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睁开眼睛时,首先感受到的是一阵剧痛——不是身体上的,而是灵魂深处的撕裂感。
八十八年的人生记忆如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具年轻却陌生的躯体。
"不...不要过来!"一道颤抖的女声将我彻底拉回现实。我眨了眨眼,视线逐渐聚焦。
眼前是一间古色古香的寝宫,雕花床榻上蜷缩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年轻女子。她约莫二十出头,
乌黑的长发散乱地披在肩头,杏眼中满是惊恐与愤怒。“王爷,您...您不能这样对我!
”她紧紧抓着被撕破的衣襟,声音里带着哭腔。王爷?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身上好的锦缎衣袍,腰间挂着精致的玉佩。抬手摸了摸脸,
触感光滑紧致,没有一丝皱纹。这不是我的手,更不是我那具饱经风霜的老迈躯体。
记忆如洪水般涌入脑海。我,周景明,大周王朝镇北王的替身。
真正的镇北王周景琰因早年征战受伤,无法生育,却需要子嗣稳固地位。
于是找到了与他相貌极为相似的我——一个市井小民,作为替身来完成这项任务。
“王妃...”我下意识开口,声音低沉有力,完全不像我记忆中那个沙哑的老人嗓音。
床上的女子——镇北王妃沈清如浑身一颤,眼中闪过一丝困惑。
她敏锐地察觉到了异常:“你不是王爷...你是谁?”我心头一紧。不愧是王府的女主人,
竟能一眼识破。但此刻门外必有耳目,稍有不慎便会招来杀身之祸。我快步上前,
在沈清如惊叫出声前捂住了她的嘴。“别出声”我压低声音:“外面有人听着。我不是王爷,
但你我现在的性命都系于此”沈清如瞪大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般颤动。近距离看,
她比想象中还要美——肌肤如雪,唇若点朱,即使惊恐中也掩不住那股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
我活了八十八年,见过无数美人,却少有能及她三分。“配合我演一场戏”我松开手,
指了指门外:“否则我们都活不过今晚”沈清如咬着下唇,眼中闪过挣扎。
她当然明白其中利害——若被人发现王爷找替身与王妃同房,不仅她会身败名裂,
整个王府都将陷入万劫不复。“为什么是你?”她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我苦笑:“因为我长得像他”活了近一个世纪,竟在死后穿越成别人的替身,
这命运着实讽刺。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时间不多了。“得罪了”我低声道,
一把扯下床幔,故意弄出布料撕裂的声音。沈清如惊得向后缩去,我连忙摇头示意她配合。
“王爷...不要...她领会了我的意图,声音颤抖着喊出拒绝的话语,
同时用眼神询问我下一步。我暗自赞叹她的聪慧。不愧是世家大族培养出来的女子,
临危不乱。“把床摇起来”我做了个手势:“装作我们在...”老脸一热,
即使活了这么大岁数,这种事也难以启齿。沈清如的脸瞬间红到耳根,但她很快理解了用意。
我们各自抓住床柱,开始有节奏地摇晃。木床发出吱呀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啊!
”沈清如突然轻呼一声,我吓了一跳,以为她受伤了。却见她羞红着脸,
小声道:“外面的人...会期待听到些声音...”我恍然大悟。这丫头,
比我想象的还要机灵。但让我一个老头子配合她演这种戏码,
实在...“你叫”我尴尬地建议:“我...我不太擅长这个”沈清如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随即发出一连串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我目瞪口呆,这演技堪称一流。若非情况特殊,
我几乎要为她鼓掌了。床继续摇晃着,我们四目相对,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荒诞与无奈。
我忽然觉得好笑——八十八岁高龄,穿越后第一件事竟是陪年轻王妃演床戏。
命运有时真是恶趣味。“你究竟是谁?”趁着表演间隙,沈清如小声问道。
"一个倒霉鬼”我叹气:“今早还在街上卖字画,晚上就被绑到了王府”“字画?
”她眼睛一亮:“你会写字?”我点头。前世退休后,书法是我最大的爱好,
临摹过不少名家字帖。“王爷的字很特别”沈清如若有所思:“你若不会模仿,
迟早会露馅”这倒提醒了我。作为替身,光有外貌相似远远不够。行为举止、言谈习惯,
甚至笔迹都要模仿到位,否则随时可能穿帮。“王妃与王爷...不亲近?”我试探着问。
按理说,夫妻间应当熟悉彼此的一切。沈清如的表情黯淡下来:“政治联姻罢了。
王爷心中另有其人”原来如此。难怪周景琰能狠心让替身与自己的王妃同房。在他眼中,
沈清如不过是一枚棋子。床摇晃了近一个时辰,我的手臂已经酸麻不堪。
沈清如的表演也渐入佳境,时而娇嗔,时而啜泣,活脱脱一场声情并茂的独角戏。
我不禁佩服她的毅力与演技。终于,门外传来三声轻叩——这是事先约定的暗号,
表示监视的人已经离开。我们同时长舒一口气,停止了这场激情的表演。沈清如瘫坐在床上,
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几缕发丝黏在脸颊上,显得格外柔弱。"结束了?"她轻声问。
我点头,突然感到一阵疲惫。八十八岁的灵魂困在这具年轻身体里,
却依然怀念我那把老骨头。至少那时,我不必卷入这等荒唐事。
“他们明天会来检查床单”沈清如突然说,脸上泛起红晕。我愣了片刻才明白她的意思。
古代宫廷确有这种陋习,新婚之夜要验明女子贞洁。没想到王府也有这等规矩。
“需要...一点血”我尴尬地建议。沈清如从枕下摸出一根银簪,犹豫地在指尖刺了一下。
鲜红的血珠渗出,她轻轻抹在雪白的床单上。我看着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
活了近一个世纪,我以为自己已经看尽人间百态,却仍被这古老的贞洁观念所震撼。
一个女子的价值,竟被简化为床单上的一抹血迹。
“你不必如此”我忍不住道:“没人能强迫你做任何事”沈清如惊讶地抬头看我,
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你知道在这王府中,违抗王爷命令的下场吗?”我当然知道。
一个替身,用完即弃的工具罢了。但看着眼前这个倔强的女子,
我突然生出一股保护欲——不是男女之情,而是一个长者对晚辈的怜惜。
“我会保护你”话一出口,我自己都吃了一惊:“至少在我是王爷期间”沈清如笑了,
那笑容如冰雪初融,美得惊心动魄:“一个自身难保的替身,还想保护王妃?
”我也笑了:“老人家总有些不合时宜的侠义心肠”“老人家?
”她疑惑地打量我:“你看起来不过二十五六”我这才意识到失言,
转移话题:“王爷为何不自己...你知道的”沈清如的表情变得复杂:“三年前北疆一战,
王爷受了伤...不能人道”她说得很轻,但我听得真切。原来如此。
周景琰需要一个健康的替身来延续血脉,同时保住自己的颜面。好一出偷梁换柱的戏码。
“睡吧”我指了指床:“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沈清如警惕地看着我:“你要睡哪里?
”我指了指地上的软垫:“老人家腰不好,但将就一晚也无妨”她似乎被我的态度逗乐了,
紧绷的神色放松了些许:“你真是个怪人”我笑而不语。活了八十八年,早已看淡生死荣辱。
如今重获青春,反倒觉得一切新鲜有趣。夜深人静,我躺在地上,
听着床上沈清如均匀的呼吸声,思绪万千。穿越这种事,年轻时在小说里读过不少,
却从未想过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更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开始新的人生。窗外月光如水,
我轻轻活动着年轻有力的手指,感受着这具陌生又熟悉的身体。明天,
我将以镇北王的身份面对王府上下。一个市井小民要如何扮演尊贵的王爷?
一个现代老人要如何适应古代的繁文缛节?但此刻,
我最挂念的是床上那个被迫与陌生人共处一室的年轻女子。她信任我,至少今晚是。而我,
一个穿越而来的老者,能否在这复杂的权力游戏中保护她,也保护自己?晨光微熹时,
我才迷迷糊糊睡去。梦中,我回到了那个小公寓,坐在阳台上喝茶看报,
远处传来孙辈的欢笑声...“王爷,该起身了”一个尖细的声音将我惊醒。
睁眼看见一个面白无须的中年太监站在床边,脸上堆着谄媚的笑容。我猛地坐起,
一时分不清梦境与现实。直到看见床上已经穿戴整齐的沈清如,才想起自己的处境。
“曹公公”沈清如神色如常:“王爷昨夜累了,让他多睡会儿”曹喜——王府总管太监,
我迅速从记忆中找出这个名字。他是周景琰的心腹,也是这次替身计划的关键执行者。
“王妃体恤”曹喜皮笑肉不笑:“只是太后传旨,要王爷今日入宫觐见”太后?我心头一紧。
这么快就要面对皇室成员?我连王府的规矩都还没摸清。
“本王知道了”我模仿着记忆中叶景琰的语气:“你先退下”曹喜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但很快掩饰过去,躬身退出。门一关上,沈清如立刻凑过来:“你疯了吗?太后最是精明,
一眼就能看穿你!”我苦笑:“我有选择吗?
”她咬着嘴唇思考片刻:“王爷平日见太后时话不多,多是听训。你只需少说话,
多磕头”“磕头?”我皱眉。现代人的尊严让我对这个词本能地反感。“三跪九叩,
大周礼制”沈清如快速解释着宫廷礼仪,同时帮我整理衣冠。近距离闻到她身上淡淡的幽香,
我有些不自在。作为长者,我该是那个照顾晚辈的人,现在却反了过来。
“还有”她压低声音:“王爷右腿有旧伤,走路时会微微跛足。你必须模仿这一点”我点头,
试着走了几步,故意让右腿显得不太灵便。“太夸张了”沈清如摇头:“自然些,
像是忍着痛的样子”活了这么久,装病可是我的拿手好戏。我调整了一下,
立刻得到了她的认可。“像极了”她眼中闪过惊叹:“你真的只是昨天才被带来王府?
”我笑而不答。老年人的观察力和学习能力,岂是年轻人能比的?“记住,在太后面前,
我是周景琰,镇北王,太后的亲侄子”我整了整衣冠:“而你,
是我的王妃”沈清如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柔软,但很快恢复如常:“走吧,王爷。
马车已经备好了”走出寝宫的那一刻,阳光刺得我睁不开眼。
八十八年的人生如走马灯般在脑海中闪过——战争、和平、家庭、孤独...而现在,
我站在一个完全陌生的时空,扮演着一个完全陌生的角色。但我并不恐惧。活这么久,
我学会了一件事:每个年纪都是最好的年纪,每段人生都是独特的人生。
既然命运给了我重活一次的机会,那么这一次,我要活得不一样。“王爷?
”沈清如在马车旁唤我。我迈步向前,右腿微微跛行,活脱脱一个受过伤的王爷。身后,
曹喜的目光如芒在背。马车在宫门前停下,我的后背已经湿透。多年阅历告诉我,
接下来每一步都如履薄冰。“王爷,请下轿”曹喜尖细的声音从车外传来。我深吸一口气,
掀开车帘。阳光下,大周皇宫的金瓦朱墙熠熠生辉,比任何影视城都要壮观百倍。
但此刻我无心欣赏——宫门前两排侍卫肃立,目光如刀般扫来。沈清如轻轻碰了碰我的手肘,
低声道:“记住,微微跛足。我点点头,迈步下车,右腿故意使不上力。落地时一个踉跄,
沈清如及时扶住我,眼中闪过一丝赞许。“王爷旧伤未愈,小心些”她声音不大不小,
正好让周围人都听见。曹喜眯着眼打量我们,那张白净的脸上看不出喜怒。这个太监不简单,
我必须加倍小心。穿过三道宫门,
礼官唱名声此起彼伏:“镇北王到——”每一声都像锤子敲在我心上。活了这么大岁数,
我从没想过会以这种方式走进皇宫——作为一个冒牌货。
“皇叔”一道清冷的女声从前方传来。抬头看见一位华服女子站在台阶上,约莫三十出头,
凤冠霞帔,姿容绝世却冷若冰霜。她身后跟着十几个宫女太监,排场惊人。
沈清如在我耳边轻语:“是皇后娘娘”我心头一跳。皇后竟亲自来迎?记忆中,
周景琰与皇后并无深交。“臣参见皇后娘娘”我按沈清如教的礼仪行礼,右腿微曲,
装作吃痛的样子。皇后目光在我腿上停留片刻,唇角微扬:“听闻皇叔昨日纳了新宠,
今日却旧伤复发,真是...巧合”话中有话。我背后沁出冷汗,这皇后果然不简单。
“让娘娘见笑了”我不动声色地回应,同时观察她的反应。现代心理学告诉我,
微表情最能暴露真实想法。果然,皇后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周景琰平日寡言少语,
绝不会如此从容应答。“太后已在慈宁宫等候多时,皇叔请随本宫来”皇后转身前行,
裙裾如流水般摆动。沈清如紧张地捏了捏我的手臂。我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
跛着腿跟上皇后。“皇后与王爷关系如何?”我小声问沈清如。
她嘴唇几乎不动:“表面和气,实则...皇后是太后侄女,
而王爷与太后...”话未说完,前方皇后突然停步回头,沈清如立刻闭嘴。
“皇叔近日气色不错”皇后意味深长地看着我:“比上次见时精神多了”上次?我心中一紧。
周景琰上次见皇后是什么时候?说了什么?我毫无记忆。“托娘娘洪福”我含糊应答,
同时注意到皇后左手无名指上有道浅浅的疤痕——这个细节在记忆中并无记载。
皇后似乎对我的回答很满意,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太后近日凤体违和,
皇叔说话需谨慎些”这是警告还是提示?我拿不准,但直觉告诉我,
皇后与周景琰之间并非表面那么简单。慈宁宫门前,香气缭绕。两个小太监跪地掀帘,
皇后侧身示意我先进。踏入殿内的瞬间,一股药香扑面而来。
殿内陈设极尽奢华却又不失雅致,处处彰显主人的尊贵身份。“景琰来了?
”内室传来一个苍老却威严的女声。我按沈清如所教,
立刻跪地行大礼:“臣侄参见太后娘娘,愿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起来吧,
到哀家跟前来说话”我起身,跛着腿向内室走去。珠帘后,一位白发老妇人靠在软榻上,
面容憔悴却目光如炬。这就是大周王朝的实际掌权者——章太后。
“听说你昨日纳了沈家女为妃?”太后单刀直入,声音里听不出喜怒。我心头一凛。
这问题看似平常,实则暗藏杀机——若回答不当,立刻暴露身份。“回太后,
是陛下赐婚”我故意提及皇帝,同时观察太后反应。果然,太后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看来皇帝与太后之间确有矛盾,我暗自记下这点。
“你倒是听皇帝的话”太后冷笑:“哀家让你多进宫请安,
你却三个月不见人影”原来周景琰与太后关系疏远。我立刻调整策略:“臣侄知罪。
只是北疆军务繁忙,加之旧伤时常发作...”“行了”太后挥手打断:“今日叫你来,
是有要事相商”她示意左右退下,连皇后也躬身退出。殿内只剩我与太后二人,
空气仿佛凝固了。“皇帝近日动作频频”太后压低声音:“暗中联络边关将领,似有异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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