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丈夫用开水活活烫死后,一双儿女反倒替他求情。弟弟为了帮我讨公道,奔波时车祸身亡。
再睁眼,我重生回到了他第一次打我时。我肚子里还怀着才 5 个月的小儿子。
这次我毫不犹豫进医院打掉孽种。反手把胎盘砸到他脸上。既然当不成好人,
那就带着畜生一起下地狱。1 赌徒之怒面馆才开张时,我想着,
这次终于能和张曻一起好好过日子。自从他染上赌博,家里鸡飞狗跳,两个孩子也不听话,
还背了一身债务。好不容易,这次他想通了,答应我开个店,做生意赚钱。店才开张没两天,
他又跟我要钱。我知道,他想打牌了。于是我没给。没想到,他因此恼羞成怒,开始打我。
起初是看到我时,忽然给我一巴掌,骂我几句。到后来已经演变成了只要有空,他就会打我。
张曻打人很疯狂,皮带、棍子、针。下起手来几乎要人命。我从最初的愤怒惊恐,
到后面已经逐渐麻木。也就没想到,他那天,会决心要我命。那天是个阴天,
店里没什么客人。我在柜台上算账,算来算去,账面还是亏损。忍不住叹口气,
要是这样下去,店子怕要倒闭了。就在这时,张曻从后厨走出来,问我要一千块钱。
别说一千,就连五百,我都拿不出来。我告诉他,店里没钱,再这样下去,
可能我们要关门了。从前听到这话,张曻会暴跳如雷,开始扯皮带。可那天,
他罕见地没有吭声。只是掀起眼皮,看了我一眼。2 致命厨房晚上十点多,终于关了门。
我让两个孩子在楼上写作业,自己在店里,准备把地拖一遍。张曻从外面走了进来,
又进了厨房。里面传来开火的声音。这么晚了,他还要做吃的?我看了眼,
隐约觉得有点不对劲。可还没等我想明白,张曻就阴沉着脸,走了出来。他左手缓缓扯皮带,
嘴里还在阴恻恻地骂。“妈的,老子给你脸了,几天不打你皮痒?
”“跟你要点钱是看得起你,你以为你真能做得了我的主?”“今天要是不弄死你,
老子就不姓张。”皮带用力抽过来,我侧了侧身子,没躲开。当时手上就红了一大片。
后面的事情,混乱极了。我被打得哀嚎尖叫,哭着求他,可张曻充耳不闻,下手打得更重。
我嘴里隐约有了血腥味,浑身痛得几乎晕厥。这时,许是听到动静,
楼上做作业的孩子都走了下来。儿子张北已经十五岁,女儿张乔十八岁,
他们身形都跟成年人差不多了。可他们就这么远远看着,张曻一拳又一拳落在我身上。
到最后张曻打红了眼,拽着我的头发往厨房拖。我脑海里想起了刚才那声开火声。果然,
厨房里,煮面的锅水烧得滚烫。隔得好远都能听到水汽翻腾声。我惊恐极了,
哭着求他:“老公,你别这样,我错了!”“求你放过我,我不想死啊——”“小乔,
快去报警!小北,快救救妈妈啊——”话音未落,一勺滚烫的水浇到我脸上。
“啊——”3 重生复仇我被滚烫的水活活浇死了。张曻确认我没了气息后,才松开手,
像扔抹布一样把我扔到地上。他看了眼两个孩子,冷哼一声。“你妈是个贱人,吃里扒外,
把店里的钱拿给婆家。他现在是死有余辜。”“你们最好别乱说话,如果我死了,
你们就是没人要的野孩子了。而且,你们一辈子都会是杀人犯的孩子。”“所以记住,
你们妈妈是自己失足摔到面汤里的,听到了吗?”张北和张乔吓傻了,点了点头。
我的魂魄离开躯体,看着他们收拾好屋子,然后报了警。警察来后,张曻被带走了。
我的弟弟陈源匆匆赶来,抱着我的尸体嚎啕大哭。我妈早亡,自从爸爸死后,
我俩就是彼此唯一的亲人了。现在剩他孤身一人,他拼了命也要给我讨公道。
两个孩子听了他们爸爸的话,费尽心思想替他开罪,他们竟然跑到陈源面前,
跪着求他出谅解书。他们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舅舅,我妈已经死了,
你不能让我们没了爸爸啊。”“娘亲舅大,以后我们也跟你儿子女儿差不多的呀,
你不要害我们好不好?我们不想当杀人犯的孩子。”我弟弟气得心脏都发疼,
骂他们是白眼狼,还把他们赶了出去。可就在几天后,他开车去见律师时,
车子忽然刹车失灵,撞向了路边花坛。弟弟死了,两个孩子成了我唯一的亲人,
他们在庭上替张曻求情,导致他才判了十五年。几年后,张曻因为表现良好,提前出狱。
没多久,他又娶了一个女人。罪恶的拳头落到了另一个可怜人身上。他打她时,
我在旁边撕心裂肺地喊。几近晕厥。再睁眼,发现自己在一间出租屋里。我重生了,
回到了和张曻结婚的第三年,他第一次打我时。4 初露锋芒这时我还怀着张北,
跟他住在出租屋。跟我们住在一起的,还有 4 岁的张乔和还在世的婆婆。
三个大人一个小孩,挤在两室一厅的屋子,靠着张曻每个月几十块钱的工资过活,
日子自然捉襟见肘。我是个传统且有些懦弱的女人。结婚前在娘家洗衣做饭什么都干,
嫁给张曻也没过过什么好日子。他工资不高,又爱喝酒抽烟,每次发完薪水没多久就没了。
我刚查出张北,他又学会了打牌,每天班都不想上,恨不得睡在牌馆里。第一次动手打我,
就是因为打完牌回家,发现电饭锅里煮的饭有点多。他只看了一眼,就拽着我的头发,
狠狠扇了我一巴掌。打得我两眼发蒙。“我他妈天天在外面累死累活,你在家这么浪费?
”“我们才几个人,你煮那么多米,你当老子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我今天不教训你,
你就不知道怎么好好过日子。”他一脚又一脚踹在我身上,还想踢我肚子。前世,
我拼命闪躲,被打得鼻青脸肿,几个月才消掉。而我的女儿和婆婆,
就站在房门缝隙后看着我,丝毫没有阻止的意思。但这次,张曻刚踹了我肚子一脚,
我就拿起炉子上的铁锅甩了过去。他一巴掌打在滚烫的锅底,瞬间惨叫出声。
趁他痛的哀嚎时,我冲出了房门。然后打车直奔医院。这次,我要先去打掉肚子里的孽种。
5 决断时刻张曻下手很狠。我的胎本身就不稳,加上他好几下打在了肚子上。医生检查后,
很隐晦地说,孩子可能会有损伤。他甚至好心问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难。我摇了摇头。
哪怕几十年后,女人被家暴打死了,男人也不过是关几天而已。我不想这么轻易放过张曻。
我跟医生说,我想打胎。大约我表情实在过于平静,医生和护士都有些惊讶。“陈小姐,
确定吗?”“嗯。”上辈子死得太惨烈,养的畜生太心狠。再来一次,
我不会给他从我胯下钻出来的机会。“我肚子受过伤,这孩子很可能变成痴呆,
我确认不要了。”“好的。”手术需要家属签字,我喊来了我爸。几年后,他会死于胃癌,
现在来医院,一方面照看我,一方面我让他做个检查。老实巴交的爸爸,看到我吓了一大跳。
“闺、闺女,你这是怎么了?”我摇了摇头,不愿多说。他很快明白过来,想往外走。
我一把拉住他。“爸,你别急,我会处理的。”“你怎么处理?
养好了继续回去跟他过日子吗?孩子,爸都跟你说了,那姓张的不是什么好人,
不知道你喜欢他什么……”“爸,我错了。”我看着他愤怒的脸,悲伤忍不住往外冒。
谁能想到,这个看似健硕的男人,几年后会死于胃癌?只剩下我和弟弟相依为命。
抹了把眼泪,我看向爸爸:“爸,我和张曻的事我一定会处理,您别插手。”“在这之前,
你先去做个体检。”爸爸只好听我的,先去做了检查,果然查出胃里有几个息肉。
我们一起做了手术,又休养了几天。这期间,我电话响个不停,都被我挂掉了。
弟弟也赶到了医院,他才十五岁,看到我满脸伤也想替我出头,被我拦住。
张曻就是个地痞流氓,逼急了什么手段都用得出来。前世陈源死就很蹊跷,
我不能再让他为我冒险。“你别去,你现在还小,打不过他的。”“那又怎么样?
敢欺负我姐姐,我跟他拼命!”“小源,你听姐姐说!”我拉住他:“你还小,
现在要做的是好好读书,成为姐姐的靠山。”“妈妈早死,爸爸身体又不好,
现在姐姐就只有你了。你千万不要乱来,只有自身强大了,才能保护爱的人,知道吗?
”他眼眶红红的,哽着脖子。“好,姐,我知道了。”6 狠心反击我休养了大半个月,
才回到家里。一进门,就看到屋子里乱得快要没地方下脚。婆婆去接张乔了,
剩张曻一个人躺在沙发上打游戏。看到我,他扔下手机走过来。眼底都是狰狞。“这两天,
死哪儿去了?”我木着脸,把袋子扔到地上。“送你儿子下地狱去了。”张曻脸色变了变,
视线看向地上。瞬间身子僵掉。“我艹呢吗,你敢动我儿子?”我冷着脸笑了笑。“不,
这是你的手笔。”“你忘了,几天前你输了钱,在家里对我又打又踹的事了?
”“我怀孕五个月了,孩子怎么可能受得住?”“才到医院,他就自己掉下来了。
”“我想你可能想看儿子最后一面,就带回来给你看一眼。”“也顺便让他认认,
杀害自己的凶手长什么样子。”前世我拼了命生下了张北,让张曻颇为自豪了一阵子。
他骨子里重男轻女,就想要个儿子传宗接代,现在看到想了很久的大儿白拉拉躺在垃圾袋,
身形都有点晃。我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崩溃的样子,欣赏了会儿,心里的恶气一点点往外冒。
可没多久,缓过神的张曻开始恼羞成怒。他一步步走过来,死死揪住我衣领。“贱人,
你敢自作主张打掉我孩子……”力气越来越大,大到让人窒息。我拿出早就藏好的水果刀,
猛地划过他胳膊。“啊!”鲜血冒出来,张曻吃痛地握住手腕。“张曻,我告诉你,
要么你今天打死我。”“只要我不死,你就等着我找机会,我把你脑袋割下来。
”他的眼底闪过惊恐。哈哈,原来你也会害怕?来啊,动手啊,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脑海里,想起上辈子最后的画面。张曻咬牙切齿捏着我头,一遍遍用开水烫我,
哪怕我哀嚎到嗓子出血,他也没有手软。我一直想不明白,他为什么那么恨我,
为什么下手那么狠。我们从十八岁开始恋爱,日子虽然不富裕,但也算和美。
自从他染上了赌博,面目一天比一天狰狞。过去我总幻想着,对他好一点,再好一点,
他总有一天会想明白,会改。没想到,最后我却丢了性命。是我的懦弱助长了张曻的气焰。
这一次,我不会再忍。7 家变惊魂张曻被我眼底的杀意吓到落荒而逃。我站了会儿,
疲惫涌上来。才刚坐下,门开了。婆婆周梅牵着张乔走了进来。“哟,你还知道回来?
这几天去哪儿了?你知不知道你还有个女儿?”我看了看她瘦削的脸,没吭声。
她是个手段厉害的,从我和张曻结婚开始,就一直在背后撺掇张曻打我。她的说法是,
媳妇不打不收心,只有把人打服了,才能老老实实过日子。不知道张曻日渐离谱的暴力里,
有多少她的手笔,但我知道这一切跟她逃不开干系。我转身,让她看到我瘪下去的肚子。
“这几天住院去了,你孙子被你儿子踹死了,我得把他弄出来。”“什么?
你敢把我孙子打了?”“你搞清楚一点,你孙子是被你儿子踹掉的,跟我可没关系。
”她不肯听,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诶哟,你个没良心的王八羔子啊,
那么大的孩子就打掉了,他可是条活生生的命啊。”“我的大孙子诶,
你死得好冤啊……”女儿张乔在旁边看着,瞪我的眼神里也充满责怪。我莞尔一笑,
要不是你太大,我也想送回去重塑一下,让这世上少一个畜生。懒得听她号丧,
我进了卧室关上门准备睡一觉。到底是大月龄流产,还是伤身的。没想到我一觉醒来,
屋子里静悄悄的。只剩张乔一个人在沙发上哭。8 孤女求生她哭得很有技巧,
起先只是干嚎,眼尾扫到我起床了,马上变成撕心裂肺的哭闹。“奶奶……奶奶走了,
我要奶奶!”“妈妈你是个坏人,你赶走了奶奶,还杀了弟弟,我要报警,让警察把你抓走。
”张乔哭得直抽抽,我却不为所动。肚子饿了,走进厨房想找点吃的。
橱柜是个老式带把手款式,周梅在上面上了把锁。里面塞满了各种肉蛋零食,
给她和张曻、张乔打牙祭。但我是吃不到的,她每次看到我盯着这柜子,就会骂我贪嘴,
只顾自己不顾老公孩子。我怀孕胃口大,张曻又不肯给我工资。这样一顿顿饿下来,
我瘦得皮包骨。也不知道从前我是咋想的,人家都骑到我头上拉屎了,
我还在那儿软绵绵地忍啊忍。现在看到东西,反手就找了菜刀砍开了门把手。
从里面拿出鸡蛋和猪肉。身后张乔惊呆了。哭声都小了些。等我做好饭端出来,
她已经开始咽口水了。可她还是梗着脖子,等我喊她。我压根没搭理。
连着吃掉两碗带尖的饭后,又进了卧室睡觉。余光看到张乔冲到桌子前狼吞虎咽捡碎肉吃。
真是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好好对她她把你当狗屎,和张曻一样自私。我也算看明白了。
人这一辈子,如果自己不爱自己,别人一定不爱你。休息了两天,差不多了,
准备出去找工作。我老早想好了,离家里最近的拳击馆,之前看到他们在招扫地阿姨,
一个月一千五。这个薪水对于普通人来说实在过低,可我却无所谓。甚至和馆长谈了下,
可以再少五百。唯一的要求是,我可以跟着参加馆里所有的团课。
9 暴力再起张曻那天离家出走后,再也没回来。家里就剩我和张乔两个人。她白天要上学,
我白天要工作,所以我早上喊她起床,给她一块钱,让她自己吃饭。起初拿到钱,
张乔很兴奋。因为家里不宽裕,只有周梅偶尔给她五分一毛的。现在天天有一块钱巨款,
那不是想吃什么吃什么。连着在外面吃了一个多月的饭后,张乔有些受不了了。
尤其她有天提前下课回来,看到我做了满桌子肉和菜后,情绪直接崩溃。“妈,
你怎么可以背着我吃好吃的?”我眼皮都没掀。“你不是老嫌我管着你,现在不管你了,
又有意见?”张乔噎了下,没说话。我吃完最后一块肉,抹了下嘴。
看向她:“锅里还有一碗饭,你吃吧。吃完记得把碗筷收拾好。”如果我没记错,
张曻这段日子应该是去外面借了笔债,输完了回来找我发火。我看了看手臂上的肌肉,
还不太明显,但比之前好多了。教练也教了不少防身技巧,干脆来试试。果然,到了晚上,
张曻回来了。浑身上下冒着酒气。他看我坐在沙发上。冷哼了声。“现在真是脾气大了。
”“看到我连理都不理。”“陈茜,你还记得我是你老公吗?”“你个臭婆娘,就是你,
坏我财运,害我老是输钱。”他脚步虚浮,渐渐朝我靠近。就在巴掌落下来时,
我往后避了避。第一下,没打着。张曻的酒一下子醒了。恼怒冲上颅顶,他又伸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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