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招架是成语吗

难以招架是成语吗

作者: 齐十叶

言情小说连载

主角是白沁秋江拾砚的言情小说《难以招架是成语吗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言情小作者“齐十叶”所主要讲述的是:昏黄的台灯晕映着白色床单上十指相扣的两只冷白色的肌肤上浮着一层薄薄的汗不时顺着腕间流他浑然未觉般俯下牙齿落在白沁秋的颈泛起细细密密的疼痛最脆弱的动脉完全暴露在他唇齿之危却也暧昧放肆到了极她下意识轻咬住了下指甲不经意地掐入男人的手白沁秋眼角涌了泪水出她压抑着喉咙里的声颤着声问他:“我是不是真的寡淡无味?像江嵘说的那样?”男人灼热的指腹掐在她腰间...

2025-04-11 08:01:26
昏黄的台灯晕照,映着白色床单上十指相扣的两只手。

冷白色的肌肤上浮着一层薄薄的汗珠,不时顺着腕间流下。

他浑然未觉般俯下身,牙齿落在白沁秋的颈侧,泛起细细密密的疼痛感。

最脆弱的动脉完全暴露在他唇齿之下,危险,却也暧昧放肆到了极致。

她下意识轻咬住了下唇,指甲不经意地掐入男人的手背。

白沁秋眼角涌了泪水出来,她压抑着喉咙里的声音,颤着声问他:“我是不是真的寡淡无味?

像江嵘说的那样?”

男人灼热的指腹掐在她腰间,有些暧昧地轻轻摩挲着,答非所问:“很细,也很软。”

“轻、轻一点。”

她的声音几乎被撞碎。

落在耳畔的气息低沉性感:“白沁秋。”

“嗯、嗯?”

她的下颌被男人轻捏住,被迫对上他深邃幽暗的桃花眸。

白沁秋只看见了他眼尾那颗小痣。

汗水从痣上滚落,性感到了极点。

“很漂亮。”

她颤着手抚上。

男人动作一滞,下秒温热的唇瓣覆上,吞掉了她的所有声音。

-日光斑驳地透过窗纱,倾泻在房间里。

白沁秋被晃得眯了眯眼,适应后才徐徐睁开眼。

目光最先触及到的是精瘦有力的腰身,昨夜模糊的记忆在脑海里荡起,男人的腰很好。

她耳尖一红,视线上移,滑过性感突出的喉结,薄红的唇瓣潋滟若被晨露浸润过的玫瑰,最后堪堪停在他眼尾的一颗泪痣上。

白沁秋想起之前看过的玄学科普:泪痣生在眼角下的人,一生都会被爱欲所折磨。

凝着男人看了许久,白沁秋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张脸有点眼熟。

和她的男朋友……不,和她的前男友江嵘很像。

在脑海中一阵搜寻,她总算将面前的人和一个名字联系起来——江拾砚。

江家长子,江嵘同父异母的哥哥。

白沁秋倒吸了一口凉气,她睡了江嵘他哥???!!!

要命。

醉酒前的记忆朦朦胧胧地上涌。

昨夜她意外在酒吧撞见怀里拥着清甜性感小女生的江嵘,他非但没有被抓包出轨的自觉,反而不屑轻嘲:“寡淡无味的白开水罢了,你真以为自己是什么白月光?”

然后,她一气之下炫了两杯白兰地,随手薅住了路过的江拾砚……白沁秋咽了口唾沫,俯身捞起散落了一地的衣裳穿上,蹑手蹑脚地拎起包。

“白沁秋。”

低哑的轻唤倏地在身后荡起。

昨夜江拾砚也是这样叫她的。

她耳廓泛起红色,不敢回头。

“白沁秋,你睡了我不打算负责?”

他趿拉着拖鞋走来。

在他转过来前,她猛地闭上了眼睛,“我、我没有。”

“没有不想负责?

还是没睡我啊?”

男人声线散漫轻佻,尾音拖得绵长,勾得人心尖发痒。

女人纤长浓密的睫羽止不住地颤抖着,“江拾砚,这种事情你情我愿,就应该一拍两散的。”

如果世界上有后悔药可以吃的话,她真想穿越回昨天把酒后乱性的自己拍死。

招惹谁不好,偏偏招惹了江拾砚。

江拾砚此人,在帝京贵族圈子里是出了名的野,放浪不羁的纨绔子弟,同时也是阴戾偏执的疯批。

就连江嵘都曾小心嘱咐她:千万别惹江拾砚。

可她现在不禁惹了,还把江拾砚睡了。

惨了。

“白沁秋。”

声音忽地近了,连他温热的呼吸都打在脸颊上,湿漉漉的。

“你昨天不是很喜欢这颗痣么?”

江拾砚捏住她的手指,覆上眼尾的那颗泪痣,“现在怎么都不看看它?”

白沁秋指尖微蜷,“你穿衣服了吗?”

头顶落下声轻笑,“我没有暴露癖。”

她这才松了口气,睁开眼的瞬间就陷入一汪深色的湖泊里,幽暗深邃,透着摄人心魄的微芒。

潋滟多情的桃花眸下,是一颗很漂亮的小痣。

白沁秋又想起圈子里对江拾砚的另一个评价——生了一副近乎完美的皮相和骨相,从眉骨到下颌,每一个细节都是最好看的模样。

“江拾砚。”

她嗓音带着一丝刚睡醒的喑哑,喊他名字时语调软软的,像极了昨夜。

男人喉结轻滚了下,松开她的手,后退半步拉开了距离,依旧散漫玩味的腔调:“喊我做什么?”

“昨天是个意外,你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好不好?”

白沁秋一双杏眸像含着水,望向他时纯净又无辜。

江拾砚似是气笑了:“怎么?

你还打算回去找江嵘?”

女人轻咬了下下唇,摇摇脑袋:“不了,我和他到此为止了。”

“然后呢?”

江拾砚凝着她巴掌大的小脸,神情懒倦。

白沁秋眼底浮起一抹茫然,似是没听懂他的意思,“然后?

没有然后了啊。”

他轻舔了下牙尖,“白沁秋,你应该听说过我的吧?

我有个习惯,你知不知道?”

白沁秋点了点头,又摇摇头。

江拾砚有什么习惯她怎么会知道?

她又不是江拾砚肚子里的蛔虫。

“也没什么,就是会上瘾。”

男人桃花眸微眯,“你走了,谁来止我的瘾?”

白沁秋用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的上瘾指的是什么。

脸颊顿时腾上一片绯红,她咬了咬后槽牙,从包里翻出几张大红票塞进江拾砚怀里,“给你!

你去找人解决。”

江家的人,真是都好不了一点!

“女票资?”

江拾砚眉梢轻挑,“不合适吧,这是要被警察叔叔抓的。”

“江拾砚!”

她的音调拔高了些许,依旧掩不住软糯清甜的音色,一点气势没有,就像张牙舞爪露出爪子的小猫咪。

表面上超凶,实则杀伤力为零。

但至少是最生动的模样。

从前她跟在江嵘身边的时候,总是平和温柔的,情绪从不外露。

江拾砚薄红的唇忽而弯了下,不再逗她:“请我吃顿饭吧。”

白沁秋小心翼翼地盯着他,“然后就一笔勾销?”

“嗯……看我心情?”

江拾砚恶劣到了极点。

她大概是脑袋不清楚才会选了江拾砚做报复江嵘的对象。

现在江嵘被报复到没有,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她似乎被江拾砚赖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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