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个学期第三次有人找我表白时,江逾白站了出来。“不好意思,我是她男朋友。
”学弟:?我:?等把学弟吓跑后,我对他说:“江逾白你再开这种玩笑,把你头拧下来。
”江逾白一脸认真地看着我说:“如果说,我不是开玩笑呢?”求助,
竹马喜欢上我了怎么办,不是玩笑,挺急的。1 薄荷告白这天,我正蹲在单杠下系鞋带,
一位学弟突然走了过来。他的脖颈涨得比天边的晚霞还红,我心里顿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果然,他从身后递出一束鲜花:“林同学,我注意你很久了……”“她对花粉过敏。
”江逾白的声音突然从头顶传来。他从双杠上翻下来,经过我时,
我闻到一股淡淡的薄荷糖的味道。他指尖转着篮球,胳膊肘自然地搭在我肩上:“对吧?
上周某人收到雏菊还打喷嚏来着?”我不满地瞪了他一眼,用手肘狠狠戳他的肋骨。
他却顺势握住我的手腕。
学弟困惑的目光在我们交叠的手上徘徊:“你们是……”“看不出来吗?
”江逾白摸了摸我的头,意味深长地笑着说,“我是她男朋友。”江逾白比我高了一个头,
所以他总喜欢摸我的头,按他的话说,有种养宠物的感觉。我挣扎着拿开他的手,
不满地说:“别摸了,头发会油的。”操场上的砂砾在鞋底吱呀作响,
他的指尖突然划过我的后颈:“这里沾了蒲公英,别动。”温热的触感激得我脊椎发麻,
我忍不住后退,结果不小心撞翻了他的矿泉水瓶。我正要向学弟解释我俩的关系时,
江逾白却突然弯腰抢走我喝了一半的水,喉结滚动着吞下透明的液体:“水没了,
把你的赔给我吧。”“江逾白,你喝了我喝什么……”我气鼓鼓地看着他,
他摆摆手无辜地看着我。看到我俩的亲密举动,学弟震惊地抱着花束落荒而逃。
“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解释……”我冲着学弟的背影喊道,却没想他跑得更快了。
我转身的瞬间,感受到一阵微风,江逾白突然凑近我耳畔:“第三次了。”我没反应过来,
踉跄了几步:“什么?”江逾白扶住我的腰:“这学期第三次。”他扳着手指细数,
“开学典礼给你递情书的篮球队长,上个月送你手作饼干的摄影社长。
”篮球在他的指尖转出残影,“加上刚才的学弟,一共三次了。某人的桃花运挺旺的呀。
”我抢过篮球砸他小腿:“某人也不是一样,天天桌子里也塞满情书了吧。
”江逾白长得挺不错的,再加上学习好,会打篮球,挺受女孩子欢迎的。
突然我想起昨天偷听到女孩子们议论他——“江逾白的腰,夺命的刀”,忍不住笑了出来,
然后迅速憋回去,气势上不能输。他轻而易举接过篮球,把校服外套丢给我,
完成一个完美的三分球,转过头对我说:“要不要我告诉你一个好的办法,
绝对没人来打扰你。”“什么办法?”他贱兮兮地凑到我耳边:“让我做你男朋友呀。
你小时候不是经常这么说吗?这样一来,就没有人来骚扰你了,我妈也不用担心我早恋,
一举两得呀。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委屈了我自己,谁让我这么正直呢?吃点亏没什么,
怎么样?”他的脸离我很近,
近得我可以看清他睫毛下一片小小的阴影和琥珀色眼瞳里自己的倒影。我的脸瞬间发烫,
无措地把外套甩在他脸上,趁他捂脸的瞬间一脚踹在他小腿上:“滚一边去!
下次不许再开这种玩笑,再说把你头拧下来!”说完,我把江逾白扔在原地,自己先走了。
我知道江逾白是在帮我解围,但我不懂他为什么越长大越爱开这种玩笑。
明明以前大人拿我们俩开玩笑时,他都会气红了脸。现在的江逾白,真让人费解。
我走在前面,他推着自行车走在后面。我们就这样隔着不长不短的距离,一前一后地走着。
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走过梧桐大道时,暮色浸透他的背影,他垂着头,
像一只丧气的小狗。我终究不忍心,叹了口气停下脚步,回头望着他:“江逾白,走快点,
晚点叔叔阿姨要说了。”江逾白走到我身边,我们并排走着。我轻声对他说:“江逾白,
我知道刚刚你是在帮我解围,但传播开来对你对我都不好。
所以说……”“如果我说刚才不是解围呢?”江逾白打断了我的话。我听不太懂,
站着不动:“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将自行车停下,认真看着我的眼睛,
一字一句道:“林惜,我喜欢你,从很早很早以前就喜欢你了。”他用期待的眼神盯着我,
他的眼睛很漂亮,亮晶晶的,老实说有一瞬间我心脏漏了一拍,差一点就答应了,
随后立即恢复理智,与他拉开一定距离。夏日的余温太过于炽热,烧着了我的耳垂,
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反应。突然脑子一抽,我指着天上大喊:“你看,有流星!
”等江逾白回头的瞬间,我赶紧跑路。死腿,快跑呀。2 心跳的告白回家后,
我的心还在狂跳,赶紧将屋子里的门窗关紧。“怎么了,见鬼了?”妈妈疑惑地问。
“比见鬼还可怕。”我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任凭谁叫都不出来。
幽静的屋子里全是我的心跳声,混乱的脑子里不断重现着江逾白的那句“我喜欢你”。
我想不通为什么会这样。我和江逾白从小一起长大,我一直跟在他屁股后面。
我们一起上学、一起放学、一起做作业、一起玩游戏。在我印象中,他已经和我的亲人一样。
我以为我们会这样一直下去,可突如其来的告白打破了这种关系。我该怎么面对他?
我不知道。脑子里越想越乱,真想现在跑到江逾白面前打他一顿才好。
我哀嚎着:“啊啊啊啊,该死的江逾白,好好的,表什么白呀!
”我打开电脑上网搜:竹马突然说喜欢我,怎么办?下面蹦出一堆回答:“啊啊啊,
好甜好甜。楼主好幸福。”“楼主是在炫耀吗?”“不像我,都没有这种烦恼。
”“我反正是不会喜欢我的竹马,太熟了。”……我越看越脸红,一点能用的都没有。
我直接把电脑关了,准备睡觉,怎么也睡不着。第二天,我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早早起床。
梦里那句话像咒语一样不断缠绕着我,一闭眼就会看到江逾白的脸。我想开窗透透气,
一打开窗户就看见江逾白照例站在老梧桐第七块砖的位置。晨露正顺着叶脉滴进他的衣领,
微风轻轻吹起他额前的刘海。他眼下也有两团乌青,估计也没睡好。看到江逾白后,
我手忙脚乱地把窗户关上,可窗户死死卡住。我慌乱中用力一拉,窗户发出巨大的声响。
在他往这里看来时,我已经快速跑开了,他的视野里只看到白色的窗帘在轻微晃动。
我早餐都来不及吃,赶紧从后门偷偷溜走,生怕碰到江逾白。当路过煎饼摊时,
我还是被香气诱惑得停了下来:“阿姨,一份鸡蛋灌饼,两个蛋,加芝士。
”阿姨笑着将饼递给我,说:“今天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呀,小江呢?
”我被江逾白的名字吓了一跳,咳嗽着说:“他有事先走了。阿姨,钱放这儿了。”放下钱,
我赶紧提着煎饼走了,心里不断默念:“千万不要遇到江逾白,
千万不要遇到江逾白……”万幸,想象中的事并没有发生。六点五十五分,
往常总睡眼惺忪从巷口晃来的身影始终没出现。江逾白数着37辆自行车碾过梧桐树落叶,
这时便利店阿姨探出头喊:“小江别等了,林惜六点半就从后门走啦!
”他用吸管戳破塑封袋时发出的脆响惊飞了麻雀。他低头看着纸袋里双份的鸡蛋灌饼,
芝士已经凝成冷硬的痂。3 竞赛的秘密到了班上,我松了一口气。
我与江逾白并不在一个班,他学理,我学文,若非平时约着,一般见面的机会很少。这一刻,
我万分庆幸自己数学不好。其实我的成绩并不差,各科与江逾白差不多,
唯独数学落了一大截。所以当时选文理科时,我只能选择文科。现在,
我是多么感谢自己当时的决定呀。“林惜,老贺在办公室等你。”老贺是我的班主任,
也是我的数学老师。估计是月考成绩出来了,看到我的数学分数,他气得血压飙升了。
我小心踱步进了办公室,乖乖站着听他挨训。老贺看着手里的成绩表,
浏览前几项分数:“语文135,英语140,政治80……”但当看到数学分数时,
眉头紧皱,手指微微颤抖:“林惜,我想问问你,数学150的试卷,你考个85分,
连及格都没有,你有什么想法?你是对数学有意见还是对我有意见?”我一直低着头不语,
努力装死,任凭他如何数落都装听不见。我知道等他说累了,自然会停下来。
“你看你别的成绩完全可以上个重点,就数学拖后腿。
你就不能把写英语的时间放在写数学上……”“扣扣扣。”一阵敲门声打断了我们的对话。
“贺老师,你找我。”清冽的声线是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江逾白推开门走了进来,
站在我旁边,身上还是淡淡的薄荷糖的味道。明明还没到最炎热的时候,
办公室里的空气却灼热到我几乎呼吸不了。脑子里不断回放着昨天他向我表白时的场景。
班主任在看到江逾白的瞬间换了另一副嘴脸:“小江,你来了。
”接着笑盈盈道:“这次考试发挥不错。学校有几个数学竞赛的名额,如果取得名次,
可以保送到京大。我推荐你去,你回去好好准备一下。”“保送京大!”我忍不住惊呼一声,
虽然声音小,但还是被听到了。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我,我把头低得更低了,
就差找个地缝钻进去。老贺看着我这副没志气的样子,再看看旁边的江逾白,
无奈道:“你看看你,再看看人家,都是我教的,怎么差别这么大呢?”最后他叹口气,
“你先出去,把试卷再做一遍,等会儿我会检查。”出了门,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座位上。
同桌江帆幸灾乐祸:“怎么样,老班的夺命连环问杀伤力如何呀?”我长叹一口气,
哀嚎道:“老班每次考试都来这一套,他不累吗?”江帆疯狂嘲笑我,
突然她凑过来神秘兮兮道:“你知道吗,唐婉找江逾白组队参加什么数学竞赛呢,
听说竞赛得了名次可以保送京大耶。你知道关键是什么吗?江逾白竟然同意了。
”“唐婉是谁?”她用鄙夷的眼神看着我:“就那个他们班最漂亮的那个,高高瘦瘦的,
篮球赛给江逾白送水被你截胡了的那个。”我想了想,有点印象:“是挺漂亮的。
他俩去竞赛跟我有什么关系,跟我讲什么?”我疑惑道。“你难道不吃醋吗?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吓到了,喝的水被呛了出来,疯狂咳嗽:“咳咳,没有,
我跟他没有什么关系。”然后疯狂掩饰道:“别聊了,我要写试卷了,之后老班要检查。
”我看着眼前的数学试卷迟迟不动笔,脑子里不断回想着刚刚接收到的消息。数学竞赛,
京大,江逾白,你会去吗?4 窗台下的告白学校开展学习竞赛培训,江逾白也去了。
之后几天我都没怎么见到他,也就不用再去躲他了。欣喜之余竟有一点失落。每天开窗,
梧桐树下空荡荡的,见不到熟悉的少年拿着手抓饼大喊:“快下楼,要迟到了。
”放学路上也没有人会将书包丢给我,载着我回家,一边骑一边吐槽:“林惜,
别光坐着不用力呀。”我好像病了,脑袋里每时每刻不想着江逾白,看谁都像江逾白。
明明在一起时十分嫌弃他,不见他后又十分想他。思来想去只有一个结果:我就是犯贱。
这样风平浪静的日子并没有过多久。一日,
我像往常一样手里抱着一摞刚刚收好的作业交到办公室去。黄昏的余光照在地板上反射,
晃得人眼睛疼。我小心翼翼地走着,江逾白的声音突然从三楼飘下来,
没听也依然记得的温柔语调给课代表讲题:“这道天体运动题的关键是……”他穿着白衬衫,
袖子随意地挽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阳光勾勒出他挺拔的轮廓,
他正低头和旁边的男生说着什么,嘴角挂着漫不经心的笑。我赶紧把作业举高,挡住我的脸,
祈祷他不会发现我。在与他擦肩而过的时候,我的心失控似的狂跳,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不是害怕,而更像是一种期待。他并没有认出我来,随着他的声音越来越远,我竟有些失落。
我把作业放在桌子上,出门离开的时候撞上一个人。我的鼻子被撞疼了,
捂着鼻子道歉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一抬头对上了一双熟悉的眼睛。“林惜,
你想躲我到什么时候。”我下意识的感觉就一个字:跑。江逾白好像看出我的想法,
用手抓住我的手拉我到窗台边上,让我动弹不得。夕阳的余晖洒在江逾白背上,
他弯着腰将我牢牢框住。在他的阴影下,他呼出的气息轻轻拍在我的脑门上,
我的脑子一片空白。“林惜,你听我说……”我回头看了一眼,这里是一楼,不算太高,
外面是草坪,应该不会太疼。我深吸一口气:“贺老师,好巧,你也在这。
”趁着江逾白转头的间隙,我双手撑住窗框,找准时机从后面的窗户跳了下去。
当他看清背后什么都没有时,无奈地说:“又来这一招。”“有用就行。”我回道。
我落地时,整个人失去平衡,重重摔在地上。下一秒,江逾白也从窗户上翻下来,
稳稳落在我身边。“为了躲我都学会翻窗了,真行呀你。”他冷笑一声,接着他蹲下来,
“上来,我带你去医务室。”我本想犹豫,江逾白一把把我背起来往医务室方向走。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我挣扎着。他把我背得更紧了:“以前又不是没背过,
害羞什么。”我趴在他身上像小时候一样,感受到他背脊传来的温度混着薄荷糖的味道。
医务室没人,他把我放在病床上,想脱下我的鞋袜。我连忙拒绝:“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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