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生下九个女婴，洗三时取下新生女童的头骨。
砸碎淬炼骨粉九九八十一天，再倒入女婴的尸油，就能凝练成麻将。
婴通赢，骨镇财。
那天，婶婶的肚子鼓大如皮球。
听说肚儿圆圆，好像是个闺女。
1.
婶婶这胎不怎么稳，她三天两头的喊肚子疼。
可叔和奶奶偏不给她找人看看。
说接生婆和村里的赤脚大夫阴气重，怕冲了婶婶肚子里的财气。
婶婶跪在地上给叔和奶奶磕头，声音凄厉而尖锐：
“我肚子疼，求你了，找个人给我看看。不然我会死的！”
叔呸一口在她脸上：“老子活这么大什么没见过，还肚子疼，我看你就是想跑。”
拇指粗的铁链子把她拴在了房间里。
奶奶猛拍一下我的头，倒三角眼阴森森的：
“给我看好她，人要是出了事我弄死你。”
我打了个寒颤，端着盛着小米粥的破碗进去就喂给婶婶。
2.
婶婶面如死灰，黏腻肮脏的头发遮住她的脸。
身上一股股恶臭让人反胃。
我卷起衣袖，把小米粥端到她面前，她木呆呆地看着我。
随后一言不发把饭吃了。
我松了口气，却心虚的放下长袖把手臂上的红痕遮住。
出门的时候，她开口说了话。
嗓音沙哑，带着森森鬼气：
“白板，你给我拿点热水擦擦身子吧。”
我犹豫着怎么拒绝。
过了好一会儿，她没再说话，我也尴尬的张不开口。
端着空了的碗出了门。
奶奶一根木棍丢到我脑袋上，我站立不稳倒在地上。
本就有着裂纹的破碗一下子四分五裂。
“该死的赔钱货，连个碗都拿不好。早晚把你也做成麻将！”
可我已经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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