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因为没钱打牌把我妈一顿毒打,我妈唯唯诺诺不敢吭声,还是瘸着腿去上山捡蘑菇换钱。
可没多久她空着手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长相丑陋,奇臭无比的女人。
尤其那张血口大盆,如同画报里吃人的恶鬼。
我爸抄起扁担就要发飙,没成想被那女人看了一眼就熄了火。
可夜里,透过昏暗的月光我看到那女人张开大嘴缓缓蹲在我爸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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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推门进来的时候,我爸已经砸了满地的东西。
自从他染上了赌博的恶习,这几年家里值钱的东西都让他给拿去抵了债了。
剩下这些缺了口的瓷器,刚刚也都被他砸的稀巴烂了。
我蜷缩在门边,大气都不敢出。
刚刚我只是想护着那只小碗,就被他一脚踹飞到了这里。
“舍得回来了?山里的狼怎么没把你叼去?贱皮子,还不快去做饭!”
见我妈磨磨蹭蹭站在门口不进来,我爸抄起扁担又要动手。
我妈条件反射地捂着脑袋蹲了下去。
从前就是这样,我爸打人的时候,我们都不能出声,不然他会打的更起劲。
可今天不一样了,我妈身后漏出的一个黑黢黢的人影把我爸吓的一哆嗦。
随着她身形晃动一股难以言说的臭味扑面而来,我差点没忍住吐了出来。
根据贴在她身上的长长的头发我只能判断出来应该是个女人。
可她未免也太丑了,两只眼睛跟绿豆一样咕噜噜的转着。
尤其是那张大嘴像是吃了小孩一样血红血红的。
“妈的,什么玩意儿,吓老子一跳,你个贱皮子,什么人都往家里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