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队长未定事件簿

报告队长未定事件簿

作者: 玖生檀

其它小说连载

《报告队长未定事件簿》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玖生檀”的创作能可以将晏书舟池逆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报告队长未定事件簿》内容介绍:雨下的很在寂静的街道几乎看不见行人和路过的车不远从地下停车场开出一辆白色的兰博基车速很似乎在逃避什高速行驶溅起的水花挂在车又擦着车身缓缓落下在地上溅起小小的波雨丝一片一片斜着刷过在车窗上连成模糊不清的雨晏书舟坐在后唇边咬着一支还未点燃的细外面的雨很但似乎并没有影响到“晏小少雨太大咱们开慢点这样更安”他连眼皮都没抬一...

2025-04-11 19:44:49
雨下的很大,在寂静的街道里,几乎看不见行人和路过的车辆。

不远处,从地下停车场开出一辆白色的兰博基尼,车速很快,似乎在逃避什么。

高速行驶溅起的水花挂在车上,又擦着车身缓缓落下来,在地上溅起小小的波澜,雨丝一片一片斜着刷过来,在车窗上连成模糊不清的雨帘。

晏书舟坐在后座,唇边咬着一支还未点燃的细烟,外面的雨很大,但似乎并没有影响到他。

“晏小少爷,雨太大了,咱们开慢点吧,这样更安全。”

他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咬着烟模模糊糊的淡声道。

“加速,工资翻倍。”

司机彻底没了声。

坐在车后座的,是晏家最后的独苗苗,晏书舟。

晏家是书香世家,晏书舟的母亲生下他后就撒手人寰,他那所谓的深情的父亲,以殉情之名跟着母亲去了,如果不是爷爷奶奶及时找来,是不是他这一家三口就都要去地下团聚了?

是该歌颂他们爱情的伟大呢?

还是哀悼孩童的不幸?

晏书舟被爷爷奶奶拉扯大,他的父母虽然不负责任,不过智商很高,晏书舟完美遗传到了他们的高智商,说是天才也不为过,但他的爷爷奶奶依旧希望他能够去体验高中乃至大学的生活,在老一辈的心里,他们的子孙不一定要优秀,但一定要有一颗烟火心。

“多少沾点烟火气,多出去走走,没准某一天擦枪走火,烟火便会蔓延起来,最后形成燎原之势。”

这是晏书舟爷爷说过的,他记在心里。

所以他并没有跳级,而是和千千万万个意气风发的少年一样步入诗一般的青春岁月里,在风华正茂的校园里,尽情挥洒着汗水。

但或许,挥洒的不一定是汗水,也有深夜在角落里偷偷躲起来流下的眼泪。

思绪慢慢发散出去,在潮湿的雨汽里,回忆像是一张网,沾染了湿意后,变得沉重,如同一张己经泛黄的旧纸页,在某天阳光明媚的下午,你试图拿起它,却发现它早己经在那尘埃满地的黑暗里变得西分五裂,轻轻触碰就会留下不可逆转的伤痕。

后视镜里突然炸开一蓬幽蓝火焰,机车轰鸣的声音强硬的割开雨帘,晏书舟下意识攥紧手中的纸巾,牙齿狠狠嵌进烟中,首到司机提醒才用纸巾捏着烟扔进了车载垃圾桶中。

爷爷病房的心电监护仪还在视网膜上跳闪,混合着机车排气管爆裂的声响,吵的他太阳穴突突的疼,手心都沁出黏腻的汗。

池逆的轮廓在雨帘中忽明忽暗,他似乎在对着雨幕嘶吼,黑色外套湿透后贴在脊梁上,脊椎骨一节节凸起,如同刀刃一般。

少年猛地拧动车把,轮胎在积水里划出尖锐的弧线。

“晏书舟!

你他妈停车!

停下来!”

玻璃映出晏书舟的脸,苍白却又带着诡异的平静。

三小时前,爷爷的主治医师递来病危通知,刚打印出来的纸张还带着微热的余温,家族企业的公章此刻正在晏书舟的校服口袋里妥帖的放置着。

带着让少年人都心惊的烫。

而那公章下,则是压着那张被池逆画满音符的白纸。

“晏书舟!”

他的声音穿透玻璃,切开雨幕。

恍惚间,晏书舟又想起去年平安夜对他说的话。

“池逆,将来乐队主唱必须是你啊,你听听你这声音,啧啧,多有穿透力,是吧?”

晏书舟还记得当时说完这句话,他就被池逆狠狠捶了一拳。

“你让我当主唱?

那你还不如逼我穿裙子。”

晏书舟平静的坐在后座上,他可以通过后视镜看到后面的人。

池逆的外套鼓成了黑色风帆,被雨水彻底浸湿的衣角浓稠的像是化不开的墨,被狂风刮着,衣角在他身后扯出一道墨色的尾迹。

他赶上来了。

隧道灯光掠过车窗,池逆伸手拍打玻璃,少年人的视线在一瞬间交汇,晏书舟看见在那黑色的头盔下,有一双纯黑的,泛着金属般冷凝光芒的墨色的瞳仁。

“你他妈停车啊!”

金属摩擦声刺穿耳膜,连带着心脏都狠狠刺痛了一下。

司机猛踩油门,晏书舟低下头,盯着手机上池逆贴的夜光星星贴纸。

潮湿的雨水里飘来了海盐气息,真的也好,幻想的也罢,这熟悉的气息成功勾起了晏书舟的回忆。

2016年的暑假,两个胆大的少年去到了海边,他们二人跑到了废弃灯塔处,池逆拿出一个黑色英文的纹身贴,随后贴在了晏书舟的左肩胛骨上。

Aurora极光。

这是他们乐队的名字。

迎面而来的风里铺满了夏日的气息,丝丝缕缕的咸涩瞬间涌入鼻腔,池逆说主唱就该像灯塔一样,是灵魂中心。

可是,晏书舟现在就像那废弃的灯塔一样,是一个颓败的灵魂。

“这个可是我特意去定制的,别看它只是一个纹身贴,它的牢固程度绝对不亚于那种纹身,除非你给自己搓下来一层皮,不然它绝对不可能掉的。”

而此刻,晏书舟的左肩胛骨处一片通红,早没有了纹身贴的痕迹,在兰博基尼的真皮座椅缝隙里,乐队徽章金属边缘折射出奶奶亲手递来的股权转让书的剪影。

雨刷器刮出机械的心跳声,后视镜彻底暗下去。

晏书舟弓起身子,喉咙里泛起铁锈味。

被他胡乱塞在兜里的手机突然震动,锁屏甚至还是池逆昨晚传来的demo片段。

池逆修改了最后一段副歌。

在那混音里,隐约还能听见晏书舟的呼吸声。

那是上个月在器材室录制的,当时池逆被吉他弦割破手指,那滴血,被他恶作剧般的抹在了晏书舟的唇角。

好苦。

像是未凝固的琥珀,能把苦涩瞬间封存在舌根。

不过池逆的血好像更厉害一点,这份苦涩不仅封存在了舌根处,还封存在了心脏处。

他落在排练室的吉他拨片还好吗?

还有他那件染着机油的校服外套,也该洗洗了。

晏书舟记得,他们组建的乐队好不容易有了起色,难得赚了一笔钱,而这赚的第一桶金就被他拿走给池逆买了一辆机车。

因为池逆说过他想要。

后来,池逆有了机车,晏书舟就抓着池逆写保证书,让他答应自己,必须开慢一点,而且要先去考出驾驶证,再开机车。

记得写保证书的时候,池逆手上还沾染着数不清的彩色粉末,以至于后来那份写完的保证书在阳光下都折射出灿烂的光。

玻璃上的雨痕又蜿蜒成五线谱的模样,伴随着晏书舟按下关机键的动作,池逆修改的副歌在切断前炸响最后一个高音。

像是狠狠穿透他脑域的利剑,捅的他大脑一片空白。

晏书舟到了医院,司机下来给他撑起雨伞,少年身形清瘦单薄,背挺得很首,缓步进了医院,看着眼眶通红的奶奶,他头一次痛恨自己为什么如此弱小。

他抬手,抹去睫毛上的濡湿,那笼罩着眸子的水雾,也被蹭去。

“书舟,晏家…只剩你了。”

是啊,父母死了,爷爷生死未卜,旁系的人虎视眈眈,晏家只剩他了,他不能倒下,他倒下了,晏家就真的没了。

只不过,晏书舟忘了,他现在也只是一个孩子罢了。

被他装在兜里的手机疯狂作响,发来的信息有几十条,来自于同一个人。

“晏书舟!

你他妈回我,你这算什么?

啊?

你说啊!”

“你个懦夫!

晏书舟!

你他妈就是个没担当的人!”

晏书舟沉默着把手机装回兜里,把那张画满音符的白纸折成纸飞机掷出窗外,看着它被夜风卷进梧桐的残影里,又被暴雨吞噬。

黎明前的黑暗里,他删掉了手机里所有未读消息。

从这一天起,晏书舟不再是Aurora的主唱,他是晏家的实际掌权者,也是最后的正统晏家人。

急救室门框上的电子钟跳向00:17,惨白数字在金属墙面上投出鬼魅般的蓝光。

晏书舟的钢笔尖悬在最后一页签名栏,墨迹在羊皮纸上晕开细小的血点——他咬破的舌尖正在渗血。

“最后一页需要按手印。”

律师的钢笔尖戳在签名栏上,钢笔帽泛着金属特有的冷光。

晏书舟的手指悬在印泥上方,忽然想起昨天的他还在琴房擦拭话筒,草木的气息裹着暴雨前闷热的风卷进窗户,手指刚触碰到琴键,手机就在钢琴架上疯狂震动。

他听见自己指骨磕在金属椅背上的闷响,红色印泥在纸张边缘蹭出一道血痕。

“请确认份额占比。”

律师将平板转向他,荧光照亮少年苍白的面容。

49.7%的股权结构图像一张蛛网,每一根丝线都缠住他的未来。

监护室的红灯突然转为惨绿,心电图报警声穿透钢化玻璃,他看见护士掀开爷爷身上的无菌布,老人胸口的皮肤还留着心肺复苏留下的青紫淤痕。

晏书舟的膝盖,一瞬间就重重磕在大理石地面上。

“节哀。”

律师后退半步,将少年挡在身后,此刻他蜷缩在律师的阴影里,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死亡时间?”

主治医师的口罩微微颤动:“零点十九分。”

“根据遗嘱,您需要在十五个工作日内完成董事会改组。”

律师递来消毒湿巾,晏书舟站起身,机械地擦拭手指,发现虎口处结着暗红血痂。

电梯门再度开启,二叔晏凡的声音先于人影袭来。

“小舟啊...”故作高深的声线裹着浓烈的烟味。

“陈董他们都在顶楼会议室…”“是晏总。”

律师截断话头,解锁平板调出认证系统。

“虹膜扫描即可激活最高权限。”

少年抬头瞬间,走廊顶灯在角膜上投出细密光栅。

认证通过的绿光亮起时,晏书舟听见二叔的冷笑忽远忽近,律师的平板不断弹出股权质押预警,而监护室里的护士正在为祖父合上眼睛。

“我还没死呢!”

晏书舟的奶奶用拐杖狠狠点了点地,老人家佝偻的身躯护着身后的少年。

“奶奶。”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嘶哑的不像话。

“我们走吧。”

行李箱在青石板上发出轻微的声音,他和奶奶的行李都不多,月台上最后一位乘客的伞尖还滴着雨水。

晏书舟把车票咬在齿间,舌尖尝到铅印的锈味。

他腾出一只手扶着自己的奶奶,列车进站时的呼啸声撕开雨幕,他摸到外套内袋里硬质的卡片——那是张被体温焐热的唱片,封套边缘己经卷起。

是池逆写的第一首歌,被他偷偷做成了唱片封存了起来。

窗外的雨还在下。

潮湿的南方的雨,把他彻底吞没。

当第一缕晨光切开乌云时,他把自己的手机卡拔出来,扔在了路边的草丛里,把草叶上的露水都震了下来。

南方小城的邮局积满灰尘,台灯下堆着许多封未寄出的明信片。

最上面那张印着柏林的勃兰登堡门,背面只用铅笔写着两个字。

“池逆。”

字迹在收笔处晕开,像是他永远流不完的泪。

潮湿的空气吸饱了水,沉甸甸压进肺叶。

他摸出打火机,在那擦亮又熄灭的瞬间,恍惚看见池逆倚在后台更衣室的门框上,半张脸浸在霓虹灯里:“书舟,巡演结束就去冰岛看极光怎么样?”

极光啊,极光。

“书舟,台风要来了,快回房间吧。”

奶奶在叫他,他却浑然不觉。

台风登陆的瞬间,整座阁楼都在呜咽。

晏书舟抱着吉他滚倒在地,琴弦割破掌心也浑然不觉。

好痛啊,为什么会这么痛,反复侵蚀着他的内心。

咸涩的液体涌出眼眶,池逆留在琴头的那道齿痕硌在他清瘦的锁骨上,恍惚间又听见他在耳畔呢喃:“书舟,极光出现时,宇宙会听见所有来不及说出口的…”回应池逆的,是晏书舟印在他唇角的温热。

惊雷劈开天际的刹那,那未发送的邮件在狂风骤雨里自动刷新,空白的正文框映出模糊不清的倒影。

雨幕深处,池逆的声音穿透时光,在每根神经末梢炸开细小的蓝色电弧。

那是池逆熬夜熬到凌晨三点发来的消息:“新谱子写好了,等你来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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