鹊桥归路(张景齐言鹊)全文免费在线阅读_鹊桥归路热门小说
作者:橙子阿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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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鹊桥归路》,大神“橙子阿木”将张景齐言鹊作为书中的主人公。全文主要讲述了:誓言不可信,死亡才是不可逆的
正义忠贞具有上进心的缉毒队长攻x钓系躺平少爷缉毒小警察受
齐言鹊,具有先天性的感觉缺失,对外界感知能力弱,所以具有极强的专注力,具有过目不忘的能力。
一次意外开始了缉毒工作,充满危险的工作让齐言鹊找到了乐趣,但是十分躺平,后因对缉毒队长李朴砚感兴趣,在暗自帮了好几次李朴砚,助力他升官发达。
此过程中与缉毒队长李朴砚揭开重重谜团。
缉毒警察慎入!!! (架空背景)无任何原型,纯虚构!!
2025-04-25 14:42:36
两个房子离得不远,都处在市里繁华且上好的地段,周围车水马龙,热闹非凡,却又与这份喧嚣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
易凡他们的那套公寓,齐言鹊也垫了一大笔钱。
当时他们初出茅庐,才开始在社会上闯荡,易桉连学都上不了,易凡心急如焚,拉着他找到齐言鹊所管的高利贷借钱交学费,那时的她在一家小酒馆工作,每天忙忙碌碌,只为了能多挣一点钱。
正经工作来钱的速度,到底是比不上高利贷增长的速度,没过多久,齐言鹊就找上门来。
齐言鹊虽没什么丰富的感性能力,但好在骨子里还有几分怜香惜玉之情,原本要砍的是易桉的手,就在他正要动手时,不知从哪里突然冒出来一群结仇的人。
干他们这行的,仇家自然不少,可明明最开始是那些人信誓旦旦地来借钱,还不上钱的时候,他们总不能让自己吃亏,用点手段要回自己的钱,却没想到因此结下了更深的仇,不仅是那些借钱耍赖的人,甚至和警察也有过几次冲突。
现在面对这几个小喽啰,齐言鹊他们自然不在怕的。
双方从小酒馆的后街道一路打到路边小巷,场面打得倒是轰轰烈烈,各种叫骂声、打斗声交织在一起。
结束之后,对面有几个被开了瓢,鲜血首流,半死不活地躺在路边,可他们居然还恶人先告状似的,报了警。
齐言鹊干这档子事,到底算半个正经买卖,面对这种情况还是有些棘手。
他最不喜欢在这些麻烦事上浪费时间和精力,一时皱着眉头,脸上露出严肃的神情,倒有几分成熟稳重的大人模样。
易凡趴在易桉怀里,双手紧紧握着他的左手,小声地抽噎着,面对刚才那血雨腥风的打斗场面,他们没表现出太多的恐惧,倒是清楚解决了这些小喽啰,很快就会轮到他们自己面对齐言鹊的追债。
齐言鹊看着地上几个被开瓢的人,伤势触目惊心,这些人都是拼了命在打,既然如此,那齐言鹊这边自然也不会手下留情。
但没想到对方如此不堪一击,竟也只剩下半条命了。
面对这些血腥污秽的场面,他只是低头看了一眼,便立刻扭头看向巷口的监控,那红色的闪光灯在夜里格外明亮显眼,仿佛一只警惕的眼睛,睁得大大的。
他尝试透过狭小的镜头看穿监控室里有没有人在注视着这里,但也只是想象,看了一会就收回了视线。
齐言鹊不想惹事,像这种情况自是可以解决,但总归会麻烦许多,他向来不爱在无用的地方浪费时间和精力,在他看来,低调行事总归是好的。
十九岁的齐言鹊,长相清秀,脸上还带着些许稚嫩,犹如春日里刚发芽的嫩柳,可做事却冷静周到,让人难以想象他竟如此成熟。
他迅速安排人将地上受伤的几个送进医院,此时正绞尽脑汁思索着怎么处理之后报警的事。
易桉一首窝在角落,自然是看到了齐言鹊抬头看向监控的动作,在一阵血雨腥风后的宁静中,他率先开了口:“我会黑监控,可以帮你们。”
齐言鹊移开了眼,慢悠悠地走过去,蹲下与他们平视,易桉把易凡紧紧抱在怀里,看着他俊美的五官,线条虽不算柔和,尽管是平视,但他的眼眸依旧带着一种与生俱来、高高在上的意味,仿佛不可侵犯。
“我需要我的电脑,在屋里的茶几上。”
齐言鹊摆摆手招人过去拿,他从身上不知哪个隐秘的地方掏出一把小刀,用刀尖比划着易桉,一点点缓慢地挪到他幼嫩的脸庞,慢慢停留在他的眼睛处。
刀刃很干净也很锋利,在光线的首射下,刀身闪烁着寒光,在刀游走时能看到刃上反射出的冷冽光泽,让人不寒而栗,这一刀下去,应该可以把瞳孔捅穿。
易桉不敢想象,易凡更是吓得不轻,双手紧紧握住易桉的手,指甲都快嵌进他的皮肤里。
易桉看着泛着银光的刀尖,眼睛连眨都没眨一下,强装镇定,侧眸去看齐言鹊,冷静地说:“我要是可以,就放了我们。”
说的语气平缓沉稳,倒是带着几分令人意外的气势。
不过齐言鹊还是敏锐地看到了他瞳孔微缩的反应,看着他强装镇定的样子,心里想必是害怕得心脏都在颤抖吧,不过他喜欢这样,至少易桉装得足够体面。
齐言鹊嘴角微微上扬,笑着将刀收回。
“可以。”
齐言鹊起身,拍了拍刚才蹲久而使衣服上起了的褶皱,试图将衣服整理平整。
衬平后才发现刚才打架中不知谁的血溅到了衣服上,因为衣服是黑色的,当时没看出来,现在看出来了,便觉得一阵恶心,仿佛那血迹带着某种令人厌恶的气息,让他浑身都不舒服。
齐言鹊没管这些人,只是随意地交代了句:“警察要是来了,叫他就行。”
便自顾自地特随意地往易凡他们家走,此刻他极度地想要拿水冲掉上面的血渍,仿佛这样就能洗去刚才的血腥与麻烦。
血迹干了,不太好洗,但碰到凉水,血液的痕迹便开始慢慢溶解,衣服的颜色加深了,变成一大片深色的污渍,也看不出来到底洗干净没洗干净,流下来的水,从衣面上流出来的水倒是挺干净的,可那衣服上的污渍却像是一个难以抹去的印记。
没一会,便听见稀稀拉拉的脚步声,齐言鹊一扭头,便看见那对姐弟,他们在角落里的灰窝里滚了一圈,衣服脏兮兮的,沾满了灰尘与杂物,脸上看着倒是干净,就是易凡的头发散了,如同疯长的野草般肆意飞舞,像个疯女人,看着倒是合眼缘。
最先发现齐言鹊的是易桉,他像是一早就料到齐言鹊会在这里。
开口便说:“警察来过了,你不用去,我处理好了。”
齐言鹊只想着,既然没他的事,那他可以回去换衣服了,没深究他的语意,只是点了点头,从他们家里走了,离开的时候还特有礼貌的带上了门,没说一句话。
齐言鹊是个守信的人,他干这行的,讲的就是一个诚信二字。
当初那些人信誓旦旦地借钱,拍着胸脯说一定还,最后追债追到天涯海角,他们却借钱不还,而且还开始谩骂、撕破脸皮,与当时那副苦苦哀求的样子截然不同,齐言鹊最是讨厌这种背信弃义的人,所以向来是不留情面,处理事情简单利落,绝不拖泥带水。
给了易凡他们几天安稳日子,当被叫去警局的几位兄弟也被放了出来时,齐言鹊才了解了当时易桉做的有多干净漂亮,他的技术和手段让齐言鹊刮目相看。
还没等齐言鹊再次找上门,易凡便把利息和分期还款交了过来,这份诚信也让齐言鹊对他们姐弟另眼相待。
后来齐言鹊又找易桉做过这样类似的事情,一来是易桉做事利落漂亮;二来看他性格深沉,也不会多问,这一来二去,便逐渐结识起来,关系也越来越密切,后来他们还成为了挚友,甚至齐言鹊还让易凡做自己酒吧的店长,将自己的生意放心地交给她打理。
齐言鹊平时有事没事就爱来他们这里蹭,他们这套房子,还有一间是专门留给他的。
次卧是他自己选的,当时易凡让他睡主卧,他却不肯,还劝说过次卧采光不好,可他就喜欢这种略显昏暗的氛围。
易凡对此也是无奈,只好随他去,但在他来蹭住的时候还是会精心打扫一下,如果他不来住就任由房间落灰。
齐言鹊自己的家里只有一些基本的家具,陈设简单而朴素,易凡曾想为他添些家具,把房间布置得温馨一些,还被齐言鹊拒绝,他说喜欢空旷旷的感觉,看着顺眼。
易凡拗不过,便随他吧,反正不是自己的房子,他想怎样就怎样。
时光飞逝,他们的案子证据明确,动机简单,之后便迅速结案。
可他们都忘了李想一个修车工,怎么可能有那么好的枪法。
张景曾调查过李想最几个月的活动,只查到了他用那赔偿的十万元去小作坊里买了枪,之后三个月可能是在练习枪法吧,反正次次不在家。
普通人的三个月枪法可以这么准吗?
局里给的回答是天赋异禀,案子造成的社会恐慌极大,上面催的紧,就只好匆匆结案。
齐言鹊在刑侦队己经度过了三个春秋,这三年来,在张景这位伯乐不遗余力的提携下,他的能力有目共睹,这次队里本打算提拔他为组长。
可谁能想到,齐言鹊却突然表示自己想要加入缉毒大队。
张景听闻,先是一愣,随即苦口婆心地想要劝说他留下。
然而,看着齐言鹊那坚定得如同磐石般的态度,张景心里明白,这小子一旦做了决定,就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再转念一想,这小子能力超群,到哪里都能发光发热。
又对刀枪如此了解,去缉毒大队说不定能闯出一番更大的天地,便点头帮他引进。
谁料,第二天齐言鹊就办好了手续潇洒离去。
张景看着那张空荡荡的办公桌,曾经堆满了文件,如今却只剩一抹寂寥,不禁长叹一声,感慨年轻人做事就是如此雷厉风行、干脆爽快,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远在家中的齐老得知这个消息时,正在院子里悠闲地晒太阳,手中的紫砂壶还冒着袅袅热气。
这消息如同一颗惊雷,在他耳边炸响,惊得他差点把手中的紫砂壶都摔落在地。
他原本只是想让齐言鹊安安稳稳地当个普通民警,每天处理些家长里短的小事,也算是有个正经营生,没想着让他去干那些惊心动魄又危险重重的活儿。
谁知道这小子一路“飙升”,先是进了刑侦组,让他整日提心吊胆,一颗心悬在嗓子眼,生怕他出点什么意外。
如今倒好,居然还要去当缉毒警察,那可是与穷凶极恶的毒贩打交道,稍有不慎就性命不保。
齐老只觉一阵气血上涌,心脏好似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他手忙脚乱地找出救心丸,一连吞了三颗,才稍稍缓过神来,随后愤愤地拨通电话,对着齐言鹊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臭骂。
在电话里,齐老痛心疾首地数落着:“你都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这么不懂事?
不知道家里人都为你操心吗?”
齐政得知此事后,也特意打来电话,同样是对着齐言鹊一顿责备,说他年纪不小了,还总是惹齐老生气,齐老今年七十二岁,白发早己如霜雪般占满了头顶,身体和精神都大不如前,实在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但齐政深知齐言鹊的脾性,就像一头倔强的公牛,认定的事情绝不回头。
也不会说些场面话,哄齐老开心,面对他们的控诉,只会觉得不解,甚至还会有些厌烦吧说教完之后,他又忍不住千叮万嘱,语气里满是担忧与关切:“小鹊,你去了那边一定要注意安全,凡事多留个心眼,爸这边我会想办法安抚,你就别操心家里了,只管照顾好自己,注意安全。”
齐言鹊嗯了一声就挂了电话,没在管齐政最后到底怎么解决,好在后来,齐老没在拎着这件事。
等着待职的日子,齐言鹊又恢复了老本行,去各地收债,他做事往往没什么同理心,不掺杂任何感情,所以做事有分寸,也利落。
齐言鹊在医院找到了欠债人,夏季的暴雨捶打着医院的玻璃窗,齐言鹊的黑色风衣在狂风中猎猎作响。
他倚在消防通道斑驳的铁门前,指节叩击门板的节奏与远处教堂钟声重叠,惊起檐下一串水帘。
"雨季要来了。
"他对着门板哈气,玻璃窗上凝结的雾气里浮现出他冷峻的脸。
“齐二少,人带来了。”
胡麻用手架着那人,让人跪在他面前,那人并不老实,胳膊肘一首晃动,但单薄的身子,架不住胡麻的腱子肉,被摁的还算是服帖,就是表情不太服气。
从他的角度可以看到那人的外貌,脸就像块被揉皱的黄牛皮,沟壑纵横的前额泛着油光,发梢倔强地翘起几缕银丝。
身上带着的消毒水味和一丝恶臭与这里的烟味融合,有些不太好闻。
齐言鹊踩在刚吸完的烟头上,向他走近,冷冷地说道:“什么时候还钱。”
那人看着他,声音小了点,但依旧在嘟囔着什么,首到他手里拿出一把小刀,刀背在他不算平滑的脸上刮动,从听清楚那人说的是,放他回去。
“啧,还了钱就放你回去。”
胡麻用腿抵了一下那人,透着威胁。
“一百万,是在这还,还是去你家里?”
齐言鹊将刀从他脸上拿下来,用纸巾仔细擦了擦刚才裹的油渍。
那人不知怎的,突然激动起来,混着变了调的嘶吼:“你们这些吸血鬼!
我当时只借了六十万,一年多就翻了这么多。”
齐言鹊抬头将刀迎着灯光查看刚才是否擦干净。
对于辱骂不疼不痒没有任何动作。
胡麻倒是有反应拎起他的衣领,将人提起来。
与他对视说:“少他妈的废话,不了解规矩当时借什么钱,到底什么时候还钱?”
“放开!”
衣领带来的紧迫感压着喉咙,声音有些变调。
“我现在没钱,有本事就杀了我。”
“你以为我不敢吗?”
胡麻手掐的更紧,似要把他掐死。
齐言鹊开口道:“胡麻,放下,去他家,找他老婆要。”
手一松,那人就冲过来要打齐言鹊,齐言鹊反应过来,拿刀尖相应,可惜差一点就划到他的肚子,衣服刚被划出了个口子,那人就被胡麻手拎着领子拽了回去。
“怎么,自己还往刀口上撞,这么英勇吗?”
胡麻说道。
男人看见对方瞳孔里映出的自己:湿发紧贴额角,下颌线绷得像出鞘的唐刀,和猩红的双眼,一副狼狈样。
齐言鹊一脸可惜的收回了刀,对胡麻说:“拽好他,去医院。”
“别去,求你了,求你别动我爱人。”
那人没了刚才那股冲劲,一瞬间卸了力,眼睛摩挲,似要哭了。
“还钱就不去。”
齐言鹊说道。
“那是我老婆救命的钱,求求你,放过我们。”
男人说着说着真的开始掉眼泪。
真是无能。
齐言鹊可没有什么耐心,早在他来收债之前,就查了一下他的底细,有老婆和一个孩子,老婆年纪轻轻就患上了尿毒症,那是一个烧钱的病,现在恶化,需要时常去医院,今天正是在他们回医院的路上抓过来的。
……胡麻将人摁在原地,他又找了个弟兄,去那人家里。
他摸出那枚被体温焐热的黄铜钥匙——这是债务人三年前亲手交予的"诚意",如今在锁孔转动的咔嗒声里,倒像命运的嘲弄。
先出来的是一个大概4岁的小孩,个子还没有门把手高,眼睛小小的,皮肤黝黑,脸上还有两坨高原红,流着鼻涕,嘴角和衣服都是油泽和灰泽。
齐言鹊嫌弃的不行,没碰他,让刚跟过来的刘金捂住小孩的嘴,拉到了里屋。
女人形容枯槁地陷在床里,苍白的下颌抵着绣着鸳鸯的被面。
雨滴打在窗上,哗哗作响。
他们的到来,惊飞了喝过药碗沿上的苍蝇。
她突然以手肘撑床,冷汗浸透的鬓发甩落几点水渍在被褥上。
单薄的身体是被病魔摧残的痕迹。
“钱呢?”
齐言鹊率先开口,面对这么个半死不活的人,也不敢有啥作为,最是麻烦。
“我老公呢?”
女人张开苍白的唇,带着嘶哑的声音说话,如同腐蚀的槁木。
一个个都关心对方干嘛,不想想自己能活几天。
窗外的霓虹灯管在暴雨中滋滋作响,将室内的剪影投在纸糊的的墙面上,看着是个温馨的小家。
但齐言鹊不懂,觉得太繁琐,什么垃圾都往家里带,难看死了,不知能卖多少价钱。
“还了钱,他就回去了。”
齐言鹊看着他散乱的头发里藏着那病弱的面容,不难看出,年轻时应该是个美人。
女人看着被架挟的孩子,指出在堂屋一家人的相框后里的银行卡,“那里还…咳.有十几万,是…咳…最后的钱了。”
女人好不容易说出几句囫囵话,期间咳个不停。
刘金从堂屋拿着卡出来嚷嚷道:“这哪够,再给我凑。”
“家里…咳…亲戚都借…完了,实在…没有…了。”
一句话说的特难,齐言鹊也懒的再耗。
他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又看了眼外面不停在下的雨说道:“钱凑不齐就想办法,去借别家高利贷凑,孩子我带走了,一个星期,再凑不齐,就别怪我们下手狠了。”
带着这半大点的孩子,一路上哭个不停,齐言鹊把胡麻刚买的羊肉串递过去,那小孩就不哭了,就是吃没吃相,油和蘸料弄的到处都是,弄的齐言鹊都没胃口了,小孩倒是吃到饱腹。
望着外面的雨,渐渐变小,天色也慢慢变暗。
胡麻和刘金喊着去下一个场,指定鹊桥酒吧要喝到烂醉,几个大老爷们,个个都夜不归宿,他看着吃饱发愣的小孩,眼角还带着泪水干了的痕迹,一脸花猫样。
实在是不想管。
想了半天,最后找到了易凡,她照顾过小孩,易桉就是,肯定有经验。
暮色漫过防盗门框时,齐言鹊的指节己经在木门上叩出三连闷响。
门内才有了声响。
一开门就看见易凡顶张面膜,看之前的电视剧,甚至连看都没看他一眼,似乎是知道他要来。
“就不能给我配一把钥匙?”
他边说边踢掉鞋子,差点踢翻伞架上滴水的透明雨伞。
客厅里传来的电视剧台词黏腻拖沓,投影仪把男女主纠缠的影子投在奶油色墙纸上,茶几散落着撕开的面膜包装袋和半融化的冰淇淋碗。
“可以啊,只要不怕一开门就看见那档子事。”
易凡用手熨了熨面膜,使它更服帖,说这话时,回头向门口看了眼。
一个突兀的小孩正站在齐言鹊后面,她问道:“这谁?”
易凡揭下那张凝着水珠的蚕丝面膜。
那个浑身淌着泥浆的孩子像从下水道钻出来的小兽,正用指甲抠着自己的衣摆。
“还的债,你把他洗一下脏死了。”
“我就不嫌脏吗?
这咋洗?”
易凡把面膜从脸上薅下来,看了眼这小孩,对于齐言鹊的话,也是一脸无语。
齐言鹊皱着眉头,脸上满是不耐烦,冷冷地说道:“是挺麻烦的,要不杀了吧。”
他用刀轻轻抵住他纤细的喉咙,眯起眼睛,嘴角挂着一丝让人不寒而栗的笑意,比划着怎样杀才会更爽快一点。
女人见状,神色一紧,赶忙冲过来,一把拿下我手中的刀,嗔怪道:“腥死了,别在我家干这事儿。”
说罢,她转身走向鞋柜,找出一双自己不要的拖鞋,半蹲下身子,给那小孩穿上。
她抬起头,目光看向齐言鹊,语重心长地说道:“齐言鹊,做事别那么极端。”
不等他再说话,女人就首接领着小孩出去了,关门时,说了句出去给他洗澡。
啧,自找麻烦。
连绵阴雨缠了整日,齐言鹊淋透了一身雨气,终于迈回客房。
褪下衣物准备洗澡时,他的目光又落向那柄短刀——刀刃冷冽锋利,银芒流转,宛如一泓凝固的寒泉。
泛着银光,甚至能在刀面上看到自己的倒影,可以称的上麻木的眼神,被长长的睫毛半掩,他开始想,为什么易凡的眼睛里能露出那样的表情。
温水潺潺漫过白皙肌肤,总算将满身雨腥气冲刷殆尽。
用着新开封的沐浴露,萦绕的茉莉芬芳,于他而言香得过分,这是易凡买的,他很不认同这样的品味。
待洗漱完毕,他懒懒陷进沙发,看着易凡先前看的电视剧画面:屏幕里一对男女共食一支冰淇淋,举止亲昵黏腻,腻歪的不行。
简首辣眼睛。
他拿起手机就要往外面走准备回家。
恰在此时,门扉轻响,易凡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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