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人节的傍晚，他跟我表白了。我激动坏了，颤抖着接过鲜花，然后与他一夜疯狂。
第二天一早，他歪着嘴笑道:"昨天是愚人节你可别当真啊~""怎么会?"我穿好衣服，
然后给他转了666元，他：？“昨晚辛苦你了，”我起身离开，临走还上下扫了他两圈，
“但是你的技术…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1"温雅，我喜欢你！
"我差点把嘴里的咖啡喷到电脑屏幕上。抬头看见祁阳——我们公司最招摇的程序员，
正单膝跪在我的工位前，手里捧着一大束红玫瑰，大得能挡住他半个身子。
办公室瞬间安静得能听见针掉地上的声音。所有同事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
齐刷刷地看向我们这边。"愚人节快乐？"我挑眉，看了眼手机上的日期——4月1日，
下午5点30分。祁阳摇头，玫瑰花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不是玩笑。
"他今天穿了件深蓝色衬衫，领口微敞，露出锁骨的一小片肌肤。阳光从窗户斜射进来，
给他镀上一层金边，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像是在发光。"我从你入职第一天就注意到你了，
"他继续说，声音低沉而认真，"你每次思考时都会咬笔帽，修改设计时眉头会微微皱起，
喝咖啡要加三包糖..."他顿了顿，"我喜欢你，温雅，真的。
"我的心脏不争气地漏跳一拍。虽然祁阳是公司出了名的花花公子，
但此刻他眼中的真诚让我动摇了。难道..."答应他！
"不知哪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同事喊了一嗓子，随即整个办公室都开始起哄。
我的脸烫得能煎鸡蛋。祁阳依然跪在那里，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
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微笑。"好吧，"我听见自己说，"我也喜欢你。"话音刚落，
办公室爆发出一阵欢呼。祁阳站起身，将花束塞进我怀里，然后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时，
俯身在我额头上轻轻一吻。"今晚有空吗？"他问，"我想请你吃饭，
庆祝我们在一起的第一天。"我鬼使神差地点了头。两小时后，我坐在本市最贵的法餐厅里，
面前是祁阳精心挑选的红酒和鹅肝酱。烛光下，他的轮廓显得格外深邃，
睫毛在脸上投下细密的阴影。"所以，"我抿了口红酒，
"你真的从我来公司第一天就注意我了？""当然，"他切着盘中的牛排，
"你那天穿了条红色连衣裙，
在晨会上做自我介绍时紧张得把'用户体验'说成了'客户体验'。
"我差点被红酒呛到："你居然记得这个！"那确实是我职场生涯中最尴尬的时刻之一。
"我记得关于你的每一个细节。"他伸手轻轻擦掉我嘴角的酒渍，手指的温度让我浑身一颤。
晚餐后，他邀请我去他家"喝杯咖啡"。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但酒精和浪漫的气氛冲昏了我的头脑，我再次点头。那一晚，
我们确实喝了咖啡——在第二天清晨，为了提神。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时，
我正枕着祁阳的手臂。他呼吸均匀，睫毛随着梦境轻轻颤动，看起来无害得像只大型犬。
我轻轻起身，准备穿衣服离开。就在这时，他醒了。"早。"他嗓音沙哑，
带着刚睡醒的慵懒。"早。"我回以微笑，继续系衬衫扣子。他撑起上半身，
歪着嘴笑道："昨天是愚人节你可别当真啊~"我的手指僵在扣子上。有那么一瞬间，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愚人节玩笑嘛，"他伸了个懒腰，"效果不错，
你反应很可爱。"血液冲上我的脸颊，不过这次是因为愤怒而非羞涩。我深吸一口气，
迅速穿好衣服，然后拿起手机。"怎么会？"我冷笑，给他转了666元。
他的手机"叮"的一声响起。他疑惑地拿起来看，表情瞬间凝固。"昨晚辛苦你了，
"我拎起包，临走前上下扫了他两圈，"但是你的技术…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
"我潇洒地甩上门，没给他回嘴的机会。走出公寓楼，我深呼吸几次才平复下狂跳的心脏。
混蛋！居然拿感情开玩笑！
不过至少最后我扳回一城——想到他看到转账时那张俊脸扭曲的样子，我忍不住笑出声。
手机震动，是祁阳的消息：钱退回了 接着又是一条：技术问题我们可以多练习
我翻了个白眼，拉黑了他的号码。游戏结束，祁阳先生。2三个月后，
我站在创想科技公司的大堂里，等待人事部的接待。离开上一家公司后，
我花了两个月时间调整状态，终于拿到了这家行业顶尖企业的offer。"温小姐，
这边请。"人事专员微笑着引领我走向办公区。创想的办公环境比前公司豪华许多，
开放式设计，大片落地窗让阳光毫无保留地洒进来。经过一面荣誉墙时，
我停下脚步——墙上挂着公司核心团队的照片。"这位是我们技术总监祁阳，
"人事专员介绍道，"他负责的产品获得过国际大奖。
"我的目光定格在照片上那张熟悉的脸——祁阳穿着笔挺西装，
对着镜头露出标志性的自信笑容。世界真小，不，是我真倒霉。"怎么了？
"人事专员注意到我的异样。"没什么，"我强作镇定，
"只是没想到贵司的技术总监这么...年轻。""祁总监虽然年轻但能力出众，
"人事专员语气中带着崇拜，"他下周从硅谷考察回来，会亲自欢迎新员工。"太好了，
我还有一周时间考虑要不要撕了这份offer。入职第一周风平浪静。
我被分配到UI设计组，直属上司是温和的设计主管陈姐。祁阳的办公室就在我们部门尽头，
门一直锁着，玻璃墙被百叶窗遮得严严实实。周五下午，我正在修改一个交互方案，
办公室突然骚动起来。"祁总监回来了！"有同事小声惊呼。我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假装专注地盯着屏幕。余光瞥见一个挺拔的身影大步流星地穿过办公区，
黑色西装勾勒出宽肩窄腰的完美比例。"新员工在哪？
"熟悉的嗓音让我的手指在键盘上打滑。陈姐热情地介绍："这位是新来的UI设计师温雅，
上周刚入职。"我不得不抬头，对上祁阳那双带着玩味笑意的眼睛。三个月不见，
他看起来更成熟了，下巴上还留着没刮干净的胡茬，增添了几分沧桑感。"欢迎加入创想，
温...雅。"他故意在我的名字间停顿，嘴角微微上扬，"希望你喜欢这里。""谢谢，
祁总监。"我机械地回答，努力控制面部表情。他伸出手，我不得不握住。
他的掌心温暖干燥，手指轻轻收紧时，我仿佛又感受到那晚这双手在我腰间的触感。
"期待与你的合作。"他说，眼神却像是在说"我们谈谈"。"我也是。"我微笑，
眼神传达"去死吧"。他轻笑一声，松开手走向自己的办公室。我长舒一口气，
却发现周围的同事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怎么了？"我小声问旁边的设计助理小林。
"祁总监从不主动和新员工握手，"小林瞪大眼睛，"你是第一个。
"3第二周周一晨会，
祁阳宣布公司接下了一个重要项目——为知名生活方式品牌"悦生活"开发全新APP。
"这个项目由我亲自带队，"他环视会议室，目光在我脸上多停留了半秒，"温雅，
你负责主视觉设计。"我差点从椅子上滑下去。入职才两周的新人负责这么重要的项目？
"有问题吗？"祁阳挑眉。"没有。"我迅速回答，尽管满脑子都是问号。会后，
陈姐告诉我，是祁阳坚持让我负责这个项目。"他说看过你的作品集，
认为你的风格很适合'悦生活'的品牌调性。"我皱起眉头。祁阳什么时候看过我的作品集？
除非...他专门去查过。这个念头让我的心跳莫名加速。周三下午，
我们与"悦生活"的团队进行第一次会议。我正调试投影仪，会议室门被推开，
一个穿着浅灰色西装的男人走了进来。"你好，我是林叙，'悦生活'的品牌总监。
"他微笑着伸出手。我抬头，对上一双温润如玉的眼睛。林叙看上去二十八九岁，五官清俊，
浑身散发着儒雅的气质，与祁阳那种张扬的英俊截然不同。"温雅，UI设计师。
"我简短自我介绍。"久仰。"他握手时力道适中，
"我看过你为'星辰'做的那个餐饮APP设计，色彩运用很大胆。
"我惊讶于他居然知道我的作品。会议开始后，
林叙展现出的专业素养更让我印象深刻——他对用户体验的理解甚至超过许多业内人士。
祁阳迟到了五分钟，进门时看到我和林叙正在讨论什么，脚步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抱歉，
临时有事。"他径直走到我对面坐下，目光在林叙身上停留片刻，"我是祁阳，项目负责人。
""久闻祁总监大名。"林叙微笑颔首。会议进行得很顺利，直到讨论到核心交互设计时，
祁阳和林叙产生了分歧。"我认为应该采用更简洁的导航结构，"祁阳敲了敲桌面，
"减少用户学习成本。""但'悦生活'的品牌理念是'发现生活之美'，"林叙不卑不亢，
"过于功能化的设计会削弱情感连接。"两人僵持不下，
最后所有目光都转向我——设计方案的实际执行者。"我..."我清了清嗓子，
"我认为可以折中。主框架保持简洁，但在细节处加入情感化设计元素，
比如..."我迅速画了个草图，"这种根据使用场景变化的微交互。
"林叙眼睛一亮："这正是我想要的！"祁阳盯着我的草图看了几秒，
表情莫测："可以试试。"他合上笔记本，"今天就到这里。"会后，
林叙主动提出送我回公司。我刚要婉拒，祁阳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后："不必了，
我们还有内部会议。"林叙看了看祁阳，又看了看我，了然一笑："那改天再聊。温小姐，
期待与你合作。"他递给我一张名片，"有任何想法随时联系我。"祁阳盯着那张名片，
仿佛那是一条毒蛇。4接下来两周，林叙频繁出现在我们公司。
每次来都会带些小点心分给大家，但总会"恰好"多出一份我最爱的抹茶马卡龙。周五下午，
我正在工位上赶设计稿，一大束香槟玫瑰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希望没有打扰你工作。
"林叙的声音从花束后传来。我惊讶地接过花："这...太隆重了。
""只是觉得这些花很适合你，"他微笑，"优雅而不张扬。
"办公室里的女同事们发出羡慕的叹息。就在这时，祁阳的办公室门猛地打开，
他大步走过来，脸色阴沉得像暴风雨前的天空。"林总监，"他的声音冷得能结冰，
"公司规定办公区域禁止送花，花粉会影响空气质量。"林叙挑眉："是吗？
可我上周来还看到市场部有鲜花。""新规定。"祁阳面不改色，"温雅，
项目进度报告写好了吗？"我明明昨天就交给他了！"写好了，已经发您邮箱。
""我需要当面说明。"他转身走向办公室，明显是命令我跟上。
我尴尬地对林叙笑笑："抱歉...""没关系，"林叙意味深长地看了祁阳的背影一眼，
"周末有空吗？我知道一家很棒的意大利餐厅。"祁阳的脚步明显顿了一下，但没有回头。
"我...""她周末要加班赶项目。"祁阳头也不回地扔下这句话，消失在办公室门后。
林叙轻笑出声："看来你的上司很...重视你。"他凑近我耳边，压低声音，
"如果他总是这样，你可以考虑跳槽来'悦生活'，我们很缺你这种人才。
"这个提议确实让我心动，但没等我回答，祁阳的声音从办公室传来："温雅！
"我无奈地对林叙耸耸肩，走向祁阳的办公室。一进门，就被他按在墙上。"他约你？
"祁阳的眼睛里跳动着危险的火焰。"这不关你的事。"我试图推开他，但他纹丝不动。
"当然关我的事，"他低头逼近，"你是我的员工。""只是员工？
"我挑衅地抬头与他对视，"那为什么林叙约我让你这么生气，祁总监？
"他的呼吸明显一滞，随即松开我，转身走向办公桌："下周的客户汇报，你来主讲。
""什么？那本来是你的工作！""现在是你了。"他背对着我，肩膀线条紧绷，
"证明给我看，你值得我为你吃醋。"我愣在原地，心跳如雷。他刚才承认了？
承认他在吃醋？"祁阳，"我深吸一口气，"愚人节那天，到底几分真几分假？
"他沉默良久，终于转过身，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认真："如果我告诉你全是真心，
只是借愚人节掩饰紧张，你会相信吗？"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他脸上投下条纹状的光影，
让他此刻的表情显得格外脆弱而真实。我的心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我不知道，
"我诚实地说，"但也许...我们可以从零开始？"他的嘴角慢慢上扬，
露出那个让我心跳加速的笑容："从负666开始怎么样？
"我忍不住笑出声："那要看你的表现了，祁总监。""叫我祁阳，"他走近，
轻轻握住我的手，"至少在没有别人的时候。"门外传来敲门声，林叙的声音响起："温雅，
你还好吗？"祁阳翻了个白眼，我憋着笑大声回答："很好！马上出来！""周末的约会，
"祁阳在我耳边低语，"取消了。我要带你去个更好的地方。""这是命令吗，总监大人？
""这是请求，"他的唇几乎贴上我的耳垂，"来自一个后悔在愚人节开玩笑的笨蛋。
"我红着脸推开他："看你表现。"走出办公室时，林叙看看我绯红的脸颊，
又看看随后出来的、一脸得意的祁阳，了然一笑："看来我晚了一步？""不，
"我接过祁阳悄悄伸过来的手，"只是有人终于赶上了末班车。"5周六早晨，
我站在衣柜前举棋不定。祁阳只说"穿得舒服点"，没说具体要去哪。
最终我选了条浅蓝色连衣裙和白色帆布鞋——既不会太正式，又不至于太随意。
门铃准时在十点响起。打开门，
祁阳一身休闲装扮让我眼前一亮：白色T恤勾勒出他结实的肩膀线条，
牛仔裤包裹着修长的双腿，头发随意地抓出几分凌乱感，比办公室里的精英形象年轻了许多。
"早。"他递给我一杯冰咖啡，"三分糖，加奶，没错吧？"我惊讶地接过："你怎么记得？
""我记得关于你的所有事情。"他眨眨眼，"包括你评价我技术值666。
"我差点被咖啡呛到："不是说好从零开始吗？""是从负666开始。
"他笑着接过我的包，"走吧，今天保证不让你失望。"半小时后，
我们站在市中心的"星际乐园"门口——这是全市最大的室内游戏中心。
我困惑地看向祁阳："这就是你说的'更好的地方'？""比高级餐厅有趣多了，不是吗？
"他买了满满一筐游戏币，"今天的目标是赢够积分换那个最大的熊。
"他指了指展示柜顶端那只几乎和人一样高的泰迪熊。"幼稚。"我撇嘴，
却忍不住跟着他走向投篮机。事实证明，祁阳是个投篮高手。他轻松打破机器记录，
得意地向我炫耀："大学校队替补。""哦？"我挑眉，投进自己的币，"巧了，
高中校队主力。"三分钟后，祁阳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刷新了他的记录。
"你..."他指着计分板，"深藏不露啊。""彼此彼此。"我笑着接过他递来的矿泉水，
"不过你确实比某些方面技术好。"故意意有所指。祁阳凑近我耳边，
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耳垂："那些方面，我们可以再切磋切磋。"我的脸瞬间烧了起来，
赶紧转身走向赛车游戏。接下来的几个小时，
我们几乎玩遍了所有项目：赛车、跳舞机、射击游戏...在音乐游戏中，
祁阳的节奏感好得惊人，而我则屡屡踩错箭头，气得他直接站到我身后，手把手教我。
"放松，"他的胸膛贴着我的后背，双手覆在我的手上，"跟着节奏，别紧张。
"我怎么可能不紧张？他身上的古龙水香气混合着淡淡的汗味，让我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
屏幕上连续跳出"PERFECT"，但我已经不在乎分数了。
中午我们在游戏中心的餐厅吃汉堡。
祁阳细心地帮我挑出汉堡里的酸黄瓜——他居然连这个都记得。"所以，"我咬着薯条，
"为什么选这里？""因为在这里，"他擦掉我嘴角的番茄酱，"你会真心笑，
而不是商务微笑。"他的指尖在我唇边停留了一秒，"我想看真实的你，
不是职场上的温设计师。"阳光透过玻璃顶洒在他脸上，勾勒出他认真的表情。
我突然意识到，这是第一次，我们以真实的自己相处，没有办公室的约束，
没有愚人节的伪装。下午我们尝试了密室逃脱。被锁在黑暗的小房间里时，
我意外发现天不怕地不怕的祁总监居然怕黑。"只是...不太适应封闭空间。
"他声音紧绷，在黑暗中抓住我的手。"怕就直说。"我回握住他，
感觉到他的手指微微发抖。"谁怕了？"他嘴硬，却把我拉得更近。解谜过程中，
我们配合得天衣无缝。我擅长观察细节，他擅长逻辑推理。当最后一道门打开时，
工作人员惊讶地说："你们打破了双人记录！"作为奖励，我们得到了那只巨型泰迪熊。
祁阳坚持让我抱着它走在街上，引来无数路人羡慕的目光。"开心吗？"他问，
伸手拂开我被汗水粘在额前的碎发。我点点头，怀里的熊几乎挡住我整个视线："谢谢你，
今天真的很特别。""这才刚开始。"他轻声说，然后俯身越过泰迪熊，轻轻吻了我的额头，
就像愚人节那天一样，但这次，没有玩笑。6周一早晨，
我抱着泰迪熊挤地铁的画面成了同事们津津乐道的话题。小林围着熊转了好几圈："天啊！
这是'星际乐园'的终极奖品！据说要十万份才能换！""祁总监周末带温雅去约会了？
"几个女同事八卦地凑过来。我刚要回答，办公室门被推开，祁阳大步走进来，
身后跟着两个搬运工——抬着一台全新的高端显示器。"温雅，"他指了指我的工位，
"换这个，色彩还原更好。"同事们发出"哦～"的起哄声。我红着脸道谢，
祁阳却公事公办地说："为了项目质量。"然后头也不回地走进自己办公室。午休时，
我发现电脑里多了一个加密文件夹，密码提示是"负多少？"。我输入666，
果然打开了——里面是我之前提过的所有设计参考资料，还有几篇用户体验的前沿论文，
都是祁阳整理的。"这么贴心？"我给他发消息。"专业支持。"他回复，然后追加一条，
"PS：林叙今天下午要来。"下午的会议比预想的火药味更浓。
林叙带来了一套全新的设计方案，与祁阳坚持的方向完全相反。两人争论不休，
最后再次把决定权交给我。"我认为..."我斟酌着词句，"两种思路各有优势，
不如做一个A/B测试？""好主意。"林叙微笑，"温雅，你总是能提出建设性意见。
"他自然地伸手拂去我肩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祁阳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方案细节还需要打磨。林总监，能否借一步说话？
"两人走出会议室，隐约能听到祁阳压低的声音："...专业界限..."林叙回来时，
领带有些歪，但笑容不变："祁总监对工作真是...一丝不苟。"会议结束后，
林叙故意当着祁阳的面约我："下周有个设计展，有兴趣一起吗？"我刚要婉拒，
祁阳插话："她下周要加班。""我问的是温雅。"林叙温和但坚定地说。
所有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祁阳的眼神几乎要在林叙身上烧出个洞。"谢谢邀请，
"我折中回答，"等项目进度明朗些再定可以吗？"林叙离开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