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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狐仙奇缘第7集在哪里看大神“苍玄天庭的沐剑声”将白瑶宁子安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明朝万历年山东青州府有个书生姓宁名字子此人自幼聪五岁能诵《千字文七岁通晓《论语十二岁便中了秀是当地有名的神可惜家道中父母早只留下一间茅屋和几亩薄靠着族中接济度这年秋闱将宁子安为避家中喧独自搬到城外十里处一座荒废的古庙中温习功此庙名为栖云据传是前朝所因年久失早已断了香正殿屋顶塌了大唯余西侧一间厢房尚可遮风挡宁子安...
明朝万历年间,山东青州府有个书生姓宁名晏,字子安。此人自幼聪慧,
五岁能诵《千字文》,七岁通晓《论语》,十二岁便中了秀才,是当地有名的神童。
可惜家道中落,父母早亡,只留下一间茅屋和几亩薄田,靠着族中接济度日。这年秋闱将至,
宁子安为避家中喧嚣,独自搬到城外十里处一座荒废的古庙中温习功课。
此庙名为"栖云寺",据传是前朝所建,因年久失修,早已断了香火。正殿屋顶塌了大半,
唯余西侧一间厢房尚可遮风挡雨。宁子安打扫干净,支起一张木板床,
又向附近农家借了张瘸腿书桌,便在此安顿下来。这日黄昏,宁子安正伏案研读《春秋》,
忽听门外传来脚步声。抬头望去,见一锦衣老者带着两个小厮站在院中。
那老者约莫五十出头,面白无须,头戴方巾,腰间玉佩叮当作响,一看便知是富贵人家。
"这位可是宁秀才?"老者拱手问道。宁子安忙放下书卷,整了整洗得发白的青衫,
出门还礼:"正是在下。不知老丈有何见教?"老者笑道:"老朽姓赵,家住城中槐花巷。
听闻宁秀才在此苦读,特来拜访。"说着示意小厮捧上一个食盒,"些许粗茶淡饭,
不成敬意。"宁子安心中疑惑,他与这赵家素无往来,何故突然来访?但见老者态度诚恳,
也不好推辞,只得将人让进屋内。厢房狭小,除了一张床和书桌,只余一方空地。
赵家小厮手脚麻利地支起矮几,摆上酒菜,竟是四荤四素,还有一壶上好的绍兴黄酒。
酒过三巡,赵员外忽然叹道:"宁秀才年纪轻轻便中了秀才,前途不可限量啊。
只是..."他环顾四周破败景象,"这般清苦,实在令人心疼。
"宁子安淡然一笑:"读书人安贫乐道,何苦之有?""好一个安贫乐道!
"赵员外抚掌称赞,随即话锋一转,"实不相瞒,老朽膝下有一小女,年方二八,略通文墨。
久闻宁秀才才名,心生仰慕。今日一见,果然人中龙凤。若蒙不弃,愿结秦晋之好。
"宁子安闻言大惊,手中酒杯险些跌落。赵家是青州大户,与知府都有姻亲,
怎会看上自己这个穷秀才?他定了定神,婉拒道:"承蒙厚爱,但在下一介寒士,功名未就,
岂敢高攀?"赵员外不以为忤,反而笑道:"宁秀才过谦了。以君之才,他日必成大器。
老朽别无所求,只愿小女得配君子。"说着从袖中取出一张红纸,"这是小女的生辰八字,
还请过目。"宁子安接过一看,只见上面写着"赵月娥,万历八年七月初七卯时生",
字迹娟秀,显是出自女子之手。他心中一动,却仍坚持道:"婚姻大事,需禀明族中长辈。
且秋闱在即,在下实在无心他顾。"赵员外见他态度坚决,也不勉强,只道:"既如此,
老朽暂且告退。他日宁秀才若有闲暇,可来寒舍一叙。"说罢留下食盒,带着小厮离去。
宁子安送客归来,看着满桌珍馐,却没了胃口。他自幼读圣贤书,
深知"富贵不能淫"的道理。赵家突然提亲,必有蹊跷。正思索间,忽听窗外传来一声轻叹。
"谁?"宁子安警觉地望向窗外。暮色已深,院中槐树沙沙作响,哪有半个人影?他摇摇头,
只道是自己多心,便继续埋首书卷。时至三更,宁子安正昏昏欲睡,
忽闻一阵窸窣声从床下传来。他点亮油灯俯身查看,竟见一只通体雪白的狐狸蜷缩在墙角,
前腿血迹斑斑,似是受了伤。"咦?"宁子安轻呼一声。那白狐闻声抬头,
一双琥珀色的眸子在灯光下熠熠生辉,竟似含着无限哀愁。宁子安素来心善,见它受伤,
顿生怜悯,轻声道:"莫怕,我为你包扎。"白狐似通人语,闻言不再躲闪。
宁子安找出干净的布条,又从院中采来几株止血的草药,捣碎了敷在伤口上。
白狐疼得浑身颤抖,却不曾挣扎,只是定定地望着他。包扎完毕,
宁子安倒了碗清水放在地上:"喝些水吧。"白狐低头啜饮,姿态优雅如大家闺秀。
宁子安看得有趣,笑道:"你倒像个知书达理的女子。"白狐闻言抬头,眼中闪过一丝异彩。
宁子安只当自己眼花,又道:"夜深了,你且在此养伤,明日再寻归处。"说罢吹灭油灯,
和衣而卧。朦胧间,他仿佛听见有人在自己耳边轻语:"君以诚待我,他日必当厚报。
"那声音如清泉淙淙,悦耳动听。宁子安想睁眼查看,却困得厉害,很快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宁子安醒来时,白狐已不见踪影,只余床下一小滩血迹和几根银白色的毛发。
他怅然若失,却也无可奈何,只当是一场奇遇。转眼半月过去,秋闱将至。
这日宁子安正在院中踱步背诵文章,忽听门外车马喧哗。出门一看,
见一辆青布小轿停在寺前,轿旁立着个绿衣丫鬟。"这位可是宁公子?"丫鬟上前行礼。
宁子安点头:"正是。姑娘有何贵干?"丫鬟笑道:"我家小姐路过此地,
听闻有位宁秀才在此苦读,特来拜访。"说着掀开轿帘,扶出一位白衣女子。
那女子约莫十七八岁,眉如远山,目似秋水,肤若凝脂,唇似点朱。一身素白罗裙,
腰间系着条淡青色丝绦,更显得身姿婀娜。宁子安一时看得呆了,竟忘了行礼。
女子掩口轻笑:"宁公子不认得我了?"宁子安回过神来,尴尬道:"恕在下眼拙,
不知小姐是...""我是白瑶,城南白家的女儿。"女子轻声道,"论起来,
咱们还是远亲。我该唤你一声表哥。"宁子安搜肠刮肚,也想不起有这么一门亲戚。
但见她说得诚恳,也不好质疑,只得将人让进院内。好在今日天气晴好,
院中老槐树下有石桌石凳,倒比逼仄的厢房更适合待客。丫鬟从轿中取出茶具点心,
手脚麻利地摆好。白瑶亲自斟茶,动作优雅如行云流水。宁子安看得入迷,竟忘了询问来意。
"听闻表哥在此苦读,家父特地让我送来些笔墨纸砚。"白瑶从袖中取出一个锦囊,
"还有这方古砚,是家父珍藏多年的端溪老坑,最是发墨。"宁子安接过一看,
果然是上好的端砚,触手生温,石质细腻。他虽家贫,却识得宝物,连忙推辞:"如此贵重,
在下受之有愧。"白瑶笑道:"宝剑赠英雄,好砚赠才子。表哥何必推辞?
"说着又取出一卷诗稿,"这是我平日胡乱写的,还请指教。"宁子安展开一看,
只见字迹清秀如簪花,内容却是近来流行的闺怨诗。他略一沉吟,道:"诗以言志,
小姐正值芳华,何故作此哀音?"白瑶闻言一怔,随即笑道:"表哥慧眼。实不相瞒,
这些是仿作。"她眼波流转,"不如我们联句取乐?"宁子安少年心性,见美人相邀,
哪会拒绝?当下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竟对了十余联。白瑶才思敏捷,每每出句精妙,
宁子安也不甘示弱,应对如流。不知不觉,日已西斜。白瑶起身告辞:"今日得见表哥才学,
果然名不虚传。三日后城中诗会,还望表哥赏光。"说罢留下请帖,乘轿而去。
宁子安站在寺前,望着远去的轿影,心中怅然若失。这白瑶来得蹊跷,却偏偏投其所好,
实在令人费解。但转念一想,自己一介寒士,有什么可图谋的?便也不再深究。三日后,
宁子安换上最体面的青衫,前往城中赴会。诗会在城西的"揽月楼"举行,
是本地文人雅士的聚会。宁子安虽才学过人,但因家贫,很少参与这等场合。刚到楼前,
便见白瑶在二楼凭栏招手:"表哥这边来!"她今日换了身淡紫色衣裙,
发间只簪一支白玉兰花,清丽脱俗。宁子安上楼一看,只见厅中已坐了十几位青年才俊,
主位上是个锦衣公子,约莫二十出头,面容俊朗却带着几分傲气。"这位是张公子,名世杰,
乃知府大人的外甥。"白瑶介绍道,"这位是我表哥宁晏宁子安。"张世杰上下打量宁子安,
见他衣衫简朴,眼中闪过一丝轻蔑,淡淡道:"久闻宁秀才才名,今日得见,幸会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