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桂银桂丹桂月桂的区别

金桂银桂丹桂月桂的区别

作者: 截然不同的科恩

言情小说连载

书名:《金桂银桂丹桂月桂的区别》本书主角有裴远之苏玉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截然不同的科恩”之本书精彩章节:1 金簪折重阳宫宴的灯火映得鎏金柱上的蟠龙似要腾空而苏玉衡跪坐在昭阳长公主身后三步之指尖在袖中无意识地摩挲着青玉算这是她入宫六年来养成的习惯——每当朝堂上暗流涌那些冰凉的玉珠总能让她保持清听闻苏侍读通晓《九章算术连户部老尚书都自叹弗如?带着酒气的声音突然逼苏玉衡抬头正对上镇北侯裴远之似笑非笑的眼他玄色锦袍上金线绣的狻猊兽张牙舞腰间玉带扣随着动作折射出刺目...

2025-04-12 13:54:43

1 金簪折重阳宫宴的灯火映得鎏金柱上的蟠龙似要腾空而起。

苏玉衡跪坐在昭阳长公主身后三步之距,指尖在袖中无意识地摩挲着青玉算盘。

这是她入宫六年来养成的习惯——每当朝堂上暗流涌动,那些冰凉的玉珠总能让她保持清醒。

"听闻苏侍读通晓《九章算术》,连户部老尚书都自叹弗如?"带着酒气的声音突然逼近。

苏玉衡抬头时,正对上镇北侯裴远之似笑非笑的眼睛。

他玄色锦袍上金线绣的狻猊兽张牙舞爪,腰间玉带扣随着动作折射出刺目的光。

昭阳长公主的错金铜尺在案几上轻轻一磕:"裴侯醉了。""臣清醒得很。

"裴远之单膝点地,酒盏高举过眉,"求陛下将苏侍读赐予臣为妻!

"他的尾音在"赐"字上刻意加重,殿角编钟的余音恰好在此刻沉寂。

苏玉衡的指甲猛地掐进掌心。她看见皇帝捻着胡须的手顿了顿,

看见昭阳长公主广袖下的指节泛出青白,

更看见裴远之身后那位裴家小姐——裴静姝眼中闪过的得色。"苏卿以为如何?

"庆隆帝的声音从九阶之上传来。殿内所有人的目光都化作无形的针,

密密麻麻刺在苏玉衡的脊背上。她缓缓伏下身去,额头触到冰凉的金砖,

闻见地缝里飘来的沉水香中混着一丝血腥气——方才舞姬献艺时踏碎了琉璃盏。

"臣女......""父皇。"昭阳长公主突然起身,月白色裙裾扫过苏玉衡的手背,

"苏侍读正在整理儿臣封地的赋税册,若此时......""女子终究要归内宅。

"皇帝打断道,鎏金护甲在龙椅扶手上划出细微的声响,"裴卿刚平定北疆,

朕岂能寒了将士的心?"苏玉衡听见自己血液结冰的声音。她知道皇帝早想剪除昭阳的羽翼,

而自己这个精通算术的女官,不过是棋盘上一枚过河的卒子。"臣女叩谢天恩。

"当她再次抬头时,嘴角已抿出恰到好处的弧度。余光里,

昭阳长公主的指尖在错金铜尺上敲出三短一长的节奏——这是她们平日核对账目时用的暗号。

次日寅时,苏玉衡在收拾书箱时,裴静姝带着尚宫局的嬷嬷闯进了文渊阁。

"兄长说这些杂书不必带过去了。"裴静姝的绣鞋踩在《水经注》上,

金线牡丹纹在晨光中闪闪发亮,"侯府后院有《女诫》和《列女传》足矣。

"苏玉衡看着自己批注过的典籍被胡乱扔进樟木箱,

忽然轻声道:"裴小姐可知《九章算术》粟米篇有言,交换需等值?""什么?""没什么。

"她将最后一卷账册放入锦盒,忽然瞥见盒底多了一支嵌金玉算盘。玉珠上刻着极小的字,

需对着光才能看清——"梧桐栖"。传旨太监到来时,苏府正院已摆开香案。

苏玉衡跪在青石板上,听见父亲压抑着兴奋对族老说:"能攀上镇北侯府,

可是玉衡的造化......"圣旨的绢帛擦过她指尖时,一片指甲"啪"地折断在砖缝里。

那声音极轻,却惊飞了檐下栖息的蓝鹊。苏玉衡望着飞鸟掠过高墙,

突然想起昭阳长公主今晨在她耳边留下的那句话:"梧桐树死了根,还能抽出新芽。

"2 暗香浮动裴府的喜烛燃至三更,烛泪堆叠如血,在鎏金烛台上凝结成狰狞的珊瑚状。

苏玉衡独自坐在铺着百子千孙锦被的新床上,

过嫁衣袖口繁复的金线刺绣——那是昭阳长公主特意命尚服局用掺了金丝的孔雀羽线赶制的,

在烛光下泛着幽微的蓝绿色光泽,每一道纹路都暗藏着只有她们二人才懂的密文。

门外传来靴底碾过青石板的声响,由远及近。她睫毛微颤,

迅速将袖中的嵌金玉算盘滑入妆奁底层的暗格,指腹在机关锁上轻轻一按,

"咔嗒"一声轻响被淹没在更漏滴答声中。裴远之推门而入时带进一阵松墨混着酒气的风,

玄色锦袍下摆还沾着未化的雪粒。他站在三步之外打量她,

烛火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投下深浅不一的阴影,

唇角那抹讥诮像是用刀刻上去的:"苏小姐如今是侯府夫人了,可还习惯这金丝笼?

"苏玉衡垂眸,露出恰到好处的温顺弧度:"妾身谢侯爷垂问。"她刻意让一缕鬓发垂落,

遮住眼底的冷光。"明日卯时三刻。"他突然俯身,带着薄茧的手指捏住她下巴,

龙涎香混着酒气扑面而来,"母亲最厌迟到的。"说罢甩袖而去,房门在身后发出巨响,

震得博古架上一对青瓷瓶嗡嗡作响。待脚步声彻底消失,苏玉衡才缓缓松开攥紧的左手,

四道月牙形的血痕在掌心蜿蜒如谶。窗外一剪梅影斜斜映在茜纱窗上,

恰似她折断在宫砖缝里的那枚指甲。寅时刚过,

裴老夫人院中的李嬷嬷便带着两个粗使丫鬟闯进内室。老妇人枯枝般的手指掀开锦帐时,

带起一阵刺鼻的檀香味。"新妇贪睡可不成体统。"李嬷嬷将一摞泛黄的宣纸拍在案几上,

纸页边缘还沾着霉斑,"老夫人吩咐,今日抄不完这十遍《女诫》,莫说用膳,

连口水都别想沾唇。"苏玉衡跪坐在青玉案前,晨露般的寒气透过单薄的素绢中衣渗入骨髓。

她执起狼毫笔,目光却将厅内情形尽收眼底——裴老夫人高坐紫檀透雕灵芝纹宝座,

腕间沉香木佛珠转得飞快;裴静姝立在右侧,杏色裙裾下露出半截绣着缠枝牡丹的鞋尖,

正用帕子掩着嘴角的得意;而左侧屏风后的阴影里,一抹浅碧色裙角若隐若现,

缀着银铃的绣鞋在青砖上不安地轻蹭。那抹碧色属于林菀,裴远之姑母的庶女,

此刻她藏在袖中的手正攥着一方浸过药汁的帕子。笔尖触及宣纸的刹那,

苏玉衡手腕微不可察地一颤。"贞静贤淑"的"贤"字故意少写一横,

变成个似是而非的"闲"字。老嬷嬷鹰隼般的眼睛立刻剜过来,

她却抬起雾气蒙蒙的杏眼:"在宫中侍奉时多用簪花小楷,倒把正体字写生疏了。

"——她在试探,这满屋锦绣堆里养出的裴家女眷,有几个真识得字墨?日影西斜时,

苏玉衡的右腕已肿得发亮。一滴墨从笔尖坠落,在"清闲贞静"的"静"字上晕开黑斑,

像极了那日宫宴地砖里渗的血。"表嫂。"突然响起的吴侬软语带着蜜糖般的黏稠,

一盏雨过天青瓷杯贴着她的手肘放下,茶汤里浮着罕见的雪顶含翠,"这茶能活血化瘀。

"苏玉衡抬眼,看见林菀水葱似的手指正从自己腕上掠过,

指甲盖上用螺钿嵌着精致的兰花纹。当她假装整理鬓发时,袖口滑落半寸,

露出腕间金镯——那是北疆贡品才有的累丝炸珠工艺,

镯内侧刻着"乙未年冬远之赠"的阴文。这镯子与裴远之书房暗格里的首饰盒是一对。

"表妹有心了。"苏玉衡反手握住她,指尖精准地按在对方脉门。感受到骤然加快的脉搏,

她笑得愈发温婉:"我初来乍到,连府里东南西北都分不清呢。"林菀瞳孔微缩,

随即从食盒底层取出一碟茯苓糕:"这是用后山泉水蒸的,表嫂尝尝?"当夜,

苏玉衡在拆卸钗环时,发现妆台抽屉的夹层里多了一张被揉皱的洒金笺。就着月光细看,

纸上用胭脂写着几个蝇头小字:"北院书房,戌时三刻,西窗。"三日后归宁,

苏玉衡的马车在报恩寺山门前停下。她扶着丫鬟的手下车时,

腕间翡翠镯子"不小心"撞在铜门环上,碎成两截。"夫人在此稍候,奴婢去寻师父们帮忙。

"丫鬟匆匆离去后,苏玉衡独自走向大雄宝殿。殿内檀香缭绕,她跪在蒲团上佯装祈福,

实则用余光扫视着签筒——第三排第七支竹签明显粗了一圈。签身中空的暗格里,

一卷薄如蝉翼的冰蚕丝绢正泛着珍珠光泽。苏玉衡借着长明灯的火焰展开绢布,

上面用茜草汁写着:"靖江王世子腊月入京,其母巫蛊案卷宗藏于刑部乙字柜,

钥匙在玄鸟衔花簪内。"火舌舔上丝绢的瞬间,殿外传来钟磬之声。

灰烬飘落在观音净瓶中的柳枝上时,她对着佛像低语:"梧桐栖凤,终有燎原日。

"话音未落,供桌下的青砖突然传来三长两短的震动——这是昭阳暗卫的接头信号。

3 请君入瓮"侯爷,妾身有一事相求。"苏玉衡立在书房外的青石阶上,

秋雨初歇的潮湿空气里,她藕荷色裙裾沾染了深色水痕。鎏金螭纹簪在暮色中泛着冷光,

映得她面容如宣纸上晕开的工笔画。裴远之从军报中抬头,狼毫笔尖的朱砂滴落,

在"北疆粮草"四字上洇开血般的红。"说。""林表妹守孝期满,

老夫人常念叨着要给她寻个好归宿。"她双手奉上洒金名帖,

羊脂玉般的腕子从袖中滑出三寸,恰到好处露出旧年烫伤的疤痕,"妾身想着,

不如...""你要我纳林菀?"裴远之突然嗤笑,玄铁扳指在案几上叩出清脆声响。

窗外竹影婆娑,将他眉骨投下的阴影切割得支离破碎。苏玉衡睫毛轻颤,

在眼下投落两弯新月。"表妹知书达理,又是老夫人看着长大的..."话音未落,

名帖已被抽走。"好个贤良淑德的裴夫人。"他拇指碾过烫金名讳,林菀二字顿时模糊成团,

"三日后过门。"突然拽过她手腕,结痂的旧伤被掐得泛白,

"但愿你这番苦心..."檐角铜铃骤响,惊飞栖鸟。苏玉衡顺势跌跪在地,

发间金簪"铮"地划过青砖。抬眸时秋水盈盈,倒映着男人腰间半枚虎符的寒光。

——棋局已布,只待落子。三更梆子响过第三声时,裴府西角门"吱呀"洞开。

一顶垂着桃红流苏的软轿碾过青石板,轿帘翻飞间露出绣着并蒂莲的鞋尖。

"菀儿给姐姐见礼。"新姨娘俯身时,缠枝牡丹纹衣领里漏出缕缕幽香。苏玉衡伸手虚扶,

指尖掠过对方腕间翡翠镯——内侧刻着裴氏家徽,是只有嫡系儿媳才配有的物件。

裴老夫人拄着沉香木拐杖立在廊下,满头珠翠在灯笼光里晃成一片星河。

"菀丫头往后就住漱玉轩,离远之的书房近些。"枯枝般的手指突然攥住苏玉衡,

"你既主动张罗,就该有正室的气度。""谨遵母亲教诲。"苏玉衡欠身,

鬓边金步摇纹丝不动。

余光瞥见林菀藏在袖中的手正摩挲着个荷包——墨绿缎面上金线绣着"静"字。

——裴静姝的赠礼?有趣。当夜裴远之果然宿在漱玉轩。更漏三响时,苏玉衡独坐窗前,

将嵌金玉算盘拨得噼啪作响。第七排玉珠左转三圈,暗格里"玄甲"二字渗出朱砂般的红。

重阳后的报恩寺银杏纷飞,苏玉衡跪在蒲团上,看佛前长明灯将观音玉像照得半明半昧。

三柱线香青烟笔直,却在她叩首时突然弯折。"施主求签?"老僧递来的竹筒泛着幽光,

筒底一道几不可见的金线。签文落地那瞬,远处钟声正好敲到第九下。"凤栖梧桐,

终有回响。"老僧枯掌拂过签面,指腹在"凶"字上重重一捺。苏玉衡接过竹签时,

尾端机关应声而开。薄如蝉翼的薛涛笺上,昭阳公主簪花小楷写着:"漕船已换青龙旗,

十五月圆待西风。"笺角印着半枚胭脂痕——是她们儿时约定的暗记。

佛龛后突然传来木鱼声,三急两缓。她反手将笺纸凑近长明灯,火苗"腾"地窜起,

在瞳孔里烧出两个金色光点。林菀得宠的第十七日,裴老夫人赏下整套红宝石头面。

苏玉衡晨省时,正撞见新姨娘对着铜镜比划金累丝凤钗。"姐姐你看..."林菀转身瞬间,

衣领滑落处露出点点红痕。苏玉衡捧茶的手稳如磐石,盏中君山银针却突然沉底。

"昨儿侯爷说军务繁忙..."林菀突然哽咽,

"可今早小厮却说...说看见侯爷的马车进了荣国公府西角门..."茶盖"咔哒"轻响。

苏玉衡望向窗外——恰是西角门方向,几个粗使婆子正凑头传看什么。

其中一人袖口露出半截金线,正是昭阳公主府侍女特有的纹样。

"许是商议军务..."话音未落,林菀已摔了胭脂盒。殷红膏体溅在青砖上,

像极了那年端敬皇后崩逝时,昭阳公主咬破的唇。子时的书房仍亮着灯。

苏玉衡端着莲子羹推门时,裴远之正将一封信塞进《孙子兵法》函套。

案头镇纸下压着半张漕运图,朱笔圈出的码头正是靖江王私盐集散地。

"侯爷..."羹碗"不小心"碰倒墨砚,乌汁漫过军报上"荣国公"三字。她慌忙去捡,

袖风带落那本兵书。"啪!"羊皮信函摔出封火漆印——荣国公的蟠龙纹章裂成两半。

裴远之暴起掐住她后颈,却见她苍白指尖正按在"盐税"二字上。"滚!"他甩开她时,

腰间玉佩勾断了她的珍珠链。浑圆的南珠滚进地砖缝隙,像极了大婚那夜折断的指甲。

苏玉衡退到廊下才露出笑意。方才信函落地的瞬间,

她分明看见朱批"女卫"二字——看来昭阳的玄甲卫,已经引起对手警觉了。

——该给林菀那丫头递把刀了。4 釜底抽薪寅时的更漏声渗进雕花窗棂,

最新章节

相关推荐
  • 为他穿上婚纱
  • 我是杀手,你请我做保镖小说
  • 笔仙诡局
  • 直播圈钱,榜一大哥大姐们就宠我!
  • 爱做瑜伽的岳母
  • 只待千帆尽陆灵玲出拘留所后续
  • 我为你穿婚纱
  • 阎王夫君送我下地狱
  • 穿越却沦落为冷宫弃后
  • 上门后,我被男友妈妈赶出家门
  • 小姨说我爹死娘不要,我彻底和娘家划清界限
  • 皇帝被卖到南风馆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