可是,
他并不知道,我曾为了他,付出了怎样的代价。如果时光能倒流一次,我还会选择离开他吗?
我不知道,但我确定的是:——有些秘密,一旦说出口,就会改变我们所有人的命运。
1 重逢之痛我低着头端着盘子进了包厢,却在抬头一瞬间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是他,
陆恒。我脚步猛然僵在原地,指尖有些颤抖,几乎拿不稳托盘上的茶水。还愣着干嘛,
赶紧倒茶啊。一个尖锐的声音将我的思绪拉了回来,是坐在陆恒身边那个年轻漂亮的女人。
她微扬的下巴,轻蔑地瞥了我一眼。我咬紧了牙关,默默走过去,
心跳却急促到让我喘不过气来。陆恒的视线扫过我,神色淡漠,似乎并未将我认出,
又或者认出了却不屑一顾。哎,听说你就是哥哥那个抛弃他的前女友?
当初是看他生病就跑了吧?那个女人的声音很高,故意让所有人听见。一时间,
整个包厢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目光饶有兴致地看着我,仿佛期待着我的反应。
我只觉得脸颊发烫,耳边嗡嗡作响,脑海中浮现出那一天,他被推进手术室时,
苍白的脸孔和紧闭的双眼。我……我没有。我听见自己艰难地开口,
声音却不自觉地微微颤抖。陆恒终于看了我一眼,他的目光却透着淡淡的讥诮,
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哦?是吗?他声音低沉,带着些微的嘲弄,那当初是谁说,
我得了重病再也不会好了,让我别再缠着她,免得拖累她的将来?
他的话犹如一把刀狠狠地扎在我心口,那个从前温柔到让我心疼的男孩,
如今用这样冰冷的语调面对着我。我想要开口解释,可喉咙却像被人掐住一般,
一句话都说不出口。抱歉,让您失望了,我现在过得很好。陆恒将手边的酒杯轻轻一举,
周围的人纷纷附和着笑了起来。我僵硬地站在原地,脑海中回想着过去的一幕幕。
我曾为了救他,付出了自己的一切。我以为离开能成全他的未来,却没想到,
如今换来的却是他冷漠的嘲讽与鄙视。但我却不能开口说明那个真相,我绝不能让他知道。
哪怕这份误会让他恨我,我也只能默默承受。此刻的我,连呼吸都是疼的。
身旁的女人还在继续冷笑着说我:看来也没什么本事,落魄到这个地步了。
当初抛弃哥哥的时候,想过自己也会有今天吗?我攥紧了拳头,指甲嵌入掌心,
逼迫自己冷静下来。陆恒的视线再次落在我身上,带着些微的疑惑与探究,
但随即又恢复了冷漠。还不走吗?还要站在这里听我们聊天?他冷声道。我咬了咬唇,
默默地退出了包厢。门在身后合上的瞬间,我再也撑不住地蹲在了地上,手捂住脸,
压抑着颤抖的呜咽。我不怪他恨我,
甚至希望他永远不要知道我为他做过什么……因为那是我藏在心底深处,
一辈子都不能告诉他的秘密。2 冰冷对峙从包厢出来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腿在颤抖。
深秋的风穿过走廊的窗口,吹在身上,凉意直透骨子里。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
竟然在微微发抖。 努力吸了口气,我试图镇定自己,不去回忆刚刚包厢里他的冷漠和讽刺。
你怎么回事?今天不舒服吗?脸色怎么这么差? 胖子经理看我从包厢出来,
立刻皱起了眉头,上下打量着我。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没事……可能最近休息不好吧。
他刚想继续说什么,这时包厢里却突然传来尖锐的喊声:服务员!你是耳朵聋了,
叫你进来一下听不到吗?胖子经理一脸为难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包厢的方向,
咳嗽了一声:小梦啊,客人至上,你可别再出岔子了。我知道了。 我咬了咬牙,
转身回到了包厢。刚一进去,那女人就阴阳怪气地开口了:我们都还没点菜呢,
你就急着走,架子挺大嘛。我低头,压下心中情绪,冷淡地说道:想吃什么菜,
菜单在桌上。你什么态度啊!我是客人,我让你推荐你就推荐。她声音尖利,
眼睛里闪烁着挑衅。我忍了又忍,声音变得僵硬:菜单上都有图片,
看不懂字你总能认得图片吧?陆恒的眉头轻皱了一下,却并未说话,
仍然冷漠地看着这一幕,似乎与他无关。那个女人被噎了一下,
顿时火冒三丈地站了起来:你算什么东西,不就是一个服务员?我盯着她,
有些话堵在心口,实在忍不下去:服务员怎么了?好歹我靠自己挣钱,
总比靠别人施舍活着好吧?再说,你以前不也是一名酒店里的啤酒推销妹。
我的话戳中了她,她气得浑身发抖,却被陆恒拉了回来。我实在忍不住脱口而出塑料袋,
都没有你能装。陆恒淡淡开口:够了,你是来吃饭的,别闹了。 他虽然语气冰冷,
却明显是不想再继续争执。那女孩立刻一脸委屈地抱住他的手臂:哥哥,
你怎么帮着外人啊?听到“哥哥”两个字,我心里突然一阵刺痛,转过头去,
不再看他们纠缠。我沉默不语不做任何回应不听, 不听王八念经。这时,
陆恒终于低声说道:王梦,你到底想干嘛?你需要多少钱才肯消失?
这句话彻底击碎了我所有的忍耐,我强忍住眼里的酸涩,回头冷笑一声:陆恒,
有点臭钱了不起啊?你以为我想见到你啊?真是倒了霉!他脸色一下变得难看,
拳头捏得死紧,我能感受到他此刻在强忍着怒火。我咬紧牙关,不再看他,
强忍着腰侧的钝痛,将菜单推到那个女人面前:你随便点,不然我就走了。走出包厢后,
我再也忍不住地用手撑住腰侧。 最近疼痛越来越频繁了,仿佛在提醒我,
自己所剩的时间不多。这一切,不能让他知道,永远都不能。
我在洗手间镜子前整理自己凌乱的头发,洗手池前的镜子映出我苍白的脸色和颤抖的嘴唇。
梦梦啊,你怎么了?旁边的同事小心翼翼地问,你是不是生病了?没事,
刚才有点头晕。 我强颜欢笑着回答,低头看着自己握着洗手台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同事轻叹了一声:如果不舒服,你早点回去休息吧。我点点头,
却在无意间从镜子里看到陆恒正在不远处冷冷地看着我。他站在走廊的尽头,目光复杂,
眉头紧皱,似乎在打量我。我迅速低下头,侧过脸,不让他看到我此刻狼狈的模样。
他究竟在想什么? 他是不是已经怀疑了什么?我的心跳加速,手掌里冒出冷汗。 不,
他绝不能知道那个真相……3 雨夜孤行那晚下班的时候,天开始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秋风吹得很冷,我裹紧了身上的外套,默默地向自己租住的小屋走去。腰侧隐隐作痛,
手不自觉地按了按那个地方。疤痕早已愈合多年,可每到阴雨天气,总会隐隐作痛,
仿佛提醒着我曾经犯过的傻。手机震了一下,是闺蜜小优的视频通话请求。我犹豫了一下,
接通了电话。梦梦,你看起来脸色好差啊,今天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看着屏幕里小优关切的表情,我的眼眶有些发酸,强撑着微笑摇摇头:没事,
可能今天有点累了。是不是又透析累到了?要不休息几天吧,别拼那么狠了。不行,
明天房租又到期了。要挣钱了,要不喝西北风了。 我苦笑了一下,刻意避开话题,
对了,我今天见到他了。他?你是说陆恒?小优惊讶地捂住了嘴,你们聊了吗?
我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没什么可聊的,他已经不是以前的陆恒了。梦梦,
我一直想问你,当初你为什么要那么突然地离开他啊?当时你们明明那么好……
我抬头望着灰蒙蒙的天空,任由冰冷的雨水打在脸上,喃喃地说道:那已经过去了。
电话那头的小优欲言又止,最终叹了一口气:梦梦,这些年你一个人到底受了多少苦啊?
我没有回答,目光停留在远处的街灯上,温暖的光却照不进我心里那片阴影。挂了电话,
我加快脚步回到家门口,却愣在了楼梯口。我租的小房子门口堆满了我的行李,
纸箱被随意地扔在走廊上,门口已经换了新锁。怎么回事?我心里猛地一沉,
连忙掏出手机拨给房东,电话却一直没人接听。我低头一看,
手机微信里竟然收到房东的留言:小梦,不好意思啊,房子我突然卖了,你尽快搬走吧,
押金我已经退给你了。我死死盯着手机屏幕上的文字,头脑一片空白。怎么可能这么巧?
我刚失业,又遇到他,现在连唯一能落脚的地方也被夺走了。就在我慌乱无助的时候,
楼道里传来了熟悉却令我厌恶的高跟鞋声。我猛地抬头,心跳顿时加速。
那张妆容浓艳的脸赫然出现在眼前,是陆恒的那个女人——那个啤酒妹。
她得意洋洋地抱着胳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怎么,还不搬走吗?这是我的房子。
我一下明白了所有事情的真相,胸口涌起了一阵愤怒与悲凉。原来是你在背后搞鬼,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竭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但嗓音却微微颤抖。她冷笑着,
用尖锐的声音说:是啊,我就看不惯你。好不容易哥哥忘了你,
你又像阴魂一样回来纠缠他,我凭什么让你好过?我用力握紧了拳头,
指甲几乎戳破掌心的皮肤:我根本没有想纠缠谁。她向前一步,
用轻蔑的口气挑衅道:你这种人就是贱,分手的时候无情又狠毒,现在见哥哥有钱了,
马上又装可怜!我的喉咙被堵住了一样,解释的话都被她冰冷的嘲讽堵回去。滚吧!
她轻轻推了我一下,这地方,以后我要养狗。因为啊这个地方之前主人就是狗,
这个地方养狗风水好!我看你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并且专爱别人不要的东西。
反正现在这个房子是我的了,你马上滚开。我站在原地,
感到全身的血液像被冻结了一般,愣愣地看着自己散落一地的行李。
她嘴角扬起胜利者的微笑,转身踩着高跟鞋离开了,只留下刺耳的笑声回荡在冰冷的楼道里。
然后听到一阵咕咚咕咚的声音,她摔了下去。哥哥,快来救我。我腿折了!
我沉默地蹲下身,一件一件地捡起地上的衣物和用品,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胸口越来越闷,
腰侧的疼痛也渐渐加剧。仿佛提醒我——这么多年,我究竟在坚持什么?我站起身,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秋风夹杂着雨丝落在我的脸上,又冷又痛。我从不后悔……
我用力地握紧手中的东西,艰难地迈开了脚步,走进了那片黑暗之中。我不知道未来在哪,
但我知道,我绝不能让他知道那个真相。因为,
那是我藏在心底、宁愿背负一辈子的秘密……4 医院夜思深秋的夜晚,风雨越下越大,
冰冷的雨水打湿了我单薄的衣衫。我抱着几件衣服,拖着沉重的行李,
漫无目的地穿行在城市的街道上。路灯昏黄的光影斜斜地落下来,我望着自己拉长的影子,
心里无端地升起一阵酸楚。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我掏出来一看,
是医院的短信提醒:提醒王梦女士,明天上午8:30是您的透析时间,
请准时前往医院肾内科。盯着屏幕上的文字,我忽然觉得一阵眩晕,
眼前的一切逐渐模糊起来。这么多年了,我几乎忘了自己还能活多久,
甚至连透析的疼痛都变得习以为常。我曾经以为,只要他活得幸福,就足够了。可如今,
他那么幸福了,而我,却过成了这样。眼前的雨开始变大了,冰冷的雨滴不断砸在我的脸上,
冰凉刺骨。我环顾四周,
目光最终落在了街边那个熟悉又冰冷的建筑上——那家曾经让我无数次流泪的医院。
不知为何,我的脚步不受控制地朝那里走去。医院大堂里依旧人来人往,有焦急的家属,
有哭泣的病人,也有忙碌的医护人员。这里是个矛盾的地方,每天有人在这里出生,
有人在这里离开。我坐在长椅上,低头盯着自己湿漉漉的鞋尖,脑袋昏昏沉沉。梦梦?
真的是你?我抬头,是熟悉的声音。王主任站在我面前,脸上透着惊讶与担忧。
王主任……我慌忙站起来,却一下失去了力气,差点跌倒。
她赶紧扶住了我:你怎么回事?今天不是你的透析日啊,怎么晚上跑过来了?我低着头,
不敢与她对视,怕被她看穿我心中的委屈:房子出了点问题……今晚我没地方去了,
能不能让我在医院凑合一晚,明天早上正好透析。王主任皱着眉头,似乎在压抑着怒气,
但她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跟我来吧。她带我去了医生值班室,又递给我一杯热水。
我抬头对她轻声道谢,她摇了摇头,欲言又止地看着我,最终叹息道:梦梦啊,
我之前就劝过你,你不应该拖成现在这个样子……我没事。我勉强笑着,
却掩饰不了声音的微微颤抖。她看了我很久,终究没有再多说什么,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
叹息着离开了。病房里安静下来,我捧着水杯,看着窗外模糊的灯火,眼泪悄无声息地滑落。
5 真相边缘不知睡了多久,我突然被一阵嘈杂的声音惊醒。我揉揉眼睛,
发现自己躺在医院休息室的长椅上,身上盖着医生值班用的薄毯。
外面的走廊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吵闹声越来越大。我疑惑地站起来推开门,却在那一瞬间,
僵在了原地。他站在走廊上,神色焦急、头发凌乱,正向值班护士焦急地询问着什么。
是陆恒。我几乎要本能地躲避,可我的身体却僵在原地无法动弹。就在我犹豫的一瞬间,
他猛然回头看到了我。那一刻,我们四目相对,空气瞬间凝固。他的眼神复杂而震惊,
随即大步走了过来,一把攥紧了我的手腕。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怎么了?
他的声音竟然带着一丝颤抖,手掌冰凉,眼底浮现出我许久未见的惶恐和担忧。放开我。
我下意识地挣扎,却发现根本无力挣脱他紧握着的手。他却攥得更紧了些,低吼道:王梦!
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抬起头,看着他深邃的眼睛,眼底突然涌上了酸涩和委屈。
可是,这些秘密,我怎么能告诉他?我要怎么告诉他,我早已没了资格再站在他身旁?
护士看情况不对,试探着上前劝阻:先生,这是医院,请不要影响病人休息……
陆恒没有理会,眼睛里带着红血丝,紧紧盯着我:你为什么要骗我?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现在又怎么了?我极力控制着自己,低下头不敢看他,声音细若蚊蝇:已经过去了,
与你无关。他猛地捧起我的脸,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道:是不是因为我?
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因为我?我盯着他的眼睛,那里有熟悉的心疼、愧疚,
还有令我窒息的痛苦。我的眼泪再也无法忍住,缓缓地滑落了下来。
就在我犹豫着要不要开口时,忽然一道刺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哥哥,你怎么来了?
你不是说要去停车的吗?我一愣,抬头就看到那个女人坐着轮椅被推了进来,
她的腿上缠着厚厚的绷带,眼神里却透着怨恨。陆恒放开我的手,
却冷着脸看向她:我说过,让你不要再来找她麻烦,你为什么不听?
她的眼神怨毒地盯着我,尖叫道:陆哥,她害我断了腿,还勾引你,你还维护她?
陆恒明显烦躁起来:够了!她房子的事情我晚点跟你算账。护士又过来提醒:几位,
请离开医院,这里不许喧哗……我的耳边嗡嗡作响,眼前的一切变得朦胧起来,
陆恒焦急地又伸出手来,似乎想再次抓住我,但我却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我强撑着最后一点力气,冷静地对他说:陆恒,求你了,别再来找我了。
我过得怎么样都与你无关……他说不出话来,只是愣在原地,手僵硬地停留在半空。
我的心却在滴血,缓缓转身走进了走廊的另一端。我不能回头。一回头,
就再也走不了了……6 心碎守候病房的灯光昏黄而安静,我坐在床上,
手指冰冷地摸着腰侧隐隐作痛的位置,呆呆地望着窗外。王主任叹了口气,
轻轻地走到我面前:梦梦,你是不是……还放不下他?我抬起头,视线迷茫了一瞬,
又强行微笑着摇了摇头:我早就放下了,您别担心。王主任沉默了一阵,
轻声道:你别骗自己了,我刚才都看到了。他那么紧张你,你又何必一直隐瞒下去?
我的指尖微微一颤,喉咙仿佛被堵住一般。主任,别告诉他好吗?
我忽然抓住了王主任的手,眼泪不自觉地滴落下来,我真的不能拖累他,
他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靠他自己拼出来的……王主任目光复杂地看着我,
眼底透出深深的不忍,最后她叹了口气,轻拍了我的手背:你总是这么傻……
透析的过程漫长又难熬,我躺在病床上,看着鲜红的血液缓缓流进又流出身体,
感到疲惫而虚弱。怕吗?不怕。因为经历的多了,麻木了 。不知不觉,我闭上了眼睛,
睡意渐渐涌来。迷迷糊糊中,我感觉有人走进了病房,我费力地睁开眼睛,
却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陆恒站在床边,脸色苍白而沉痛,
目光死死地盯着透析机上的数据,眼里满是不可置信。我的心跳骤然加速,
声音虚弱地问: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他回过神来,目光冰冷地落在我身上,
声音带着压抑的怒意:王梦,你到底瞒着我什么?你别管我的事!我突然激动起来,
却被透析管牵动着,手臂顿时传来一阵剧痛。陆恒脸色一变,
立刻俯身按住了我的肩膀:你别乱动!他近在咫尺的脸庞让我心跳加速,
我忍不住微微颤抖:陆恒,求你离开好吗?我们早就结束了。结束?他眼睛泛红,
声音微微颤抖,你说结束就结束了吗?当初你为什么突然走?这些年你到底去了哪里?
我的眼泪涌了上来:都过去了,你现在过得好,我就安心了。他忽然握紧了我的手,
眼神里满是愧疚与心疼:安心?你现在这个样子让我怎么安心?我的心猛地一颤,
拼命压抑着要脱口而出的真相。就在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了刺耳的声音:哥哥!
你在干什么?是她——那个女人,依旧坐着轮椅,脸色因为愤怒而变得扭曲。
陆恒却连头都没回,低声对我说道:告诉我真相,到底为什么离开我……求你了……
我眼前模糊成一片,挣扎着摇头:求你别问了……我真的不能告诉你。好啊,
你们两个果然有问题!那个女人尖锐的声音更加刺耳,你果然是不要脸,缠着哥哥不放,
真是贱到骨子里了!我转过脸,咬紧牙关,不再说话。陆恒猛地回头盯着她:闭嘴!
女人被他吓了一跳,立刻委屈地尖叫起来:恒哥,你是不是忘了当年是谁陪着你熬过来的?
陆恒烦躁地打断她:别再用过去的事威胁我,你自己心里清楚!她还在继续骂着我,
但是我看见陆恒给了她一个巴掌。我呆呆地听着他们争吵,头脑一片空白,意识渐渐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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