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面间谍是否两边都杀

档案编号：STASI-911-Ω项目代号：双子座实验阶段：最终融合记录人员：██████（以下文字呈现镜像反转状态）我数到第三块瓷砖时，镜面里的倒影突然慢了半拍。

林夕握着消音手枪的右手微微颤抖，冷汗顺着脊椎滑进战术腰封。

这座废弃的圣玛利亚妇产医院走廊长得诡异，每五米就有一面等身镜，1984年生产的镇定剂药盒在墙角堆成小山，标签上的有效期却标注着2007年。

镜中人的唇膏比她早半小时补过一次。

这是她潜入东德情报局绝密实验室的第七小时，也是姐姐林默的忌日。

她们本不该接这个任务，但总部传来的加密文件里夹杂着林默的指纹——那枚左手无名指螺纹在强酸腐蚀下形成的十字星，全世界只有她们的母亲和负责焚尸的医生见过。

"你总是分不清现实和幻觉。

"林默的声音从通风管传来，带着骨髓穿刺时的气音。

林夕猛回头，只看到自己映在十六块镜面里的十六张脸，每张脸的瞳孔都在不同频率地收缩。

地下二层的铁门需要双胞胎的虹膜同时认证。

林夕打开战术手电，光束扫过门框上密密麻麻的符咒，那些用经血混合硫酸铜绘制的纹路在蓝光下泛着磷火。

当她将左眼对准扫描仪时，右眼余光瞥见镜中人的虹膜正从琥珀色变成祖母绿。

警报没响。

门后传来婴儿啼哭。

手术台上的无影灯亮着上世纪四十年代的老式灯泡，玻璃罩里积着厚厚的飞蛾尸体。

林夕的夜视镜捕捉到不锈钢托盘里并排放着两把手术剪，刀刃间距精确到毫米——这是林默的习惯，她们在克格勃受训时，姐姐总说精密是刺客的美德。

"你迟到了二十三年。

"声音从头顶传来。

林夕举枪瞄准的瞬间，两百三十一面悬挂的产钳同时晃动，金属碰撞声里夹杂着俄语倒数的回音。

通风管道滴落的液体在手电光下呈现诡异的双色性，左侧是脑脊液的淡黄，右侧是氧化血液的褐红。

档案柜里塞满贴着"双子座"标签的玻璃瓶，福尔马林泡着成对的器官：两副声带以完全对称的螺旋状钙化、四片肺叶的碳化纹理互为镜像、两枚心脏的室间隔缺损位置精确重合。

最底层的密封罐里，一对连体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