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打在脸上，我甩掉额头的水珠，推开了"天机阁"的老旧木门。
店里飘着一股奇怪的味道，像是锈铁和檀香的混合物。
没开灯，只有一盏油灯摇曳着黯淡的光。
"有人吗？
"我喊了一声，声音在空荡荡的铺子里回荡。
角落里传来轻微的响动。
"来买东西？
还是卖？
"一个沙哑的声音问道。
灯光后面走出一个男人，四十来岁，脸色苍白得不正常，眼睛却亮得吓人。
他穿着一件黑色长袍，领口绣着细小的暗纹。
"听说老板收特殊物件。
"我直视他的眼睛，"我有件东西想卖。
""我只收特定的东西。
"男人敲了敲柜台，"不是什么破铜烂铁都值钱。
"我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布包，放在柜台上。
男人打开后，眯起了眼睛。
"阎王针？
"他的声音忽然变得尖细，"你从哪里搞到的？
"布包里是一根细如发丝的银针，约有手指长短，在油灯下泛着冷光。
"我自己做的。
"男人猛地抬头看我，表情变得复杂。
"张家的手艺？
"我没说话，只是盯着那根针。
"多少钱？
""不卖钱。
"我说，"我要一个消息。
"男人沉默了片刻，突然笑了。
"好久没人敢跟我谈条件了。
什么消息？
""你叫什么名字？
""曹宇。
"他似乎对我的问题感到好笑，"这就是你要的消息？
""不，我要知道十年前，是谁在金陵的地下拍卖会上买走了那把噬魂刀。
"曹宇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那把刀早就被熔了。
"他揉了揉眼睛，神色不安。
"别骗我。
"我冷笑，"那种东西，融不了。
"曹宇盯着我看了足有半分钟，然后缓缓从柜台下面拿出一个小册子。
"签个名。
"他推过一支毛笔。
"什么东西？
""卖家协议。
"他的眼睛眨也不眨，"你卖了东西给我，就要承担后果。
""什么后果？
""天知道。
"他耸耸肩，"每个东西都不一样。
那把刀的买主是凌云，皇城司的人。
"我心头一震。
皇城司，传说中专门处理非自然事件的秘密机构。
"地址？
""没那么容易。
"曹宇收起册子，"签了名，才能告诉你。
"我犹豫了。
传闻签了天机阁的卖家协议，就会失去一样东西。
可能是记忆，可能是运气，也可能是…命。
"你为什
店里飘着一股奇怪的味道，像是锈铁和檀香的混合物。
没开灯，只有一盏油灯摇曳着黯淡的光。
"有人吗？
"我喊了一声，声音在空荡荡的铺子里回荡。
角落里传来轻微的响动。
"来买东西？
还是卖？
"一个沙哑的声音问道。
灯光后面走出一个男人，四十来岁，脸色苍白得不正常，眼睛却亮得吓人。
他穿着一件黑色长袍，领口绣着细小的暗纹。
"听说老板收特殊物件。
"我直视他的眼睛，"我有件东西想卖。
""我只收特定的东西。
"男人敲了敲柜台，"不是什么破铜烂铁都值钱。
"我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布包，放在柜台上。
男人打开后，眯起了眼睛。
"阎王针？
"他的声音忽然变得尖细，"你从哪里搞到的？
"布包里是一根细如发丝的银针，约有手指长短，在油灯下泛着冷光。
"我自己做的。
"男人猛地抬头看我，表情变得复杂。
"张家的手艺？
"我没说话，只是盯着那根针。
"多少钱？
""不卖钱。
"我说，"我要一个消息。
"男人沉默了片刻，突然笑了。
"好久没人敢跟我谈条件了。
什么消息？
""你叫什么名字？
""曹宇。
"他似乎对我的问题感到好笑，"这就是你要的消息？
""不，我要知道十年前，是谁在金陵的地下拍卖会上买走了那把噬魂刀。
"曹宇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那把刀早就被熔了。
"他揉了揉眼睛，神色不安。
"别骗我。
"我冷笑，"那种东西，融不了。
"曹宇盯着我看了足有半分钟，然后缓缓从柜台下面拿出一个小册子。
"签个名。
"他推过一支毛笔。
"什么东西？
""卖家协议。
"他的眼睛眨也不眨，"你卖了东西给我，就要承担后果。
""什么后果？
""天知道。
"他耸耸肩，"每个东西都不一样。
那把刀的买主是凌云，皇城司的人。
"我心头一震。
皇城司，传说中专门处理非自然事件的秘密机构。
"地址？
""没那么容易。
"曹宇收起册子，"签了名，才能告诉你。
"我犹豫了。
传闻签了天机阁的卖家协议，就会失去一样东西。
可能是记忆，可能是运气，也可能是…命。
"你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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