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相念傅诏摄政王

岁岁相念傅诏摄政王

作者: 木奶昔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岁岁相念傅诏摄政王》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木奶昔”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李楚星傅诏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嫡姐走可她跟摄政王的婚事就在三天爹爹把未婚夫摄政王大人请到府一家子跪地求摄政王一张俊脸冷若寒随手指了指跪在角落的“就她三日后与本王成”爹爹喜极而终于不用被抄家洞房我蒙着盖坐在喜床一动不敢摄政王傅传说中雷霆手杀伐果谁前脚得罪第二天抄家下狱的旨意就准时送这么个冷酷无活阎王似的人却对宰相府的嫡长女李楚星情有独任她说了多惊...

2025-04-26 12:15:22

嫡姐走了,可她跟摄政王的婚事就在三天后。爹爹把未婚夫摄政王大人请到府里,

一家子跪地求饶。摄政王一张俊脸冷若寒冰,随手指了指跪在角落的我。“就她吧,

三日后与本王成婚。”爹爹喜极而泣,终于不用被抄家了。洞房里,我蒙着盖头,

坐在喜床上,一动不敢动。摄政王傅诏,传说中雷霆手段,杀伐果决。谁前脚得罪他,

第二天抄家下狱的旨意就准时送到。这么个冷酷无情,

活阎王似的人却对宰相府的嫡长女李楚星情有独钟。任她说了多惊世骇俗的话,

做了多叛道经离的事,都只是一笑置之。而我只是相府一小小庶女,整日唯唯诺诺,

夹缝里求生存。出嫁前,父亲说我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有副好皮相,

让我无论如何也要笼络住傅诏。否则全家大祸临头。门被推开,有脚步声走近,

带着清冽酒香气。头盖挑开了,我垂着头,强忍发抖。“抬起头来。”下巴被修长手指抬起,

我壮着胆看了一眼。眼前的人一身正红喜服,剑眉星目,面如冠玉,身形挺拔如松如柏。

之前我也曾见过他,隔得远远的,他被一群人簇拥着,气势迫人。今日这样近距离看,

发现他竟这样好看,不禁发了呆。“看够了吗?”他薄唇挑了挑,勾起一抹浅笑。

我却吓得剧烈一抖,差点跪在地上。“摄政王大人赎罪。”“你叫我什么?

”头顶传来的声音有些冷。我赶紧起身行礼,“夫,夫君赎罪。”他不置可否,

一撩衣摆坐下,两条长腿岔开,看我的眼中映着烛火,明明暗暗。我心中一个机灵,

小心走过去。“妾身服侍夫君安歇。”他轻嗯了一声,任由我抖着手去解他领口的扣子。

那玉质的纽扣又凉又滑,总从我指间溜开,过了许久也没完全解开。我战战兢兢,

出了一身冷汗,手抖得更厉害。“真是麻烦。”他挥了挥手臂,衣袖携着风,烛火应声而灭。

而后自行扯开衣襟,将我抱起压在床上。洞房花烛夜,我忍了又忍,眼泪还是止不住滑落。

可又不敢哭出声,死死咬住唇。他察觉到了,俯下身来吻我,带着似水的温柔。

一直折腾到后半夜,我累极,迷迷糊糊睡着。隐约听到他叫了声:“岁岁。

”岁岁是我的小名,他如何会知道。大概是我做了梦。之后三天,傅诏都沐休在家。

他的话不多,冷冷清清的,我也一向安静。不像嫡姐看过那么多书,

有那么多天马行空的主意,我在闺中学的就是刺绣泡茶,讨父亲和嫡母欢心。

白日里风平浪静,总是他喝着我煮的茶看书,我坐在一旁绣花。可到了晚上,

他就像换了个人,变着法得折腾。我招架不住了就哭,哭累了再求,总是求了许多声,

他才将我抱在怀里,暂时歇一歇。好看的眉目间溢着春色,脸上笑意盈盈。三日过后,

他要进宫处理朝政。我独自在家,过了晌午,接到太后宣我觐见的懿旨。先帝走得早,

说是太后,也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比我大不了几岁。可端坐在凤仪宫中那雍容的气派,

却让人望尘莫及。她一脸正色,端严矜贵,随意问着我话。正聊着,外面传来声音。

“摄政王大人到。”傅诏走了进来,一身朝服,长身玉立。太后的眼睛立时亮了,

咬了咬嘴唇,挑着凤眼睨他。“亏你还记得到本宫这来。”傅诏请了安,站在我身边,

口气平平淡淡。“听闻娘娘召了贱内入宫,怕她不懂规矩惹娘娘烦心,臣特来请罪。”“哼,

”太后嗔了一声,勾起玉指点了下傅诏胸口。“你确实有罪,至于怎么请罪,下次来时,

本宫单独罚你。”刚刚还端庄高贵的太后,见到傅诏竟然全是小女儿姿态。

我猛地记起曾听人偷偷说过,太后和小皇帝孤儿寡母,朝中大小事都倚仗摄政王。时间久了,

一来二去的,摄政王就连太后的深闺寂寞都照顾到了。这传言原来是真的。

我只觉得头皮发麻,自己撞破了这等宫中秘事,会不会被灭了口。太后举止暧昧,

一言一语皆意有所指。傅诏倒是始终疏离淡漠,一副拒人以千里之外的样子。没多久,

太后终觉无趣,颇为嫉恨地扫了我一眼,让我们退下了。出了门,我小心跟在傅诏身后,

亦步亦趋。他忽地停了下来,拉起我的手,修长手指能将我整只手裹在掌心。又走了一会儿,

他淡淡开了口:“那些坊间传言都是子虚乌有,你不要放在心上。”我吓得手猛地一颤,

勉强挤出个笑。“夫君放心,妾身刚刚什...什么也没看到,一...一点都不介意。

”“是吗?”他脚步顿住,居高临下看我。“当真一点多不介意?”我忙不迭点头,“一点,

不,是半点都不介意。”他不说话,一瞬不瞬盯着我,目光幽深,只得看我两腿发软。许久,

凉凉一笑,松开了我的手。“夫人这般大度,真是为夫之幸。”话音一落,他再不看我一眼,

转身便走。我傻愣愣望着他的背影,突然觉得他好像生气了。为何生气?

是嫌我碍着他和太后的事了吗?一起回到家,他沉着脸直接进了书房。我泡了茶端进去,

放在桌案边,小心打量他神色。“还杵在这做什么?”他看着书,头也不抬,冷冷问了一句。

我吓了一跳,赶紧跑到门口。“夫君你忙,妾身不打扰了。”他在书房里一呆就是半天,

到了晚饭时分也不出来。我一边咽着口水一边看着满桌饭菜变冷。不敢去书房请他,

更不敢一个人吃。转眼月上枝头,我还坐在花厅里,终于听到有脚步声传来。傅诏走了进来,

看到我又看了看一桌子没动过的菜,明显愣了愣。“怎么不吃饭?闹什么脾气?”天地良心,

我跟他哪里敢闹脾气,嫌自己活太久了吗。“妾身不敢,”我忙堆起了一脸笑,

“夫君饿了吗?快用膳吧。”谁知,他听了冷笑一声,“你还知道关心我饿不饿?”好好的,

怎么就惹到他了,我彻底不知该怎么办了,低下头,喏喏说不出话。“我用过饭了,

你自己吃吧。”他撂下这句话,就要往外走,我赶忙追了两步。“夫君,你真吃过了吗?

”他转过身看我,似笑非笑的,声音又缓又凉。“早有下人将晚饭送到书房,

你一晚上闲着发呆,自然不知道。”原来已有人给他送了饭,自己还傻乎乎等着。

见我傻愣着不说话,他揉了揉眉心,口气愈发地冷。“你吃了饭自己歇息吧,我最近事多,

宿在书房。”说完,他倒也不着急走了,眼中似有缠人的藤蔓,直勾勾盯着我。

我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半天才憋出一句:“哦,妾身知道了。”这话说完,他立马就走了,

好像再不能忍受多看我一眼。不看就不看吧,我长出了口气。吃过饭,收拾完,

我独自躺在偌大的床上。虽然傅诏不在,有些冷清,但终于可以睡个整夜的美觉了。甚好。

之后一连多天,傅诏忙得不见人影,晚上都睡在书房。这天干脆没回府,住在了宫里。

宫中有当值朝臣留宿的班房,以前爹爹也住过。可不知怎么的,听说傅诏留在了宫里,

总让人忍不住想歪。太后那么年轻,人前端着架子,人后娇媚痴嗔。傅诏夜里又那么爱折腾,

他和太后折腾总比跟我要开心。这么想着,也说不上伤心难过,只是心里有些闷。

爹爹还要我笼络住他,这才多久,他看我就觉得厌烦了。正胡思乱想着,傅诏回来了,

我赶紧出门去迎。他还是着朝服系鸾带,鸦色长发上妥妥帖帖地束着玉冠,

整个人疏朗萧肃又气场逼人。我偷偷打量,觉得他与平常并没什么两样,心中不免好奇。

是没跟太后折腾吗?还是太后也不过如此?亦或是他城府太深,我看不出来?“看什么呢?

我脸上长了花不成?”他的声音突然传来,吓得我一哆嗦,急忙遮掩:“没,没看什么,

夫君忙了多日,妾身甚是...甚是想念。”他微哼了一声,眼中却浮起浅浅笑意,

拉起了我的手放在十指间把玩了一会儿。“明知我忙了多日,怎么回来连水都不备。

”我立时明白,连忙去煮茶。“夫君稍等,妾身这就煮好。”如同刚成婚那几日,

他饮着茶看着书,时不时提笔写字。这次他没嫌我碍眼,我就坐在一旁做针线。

这会儿正为他做一条腰带,选的是水青色锦缎,上面绣着茂林修竹。自我第一眼见他,

便觉得他窄腰长腿,挺拔如苍竹,这腰带配他正合适。烛影微微晃着,书房里一片静谧,

我渐渐瞌睡起来,一连打了几个哈欠。“时辰不早了,你去睡吧。”我起身行了个礼,

“那妾身先去歇息了,夫君也不要忙太晚。”他不应声,嘴角抿了抿,面沉如水。

好像又不高兴了。我更不敢久留,快步走到门口,忽又想起一事,回身去问:“夫君,

我......”话说了一半,我就愣住了,此时他眼中的光亮得吓人,望着我,

隐隐藏着期待。“夫君,我明日能出府吗?安庆侯夫人送来了帖子,约我去赏花。

”我自认为态度非常恭谨小心了,可他却瞬间黑了脸,把手里的书啪地往桌上一摔。

“你爱去不去,以后这种破事少来问我,赶紧去睡,在这看了就让人心烦。

”我被他骂得心里一阵痛,拼命忍住眼泪,默默福了福身,回了卧房。第二日一早,

去了安庆侯夫人的赏花宴,刚一进门,就被立马围在中间。我在相府时,少言寡语又不受宠,

很少被嫡母带出来应酬。现如今一跃成为摄政王夫人,周围人看我都是掩不住的好奇和艳羡。

说的话也无非是什么我走了天大的好运,从姐姐那里捡漏了这门婚事。

接着又都旁敲侧击地打听傅诏的事。我含糊应付着。别说我本就对傅诏不甚了解,

就是知道也不能随意说出去。他这样的身份,最怕被有心之人暗中算计。宴会终于散了,

我坐在马车中歇息,不想半路被人拦住。“四小姐,宋清竹求见。”我推开车门,

看到车下站着一人,布衣青衫,清瘦寥落,正是宋清竹。“四小姐,我回老家探亲两月,

回来听说你嫁了人,本还不信,今日一见原来是真的。”确实,

连我自己都想不明白怎么就嫁给了傅诏,总觉得像是在梦里。“是,宋先生,

我前不久刚成的亲,你家人都还好吗?”“都好。”我笑了笑,“那就好,

宋先生可以安心准备来年的科考了。”“是。”他低低回了声,神色黯然落寞。一时间,

我也不知再说些什么。沉默了一会儿,我轻声道:“先生若没事,那我便告辞了。

”他脸上闪过一丝不舍,却还是拱了拱手。“四小姐慢走。”马车走远了,

我从车窗向后望了望,他还呆呆立在原地。宋清竹是爹爹的门生,因为学问好,

被爹爹聘为西席,教哥哥弟弟们读书。嫡姐却说,这世上女子和男儿是一样的,

也应该读书做学问,还拉着我们姐妹一起拜宋清竹为师。我跟着他开了蒙,念了两年书,

却很愚钝,比不上嫡姐文采斐然,妙语连珠。好在宋清竹有耐心,脾气又好,总是悉心指导。

此前,他因母亲患病匆匆回家,临走之前还布置了课业,说回来后检查。只是不过两月,

便已物是人非。回到府里,我有些累了,趟在床上休息。正迷迷糊糊要睡着,一声巨响,

房门被人一脚踢开。傅诏走了进来,全身上下是压抑不住的杀伐之气,

看着我的眼神凛冽如刀。我顿时睡意全无,“夫君,你怎么......”话还没说完,

就被他一把抓了起来,肩膀被捏得生疼。他盯着我,眸中似染了墨,扯了扯嘴角,

冷冷叫了一声:“四小姐。”我不明所以,战战兢兢望着他,“夫君,怎么了?

”他将我扯得更近了些,神色冷得吓人。“我还道你一向喜静,不会去什么赏花宴,

原来你一早就出门是为了旧识相见啊。”我终于明白过来,自己和宋清竹见面竟被他误会了,

忙急着解释:“我和宋先生是路上偶遇的,并没约好相见。”“路边偶遇?”他冷然一笑,

“他在路上等了你多久,你的车走了他又看了多久,当我不知道吗?”“宋清竹算什么东西,

也敢肖想本王的人?他不是一心备考吗,本王就让他会试除名,永不得入仕。”“不要,

”我急急喊了一声,“我和宋先生清清白白,你不能这么对他。”宋清竹十数载寒窗苦读,

只为一朝中榜,傅诏这样做简直是不给人活路。“怎么?心疼了?”他捏住我的下巴,

在我的唇上吻了起来。“你爹爹怎么跟你说的?不是要你费尽心机讨好本王吗?

你今日让本王满意了,兴许我能放宋清竹一次。”说着,他倾身将我压在床上,

用力扯开我的衣服。再不同于往日的温柔,他像只杀气腾腾的猛兽,撕扯着,抓咬着,

发泄着。屈辱疼痛夹杂着委屈,我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他抬起身,四处看了看,

将放在床头的那条即将绣成的腰带抓了过来。“他叫清竹,你便绣竹子,还真是一往情深啊。

”他眼中寒光湛湛,看得我止不住瑟瑟发抖。“不是的,你听我,听我解释。

”可他对我的哭喊置若罔闻,用那条腰带将我双手绑在床沿,又来撕扯我的衣服。

我想起他说过他和太后的传闻都是子虚乌有,让我不要介意。

想起嫡姐与京中公子们喝酒聊天,骑马泛舟,他知道了也只是淡淡一笑,从不责怪。

而我不过在路上与启蒙先生说了两句话,便被他这般羞辱。哪怕再谨小慎微,再委曲求全,

我在他心里也永远比不上嫡姐分毫。想及此,好似有一把刀在我心里搅个不停,

疼得喘不过气来。我弓起背,尽量蜷缩成小小一团,嚎啕大哭。也不知哭了多久,

等再缓过神来,双手已不知何时被松开了。傅诏将我抱在怀里,不停地为我擦泪。“别哭了,

乖。”我扭过头,不想再看他。“你走,傅诏你走。”他脸色白了白,眼尾渐渐红色氤氲,

又将我往怀里抱了抱。我用尽全力挣脱开,背过身,冷冷回他:“你走。”半晌,

身边的人离开了,门被轻轻关上。我裹紧被子,又哭了许久,才昏沉沉睡去。

那日我情绪彻底失控了一次,还大声将傅诏赶走。之后清醒过来,一连几日都胆战心惊的,

生怕哪天爹爹的宰相府就被抄了。好在一切风平浪静。傅诏已多日不曾回来,

这倒也正合我意。近来我真不知要如何面对他,是怒目而视还是小心赔罪?这天,很晚了,

我已睡下,听到有人敲门。“夫人,摄政王大人在宫中有急事,请您前去。

”门外是傅诏的随亲,此时正一脸焦急不安。我满腹蹊跷,问那亲随何事,他也不答,

只是催我快点。“夫人,快一些,大人要等不及了。”急急忙忙进了宫,一路走巷道,

来到座冷清的宫殿。“摄政王大人在里面,夫人请进吧。”推门而入,

我立马被卷进个滚烫的怀抱。熟悉的气息,是傅诏。那天的羞辱感又涌了上来,

我刚要将他推开,他忽地将头抵在我的脖颈间,微喘着,沙哑地唤了一声:“岁岁,别走。

”一声岁岁,叫得温柔缱绻,几乎将我的眼泪催了出来。自从娘亲过世后,

就再没人这样唤我。“岁岁,”他又低喃了一声,似在拼命忍着什么,整个人都在抖。

“我错了,你别生气,别赶我走,好不好?”他是权倾朝野的摄政王,一向高高在上,

连身为宰相的爹爹见了都恭敬有加。可现在,他却跟我讨着饶,声音哑哑软软的,

带着小心讨好。不知怎么的,我那颗酸涩的心一下子就化了。“好,我不气了。

”他笑了起来,随即是一阵剧烈地抖,大口大口喘着气,脸上泛着潮红。“夫君,你怎么了?

”从刚一进门,我就觉得他与往常不同,似在强忍痛楚。“一时大意,着了太后的道,

想不到她在深宫里还有这样的秘药。”“啊!”我大吃一惊,连忙问他:“太后为何要害你?

”“无非是想逼我就范。”“这,这药厉不厉害?如何能解?”“自然厉害,也只有你能解。

”他平时冷清的眉眼此时皆是动情春色,笑起来更是艳得勾人魂魄。我这才明白,

太后给他下的居然是春药。他将我一把抱起,走向内殿的床榻,轻轻放下,又立即覆身过来。

“好岁岁了,”他的唇在我脸颊脖颈锁骨间反复流连,又轻又痒。“为夫快要难受死了,

可不可以帮我解了啊?”这秘药果真了得,好似会传染一般,让我也忍不住战栗,

颤着手环住了他的腰。他浑身发烫,却还是一点一点解我的衣襟。“岁岁别怕,

我不会弄伤你的。”天蒙蒙亮时,我睡得正熟,有人轻轻敲门。“大人,

太后带着许多人朝这边过来了。”太后?我一惊,就要坐起。“别怕,

”身侧的傅诏将我按回了枕上,抚了抚我的头,“你再睡会儿,外面万事有我。

”他起身穿衣服,我想去服侍,又被他拦住。“岁岁昨晚操劳了,就不必再强撑了。

”我被说得面红耳赤,他却粲然一笑,带着几分得逞的快意。傅诏出去,在门边负手而立,

很快就听到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屋里的是谁?给本宫押出来。”太后的声音又气又急。

门上,傅诏笔直的影子动了动,将人全部挡住。“娘娘,屋里并没有人,就不必进去了。

”他说得平平淡淡,不带一点情绪。“哼,有没有人一看便知,给本宫进去,进去啊!

”太后一连喊了几声,可外面静悄悄的,并没人上前。“好你个傅诏,敢跟本宫叫板了,

那本宫自己进去,看谁敢拦?”太后说着,就要推门,可她的身影晃了晃,趔趄着被甩开。

“傅诏,你反了不成?”“娘娘,”傅诏的声音仍旧无波无澜,“颜面臣已经给了,

若还执意如此,就是自讨没脸了,您说是吗?冯若芷。”一声指名道姓,

让太后彻底没了气势。外面的人很快便散得干干净净。傅诏又进来了,看我已穿戴整齐,

眸光闪了闪。“刚刚声音大了些,吵着你睡觉了?”方才那架势,鬼才睡得着。

可这话我只敢在心里想想,对着他还是笑得温婉。“妾身不累,咱们回府吧。”很快,

有一架撵轿等在殿外,他直接将我抱了进去。一路上安安静静的,我撩开帘子偷偷向外张望。

宽敞宫道中央,傅诏走在前面,两旁偶有路过的太监宫女,远远看到他都立马垂首跪地。

原来在这宫里,有他在,我可一切安心。回到府中,用过饭,我就困倦得睁不开眼。

傅诏送我回房,掩好被角,又摸了摸我的头,像是给小狗顺毛一样。

“现在相信我跟太后清清白白了吧?”我想了想,

轻声问:“那你相信我跟宋清竹并无瓜葛吗?”他一下子语结,睫毛微颤,

有些别扭地把头转开。“岁岁,我知道错了。但你以后不能再单独见他,记住没?

”虽然在道歉,口气却霸道得很,不让我单独见宋清竹,就还是不信了。我叹了口,

没再说话。他却不依不饶,捏着我下巴,口气有些凶,目光灼灼。“怎么不说话?

你还想见他是不是?”我忍不住就将压在心底的话吐露出来。“若换做是我姐姐呢?

她跟别的公子说话,你也会像对我那样对她吗?”“李楚星?”他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

“她跟你怎么能一样,这满上京的世家子弟还有她不熟的吗?她跟谁说了话,我为何要在意。

”昨晚他明明那般难受,却始终顾及着我,温柔怜惜。

让我以为自己在他心里也许能比得上嫡姐。可终究还是不同。所以他对嫡姐是永远的包容,

舍不得拘束她,舍不得跟她生气。整颗心好似沉入水底,又闷又疼。我深吸了几口气,

乖顺地点了点头:“妾身知道了,以后不再见宋先生。”可他似乎还是不满意,一直看着我,

面沉如水。良久,他捧起我的脸亲了亲,轻叹了一声:“别难过委屈了,往后有我在,

慢慢你就把他忘了。”日子又恢复了平静,傅诏每日早出晚归,可就算再忙也没再宿过书房。

总是在睡得迷迷糊糊时感觉到身边有了人,随即被揽进怀中。我眼睛也不睁,

在那怀抱里寻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睡。有时也会被弄醒,他抱着我亲个不停,

轻轻点水又格外惹人。“岁岁,你想不想我?”我若回答想,他便一路吻得长驱直入,

“刚好,我也好想岁岁。”我若回答不想,他更是吻得缠绵悱恻,“真没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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