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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亲生父母找回后,我成了人人羡慕的真千金。
可他们却在来接我当日路上遭遇车祸当场暴毙。
我等了他们十几个小时,却只等来一条鬣狗咬烂我半张脸,醒来已被送进畸形秀接受调l教。
眼球爆裂,脸烂到流脓,手脚被反复折断,日日夜夜摁在秀台中央被生人侵犯。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之时终于等来未婚夫段丰年把我带走。
却不想,是从一个地狱跌入另一个地狱。
......
「那天若不是陈清笛故意骗爸妈过去,他们根本不会出车祸…」
「这分明就是她的阴谋,是她害死了爸妈!」
「哥哥我心好痛....」
书房里假千金捂着胸口声泪俱下,情绪激动,惹得陈锦文心疼得拥紧她,声音嘶哑。
「好了小满,让哥哥解决,你答应哥哥要好好休息。」
话音未落叩门声响起,女佣让身毕恭毕敬地让她身后的警官们进门。
「段先生,陈先生。经调查我们怀疑陈清笛是谋害陈家夫妇的凶手,还请让我们把她的带走进一步调查。」
不可能!
我瞳孔紧缩,心脏停跳一瞬──
不停哆嗦的身体让藏身的书柜上书籍摔落,书房霎时一片寂静
完了。
至此段丰年和陈锦文已全信下陈韵满的话,恨意几乎满溢。
段丰年面若寒霜扫过我的方向,转而面向为首的警官「我们把家事了断后自会把她送到你们那。」
说完眼神示意一旁的黑衣保镖。
警员们还想说什么,却已被拦下强硬送出门。
从书柜后面被扯着头发拖出来的时候,我哆嗦着不断道歉求饶,抬眼正正对上亲哥盛满狠毒恨意的眼。
我被吓得一下失l禁了。
「没有..我没有.不是我...」
拖我的女佣嫌弃的大叫把我丢下后又狠狠踹了一脚。
见主家不予阻止,她更加张狂放肆,我被踹的蜷缩起来,不断嘶吼求饶。
陈锦文抱紧怀里人眉头紧锁,「小满现在精神很脆弱,不能让她听到这些。」
段丰年声音极冷,「我会让她彻底闭嘴。」
「这个贱人」陈锦文眼中闪过狠戾「她害死我爸妈,还害小满伤心过度哭伤了眼睛。」
「段丰年,你为什么不让他们把这个祸害带走。」
听罢段丰年疲惫地合眼扶额,语调平常「小满眼睛的手术不能等了,她是再好不过的人选。」
我脑子嗡鸣不停,迅速反应过来他们的意思──
他们剜我仅剩的一只眼给鸠占鹊巢的假千金......
任我被踢踹得痛嗬,段丰年一丝眼神都不曾施舍,侧首打了一通电话。
「把东西送过来。」
冰冷的话语化作未知的恐惧迅速笼罩过我。
我躲开踢踹颤抖着膝行到他们脚下,只一昧捂着半张烂脸跪地磕头认错,「哥哥..对.对不起、我错了...」。
哪怕我并不知道我错在哪。
听到语无伦次的求饶声陈锦文无动于衷,挑眉戏弄地看着我。
「你也配叫我哥哥?」冰冷的皮鞋鞋尖挑起我的下巴,「令人作呕。」之后狠狠地碾伤我的可怖的半脸。
脚下传来骇人的惨叫让陈锦文心里只觉畅快。
段丰年用手帕掩鼻起身上前,虚伪得拦他「别把自己弄脏了。」
一旁的女佣对上段丰年的眼色后谄媚的笑着过来把我摁在地上。
我犹如一只濒死的兽应激地尖叫挣扎。
却是徒劳。
明明当初信里一字一句说过的会带我走,会娶我,现在却是要置我于死地。
这些年来他的模样一直刻在我脑海里,却等来了他的恨,
「不信我..你不信我...」
被禁锢住我头顶着地痛苦喃喃,挣扎着用仅剩的那只眼看他。
段丰年则闻言轻顿,看向我的眼里尽是嘲讽,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他从手下那接过一碗药,缓步向我走来,「装什么。」
恐惧迅速在我眼里如墨浓蔓延开。
「…不要」
被扼住喉咙噤声,手隔着帕巾往上掐住脸颊,段丰年无视我的求饶将手上的东西灌入我的喉咙。
自嘴到整个喉道被迅速灼烧腐蚀。
我的世界天旋地转,只剩下喉咙灼烧的剧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