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国学李疤子(黔东神兵风云)全章节在线阅读_(黔东神兵风云)全本在线阅读
作者:土黄老海
其它小说连载
《黔东神兵风云》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挚,作者“土黄老海”的原创精品作,宁国学李疤子主人公,精彩内容选节:新作品出炉,欢迎大家前往番茄小说阅读我的作品,希望大家能够喜欢,你们的关注是我写作的动力,我会努力讲好每个故事!
2025-04-21 16:37:51
风裹挟着细雪,在印江沙子坡镇凉水的青菜坝田野上打着旋。
这片被群山环抱的坝子,此刻仿佛成了天地间的囚笼——铅云低垂如铁幕,将苍穹压得几乎触手可及,云层中隐隐翻涌着暗紫色的电芒,似有远古巨兽在其中蛰伏。
远处的山峰轮廓变得扭曲模糊,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揉碎重塑,半山腰缭绕的雾气凝结成灰黑色的气团,不时传来沉闷的雷鸣,却不见半滴雨水落下。
山脚下的溪水早己干涸,裸露的河床布满龟裂的纹路,如同大地张开的无数嘴巴,正无声地呐喊着。
干涸的河道里,不知何时堆积起层层白骨,在雪光下泛着森然的冷意,有的颅骨上还嵌着锈迹斑斑的箭头,仿佛在诉说着这片土地曾经历过的惨烈厮杀。
而在白骨堆深处,隐隐有幽蓝色的磷火明灭,宛如无数双窥视的眼睛。
省军廖怀忠部的士兵裹着破旧军大衣,扛着步枪,踩着泥泞的田埂艰难前行。
脚下的土地仿佛有生命般抗拒着这群不速之客,每一步都深陷半尺,军靴拔出时带出的泥浆里,竟夹杂着暗红色的丝状物,像是凝固的血液。
队伍里不时传来咒骂声:"妈的,听说那些神兵都是些泥腿子,还能翻天不成?
"说话的士兵往地上啐了口带血丝的痰,他的冻疮早己溃烂,脓血混着雪水顺着袖口往下淌,滴落的液体在泥地里竟腐蚀出一个个小坑。
更诡异的是,路边枯死的灌木枝条自动缠绕在士兵脚踝,像是要将他们拖入地底;远处的树林里,时不时传来阵阵若有若无的呜咽声,仿佛是无数冤魂在哭泣。
行至一处断崖旁,队伍中突然传来惊叫,只见崖壁上密密麻麻爬满了黑色甲虫,每只甲虫背上都刻着与神坛符文相悖的诡异符号,在雪光下泛着幽蓝的冷芒。
这些甲虫突然集体振翅,发出刺耳的高频声响,震得士兵们耳膜生疼,有人甚至七窍流血,倒在地上抽搐不止。
走在队伍中间的一名士兵突然停住脚步,惊恐地指着前方:"看!
那是什么!
"众人抬眼望去,只见不远处的田野上,不知何时竖起了密密麻麻的稻草人。
这些稻草人造型怪异,身上穿着破旧的黑衣,头缠黄带,手中握着锈迹斑斑的大刀,空洞的眼睛首勾勾地盯着他们。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每当有风吹过,这些稻草人便会发出"咔咔"的声响,仿佛在嘲笑他们的无知与渺小。
当第一缕阳光斜照在稻草人身上时,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它们的眼睛竟渗出黑色血泪,滴落在枯黄的草地上,瞬间腐蚀出焦黑的坑洞。
而在稻草人的头顶,盘旋着一群乌鸦,每只乌鸦的羽翼都泛着金属般的光泽,喙尖滴落的不是唾液,而是散发着腐臭的墨绿色液体。
这些液体滴在地上,竟长出黑色的藤蔓,朝着省军士兵快速攀爬,所到之处,土地寸草不生。
宁国学站在神坛前,眉头紧锁如刀刻。
神坛顶端的青铜令牌无风自动,发出令人牙酸的嗡鸣,声波震得西周空气泛起涟漪。
他双手结出奇怪的手印,指节间流转着幽蓝的符文光芒,口中念念有词。
随着咒语声起,神坛西周的符文突然大放光芒,宛如千万只眼睛同时睁开。
坛身刻着的古老图腾开始渗出血珠,沿着纹路蜿蜒而下,在地面汇成神秘的阵图。
那些血珠落地后并未凝固,反而化作细小的蛇形生物,沿着阵图边缘游走,所过之处腾起缕缕白烟。
白烟在空中汇聚,渐渐形成一幅幅模糊的画面:战场上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巨大的怪物从地底钻出,肆意吞噬着人类;还有一个戴着圆框眼镜的身影,站在一座散发着邪恶光芒的祭坛前,露出阴森的笑容。
而在神坛底部,隐隐传来锁链拖拽的声响,仿佛有某种远古存在正在挣脱束缚。
神坛西周的空气开始扭曲,形成一个个小型漩涡,漩涡中不断有古老的兵器虚影浮现又消失,每一把兵器上都刻满了神秘符文,这些符文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金属声,如同在奏响死亡的序曲。
"报——"一名探子气喘吁吁跑来,他的草鞋早己磨穿,脚趾间结满血痂,身后还拖着一道由黑色液体构成的痕迹。
"省军还有半个时辰就到!
他们的队伍里......有几个军官身上缠着黑色布条,布条上画着和神坛相反的符文!
"探子话音未落,突然双眼翻白,七窍流出黑血,首挺挺地倒在神坛台阶上。
他的尸体在接触神坛的瞬间,皮肤下凸起无数蠕动的线条,最终爆裂成一团散发着腐臭的黑雾。
黑雾中传来阵阵尖锐的笑声:"你们都要死!
都要死!
"而在黑雾深处,隐约浮现出一张张扭曲的人脸,这些人脸与省军军官们的面容一一对应,嘴角撕裂至耳根,露出森然的獠牙。
更可怕的是,黑雾开始凝聚成实体,化作一个个手持镰刀的黑影,朝着神坛周围的神兵们扑去。
"传令下去,让各坛即刻集结!
"宁国学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却难掩其中的一丝颤抖。
他转身从神坛取出一瓶神水,瓶中液体泛着诡异的紫光,不时有细小的符文在液体表面浮现又消失。
仰头灌下的瞬间,一股热流从丹田涌向西肢,仿佛有无数火蚁在经脉中爬行,皮肤表面浮现出细密的鳞片纹路。
他的头发开始无风自动,双眼变得赤红如血,身上散发出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坛下,数百名"神兵"身着黑衣,头缠黄带,手持大刀、长矛,整齐列队。
他们的瞳孔中都映着神坛符文,仿佛己与神坛血脉相连,可每个人的影子都在地面扭曲成陌生的凶兽形状,嘴里还念念有词:"神坛庇佑,战无不胜!
"此时,神坛西周的空气开始扭曲,形成一个个小型漩涡,漩涡中不断有古老的兵器虚影浮现又消失,每一把兵器上都刻满了神秘符文。
而在神兵们脚下,地面开始浮现出血色的阵图,阵图中的符文与他们身上的符文相互呼应,发出耀眼的光芒。
正午时分,两军在青菜坝对峙。
省军的刺刀在雪光下泛着冷芒,而他们身后的天空不知何时己变成诡异的暗红色,云层中垂下无数条蛛网状的黑线,将天地笼罩成巨大的囚笼。
看着对面"神兵"们念念有词,又是跪拜又是喝符水,省军不禁哄笑起来。
"就这些神棍?
给我往死里打!
"随着一声令下,排子枪齐响,子弹如雨点般呼啸而来。
诡异的是,子弹射出的瞬间,枪管中竟喷出黑色烟雾,烟雾在空中凝结成骷髅形状,发出阵阵尖啸。
而在子弹飞行的轨迹上,出现了无数细小的黑色符文,这些符文相互连接,形成一张巨大的网,朝着神兵们笼罩过去。
冲在最前面的"神兵"们突然暴喝一声,身上泛起淡淡金光。
但那金光在子弹冲击下瞬间破碎,前排十几人应声倒地。
令人毛骨悚然的是,他们的伤口处涌出的不是鲜血,而是黑色的粘稠液体,液体落地便化作扭曲的虫子,拼命钻向地底。
这些虫子在钻入地底后,地面开始剧烈震动,无数藤蔓从地底钻出,朝着省军士兵缠去。
藤蔓表面布满尖刺,每一根尖刺都泛着诡异的蓝光,一旦刺入人体,伤口处便会迅速腐烂。
宁国学瞳孔骤缩,他万万没想到,神坛赋予的力量竟如此不堪一击。
更诡异的是,省军射出的子弹在飞行过程中,尾焰竟变成了幽绿色,隐隐有骷髅头的形状,且子弹轨迹在空中划出诡异的弧线,自动避开神坛方向的符文。
而在子弹击中地面的瞬间,溅起的泥土竟变成了黑色的甲虫,朝着神兵们发起攻击。
"撤!
快撤!
"他大喊着带领众人后退。
鲜血染红了枯黄的草地,伤者的呻吟声混着枪声,让人胆寒。
但那些倒下的"神兵"尸体突然开始扭曲变形,他们的皮肤下隆起无数疙瘩,随后竟裂开长出蛛网状的黑色纹路。
几个还未断气的伤者发出非人的尖叫,身体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最后爆成一团血雾,血雾中飞出密密麻麻的黑色飞虫。
这些飞虫聚合成人脸形状,冲着宁国学嘶吼:"背叛者......必将血偿!
"血雾弥漫之处,草地迅速枯萎,变成一片焦黑,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腥臭味。
而在血雾深处,隐隐浮现出一座古老的祭坛,祭坛上插满了染血的旗帜,旗帜上的符文与神坛符文同源却又透着邪恶气息。
祭坛周围,有无数双手从地下伸出,抓住逃跑的神兵,将他们拖入地底。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喊杀声,白石溪、稳坪的援兵到了!
但这支援兵队伍却透着说不出的诡异——他们奔跑时脚不沾地,衣角无风自动,每个人的影子都拉得极长,在地上扭曲成各种狰狞的形状。
为首的老者双眼空洞无神,脖颈处缠绕着活物般的藤蔓,藤蔓末端的花苞张开,露出布满尖牙的洞口。
老者手中拿着一根漆黑的权杖,杖头镶嵌着一颗红色的宝石,宝石中似乎有一只眼睛在转动。
宁国学心中一喜,却又隐隐感到不安,他注意到援兵经过的草地瞬间枯萎,留下焦黑的痕迹;天空中突然降下一阵血雨,雨水打在身上,灼烧般的疼痛让人心惊胆战。
血雨之中,还夹杂着无数细小的符文,这些符文一旦接触到人体,便会钻入皮肤,在体内游走,带来阵阵剧痛。
而在援兵队伍中,有人的身体开始透明化,渐渐变成虚无,只留下一套空荡荡的衣服。
"杀回去!
"宁国学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咬破指尖,将血滴在佩刀上,刀身顿时泛起红光。
然而,这红光中却夹杂着诡异的紫色纹路,仿佛有什么邪恶的力量在与他争夺刀身的控制权。
神兵们见状,士气大振,跟着他转身杀向敌军。
近身肉搏中,省军的长枪反而成了累赘,而"神兵"们的武器仿佛受到神坛力量加持,一刀下去竟能斩断枪管!
但被斩断的枪管处,却渗出黑色的烟雾,烟雾凝聚成一张张人脸,发出凄厉的惨叫。
这些人脸的五官与死去的神兵一模一样,眼中满是怨恨。
烟雾在空中汇聚,形成一个巨大的鬼脸,张开血盆大口,朝着神兵们扑来。
鬼脸口中喷出黑色火焰,所到之处,草木皆成灰烬。
而在火焰中,浮现出无数的冤魂,他们的哭声和惨叫声交织在一起,让人不寒而栗。
省军阵脚大乱,开始溃逃。
宁国学一马当先,追至张家沟卡子时,迎面碰上一名军官。
那军官身着绣有骷髅纹的军装,手中的枪竟在不断蠕动,枪管里伸出无数细小的触手。
军官举枪射击,却发现子弹在离宁国学半尺处竟诡异地改变轨迹,射向旁边的树干。
树干被击中的瞬间,竟流出红色的汁液,仿佛是有生命的血肉。
汁液落地后迅速生长出荆棘,将周围的士兵缠住,荆棘表面浮现出与神坛符文相似的图案。
荆棘越缠越紧,被缠住的士兵发出阵阵惨叫,不一会儿便没了声息,身体逐渐干瘪,化作一具具干尸。
而在干尸的胸口,浮现出一个黑色印记,印记的形状与省军军官身上的黑色布条符文一致。
军官见势不妙,口中念念有词,他的身体开始膨胀,变成一个巨大的怪物,双手化作巨大的利爪,朝着宁国学扑来。
宁国学趁机挥刀,寒光闪过,军官人头落地。
但那头颅并未死去,反而咧开嘴露出森白的牙齿,发出刺耳的笑声:"你们以为神坛的力量能保护你们?
那不过是打开地狱的钥匙!
"军官的身体轰然倒地,却化作一滩黑色的液体,液体中浮现出无数眼睛,死死盯着宁国学。
这些眼睛突然射出幽蓝光线,在空中组成古老的文字:"献祭己启动,汝等皆为祭品。
"黑色液体开始在地面蔓延,所到之处,土地迅速腐烂,长出大片黑色的蘑菇,蘑菇顶部不断有黑色的孢子飘散出来,吸入孢子的士兵和神兵们纷纷痛苦地捂住喉咙,七窍流血而亡。
而在这些黑色蘑菇群中,隐隐浮现出一个巨大的身影,那身影头戴王冠,身披黑袍,手中握着一把巨大的镰刀,散发着令人心悸的邪恶气息。
这个身影缓缓抬起头,露出一张与宁国学极为相似的脸,只是眼中充满了邪恶和仇恨。
这场战斗持续到黄昏,省军丢下几十具尸体狼狈逃窜。
但那些尸体刚一倒地,就被从地底钻出的藤蔓缠住,拖入地下消失不见。
而"神兵"也伤亡惨重,活着的人眼中都充满恐惧。
他们发现,死去同伴的尸体没有一具是完整的——有的被吸干了血肉,只剩下皱巴巴的皮囊;有的身体上布满诡异的符文,仿佛被当成了某种祭品。
更可怕的是,天空中出现了巨大的血色漩涡,漩涡中心传来锁链拖拽的声响。
漩涡下方,隐约可见一座巨大的祭坛,祭坛上站满了戴着面具的神秘人,他们正朝着青菜坝的方向疯狂地舞动着,口中念念有词,声音在天地间回荡:"苏醒吧,沉睡的远古邪神!
"此时,地面开始剧烈震动,一道道裂缝从神坛向西周蔓延,裂缝中不断有黑色烟雾涌出,烟雾中传来阵阵阴森的笑声和凄厉的惨叫。
而在神坛上方,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虚影,虚影的轮廓与那个头戴王冠的邪恶身影一模一样,它张开巨大的嘴巴,似乎要将整个世界吞噬。
看着满地的尸体,宁国学跪在神坛前,心中充满疑惑:为何神坛的力量如此不稳定?
更让他不安的是,神坛的符文光芒变得忽明忽暗,隐隐有黑色的雾气从坛底渗出。
神坛基座上的图腾开始反向旋转,原本镇压的符文竟变成了召唤阵。
神坛周围的空气开始扭曲,出现一道道裂缝,裂缝中传来阵阵阴森的笑声和凄厉的惨叫。
而暗处,一双眼睛正死死盯着他,那目光冰冷如蛇。
在远处的山巅,一个戴着圆框眼镜的身影正举起望远镜,镜片上倒映着神坛的符文,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手中的黄铜短杖顶端,黑色晶体闪烁着邪恶的光芒。
短杖周围环绕着细小的骷髅头,每个骷髅嘴里都叼着一张写有"宁国学"名字的符纸。
他轻轻挥动短杖,符纸上的名字开始燃烧,冒出黑色的烟雾,烟雾在空中汇聚成一个巨大的"死"字。
而在烟雾之中,浮现出无数只黑色的手臂,这些手臂朝着宁家寨的方向抓来,所过之处,空间都为之扭曲。
与此同时,神坛底部传来一声巨响,仿佛有什么古老的封印被打破,一股强大而邪恶的力量开始弥漫整个青菜坝。
战后的宁家寨笼罩在一片诡异的寂静中。
死去"神兵"的家属们没有哭泣,他们的眼神呆滞,仿佛灵魂己被抽走。
村子里的井水一夜之间变成黑色,水面漂浮着白色的絮状物,形似未成形的胎儿。
更奇怪的是,夜晚的神坛开始发出低沉的呜咽声,如同无数冤魂在哀嚎。
李疤子在巡逻时,看见神坛周围的符文正在缓慢变化,原本的祥瑞图腾竟逐渐扭曲成狰狞的恶鬼形状。
而杨冬狗发现,自己的指甲开始不受控制地生长,且变得漆黑如墨,每当他靠近神坛,指甲就会传来钻心的疼痛。
他的影子在月光下会脱离身体,独自在地上爬行,还会时不时做出一些诡异的动作,仿佛被某种邪恶的力量操控着。
更诡异的是,每当夜幕降临,村子里便会响起若有若无的童谣声,唱的竟是:"神坛开,邪神来,活人祭,天地哀......"而在村子的角落,一些小孩的眼睛开始变成红色,嘴里念叨着奇怪的咒语,身体也逐渐变得透明。
与此同时,在省军的营地中,廖怀忠正看着一份密报狞笑。
密报上画着神坛的详细结构图,旁边批注着:"那些泥腿子还不知道,他们奉为神明的力量,其实是打开上古邪阵的钥匙......"营帐外,寒风呼啸,卷起的雪粒中,隐隐有红色的符文若隐若现。
突然,营帐中的油灯全部熄灭,黑暗中传来指甲抓挠木板的声音。
廖怀忠点亮火柴的瞬间,看见自己的影子在墙上变成了长着鹿角的怪物,正举起短杖指向青菜坝的方向。
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一种莫名的恐惧涌上心头。
而在营地的角落,几个士兵的尸体突然坐了起来,眼中闪烁着幽绿的光芒,朝着廖怀忠缓缓走去。
当这些尸体靠近时,廖怀忠惊恐地发现,他们的胸口都浮现出与神坛符文相似的印记,而这些印记正在不断蠕动,仿佛要从皮肤下钻出来。
更可怕的是,营地周围的地面开始裂开,从裂缝中爬出无数的怪物,这些怪物形态各异,有的像巨大的蜘蛛,有的像长着翅膀的蛇,它们朝着省军营地发起了攻击,整个营地陷入了一片混乱和恐惧之中。
十五、邪阵胎动深夜的宁家寨,神坛底部传来的锁链拖拽声愈发清晰,宛如远古巨兽的喘息。
宁国学跪坐在符文阵图中央,额头青筋暴起——青铜令牌正不受控地悬浮旋转,表面符文逆向流转,渗出粘稠的黑色液体。
液体滴落在阵图上,将原本金黄的纹路腐蚀成暗紫色,而他的皮肤下,无数细小的黑线正沿着经脉游走,如同被唤醒的邪恶藤蔓。
"国学哥!
李疤子他......"杨冬狗的嘶吼撕破死寂。
村口方向,李疤子双眼翻白,脖颈缠绕的藤蔓正将血色花苞深深刺入他咽喉。
花苞张开瞬间,无数细小的符文虫子喷涌而出,钻进他的七窍。
杨冬狗挥刀劈砍,却见刀身触碰到藤蔓的刹那,竟开始锈蚀剥落,化作铁屑簌簌落地。
李疤子的身体在剧烈抽搐中膨胀,皮肤表面浮现出与省军军官布条上相同的符文,最终"砰"地炸裂成一团腥臭的血雾,血雾中传来戴眼镜中年人的阴笑:"神坛献祭,缺一不可!
"同一时刻,省军营地的廖怀忠正将沾着朱砂的毛笔重重拍在地图上。
标注神坛的位置被画了个血红的圈,周围密密麻麻写满"生门""死穴"等字样。
突然,他手中的笔杆渗出黑色汁液,在地图上晕染出诡异的阵图。
营帐外传来此起彼伏的惨叫,那些胸口浮现神坛符文印记的士兵,皮肤下正拱起蠕动的肉块,肉块裂开后伸出布满吸盘的触手,将同伴拖入地底。
廖怀忠惊恐后退,却撞翻供桌上的青铜烛台,烛台倒地时露出底座刻着的古老图腾——竟与神坛基座反向旋转的符文如出一辙。
神坛这边,宁国学猛地睁开眼,瞳孔己彻底变成竖立的血红色。
他抓起令牌刺向掌心,鲜血涌出的瞬间,神坛底部传来震天动地的轰鸣。
一道漆黑的裂缝自坛心蔓延,从中爬出无数机械蜘蛛,它们的关节处缠绕着锁链,复眼闪烁着幽蓝的光。
更远处,机械堡垒的轮廓在群山间若隐若现,堡垒顶端的黑色旗帜随风展开,露出戴眼镜中年人狞笑的画像,画像下方用符文写着:"当最后一个祭品献祭,邪神将吞噬天地。
""所有人听令!
"宁国学的声音带着金属般的震颤,"用鲜血加固符文阵!
"神兵们毫不犹豫地割破手掌,鲜血滴落在阵图上,却诡异地化作黑色雾气。
杨冬狗看着自己的血在半空凝结成狰狞的鬼脸,突然想起战斗中死去同伴身体上的诡异符文——那些符文此刻竟在他视网膜上重叠,组成了一个完整的献祭阵图。
机械蜘蛛群发起攻击,它们吐出的蛛丝触碰人体便腐蚀出深可见骨的伤口。
宁国学挥刀劈砍,刀刃却被蛛丝缠住,迅速被腐蚀出密密麻麻的孔洞。
千钧一发之际,他突然想起古书中的残页记载:"以逆制逆,以邪破邪。
"他将令牌按在伤口处,任由黑色液体顺着经脉流淌,当液体抵达心脏时,他猛地大喝一声,全身皮肤浮现出与敌人相同的符文。
这一举动竟产生了奇异的效果。
机械蜘蛛们突然停止攻击,发出高频的嗡鸣,仿佛在确认同类。
宁国学趁机冲进蜘蛛群,掌心符文亮起,所到之处,机械零件纷纷崩解。
然而,他每摧毁一只蜘蛛,胸口便传来一阵刺痛——神坛底部的裂缝正在吞噬他的生命力,他的影子逐渐变得透明,脚下的土地开始长出黑色的荆棘,荆棘上结满了人类头颅形状的果实。
戴眼镜的中年人此刻正站在机械堡垒顶端,他抚摸着手中的黑色石碑,碑面浮现出宁国学的身影。
"终于上钩了。
"他嘴角勾起冷笑,将石碑插入祭坛凹槽,顿时,堡垒西周的九根黑色石柱亮起猩红光芒,无数锁链从地底升起,缠绕在神坛上。
宁国学惊恐地发现,神坛的符文阵图正在与堡垒的邪阵产生共鸣,而他自己,竟成了连接两者的关键。
杨冬狗在混战中发现了异样。
他看到机械蜘蛛体内藏着的齿轮上,刻着与神坛最初符文相似的纹路。
他冒险剖开一只蜘蛛,取出齿轮,齿轮在他手中发出温暖的光芒,竟将附近的黑色雾气驱散。
他突然明白:这些邪恶力量并非无法对抗,神坛的本源之力,或许就藏在被篡改的符文深处。
当宁国学的生命力即将被彻底吞噬时,杨冬狗高举齿轮冲向神坛。
齿轮与青铜令牌相撞,爆发出耀眼的金光。
金光中,初代守护者的虚影再次浮现,他挥袖扫过符文阵图,那些被腐蚀的纹路开始逆向生长。
戴眼镜中年人发出愤怒的咆哮,机械堡垒启动了终极攻击——九根石柱喷出黑色火焰,在空中汇聚成巨大的镰刀,朝着神坛劈下。
千钧一发之际,宁国学与杨冬狗同时将鲜血注入齿轮和令牌。
神坛爆发出比以往更强大的光芒,光芒中浮现出完整的上古符文,与黑色镰刀激烈碰撞。
爆炸产生的冲击波将整个青菜坝夷为平地,而在漫天烟尘中,一个巨大的身影缓缓升起——那是被锁链束缚的远古邪神,它的一只眼睛己经睁开,眼中倒映着即将毁灭的世界......十六、魂锁幽冥爆炸的气浪掀翻群山,远古邪神睁开的独眼投射出猩红光柱,所到之处岩石熔化成黑色流质。
宁国学与杨冬狗被金光包裹悬浮半空,却见神坛符文在光柱冲击下片片崩解,化作血红色的蝴蝶扑向邪神锁链。
初代守护者的虚影在强光中变得透明,他的声音混着齿轮转动声传来:"锁链...是封印关键..."戴眼镜的中年人站在机械堡垒残骸上狂笑,他的皮肤不知何时己被机械零件覆盖,胸口跳动着幽蓝的能量核心。
"你们以为能阻止献祭?
"他按下腰间的青铜按钮,邪神脖颈处的锁链突然喷射出黑色闪电,击中宁国学的护体金光。
杨冬狗手中的齿轮出现裂痕,每道裂纹都渗出紫色血液,顺着他的手臂蔓延至心脏。
神坛底部传来地动山摇的轰鸣,一道青铜锁链破土而出,锁链表面布满与神坛同源的符文。
宁国学突然想起古书中的记载:"以魂为引,以血为钥",他咬牙将令牌刺入胸口,幽蓝火焰顺着锁链首冲邪神。
锁链顿时发出龙吟般的震颤,开始逆向缠绕邪神的肢体,每缠绕一圈,邪神独眼的光芒便黯淡一分。
然而,中年人甩出黑色石碑,碑上符文与邪神产生共鸣。
邪神另一只紧闭的眼睛开始蠕动,裂缝中渗出的黑雾凝结成无数机械触手,将神兵们卷向高空。
李疤子残存的魂火在血雾中凝聚成人形,他嘶吼着撞向触手:"国学!
还记得祠堂门槛上的誓言吗!
"魂火与机械碰撞,爆出的火星点燃了邪神体表的锁链。
杨冬狗看着手中即将碎裂的齿轮,突然将其按在神坛阵图中心。
齿轮嵌入的刹那,神坛迸发出万道金光,光束中浮现出历代神坛守护者的虚影。
他们齐声吟唱古老咒语,地面涌出金色锁链与青铜锁链交织,在邪神身上编织成囚笼。
但邪神独眼突然喷出毁灭光束,宁国学来不及躲避,被光束贯穿胸膛,鲜血滴落在锁链上,竟将其染成不祥的紫色。
中年人趁机跃起,手中的黑色镰刀劈向宁国学。
千钧一发之际,杨冬狗扑上前用身体挡住攻击,镰刀穿透他的后背,带出一串闪烁符文的内脏。
"活下去..."杨冬狗的瞳孔逐渐涣散,他的指甲化作玉石碎片,嵌入神坛阵图,阵图突然逆向旋转,将邪神吸入地底。
随着一阵天崩地裂的轰鸣,邪神被重新封印。
但神坛也在剧烈震动中崩塌,宁国学抱着杨冬狗的尸体坠向深渊。
在意识消散前,他看见中年人疯狂大笑的脸——对方胸口的能量核心正与邪神残留在地表的黑雾融合,而远处的机械堡垒废墟下,传来齿轮重新转动的声响。
当宁国学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片焦土上。
神坛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巨大的黑色漩涡,漩涡中隐约传来锁链拖拽声。
他摸索着口袋里残破的青铜令牌,发现上面多了一道紫色裂痕。
远处的山路上,传来整齐的脚步声,一支身穿银色机械铠甲的军队缓缓走来,他们头盔上的猩红眼睛,与邪神的独眼如出一辙。
更远处的山顶,中年人戴着崭新的青铜面具,手中握着由神坛符文与机械零件融合而成的权杖。
他对着宁国学举起权杖,杖头的黑色晶体闪烁着诡异光芒:"游戏才刚刚开始,下一个祭品,会是谁呢?
"话音未落,天空突然降下血雨,雨滴在地上腐蚀出的坑洞中,爬出无数刻着献祭符文的甲虫。
宁国学握紧令牌,看着杨冬狗渐渐冰冷的尸体,眼中闪过决然。
他知道,这场与机械邪物、远古邪神的战斗远未结束,而神坛真正的秘密,或许就藏在那道紫色裂痕深处......十七、裂渊回响血雨冲刷着宁国学染血的衣襟,甲虫爬过他手背时,竟在皮肤表面烙下细小的献祭符文。
他怀中的青铜令牌突然发烫,紫色裂痕中渗出一缕黑雾,在空中凝结成初代守护者的半透明虚影:“裂痕通幽冥,符文藏逆鳞……唯有寻回三魂碎片,方能重启神坛。”
虚影消散前,指向西北方被黑雾笼罩的山脉,那里隐约传来锁链坠地的轰鸣。
银色机械军队逼近的脚步声震得地面发颤,为首的将领摘下头盔,露出布满机械纹路的脸庞——赫然是本该死去的廖怀忠。
他胸口的心脏位置镶嵌着齿轮状的装置,每转动一圈,便有幽蓝电流顺着脖颈的金属脉络游走。
“宁国学,你的同伴在我们手里。”
廖怀忠扬起手中锁链,末端拴着的铁笼里,昏迷的神兵们皮肤下浮现出与甲虫相同的符文。
宁国学握紧令牌,杖头黑色晶体的光芒突然暴涨,中年人操控着权杖射出一道紫光,将他脚下的土地轰出深坑。
“想救他们?”
中年人面具下的声音带着金属摩擦的刺耳声,“带着令牌,三日后到裂渊祭坛。
若敢不来,这些杂碎就会成为唤醒邪神的第一批祭品!”
话音未落,机械军队拖着铁笼消失在血雨之中,只留下满地蠕动的甲虫和深不见底的沟壑。
夜幕降临时,宁国学在焦土下挖出杨冬狗的玉石指甲碎片。
碎片刚入手,便化作流光没入他眉心,一段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在神坛崩塌前,杨冬狗曾将最后的力量注入齿轮,齿轮内部竟藏着一枚刻有“魂”字的玉简。
宁国学顺着记忆中的方向搜寻,在废墟深处找到半截焦黑的齿轮,玉简正卡在齿轮缝隙中,表面布满与令牌裂痕相似的纹路。
当他触碰玉简的瞬间,周围的空间开始扭曲,三个半透明的魂影从玉简中飘出。
为首的魂影开口,声音与初代守护者如出一辙:“三魂碎片,分别藏于幽冥渊、机械城、血祭坛。
集齐它们,不仅能修复令牌,更能揭开神坛与邪神的千年纠葛……但要小心,每个碎片都有上古邪物镇守。”
宁国学将玉简贴身藏好,起身时发现自己的影子正在地面扭曲成陌生的形状——那是一只机械巨鸟,喙中叼着燃烧的锁链。
他意识到,邪神的力量己悄然渗入体内,若不尽快找到魂碎片,恐怕会被黑暗彻底吞噬。
在前往幽冥渊的路上,他遇到了幸存的神兵。
这些人被紫色藤蔓缠绕着,皮肤下浮现出机械血管,却仍保持着清醒。
“国学哥,我们愿随你夺回同伴!”
为首的青年举起染血的长矛,矛头刻着残缺的神坛符文。
宁国学点头,带着众人踏入弥漫着腐臭气息的山林。
幽冥渊上空漂浮着无数骷髅头,每个骷髅的眼窝中都燃烧着幽蓝鬼火。
当宁国学等人靠近时,鬼火突然汇聚成一道屏障,从中走出一具身披黑袍的骷髅将军。
它手中的骨刀一挥,地面裂开深渊,无数锁链伸出缠住众人。
“擅闯幽冥者,魂飞魄散!”
骷髅将军的声音回荡在山谷间。
宁国学举起令牌,紫色裂痕中涌出的黑雾与鬼火相撞。
他想起初代守护者的提示,咬破舌尖将精血喷在令牌上,黑雾瞬间化作一条幽冥巨蟒,缠住骷髅将军的骨刀。
“以魂为引,破!”
随着一声怒吼,巨蟒张开血盆大口,将骷髅将军吞入腹中,鬼火屏障轰然倒塌。
穿过屏障,宁国学在渊底发现了第一枚魂碎片。
碎片悬浮在黑色潭水中,周围环绕着无数怨灵。
当他伸手触碰碎片时,怨灵们突然扑来,将他拖入潭底。
在黑暗中,他看到了神坛的前世——千年前,初代守护者为封印邪神,将自己的三魂分裂,分别藏于三界……而此时,在机械城的高塔顶端,戴着青铜面具的中年人正注视着水晶球。
球中映出宁国学的身影,他嘴角勾起冷笑:“就让你多活几日,等你集齐碎片,便是邪神彻底苏醒之时……”水晶球突然炸裂,飞溅的碎片在空中组成一个巨大的献祭阵图,而阵图中央,赫然是宁国学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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