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林夏睁开眼睛的时候，窗外的天还是灰蒙蒙的。
她摸到床头的手机，屏幕显示上午九点十五分。
这个时间，往常楼下早就该传来早餐摊的叫卖声，还有上班族匆匆的脚步声。
可是今天，什么声音都没有。
她掀开被子，赤脚走到窗前。
玻璃上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她伸手擦出一片清晰。
街道上空无一人，连平日里总是停在路边的共享单车都不见了踪影。
更远处，灰白色的雾气像一堵墙，将整个城市笼罩其中。
这种诡异的安静让她心里发毛。
她转身抓起手机，拨通了妹妹林秋的号码。
听筒里传来漫长的等待音，最后变成冰冷的电子女声："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
"林夏的手指微微发抖。
林秋从来不会不接电话，尤其是在这种天气。
她快速套上外套，抓起钥匙就往外冲。
电梯停在27楼一动不动，她只好走消防通道。
楼梯间的感应灯随着她的脚步声一盏盏亮起，在灰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刺眼。
她的脚步声在空旷的楼梯间里回荡，每一声都像是敲在她的心上。
推开单元门的瞬间，一股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
那味道像是腐烂的植物混合着某种化学药剂，呛得她连连后退。
她扯起衣领捂住口鼻，眯着眼睛往外走。
街道上弥漫着浓重的雾气，能见度不足十米。
路边的梧桐树在雾气中若隐若现，枯黄的叶子纹丝不动，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她试着喊了一声："有人吗？
"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突兀，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林夏的心跳得越来越快。
她记得林秋昨晚说要去便利店买夜宵，那家便利店就在两个街区之外。
她加快脚步，高跟鞋在寂静的街道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转过街角，她看到便利店的门大开着，里面的灯还亮着。
她几乎是跑着冲了进去，货架上的商品整整齐齐地摆放着，收银台上还放着半杯没喝完的咖啡，杯壁上凝结的水珠显示它已经凉了很久。
"林秋！
"她喊了一声，声音里带着哭腔。
回应她的只有冷藏柜发出的嗡嗡声。
就在这时，她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
她猛地转身，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口。
那人穿着警服，戴着口罩，露出的眼睛布满血丝。
"别怕，"警察举起双手
她摸到床头的手机，屏幕显示上午九点十五分。
这个时间，往常楼下早就该传来早餐摊的叫卖声，还有上班族匆匆的脚步声。
可是今天，什么声音都没有。
她掀开被子，赤脚走到窗前。
玻璃上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她伸手擦出一片清晰。
街道上空无一人，连平日里总是停在路边的共享单车都不见了踪影。
更远处，灰白色的雾气像一堵墙，将整个城市笼罩其中。
这种诡异的安静让她心里发毛。
她转身抓起手机，拨通了妹妹林秋的号码。
听筒里传来漫长的等待音，最后变成冰冷的电子女声："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
"林夏的手指微微发抖。
林秋从来不会不接电话，尤其是在这种天气。
她快速套上外套，抓起钥匙就往外冲。
电梯停在27楼一动不动，她只好走消防通道。
楼梯间的感应灯随着她的脚步声一盏盏亮起，在灰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刺眼。
她的脚步声在空旷的楼梯间里回荡，每一声都像是敲在她的心上。
推开单元门的瞬间，一股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
那味道像是腐烂的植物混合着某种化学药剂，呛得她连连后退。
她扯起衣领捂住口鼻，眯着眼睛往外走。
街道上弥漫着浓重的雾气，能见度不足十米。
路边的梧桐树在雾气中若隐若现，枯黄的叶子纹丝不动，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她试着喊了一声："有人吗？
"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突兀，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林夏的心跳得越来越快。
她记得林秋昨晚说要去便利店买夜宵，那家便利店就在两个街区之外。
她加快脚步，高跟鞋在寂静的街道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转过街角，她看到便利店的门大开着，里面的灯还亮着。
她几乎是跑着冲了进去，货架上的商品整整齐齐地摆放着，收银台上还放着半杯没喝完的咖啡，杯壁上凝结的水珠显示它已经凉了很久。
"林秋！
"她喊了一声，声音里带着哭腔。
回应她的只有冷藏柜发出的嗡嗡声。
就在这时，她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
她猛地转身，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口。
那人穿着警服，戴着口罩，露出的眼睛布满血丝。
"别怕，"警察举起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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