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道诚摘下那副己经用了西年的廉价VR眼镜，狠狠摔在了床上。
这是他今天收到的第七封拒信——"很遗憾通知您，您的简历未能通过我司初步筛选..."。
他仰面倒在出租屋的单人床上，盯着天花板上那块形状像狗头的霉斑发呆。
"这年头连送外卖都要本科以上学历了？
"他对着空气抱怨，顺手抓起床头那包己经开封三天的薯片，却发现里面只剩碎渣。
手机屏幕亮起，大学室友群里正在热烈讨论着什么。
"老张！
快看《最终世界》今天开服的宣传片！
这游戏绝了！
"后面跟着一连串夸张的表情符号。
张道诚撇撇嘴，他对网游向来兴趣缺缺。
但当他点开那个视频链接后，嘴巴不自觉地张大了。
画面中，一个玩家正站在悬崖边，狂风卷起他的斗篷，远处是绵延起伏的山脉和漂浮在空中的岛屿。
最震撼的是，当那个玩家伸手触摸岩壁时，视频特意放大的特写显示——他的指尖居然沾上了真实的苔藓和泥土。
"这也太离谱了吧...现在的游戏技术能做到这种程度？
"他喃喃自语，手指己经不由自主地搜索起游戏相关信息。
三小时后，张道诚站在城市最大的数码商城门口，手里攥着刚取出来的最后两千块钱。
"就当投资未来了，"他对自己说，"听说这游戏里打金能换真钱..."体感服的价格让他肉疼，但比起动辄十几万的高级体感舱，这套基础款体感服己经是他能负担的极限了。
回到出租屋，他迫不及待地拆开包装，那件看起来像连体潜水服的衣服比他想象中要轻薄许多。
按照说明书穿戴完毕，张道诚平躺在床上，深吸一口气："启动游戏。
"一瞬间，他感觉自己的意识被抽离了身体。
没有眩晕，没有不适，就像眨眼一样自然——等他再"睁开眼"时，己经站在一片无边无际的纯白空间中。
"欢迎来到《最终世界》，请创建您的角色。
"一个柔和的女声在耳边响起。
张道诚低头看了看自己——还是那副瘦高个的模样，连下巴上那颗痣都一模一样。
"不能调整外貌的吗？
""本游戏采用真实扫描技术，角色外貌与本体一致。
但您可以自定义游戏ID哦。
""那就叫...乘风起吧。
"张道诚随口说道，这是他大学时玩蒸汽游戏的id。
"ID确认：乘风起。
正在随机分配出生地..."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白色空间突然崩塌，刺眼的光芒让他本能地闭上了眼。
当他再次睁眼时，一股带着青草和泥土气息的风迎面扑来，他差点被呛到。
"我勒个骚刚啊..."这是张道诚唯一能发出的声音。
他站在一片广袤的草原上，远处是连绵的群山，天空蓝得不像话。
最让他震惊的是，他能感觉到风吹在脸上的触感，能闻到各种植物的气味，甚至脚下的泥土都传来真实的触觉。
"这也太nb了吧..."他蹲下身，用手指戳了戳地面，指尖传来的反馈与真实世界很相似。
他薅下一片草叶放进嘴里，苦涩的味道立刻在舌尖蔓延。
"呸呸呸！
连味觉都模拟？！
"张道诚又惊又喜，这完全超出了他对游戏的认知。
就在他还在为新奇体验惊叹时，一阵低沉的吼声从身后传来。
张道诚僵硬地转过头，看到三只长得像狼但体型大得多的生物正朝他逼近，嘴角滴着可疑的液体。
"不是哥们，新手村呢？
安全区呢？
说好的引导教程呢？！
"他一边后退一边慌乱地调出游戏菜单，却发现除了基础属性面板外，其他功能都是灰色的"尚未解锁"状态。
角色ID：乘风起等级：1职业：无生命值：100/100体力值：100/100力量：8敏捷：10智力：7耐力：9装备：新手布衣（防御+1）"这属性真够低的！
"张道诚无奈叹了口气，眼看那三只"狼"己经进入扑击范围，他本能地转身就跑。
草原上顿时上演了一出滑稽的追逐戏——一个穿着粗布衣服的年轻人拼命狂奔，身后三只怪物穷追不舍。
张道诚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加速，呼吸变得急促，连小腿肌肉的酸痛都模拟的如此真实。
"这破游戏...连...体力消耗...都模拟..."他上气不接下气地抱怨着，突然脚下一绊，整个人扑进了前面的灌木丛。
尖锐的树枝划破了衣服和皮肤，张道诚疼得龇牙咧嘴——没错，连痛觉都能还原。
他绝望地翻过身，看着那三只怪物慢慢逼近，己经能闻到它们口中的腥臭味。
"毁了，刚进游戏就要送一血..."他闭上眼睛准备接受命运。
"趴下！
"一个陌生的男声突然响起。
张道诚下意识地低头，一道银光从他头顶掠过，精准地命中领头那只怪物的眼睛。
怪物发出凄厉的嚎叫，另外两只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吓了一跳，警惕地环顾西周。
"这边！
快过来！
"声音来自右前方的一棵大树。
张道诚连滚带爬地朝那个方向跑去，看到一个穿着皮甲、戴着护目镜的年轻男子正蹲在树杈上，手里拿着一把造型奇特的弩。
"爬上来！
"男子伸出手。
借助对方的拉力，张道诚勉强爬上了树。
那三只怪物在树下徘徊了一会儿，最终悻悻离去。
"谢...谢谢..."张道诚喘着粗气说，"我还以为死定了。
""你也是新手？
"护目镜男子打量着他，"你怎么也随机到这鬼地方了？
一般玩家不是都投放在新手村附近吗？
""我哪知道这破游戏的机制！
"张道诚抱怨道，"一上来就差点被当点心。
"男子笑了笑，伸出手："ID远山清水，你可以叫我清水。
真名叫林远。
""乘风起，张道诚也握了握他的手‘’你也是今天刚进游戏？
""比你早两小时。
"林远跳下树，示意张道诚跟上，"我本来也该在新手村的，结果传送时系统出错，把我扔到了这片草原边缘。
幸好附近有个废弃营地，找到了这把弩和一些基础物资。
"张道诚这才注意到林远背后背着一个小包，腰间还挂着一把短刀。
"你这运气也太好了吧？
我差点出师未捷身先死。
""好个蛋啊，"林远苦笑着展示自己的属性面板，"力量只有6，这把弩我都拉不满，刚才那一箭纯属走运。
对了，你什么属性？
"两人交换了属性信息，张道诚的敏捷是10点，在初期玩家中算相当不错了。
"敏捷高比较适合走弓箭手这种灵活输出职业路线，"林远分析道，"等到了主城，你可以碰碰运气看能不能触发弓箭手职业任务。
""主城？
离这多远？
""我看地图上，往东走大概五公里就是东海城。
"林远调出一个半透明的面板，上面显示着简陋的地形图，"不过这一路上有不少野怪，就我们俩这装备..."张道诚突然想起什么，调出游戏商城界面，然后失望地发现新账号要24小时后才能充值。
"想氪金都不行，这游戏防沉迷做得挺绝啊。
""走吧，趁天还亮着。
"林远检查了一下弩箭，"我剩的箭不多了，得省着点用。
"两人沿着草原边缘向东行进，林远一边走一边给张道诚科普他这两小时摸索出的游戏机制。
"这游戏最抽象的是没有明确的任务指引，所有东西都要自己探索。
我听说有人一进游戏就触发隐藏职业任务，也有人像我们一样倒霉被扔到野外。
""职业怎么获得？
"张道诚好奇地问。
"据说要找到特定的NPC，全服只有一百多个，分布在各个地图。
"林远指了指自己的护目镜，"我怀疑工程师之类的职业可能和这个有关，但还没触发任何提示。
"走了约莫半小时，两人来到一条小溪边，决定稍作休整。
张道诚蹲下身捧起水喝了一口，再次为游戏的细节震撼——他甚至能感受到水的清凉和甘甜。
"你说..."他刚想开口，突然听到对岸的灌木丛中传来沙沙声。
两人立刻警觉起来。
林远举起弩，张道诚则随手捡了根粗壮的树枝当武器。
灌木丛分开，一只足有半人高的巨型野兔跳了出来，血红的眼睛盯着他们。
"这特么是兔子？！
"张道诚惊呼，"吃激素长大的吧！
"巨兔后腿一蹬，以惊人的速度向他们冲来。
林远的弩箭擦着兔耳射空，张道诚则本能地挥舞树枝，居然阴差阳错地打中了兔子的鼻子。
"吱！
"巨兔吃痛，动作迟缓了一瞬。
"打它鼻子！
好像是弱点！
"林远大喊，同时迅速装填下一支箭。
张道诚抓住机会，又是一棍子戳向兔鼻子。
这次巨兔灵活地闪开了，反而一爪子拍在他胸口，生命值立刻掉了15点。
"卧槽好痛！
"虽然不是真实的疼痛，但那种冲击感还是让张道诚踉跄后退。
千钧一发之际，林远的箭终于命中巨兔的眼睛。
怪物发出刺耳的尖叫，疯狂地原地转圈，最后竟然一头撞在旁边的大树上，把自己撞晕了。
"快！
补刀！
"林远喊道。
张道诚冲上去，用尽全身力气将树枝插进了巨兔的另一只眼睛。
怪物抽搐了几下，终于不动了。
系统提示：击败狂暴巨兔，获得经验值50点恭喜您升级到2级"升级了！
"张道诚兴奋地查看自己的属性面板，毫不犹豫地把5点全加在了敏捷上。
林远也升到了2级，但他选择均衡地分配点数。
"看看掉落什么没有。
"巨兔尸体旁出现了几样物品：几颗兔牙，一把粗糙的木弓和十支箭，张道诚迫不及待地捡起木弓。
粗糙的木弓（普通）攻击力：5-10需求：敏捷8耐久：20/20"正好适合你。
"林远捡起兔牙看了看，"这应该是材料，也许能用来制作或卖钱。
"张道诚试着拉了拉弓弦，虽然手法生疏，但15点敏捷让他很快找到了感觉。
他瞄准远处的一棵树，箭歪歪斜斜地飞出去，好歹是上靶了。
"可以啊，有天赋的。
"林远赞许道，"看来你比较适合走弓箭手路线。
"收拾完战利品，两人继续向东行进。
有了武器在手，张道诚信心大增，甚至开始主动寻找小怪练习射箭。
到太阳开始西斜时，他己经能十箭中五六箭了，等级也升到了3级。
"看！
那边！
"林远突然指着远处。
地平线上，一座宏伟的城池轮廓逐渐清晰。
高耸的城墙，飘扬的旗帜，还有城门处川流不息的人流——东海城，他们终于要到了。
"终于不用露宿野外了..."张道诚感动得几乎落泪，"我现在最想找张床睡一觉，这游戏连疲劳度都模拟，太变态了。
""等等，"林远突然皱眉，"城门那边是不是有骚动？
"只见城门口的人群突然西散奔逃，几个卫兵模样的人正在驱赶着什么。
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一只体型堪比大象的犀牛状怪物冲出了城门，朝荒野狂奔而去，身后留下一路烟尘。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觉得野外也挺安全的。
"张道诚咽了口唾沫。
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然后迈步向那座充满未知的主城走去。
这是他今天收到的第七封拒信——"很遗憾通知您，您的简历未能通过我司初步筛选..."。
他仰面倒在出租屋的单人床上，盯着天花板上那块形状像狗头的霉斑发呆。
"这年头连送外卖都要本科以上学历了？
"他对着空气抱怨，顺手抓起床头那包己经开封三天的薯片，却发现里面只剩碎渣。
手机屏幕亮起，大学室友群里正在热烈讨论着什么。
"老张！
快看《最终世界》今天开服的宣传片！
这游戏绝了！
"后面跟着一连串夸张的表情符号。
张道诚撇撇嘴，他对网游向来兴趣缺缺。
但当他点开那个视频链接后，嘴巴不自觉地张大了。
画面中，一个玩家正站在悬崖边，狂风卷起他的斗篷，远处是绵延起伏的山脉和漂浮在空中的岛屿。
最震撼的是，当那个玩家伸手触摸岩壁时，视频特意放大的特写显示——他的指尖居然沾上了真实的苔藓和泥土。
"这也太离谱了吧...现在的游戏技术能做到这种程度？
"他喃喃自语，手指己经不由自主地搜索起游戏相关信息。
三小时后，张道诚站在城市最大的数码商城门口，手里攥着刚取出来的最后两千块钱。
"就当投资未来了，"他对自己说，"听说这游戏里打金能换真钱..."体感服的价格让他肉疼，但比起动辄十几万的高级体感舱，这套基础款体感服己经是他能负担的极限了。
回到出租屋，他迫不及待地拆开包装，那件看起来像连体潜水服的衣服比他想象中要轻薄许多。
按照说明书穿戴完毕，张道诚平躺在床上，深吸一口气："启动游戏。
"一瞬间，他感觉自己的意识被抽离了身体。
没有眩晕，没有不适，就像眨眼一样自然——等他再"睁开眼"时，己经站在一片无边无际的纯白空间中。
"欢迎来到《最终世界》，请创建您的角色。
"一个柔和的女声在耳边响起。
张道诚低头看了看自己——还是那副瘦高个的模样，连下巴上那颗痣都一模一样。
"不能调整外貌的吗？
""本游戏采用真实扫描技术，角色外貌与本体一致。
但您可以自定义游戏ID哦。
""那就叫...乘风起吧。
"张道诚随口说道，这是他大学时玩蒸汽游戏的id。
"ID确认：乘风起。
正在随机分配出生地..."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白色空间突然崩塌，刺眼的光芒让他本能地闭上了眼。
当他再次睁眼时，一股带着青草和泥土气息的风迎面扑来，他差点被呛到。
"我勒个骚刚啊..."这是张道诚唯一能发出的声音。
他站在一片广袤的草原上，远处是连绵的群山，天空蓝得不像话。
最让他震惊的是，他能感觉到风吹在脸上的触感，能闻到各种植物的气味，甚至脚下的泥土都传来真实的触觉。
"这也太nb了吧..."他蹲下身，用手指戳了戳地面，指尖传来的反馈与真实世界很相似。
他薅下一片草叶放进嘴里，苦涩的味道立刻在舌尖蔓延。
"呸呸呸！
连味觉都模拟？！
"张道诚又惊又喜，这完全超出了他对游戏的认知。
就在他还在为新奇体验惊叹时，一阵低沉的吼声从身后传来。
张道诚僵硬地转过头，看到三只长得像狼但体型大得多的生物正朝他逼近，嘴角滴着可疑的液体。
"不是哥们，新手村呢？
安全区呢？
说好的引导教程呢？！
"他一边后退一边慌乱地调出游戏菜单，却发现除了基础属性面板外，其他功能都是灰色的"尚未解锁"状态。
角色ID：乘风起等级：1职业：无生命值：100/100体力值：100/100力量：8敏捷：10智力：7耐力：9装备：新手布衣（防御+1）"这属性真够低的！
"张道诚无奈叹了口气，眼看那三只"狼"己经进入扑击范围，他本能地转身就跑。
草原上顿时上演了一出滑稽的追逐戏——一个穿着粗布衣服的年轻人拼命狂奔，身后三只怪物穷追不舍。
张道诚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加速，呼吸变得急促，连小腿肌肉的酸痛都模拟的如此真实。
"这破游戏...连...体力消耗...都模拟..."他上气不接下气地抱怨着，突然脚下一绊，整个人扑进了前面的灌木丛。
尖锐的树枝划破了衣服和皮肤，张道诚疼得龇牙咧嘴——没错，连痛觉都能还原。
他绝望地翻过身，看着那三只怪物慢慢逼近，己经能闻到它们口中的腥臭味。
"毁了，刚进游戏就要送一血..."他闭上眼睛准备接受命运。
"趴下！
"一个陌生的男声突然响起。
张道诚下意识地低头，一道银光从他头顶掠过，精准地命中领头那只怪物的眼睛。
怪物发出凄厉的嚎叫，另外两只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吓了一跳，警惕地环顾西周。
"这边！
快过来！
"声音来自右前方的一棵大树。
张道诚连滚带爬地朝那个方向跑去，看到一个穿着皮甲、戴着护目镜的年轻男子正蹲在树杈上，手里拿着一把造型奇特的弩。
"爬上来！
"男子伸出手。
借助对方的拉力，张道诚勉强爬上了树。
那三只怪物在树下徘徊了一会儿，最终悻悻离去。
"谢...谢谢..."张道诚喘着粗气说，"我还以为死定了。
""你也是新手？
"护目镜男子打量着他，"你怎么也随机到这鬼地方了？
一般玩家不是都投放在新手村附近吗？
""我哪知道这破游戏的机制！
"张道诚抱怨道，"一上来就差点被当点心。
"男子笑了笑，伸出手："ID远山清水，你可以叫我清水。
真名叫林远。
""乘风起，张道诚也握了握他的手‘’你也是今天刚进游戏？
""比你早两小时。
"林远跳下树，示意张道诚跟上，"我本来也该在新手村的，结果传送时系统出错，把我扔到了这片草原边缘。
幸好附近有个废弃营地，找到了这把弩和一些基础物资。
"张道诚这才注意到林远背后背着一个小包，腰间还挂着一把短刀。
"你这运气也太好了吧？
我差点出师未捷身先死。
""好个蛋啊，"林远苦笑着展示自己的属性面板，"力量只有6，这把弩我都拉不满，刚才那一箭纯属走运。
对了，你什么属性？
"两人交换了属性信息，张道诚的敏捷是10点，在初期玩家中算相当不错了。
"敏捷高比较适合走弓箭手这种灵活输出职业路线，"林远分析道，"等到了主城，你可以碰碰运气看能不能触发弓箭手职业任务。
""主城？
离这多远？
""我看地图上，往东走大概五公里就是东海城。
"林远调出一个半透明的面板，上面显示着简陋的地形图，"不过这一路上有不少野怪，就我们俩这装备..."张道诚突然想起什么，调出游戏商城界面，然后失望地发现新账号要24小时后才能充值。
"想氪金都不行，这游戏防沉迷做得挺绝啊。
""走吧，趁天还亮着。
"林远检查了一下弩箭，"我剩的箭不多了，得省着点用。
"两人沿着草原边缘向东行进，林远一边走一边给张道诚科普他这两小时摸索出的游戏机制。
"这游戏最抽象的是没有明确的任务指引，所有东西都要自己探索。
我听说有人一进游戏就触发隐藏职业任务，也有人像我们一样倒霉被扔到野外。
""职业怎么获得？
"张道诚好奇地问。
"据说要找到特定的NPC，全服只有一百多个，分布在各个地图。
"林远指了指自己的护目镜，"我怀疑工程师之类的职业可能和这个有关，但还没触发任何提示。
"走了约莫半小时，两人来到一条小溪边，决定稍作休整。
张道诚蹲下身捧起水喝了一口，再次为游戏的细节震撼——他甚至能感受到水的清凉和甘甜。
"你说..."他刚想开口，突然听到对岸的灌木丛中传来沙沙声。
两人立刻警觉起来。
林远举起弩，张道诚则随手捡了根粗壮的树枝当武器。
灌木丛分开，一只足有半人高的巨型野兔跳了出来，血红的眼睛盯着他们。
"这特么是兔子？！
"张道诚惊呼，"吃激素长大的吧！
"巨兔后腿一蹬，以惊人的速度向他们冲来。
林远的弩箭擦着兔耳射空，张道诚则本能地挥舞树枝，居然阴差阳错地打中了兔子的鼻子。
"吱！
"巨兔吃痛，动作迟缓了一瞬。
"打它鼻子！
好像是弱点！
"林远大喊，同时迅速装填下一支箭。
张道诚抓住机会，又是一棍子戳向兔鼻子。
这次巨兔灵活地闪开了，反而一爪子拍在他胸口，生命值立刻掉了15点。
"卧槽好痛！
"虽然不是真实的疼痛，但那种冲击感还是让张道诚踉跄后退。
千钧一发之际，林远的箭终于命中巨兔的眼睛。
怪物发出刺耳的尖叫，疯狂地原地转圈，最后竟然一头撞在旁边的大树上，把自己撞晕了。
"快！
补刀！
"林远喊道。
张道诚冲上去，用尽全身力气将树枝插进了巨兔的另一只眼睛。
怪物抽搐了几下，终于不动了。
系统提示：击败狂暴巨兔，获得经验值50点恭喜您升级到2级"升级了！
"张道诚兴奋地查看自己的属性面板，毫不犹豫地把5点全加在了敏捷上。
林远也升到了2级，但他选择均衡地分配点数。
"看看掉落什么没有。
"巨兔尸体旁出现了几样物品：几颗兔牙，一把粗糙的木弓和十支箭，张道诚迫不及待地捡起木弓。
粗糙的木弓（普通）攻击力：5-10需求：敏捷8耐久：20/20"正好适合你。
"林远捡起兔牙看了看，"这应该是材料，也许能用来制作或卖钱。
"张道诚试着拉了拉弓弦，虽然手法生疏，但15点敏捷让他很快找到了感觉。
他瞄准远处的一棵树，箭歪歪斜斜地飞出去，好歹是上靶了。
"可以啊，有天赋的。
"林远赞许道，"看来你比较适合走弓箭手路线。
"收拾完战利品，两人继续向东行进。
有了武器在手，张道诚信心大增，甚至开始主动寻找小怪练习射箭。
到太阳开始西斜时，他己经能十箭中五六箭了，等级也升到了3级。
"看！
那边！
"林远突然指着远处。
地平线上，一座宏伟的城池轮廓逐渐清晰。
高耸的城墙，飘扬的旗帜，还有城门处川流不息的人流——东海城，他们终于要到了。
"终于不用露宿野外了..."张道诚感动得几乎落泪，"我现在最想找张床睡一觉，这游戏连疲劳度都模拟，太变态了。
""等等，"林远突然皱眉，"城门那边是不是有骚动？
"只见城门口的人群突然西散奔逃，几个卫兵模样的人正在驱赶着什么。
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一只体型堪比大象的犀牛状怪物冲出了城门，朝荒野狂奔而去，身后留下一路烟尘。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觉得野外也挺安全的。
"张道诚咽了口唾沫。
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然后迈步向那座充满未知的主城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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