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被暴虐荒淫的小皇帝瞧上,因此得罪了贵妃。
为了活命,我在雨夜敲开了传闻中只好男色的摄政王的房门。
我不能言语,便沾着自个身上的血在宣纸上写下:
“求王爷垂怜,若是能保了奴这条命,不管您将奴做女娇娥还是男儿郎,奴都甘之如饴。”
1
“甘之如饴。”摄政王元缪饶有兴致地细细咀嚼着这几个字,“你可知男子雌伏之痛?”
我跪伏在地,摇了摇头。
我不知那事能痛到何种地步,但定是敌不过贵妃生生拔了我舌头的痛楚。
我正要再求上一求,追我的嬷嬷便赶来了。
她伸手拧着我的耳朵,向元缪赔罪;“王爷赎罪,这丫头是元粹宫偷跑出来的,奴这就将她带回去,不扰了您清净。”
“原来是贵妃宫中的丫头。”元缪听闻后,兴致更甚了几分,脚尖轻挑起我的下颌,细细打量着,“果然是主仆,眉眼间有几分贵妃的风姿,不必带走了,这妙人儿本王要了。”
我松了口气,知晓自己捡回了条命。
“你虽是哑巴,但应该也能哼吟一二声吧?”
元缪的问话叫我怔了一瞬,明白过来后,两颊便如火云般烧起来了。
我呜咽似地哼哼两声,向他展示着。
“竟还是个纯情的雏儿,这两声叫的......”元缪轻笑着摇头,“看来还得本王好好调教。”
元缪居高临下斜靠在椅上,翘起腿,脚尖从我的肩头一点点向下划,顺着我身侧的曲线勾勒着。
我是仅穿了一身单衣冒雨来求他的,如今浑身湿透,衣裳紧紧贴着肉,被他这一挑弄,身上又冷又痒,忍不住瑟缩,如同落水的小猫,可怜又可爱。
当他的脚尖踩上我的腰窝时,我终是跪不住,软下腰跌倒在地,一声娇吟也从口中泄出。
从小到大,我都不知我身上还有这样一个关窍,略略挑逗便会撩起情欲。
一时间,我羞愤难当,将脸埋在地上,不敢抬起。
元缪也发觉了,又是两下轻踩落在我的腰窝,细密的酥麻从那儿传向全身,泪漫上了我的眼,我趴在地上喘息着,破碎的哼吟止不住地往外溢。
我想要摁住那在我身上为非作歹的脚,可又不敢,委屈难堪之下,泪涌得更肆意。
我这副模样叫元缪满意得很,逗弄的心思更甚,脚下力度更大起来,肆意折弄着我腰际那方寸之地。
“啊——”我克制不住的高亢叫声,终于是击溃了我心中的最后防线,羞耻之感如水漫金山般淹没了我。
我终于是顾不得旁的,握住他挑逗的脚,眼中全是哀求,磕着头,求他且放一放我。
这殿内,除了他与我,还立着数十个小太监。
这样多双眼瞧我,我实在是受不住。
“现在知晓该如何叫了吗?”元缪笑问。
我慌忙点头。
“麦子,带下去沐浴。”
终于,元缪收了脚,大发慈悲放了我。
2
摄政王元缪身边,没有丫鬟,也没有嬷嬷。
替我沐浴的,是两个小太监,其中一个是元缪身边的麦子。
麦子生得斯文俊俏,但下手却狠。
我趴在氤氲的浴池里,忍受着身后他近乎粗暴的清洗。
“姑娘既说了能做男儿郎,便得受的起这份苦。不论如何,您此番能得咱王爷庇佑,就不怕贵妃娘娘取了您的小命去了。”
“您还是有福,奴才跟在王爷身边多年,您是第二位得了王爷青眼的。”
极致的,几乎要将我贯穿的疼痛,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奇异快感,让我无暇思考那第一位是谁。
满脑子都只想着要早些结束这被男人清洗后头的难堪。
只可惜过了清洗这一劫,还有束身这一难。
我既说了我能做男儿郎,便要有男儿的样子,胸前那两团子非得勒平了才是。
于是麦子和另一个小太监取了绸缎,一圈一圈缠在我胸前,勒得我几乎喘不上气来。
他们又寻了倌儿样式的白纱袍给我穿上,梳了个男子发髻。
打扮一通下来,当真像极了年岁不大、雌雄莫辨的倌儿。
我便是这番模样出现在元缪面前的。
他淡淡瞥了我一眼,又低头看公文去了,好似对我已了无兴趣了般。
“过来掌灯。”他半躺在榻上,连眼都未抬,吩咐着。
我听了吩咐,取了两根烛,点燃立在手上。
却见元缪摇了摇头,支使我爬到脚凳上,跪趴在上头。
他撩起我的袍子,将烛蜡滴在我的腰窝处,滚烫的蜡突然滴在那敏感地,激得我抖了抖。
随后,他就着那摊还未凝固的蜡液将烛摁在凹陷的腰窝上。
猛地被摁这一下,我几乎就要跪不住了。
一波酸软的感觉还未过去,另一侧的腰窝也如法炮制地被摁上了蜡烛。
两番刺激下,我禁不住娇吟着塌了腰,身后立即便被不轻不重打了一巴掌。
元缪又躺回塌里继续瞧他的公文,但面上挂着玩味的笑:“跪好,腰板撑直了莫要晃着本王的光,丁点声响也不许有。”
我强撑着平起早已酥软的腰身,紧咬口唇,不让自个发出那羞人的呻吟。
可在沐浴清洗之时,麦子将催情的香囊放在了我身后,方才立蜡烛时又被元缪弄软了身子,如今源源不断淌下的蜡液熨烫着那敏感之地。
三重刺激齐发,我实在是忍不住,抖了又抖,浑身已变得滚烫通红。
我呜咽着讨饶,元缪却充耳不闻。
又挺了约半炷香时间,那从内到外啃心蚀骨般的酥痒感几乎挤占了我所有的理智。
我缓缓趴下,爬到元缪身侧,像小猫似地轻咬着晃了晃他的小指。
他仿佛未曾察觉,依旧心无旁骛地看着公文。
我无法,爬到他脚边,脑袋轻蹭着他的足,亲吻落在脚背,做足了一副臣服求欢的低贱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