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儿子十万块的择校费，我签下了一份"卖身契"。时薪是市场价的十倍，
但迟到一分钟就要扣五百，弄坏东西照价赔偿。"我们家向来很宽容的，
只要你守规矩……"可两个月后，我才明白这不是家教，而是卖身为奴。
我以为忍气吞声就可以换来相安无事，直到儿子救人出了车祸，
她们竟然设计想白嫖我儿子的眼角膜。那一刻，我笑了，原来善良不是软弱，
而是反击的起点。这一次，我定要让她们尝尝被逼到绝境的滋味。1. 鱼缸惊魂"沈青！
滚下来！"楼下的尖叫声狠狠刮过我的耳膜。我手一抖，笔"啪嗒"的砸在桌上，
墨水溅在了刘可乐的试卷上。他扭头看我，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
用口型无声地说："你完了。"我快步下楼，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似的。刘母站在鱼缸前，
怒气冲冲的叉着腰，貂皮大衣的毛领随着她的动作抖动。"看看你干的好事！
我这鱼要是死了，你赔得起吗？"我惊慌失措的盯着，浮在水面上翻着肚白的龙鱼。
"108颗鱼食，我一颗也没敢多放啊……""放屁！"她尖利的指甲几乎戳到我脸上，
"你这种穷鬼懂什么？这些鱼可都是从日本空运来的，你半年的工资连一片鱼鳞都买不起！
"她的唾沫星子溅在我脸上时，我突然想起了上个月，狗绳"意外"断裂，
伯爵咬死邻居的小狗后，刘敏也是这样指着我的鼻子："赔不起？那就用你儿子的奖学金抵！
"我攥了攥氧气泵，指尖发白，然后手忙脚乱的打氧，加盐……那条龙鱼终于缓过气来，
鱼鳃微弱地翕动。"算你运气好，鱼没死！但它还是遭了大罪了！精神损失费，八百块，
一分不能少！"我咬紧牙关，舌尖尝到一丝血腥味。
刘母得意的踩着她的新高跟鞋"哒哒"远去。手机亮了。"妈，我奥数晋级赛拿了一等奖！
我要去参加全国总决赛啦！"儿子的声音像一束光，刺破了我心里的阴霾。
我转头看着鱼缸玻璃映射的自己：汗湿了的鬓发，因屈辱而泛红的脸颊……但这一刻，
我忽然笑了。2. 母子双劫我眼眶一热，几乎是转身跪着求刘母：“刘阿姨，
能不能晚点赔？我儿子要去比赛，需要钱……”她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嘴角斜扬：“哟，
你儿子倒是挺争气啊？不过，你可别忘了，他能有今天，可都是我们刘家给的！
”她冷哼一声，摆了摆手：“行了，看在你儿子成绩好的份上，晚点就晚点吧。不过，
你给我记住了，你欠我的，一分钱都不能少！要是再让我发现类似的事，别怪我不客气！
”她转身顿了下，回头冷冷地瞥了我一眼：“哦，对了，上完课把小咪的爪子修了，
昨天差点又挖到我了。真是没用，除了教书，连只猫都照顾不好。
”我回到刘可乐的房间继续上课。“鱼是我弄的。”我刚要坐下，
就听到旁边刘可乐冷冷的声音。“我知道。”“你很烦诶！死八婆！
你什么时候才滚出我家啊！”“想赶我走？但你用错了方法，你那么聪明，
知道什么是捷径的。”我微笑着递上一支笔。“操！
”他直接把桌子上的习题资料一股脑砸在了我的脸上……好不容易上完课后，
在我修剪猫指甲时，刘阿姨忽然又凑过来，一脸奸笑：“沈青，快看这个，
我们贵圈里发的可有意思了。”我瞥了一眼，大脑瞬间嗡嗡作响，视频里，
一群少年正围殴一个男孩……而那个男孩竟然是我儿子？“像这种没钱的穷光蛋，也配上学？
真是浪费教育资源，活该被人踩在脚底下！”我猛地站起身：“刘阿姨，我家里有事，
今天先走一会儿。”“又想溜？上次你就早走了三分钟。别忘了，
你那十万择校费可是我出的！少一分钟都要赔钱的！”我咬紧牙关，含着泪继续给猫剪指甲。
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突然猫大叫一声吃痛，一爪子抓在我脸上，鲜血瞬间涌出。
刘阿姨冲过来，一巴掌就甩在我脸上：“真是个没用的废物，怎么什么都做不好？
”她抱起猫，急匆匆往外走：“你等着，这事没完！”我站在原地，脸上一阵火辣辣的，
却比不上此时心里的痛，突然胸口像有一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了。3. 血染校服我回到家，
一眼瞥见儿子塞在鞋柜角落的校服。深蓝色布料上，暗褐色的血迹像泼墨般晕开，
袖口还沾着操场上的草屑。我指尖颤抖着将校服浸入水盆，血渍在水中化开，
像一朵狰狞的花。眼泪砸进水里，涟漪荡开时，我仿佛看见子被按在冰冷的地上，
嘴角渗着血的场景……他的房间里传来窸窣响动，像受伤的小兽在舔舐伤口。我站在门外，
手悬在半空，最终轻轻叩门："冲儿，睡了吗？"沉默像一把钝刀，割得我生疼。许久，
才听见他沙哑的声音："妈，我没事，就是有点累。"我靠在门边，额头抵着门板，
脸上的抓痕火辣辣地疼，像一条丑陋至极的蜈蚣。刘家的香水味还残留在我的发间，
混着鱼腥和狗臭味，令我阵阵发呕。"那你早点休息，明天还要上学。"回到客厅，
我瘫坐在沙发上。为了十万块择校费，我把自己卖给了那个金丝笼，每天忍受着她们的羞辱，
像一只被拴住的牛马。可今天，当我看见视频里沈冲被按在地上，
他的奥数奖状被同学碾碎时，我的心彻底碎了。我到底在做什么？为了钱，
我连儿子的尊严都保护不了！手机屏幕突然亮起："明天下午早点来。
这是小咪的医药费收据，记得转给我。"我盯着收据上刺眼的数字，咬破的下唇渗出血珠，
咸腥味在口腔蔓延。然后颤抖着手指，在对话框里输入："好。"这个字像一把刀，
将我的尊严割得支离破碎。4. 金丝笼宴第二天下午，我踩着点赶到刘家。
别墅门口的金色气球上，"祝贺可乐学习进步"几个大字在阳光下刺得我眼睛生疼。
香槟的气泡在玻璃杯里升腾，宾客们身上的高定礼服闪着冷光，像一群优雅的食人鱼。
我缩在角落，口罩遮住半边脸，旧衬衫的领口已经磨得起毛。刘母远远招手，
镶钻的指甲在吊灯下折射出刺眼的光。"各位，这位就是可乐的家庭老师沈老师！
"她声音甜得发腻，我低头看着沾灰的皮鞋尖，
想起今早沈冲偷偷塞给我的创可贴——他总这样，明明自己满身伤，
还惦记着我的脚后跟被新鞋磨破伤。"沈老师一节课多少钱啊？"有人问。"一千。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周围响起一片抽气声。
刘母得意地晃着香槟杯："她可是名牌大学的博士，带过的学生不是北大就是清华呢！
"我攥紧口袋里的手机，回想起昨天她给我看的视频：那个黄毛的打火机燎过我儿额发时，
他咬紧的嘴唇和我现在一模一样。"其实沈老师很能干的，"刘母突然压低声音，
"除了教书，还要遛狗、喂鱼、剪猫指甲，连我们家王婶的活儿都包圆儿了。
"宾客们的眼神从惊讶变成玩味，有人甚至凑过来："沈老师，您会弹钢琴吗？
能顺便教教我们家孩子吗？"我的喉咙猛然发紧，仿佛吞了根鱼刺。然后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5. 蛋糕风波Party接近尾声时，
王婶推着餐车经过我身边，车上摆着个几乎完整的黑森林蛋糕。奶油裱花依旧精致，
樱桃鲜红欲滴。我低声说，"今天也是我儿子的生日。"王婶眼睛一亮，
麻利地将蛋糕装进纸盒："拿去给孩子过生日吧，反正要扔的。"我捧着蛋糕，
指尖能感受到奶油传递来的凉意。“这……不合适吧？”我有些忐忑，
但王婶说她家向来不吃超过三个小时的食物。我千恩万谢后刚走到花园……"沈青，
你手里拿的什么？"我下意识将纸盒藏到身后："是厨房要扔的蛋糕，
王婶说......""扔掉的蛋糕？"她一把夺过纸盒，镶钻的指甲几乎戳破盒盖，
"我家扔掉的垃圾，也是你能碰的？"她的姐妹们围上来，香水味混着酒气令人窒息。
"刘姐，这种手脚不干净的人，留着就是祸害！""报警吧，让她长长记性！
"6. 急电惊魂我低着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刘母的香水味混着蛋糕的甜腻，
像一团粘稠的毒雾，堵得我喘不过气。"刘阿姨，
对不起......"我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我……可以赔钱。""赔钱？
"她眼睛一亮，镶钻的指甲轻轻敲击蛋糕盒，"这可是法国空运的，
光运费就够你挣一个月的。"她假意叹气，"不过嘛，
看在你平时还算勤快......""你今天就多留两小时，"她红唇轻启，
"把花园杂草除了，再给可乐补节奥数课，这事儿就算了。"我感觉自己都要把牙齿咬碎了。
"好。"她转身对姐妹们笑："看见没？这就是知识分子的觉悟。"我接过变形的蛋糕盒，
奶油从裂缝渗出，滴在我磨破的鞋面上。这时，手机突然响起："你是沈冲的妈妈吗？
孩子刚才被车撞了，现在在医院，你快来一下！"7. 急诊对峙"轰！
"电话那头的声音像一记重锤，砸得我眼前发黑。我转身冲向刘母，她正举着香槟，
和贵妇们谈笑风生。"刘阿姨，我儿子出车祸了，我得去医院！"我抓住她的手腕，
冰凉得让我一阵发憷。她嫌弃的甩开我的手，
红酒溅在我洗得发白的衬衫上："不就进了医院吗？说得跟奔丧似的！你儿子死了吗？
没死就别在这儿装可怜！""今天你就是天塌下来，也得把活儿干完！少一分钟都不行！
"她的声音尖利得像玻璃刮擦。我攥紧拳头，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我再说一遍——我儿子在医院，生死未卜！我不干了！"说完，
我转身就走，留下她们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急诊室里，沈冲坐在病床上，额头贴着纱布，
手臂有些擦伤。我紧紧抱住他，闻到他身上消毒水的气味，悬着的心终于落下。"妈，
我没事。"这时，隔壁病房传来熟悉的鬼嚎声："我的乖孙啊！你的眼睛怎么了？
"我走到门口，看见刘母抱着浑身缠满绷带的刘可乐嚎啕大哭。
当刘可乐看见我身后的沈冲时，目眦欲裂的指着他吼道："就是他！
就是他把我推到马路上的！"8. 拳脚相向这时，我才看清刘可乐的右眼缠着纱布，
渗出的血迹在白色绷带上晕开，像一朵狰狞的花。刘敏踩着十厘米的细高跟冲进来，
镶钻的指甲在扇我的脸颊时，狠狠地划过，让我的脸火烧一般的疼。。"贱人！
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儿子！"刘母紧随其后，"我们刘家真是瞎了眼，养了你们这两条白眼狼！
"我蜷缩在墙角，护住头脸，完全没有招架住。她们的拳脚像雨点般落下，
高跟鞋尖踢在我小腿上，钻心的疼。突然，一个身影扑过来挡在我面前。"不许打我妈！
"沈冲被刘敏一把推开，重重摔在地上。我听见他后脑勺撞在墙上的闷响，
像极了那天他书包砸在地上的声音。"妈，别怕！"他咬着牙爬起来，一把抓住刘敏的手腕。
我这才发现，他的手掌全是擦伤，血迹已经凝固。刘敏抬手又要打他，我猛地站起来，
一巴掌甩在她脸上。清脆的响声在走廊回荡，她捂着脸愣住了，
镶钻的指甲在灯光下闪着寒光。"我儿子也是你能打的？"我的声音冷得像冰，
连自己都吓了一跳。"都住手！"交警的声音像一记惊雷，从不远处传来，劈开了这场闹剧。
9. 真相大白交警拿出监控画面，画面中刘可乐操控的无人机像只失控的蝴蝶，
歪歪斜斜地坠向马路中央。沈冲冲上去拽住他的胳膊，却被他狠狠甩开。下一秒，
货车的钢筋擦过刘可乐的眼角，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衣服。"是刘可乐同学自己挣脱的。
"交警指着定格画面，"沈冲同学是为了救他。
"刘敏的指甲几乎掐进我手臂："十万块的择校费，就换来我儿子一只眼睛？你们这种穷鬼，
果然都是不知好歹的东西！""警察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抬头直视她的眼睛，
声音出乎意料的平静，"是你儿子自己......""妈！"刘可乐突然掀开衣袖，
露出密密麻麻的针眼，"她每天逼我做题，做不对就用针扎我！"我愣住了。
那些针眼排列的整整齐齐......。刘敏一把揪住我的头发："贱人！
我要告得你倾家荡产！""住手！"交警厉声喝止，"再闹就报警验伤！
"刘敏的手突然松开。她慌乱地拉下刘可乐的袖子，声音发颤："不、不用了，
我们自己去医院......"我看着她们仓皇逃离的背影，
努力回想这刚才看到的刘可乐的胳膊。果然事出反常必有妖……10. 反将一军"妈，
您没事吧？"沈冲的声音里还带着一丝颤抖。我摸了摸他额角的纱布，
那里还渗着淡淡的血迹。我微笑着摇摇头轻声说，"记住，善良不是软弱，
但无底线的善良只会让人得寸进尺。这句话，妈妈也是今天才真正明白。"手机突然响起，
刺耳的铃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沈老师，
很遗憾通知您......"教培学校的声音冰冷而公式化，"有人举报您私下授课，
严重违反职业操守......"我握着手机的手微微发抖，还没等消化这个消息，
刘母的电话就打了进来。"听说你被开除了？"她的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得意，
"真是报应啊！你现在成了过街老鼠，我们刘家也不敢再用你了，限你三天之内偿还，
我之前帮你们交的择校费。"我打断她："刘阿姨，我在您家工作了两个月，
每天至少两小时，按合同时薪一千算，已经还了八万八了。"电话那头突然安静了。
"你少在那放屁！"她突然又尖声叫道，"你什么时候干满两小时了？
"我轻笑一声："您家可是高档小区，出入都要刷脸的。要不要我现在就去物业调监控？
""你......你少威胁我！我有合同！""好啊，"我平静地说，"那就法庭见。
"电话那头传来"啪"的一声，像是手机摔在了地上。我放下电话，看着窗外初升的太阳，
突然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11. 车祸疑云中午，沈冲的电话打来时，
我正在翻看招聘网站。"妈，我又被他们堵在厕所了......但这次我按您说的，
没再忍。"我攥紧了手机，指节发白。
电话那头传来他急促的呼吸声："他们告到校长那儿去了，要我停课一周，
写检讨......""先回家。"我努力让声音保持平静，"妈妈来处理。"不一会儿，
又一个陌生号码打了进来。"阿姨，我是沈冲的同学！"男孩的声音带着哭腔，
"我们刚刚过马路，一辆大货车突然冲过来……沈冲为了推开我，自己被撞了！
"我猛地站起来，椅子"哐当"一声倒在地上。"沈冲现在怎么样？"我的声音发抖，
手心全是冷汗。"他……他流了好多血，我们现在在仁爱医院……"我的手一抖，
手机差点摔在地上。仁爱医院？那不是刘家的产业吗？我脑子里"嗡"的一声，
突然想起刘可乐缠着纱布的右眼，
还有刘母那句"你儿子的眼睛真漂亮……"12. 生死未卜我冲进医院时，
消毒水的气味刺得我鼻腔发疼。远远看见沈冲的同学站在走廊里，校服上沾着血迹。
"沈冲呢？"我抓住他的衣领，声音嘶哑。
"在、在手术室......"手术室的红灯刺得我眼睛生疼，我狠狠的砸向手术室的门。
"砰！砰！砰！"撞击声在走廊回荡……"住手！"护士尖叫着来拉我，我一脚将她踹飞，
继续砸门："开门！快开门！"门突然开了，
戴口罩的医生怒目圆瞪："是谁在这里大呼小叫的，不知道里面在准备手术的吗？"“手术？
什么手术？”我眼前一黑，紧紧抓住医生的无菌服。"你是伤者的家属吧？伤者因外伤严重，
抢救无效，请节哀。”“怎么可能，我……看他只是头部出血了，
怎么就……”送儿子到医院的同学跌坐在地上，弱弱的自言自语。“不可能，
我儿子不会死的，求求你，医生，救救他！”我强行稳住身体，“家属请节哀，
伤者头部受伤，脑干大量出血，已经抢救不回来了，请节哀。
”“但是…我们刚查到之前病人签署了器官捐赠协议......""捐赠？不可能！
我是沈冲的妈妈，我儿子绝不可能签署什么捐赠协议的！而且他不可能死的……"“是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