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骨剪灯高速

断骨剪灯高速

作者: 地玄师

其它小说连载

《断骨剪灯高速》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江见灯陈讲述了​01锈骨陈锈蹲在废品堆右手机械义肢的关节发出细微的摩擦那声音像是生锈的齿轮在互相撕每动一下都牵扯着神经末梢的钝六年前那场爆炸他再也没碰过精密仪如今只剩这座荒芜的废品和一具残缺的身夕阳将锈铁染成血废品堆的影子拉得老像无数只枯槁的手从地底探试图抓住什风卷着铁锈的腥气扑进鼻陈锈眯起随手捡起半截断裂的齿指尖摩挲过凹凸的齿恍惚间又回到那个堆满图...

2025-04-12 05:49:29

01锈骨陈锈蹲在废品堆旁,右手机械义肢的关节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那声音像是生锈的齿轮在互相撕咬,每动一下都牵扯着神经末梢的钝痛。六年前那场爆炸后,

他再也没碰过精密仪器,如今只剩这座荒芜的废品站,和一具残缺的身体。

夕阳将锈铁染成血色,废品堆的影子拉得老长,像无数只枯槁的手从地底探出,

试图抓住什么。风卷着铁锈的腥气扑进鼻腔,陈锈眯起眼,随手捡起半截断裂的齿轮。

指尖摩挲过凹凸的齿纹,恍惚间又回到那个堆满图纸的实验室——少年时的江见灯伏在桌边,

长发垂落肩头,左手握着他刚组装的微型发电机,嘴角扬起得意的弧度:“陈锈,

这齿轮咬合角度再调0.3度,效率能翻倍。”“叮——”金属落地的脆响将他扯回现实。

他低头,齿轮已滚进废铁堆的缝隙里,像一滴泪坠入深渊。

废品站的门忽然“吱呀”一声被推开。陈锈没抬头,只听见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响,

由远及近,每一步都像踩在他绷紧的神经上。这地方鲜少有访客,

偶尔来的不过是拾荒老人或收废铁的小贩,

而此刻的空气里却浮着一丝冷冽的香水味——雪松混着苦橙,像冬日结冰的湖面。

他攥紧义肢,指节咯吱作响。“陈锈。”那声音平静得近乎锋利,刀刃般劈开凝滞的时空。

他抬头,猝不及防撞进一双冷冽的眸子。江见灯站在三米开外,

剪裁利落的黑色西装裹着瘦削肩线,长发盘成一丝不苟的发髻,左手腕缠着墨绿丝巾,

尾端绣着暗金色的藤蔓纹样。六年时光将她眉眼间的稚气磨成锋刃,

此刻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仿佛在看一堆待处理的废铁。他喉咙发紧,想说什么,

却只挤出两声沙哑的咳嗽。废品站的穿堂风卷起她衣角,

露出丝巾边缘若隐若现的疤痕——像条蜈蚣攀附在雪白手腕上,那是他们共同的烙印。

“江家老宅要拆了。”她开口,音调毫无起伏,“地下室有台旧发电机,

父亲临终前点名要你修。”陈锈猛地站起身,锈蚀的铁架被撞得哗啦作响。

右臂义肢不受控地痉挛,金属关节在暮色中泛着冷光:“江见灯,

”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你怎么敢提‘父亲’?”六年前的雨夜在眼前炸开。

实验室刺目的火光,呛人的浓烟,江父嘶吼着“销毁所有数据”的扭曲面容。

他的右手被炸飞的钢板绞成肉泥时,江见灯正站在安全通道的玻璃门外,左手死死扒着门框,

腕骨被飞溅的化学试剂灼得焦黑。后来他才知道,

那场火是江家为了掩盖非法药物实验亲手点的。而江见灯,是亲手锁上实验室大门的人。

“维修费按市价三倍付。”她无视他的质问,从爱马仕包里抽出支票本,笔尖悬在纸面,

“或者你要现金?”陈锈忽然笑起来。笑声嘶哑破碎,惊起废品堆顶的乌鸦,

扑棱棱飞向血色的天幕。他踢开脚边的空油桶,

金属撞击声在空旷的场地回荡:“江大小姐是不是忘了?我这只手,”他举起机械义肢,

关节处的锈迹正在渗血,“就是拜你们江家所赐。”江见灯的睫毛颤了颤。

这是她今晚第一个表情波动。暮色愈浓,废品站的照明灯突然亮起,昏黄的光晕笼住两人。

陈锈这才看清她眼下淡淡的青影,和唇角新结的血痂——像是被人咬破的。

这个发现让他心脏莫名抽痛,旋即又被更深的恨意淹没。“修不修随你。

”她“啪”地合上支票本,转身时丝巾拂过生锈的铁架,勾出一缕细丝,

“但江家老宅明天就开拆,那台发电机……”她顿了顿,声音突然低下去,“母亲去世前,

常坐在旁边织毛衣。”陈锈瞳孔骤缩。记忆如锋利的玻璃碴扎进太阳穴。十六岁的暑假,

他总窝在江家地下室调试机器。江母端着杏仁茶推门进来,

手腕戴着和江见灯一模式的藤蔓纹银镯,笑着把毛衣披在他肩头:“小锈啊,灯灯脾气倔,

你多担待。”那时江见灯正踮脚够高处的工具书,闻言回头瞪他,发梢沾着机油,

像只炸毛的猫。如今毛衣早化成灰烬,银镯大概也熔在那场火里。“……几点?

”他听见自己问。江见灯的背影僵了一瞬,很快恢复挺拔:“今晚十点,

侧门钥匙在信箱底层。”高跟鞋声重新响起,渐渐混入街道的喧嚣。

陈锈重重跌坐在废铁堆上。义肢传来尖锐的刺痛,

他却盯着掌心发愣——那里还残留着十六岁时江见灯塞给他的创可贴。

那天他修发电机割破手指,少女一边骂他笨,一边用纱布缠出个歪扭的蝴蝶结。

暮色彻底吞没废品站时,他摸出抽屉最底层的工具箱。

落灰的刻刀上依稀可见“CX&JJD”的划痕,那是他们偷溜进五金店刻的。

刀锋擦过拇指,沁出的血珠渗进锈迹里,像开在废墟上的红梅。远处传来教堂钟声。

陈锈裹紧破旧的工装外套,一瘸一拐走向夜色深处。风卷起地上的报纸,

头条赫然是《江氏集团涉嫌走私案新进展》,配图是江见灯在发布会上的侧影,

腕间丝巾被风吹起一角,露出疤痕的冰山一角。他不知道,三小时前江见灯刚走出法院。

旁听席扔来的玻璃瓶在她脚边炸开时,她只是紧了紧丝巾,任由碎渣划破小腿。

就像不知道此刻的西装内袋里,藏着一支录音笔——父亲临终前攥着她的手,

瞳孔因恐惧放大:“灯灯,千万不能让老宅拆掉……地下室有……”那句话没说完,

但足够让她重返深渊。02灯影江见灯的办公室在云寰大厦顶层。整面落地窗外,

霓虹如血管般在夜色中跳动,将玻璃幕墙染成一片混沌的紫红。她靠在椅背上,

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腕间的丝巾,监控屏幕的蓝光映在瞳孔里,像一簇幽冷的鬼火。画面中,

陈锈被保安拦在旋转门外。他裹着沾满油污的工装外套,右手机械义肢垂在身侧,

如同一截被遗弃的钢筋。保安的呵斥声从对讲机里漏出来:“江总,

这人非说和您有约……”她没应声,目光死死钉在他左手攥着的东西上——半截锈蚀的齿轮,

齿纹间卡着一缕褪色的红绳。那是十八岁生日时,她亲手系在两人第一个联动装置上的。

彼时陈锈蹲在实验台前调试压力阀,她突然将齿轮抢过来,

用美术课剩下的朱砂线打了个死结:“信物懂不懂?以后你靠这个找我,赴汤蹈火都行。

”少年耳尖泛红,嘴上却嗤笑:“江大小姐的承诺,保质期能有三天?

”回忆被监控画面里的动作打断。陈锈突然举起齿轮,对准摄像头晃了晃。

金属表面反射的冷光刺进屏幕,江见灯猛地闭眼,喉间泛起腥甜。“让他上来。

”她掐灭烟蒂,火星在掌心烫出一道新月形红痕。电梯上升的三十七秒里,

江见灯将实验日志塞进保险柜。

父亲临终前的呓语在耳畔回响:“灯灯……地下室有……”有什么?

是母亲消失前夜偷偷埋下的证据,还是江家养了三十年的毒瘤?锁扣“咔嗒”合拢时,

她瞥见柜门倒影中的自己:唇角结痂的伤口像粒黑痣,衬得脸色愈发惨白。

门被推开时带进一股铁锈味。陈锈站在玄关阴影里,右手义肢的液压管轻微震颤,

仿佛在压抑某种暴烈的情绪。他目光扫过她缠着丝巾的手腕,冷笑道:“江总监的办公室,

比殡仪馆还冷。”“彼此彼此。”她指了指角落的发电机,“你身上柴油味熏得我头疼。

”那是一台老式斯特林发电机,铜制外壳爬满霉斑,

操作面板上还留着陈锈少年时刻的涂鸦——歪扭的机械骷髅头,咧着嘴比中指。

江见灯记得他挨了父亲一顿藤条,后背抽得血肉模糊,却死活不肯擦掉。陈锈蹲下身,

义肢关节发出生涩的摩擦声。他忽然僵住,指尖悬在涂鸦上方:“这玩意早该报废了。

”“父亲坚持要留到拆迁前夜。”她倚着办公桌,看他用刻刀撬开检修口。

黑色工装裤裹着精瘦腰线,随着动作绷出凌厉的弧度。六年前他穿白大褂调试机械臂时,

也是这样弓着背,后颈棘突在灯光下泛着细汗……“江见灯。”他突然开口,

声音像砂纸擦过钢板,“你左手还能画图吗?”她下意识捂住丝巾。那道疤在阴雨天会发痒,

像无数蚂蚁啃噬神经。此刻却因他这句话灼烧起来,仿佛有人往旧伤上泼了热油。

“托你的福,”她将咖啡杯重重搁在桌面,“现在改右手了。”陈锈的后背肉眼可见地绷紧。

下一秒,他猛地从发电机内部扯出一团电线,金属刮擦声尖锐得令人牙酸。

泛黄的绝缘胶带层层剥落,露出藏在核心处的微型摄像头——镜头还闪着诡异的红光。

“江家老宅的每一块砖,”他举起摄像头,嘴角勾起讥诮的弧度,“都藏着吃人的秘密。

”江见灯夺过摄像头时,指甲在金属外壳上刮出刺耳声响。这是最新型号的军用监视器,

续航可达十年。所以这六年,有人一直在窥视这台发电机?父亲知道吗?

母亲当年突然精神失常,是不是因为……她突然掀开发电机底座。陈锈来不及阻止,

生锈的螺栓已迸射而出,在他颧骨划出一道血痕。泛黄的实验日志雪片般散落,

最上面那页被咖啡渍晕染的字迹触目惊心:“7月12日,实验体出现排斥反应,

瞳孔扩散至虹膜边缘……建议立即终止项目。”落款是2003年7月14日,

母亲自杀前夜。陈锈抹去脸上的血,捡起一张照片。画面中,江父正与黑衣人握手,

背景是成排的军用机械臂——正是他当年为江氏设计的“蜂鸟”系列。

而照片边缘露出一角白大褂,袖口绣着江母名字的缩写。“令堂不是自杀。

”他将照片甩在桌上,“她是被灭口的。”江见灯觉得天花板在旋转。

母亲坠楼那天的场景在脑中闪回:自己攥着全国建筑设计大赛金奖证书冲进家门,

却看见父亲跪在血泊里,手里攥着母亲最爱的珍珠耳环。法医说抑郁症,说药物过量,

却没人告诉她母亲的白大褂口袋里,藏着一管淡蓝色药剂。玻璃幕墙外忽然炸开惊雷。

暴雨倾泻而下,在窗面织成密密的银网。陈锈的影子被闪电劈成两半,一半浸在黑暗里,

一半落在她脚边。“为什么帮我?”她哑声问。他正在用绷带缠渗血的义肢关节,

闻言动作一顿:“你以为我在帮你?”机械手指突然钳住她下巴,力道大得几乎捏碎骨头,

“江见灯,我要看着你亲手把江家烧成灰。”疼痛让她清醒。她盯着他猩红的眼眶,

突然笑起来:“真巧,我也是。”保险柜在此时发出蜂鸣。

江见灯脸色骤变——有人触动了远程警报。监控屏幕雪花闪烁,

最后定格在车库画面:三个黑衣人正撬开她的车后备箱,手中探测器扫过备胎时,

红灯疯狂闪烁。“走!”她抓起实验日志塞进公文包,却被陈锈拽住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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