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猪不爱干净,随地大小便还爱到处蹭。
大娘嫌我臭,经常打骂我还不给饭吃。
还好大伯可怜我,只要我陪他睡觉,他就给我肉吃。
1老东西在我身上鼓捣半天也没能进去,我蜷着身子,像条干瘪的死鱼。
今天卖了猪仔,他高兴,买了猪头肉和花生米回来下酒。
夜里该睡觉时,他往猪圈边的我扔来半碗猪头肉,洗洗干净。
他要我洗澡,我知道,他是又惦记我身子了。
这样的日子已经持续有些年头,但最近两年老东西越来越力不从心,竟是十有八九不能成事。
他不甘心,用嘴胡乱拱着我心口,和猪圈里母猪拱食一样。
发酵的酒味从他嘴里溢出来,熏得我作呕。
我的手在他后颈比划一番,好想狠狠掐下去,看他目眦欲裂、痉挛失禁。
可老东西虽不再年轻,但积年累月劳作,还是有把子力气。
我虽已成年,但常年饥肠辘辘,身体并不壮实。
半碗猪头肉也不够我生出大力气,怕是干不过这老东西。
况且大屋里还躺着个老肥婆,她长得更是肥头大耳,一双蒲扇大掌留着尖利的指甲,不管是扇耳光还是掐大腿,都能让人痛苦不堪。
中午我还挨过一顿,想起来,我浑身一个激灵,脸上仍还火辣辣的痛。
老东西用手撸两把那蔫巴巴的东西,紧紧贴着我,但没用,那东西就像死了一样,半点反应也没有。
草泥马!什么玩意?!老东西重重骂两句,也不知道是在骂我,还是在骂他自己。
折腾得累了,他翻过身子平躺着歇气。
我哆嗦着帮他提上裤头,卑微道,大伯,兴许是酒喝多了,回屋躺吧。
老东西好半天才坐起身,重重呸一口浓痰在地上。
欢丫,今天猪头肉是白给你吃了。
你等着,老子明晚再来弄你。
我没作声,只将他先前蹬掉的布鞋套回他脚上。
你脸怎么的?今天又挨打了?我在昏暗的月光下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