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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和煦,街头熙熙攘攘,我坐在雕金软轿中,一边无聊地拨弄着垂下的流苏,一边透过帘缝望向街市的热闹景象。马蹄声与叫卖声此起彼伏,我却无心在意这些,直到一道修长的身影闯入我的视线。
那是一位身着青布长衫的男子,背着书卷,步伐沉稳。日光洒在他的侧脸,勾勒出一张清俊无匹的面容,眉眼如画,鼻梁高挺。他与周围的喧嚣格格不入,仿佛一株挺拔的青松立在尘世之中。
我瞧着,竟移不开眼了,心口微微一滞。
“停轿!”我不假思索地命令道。
轿夫连忙停下,阿福掀开轿帘,惊讶地问:“小姐,怎么了?”
我一把推开帘子,直起身子,指向那人问道:“那个书生是谁?”
阿福顺着我的手指望过去,不屑地嗤笑一声:“小姐,那不过是个寒门学子罢了,看这模样,十有八九是进京赶考的书生。”
“寒门学子?”我抿唇笑了笑,心中越发满意。这模样、这气质,竟让我心头生出几分痒意。寒门又如何?我张怡君向来看中的东西,哪有得不到的道理。
我不顾阿福劝阻,推开轿帘走了下去,直直朝那人走去。他似乎察觉到我的靠近,抬起头,目光中透着一丝警惕和不安。
“书生,叫什么名字?”我站定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打量他。他眉头微蹙,似乎对我的无礼有些不悦,但仍彬彬有礼地作揖道:“在下曹建宏,不知小姐有何指教。”
“曹建宏……”我低声重复他的名字,仿佛在咂摸一种罕见的佳酿,越品越觉得心头欢喜。
“没什么,我就是看你顺眼,想带你回府。”我笑着说道,直言不讳。
他猛地抬头,眼中满是震惊:“小姐这话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我不等他反应,转头吩咐阿福,“把他带回去,今晚成亲。”
“你疯了!”曹建宏退后一步,面色涨红,“在下乃堂堂读书人,不是任人羞辱的奴才!小姐若存心戏弄,还请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