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诅咒的家族

被诅咒的家族

作者: 得道糕僧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被诅咒的家族》是大神“得道糕僧”的代表景森苏苏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周六清日光还未完全洒进屋我就早早醒想起答应了上一年级的妹今天要带她去游乐我赶忙起打算叫醒推开房眼前的景象让我瞬间僵客厅的地板赫然是一滩触目惊心的血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一脱口而出:“巴你又偷偷吃生骨肉了?”话一出我的心却猛地一不知为最近新闻里总是报道狗吃孩子的可怕事突然在脑海中翻巴特前阵子生我整整一个月没给它喂生骨只让它吃...

2025-04-09 09:17:52

周六清晨,日光还未完全洒进屋子,我就早早醒了。想起答应了上一年级的妹妹,

今天要带她去游乐场,我赶忙起身,打算叫醒她。推开房门,眼前的景象让我瞬间僵住。

客厅的地板上,赫然是一滩触目惊心的血迹。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一颤,脱口而出:“巴特,

你又偷偷吃生骨肉了?”话一出口,我的心却猛地一沉。不知为何,

最近新闻里总是报道狗吃孩子的可怕事件,突然在脑海中翻涌。巴特前阵子生病,

我整整一个月没给它喂生骨肉,只让它吃狗粮。想到这儿,不安感如潮水般涌来,

我朝着妹妹的房间狂奔,心里祈祷只是自己多想了,可推开门,屋内空荡荡的,

妹妹真的不见了!我强压着内心的慌乱,再次走到那滩血迹前,

又看向趴在门口、正津津有味啃着什么的罗威纳犬巴特。一瞬间,恐惧将我彻底淹没,

双腿发软,我瘫坐在地上,颤抖着手拿出手机准备报警。但在即将拨通电话前的那一刻,

理智稍稍回笼,妹妹的失踪太蹊跷了,一个六岁的孩子,

竟然在家中一夜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我意识到这点后,起身打算出门寻找,这时,

巴特摇着尾巴凑到我腿边,还像往常一样,想让我带它出去玩。三岁成年的巴特,

肩高六十五厘米,庞大的身躯把出门的路堵得死死的。我试图绕过它,却注意到它喉咙蠕动,

正吞咽着什么,还发出“咯吱咯吱”,像嚼脆骨的声音。因为前段时间它生病,

我没给过它任何零食,我下意识命令它吐出来。可这次,巴特像没听见一样,

只是直勾勾地盯着我,眼白中布满血丝,嘴里依旧不停地咀嚼。我佯装生气,

把手伸到它嘴下,再次重复指令,过了好久,它才吐出一条黏糊糊的东西,

一股浓重的腥味扑面而来。仔细一看,是一条沾满细碎肉块的蕾丝布条,

内侧印着小小的卡通人物,我记得,这是妹妹那条迪士尼公主裙上的花边,昨天她还穿着呢,

可现在妹妹却消失了。寒意从脊背蔓延至全身,我抽走布条,巴特不满地凑上来,

舔舐着上面的碎肉,我不禁打了个寒颤,它现在到底在吃什么?是我放在冰柜里的鸵鸟肉,

还是……妹妹?我僵在原地,止不住地发抖,

只能眼睁睁看着巴特低头嗅了嗅我沾了血腥的手。接着围着我打转,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咽。

这种行为我再熟悉不过,巴特肌肉发达,口鼻宽厚,咬断牛腿骨对它来说轻而易举。

每次喂它生骨肉时,它都会对食物做出这种类似围猎的动作,可这一次,它的目标竟然是我!

以前爸爸妈妈工作忙,经常很晚才回家,甚至有时晚上都回不来。妹妹三岁的时候,

为了让我们在家能安心些,我们养了巴特,有它的陪伴,那些独自在家的夜晚不再那么可怕。

可现在,我只能强撑着发软的双腿,声音颤抖地呼唤巴特的名字,希望能让它平静下来。

此刻的巴特太反常了,像完全失去了理智,鼻子喘着粗气我清楚地看到它呲牙时,

牙齿上粘着的碎肉沫,那扑面而来的腥臭味,让我几欲作呕。就在巴特向我扑来的瞬间,

我眼疾手快,把手里的外套甩到它头上,然后拼命狂奔。离我最近的是妹妹的房间,

我冲进去后迅速关门反锁。几乎同时,门外传来巴特刺耳的挠门声和疯狂的犬吠声。

我无力地瘫坐在地上,大脑一片空白,满心的无助与恐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试图理清头绪时,发现妹妹床边有个东西,像是有人匆忙离开时从床上掉落的。

那是一本日记,断断续续记录着日常。日记是从一周前开始变得诡异的,

最新的一页日期停留在昨天。上面写着“和妈妈出去玩”,

旁边还用彩色水笔画了两个手牵手的卡通小人,一看就是妹妹画的她和妈妈。我捧着日记本,

冷汗直冒,而此时门外的巴特不知何时没了动静,家里安静得可怕,

只有我剧烈的心跳声在耳边回响。可这怎么可能呢?妈妈半年前就因意外去世了,

怎么会在昨天带妹妹出去玩?接到我的电话时,爸爸正在外地工作,他心急如焚,

来不及买票,直接从高速一路开车赶回来。到家时已经是晚上,奇怪的是,

原本疯狂的巴特竟安静了下来,乖乖地被爸爸关进了笼子。这一天,

我无数次翻看妹妹的日记,想找出一些遗漏的线索。妹妹刚上一年级,

六岁的孩子才刚开始学写字,字迹歪歪扭扭,但我很清楚,这确实是她写的。日记一开始,

都是妹妹对妈妈的思念,可从一周前开始,思念中的妈妈竟然真的出现在了她的生活里,

这也太诡异了。当我把日记本拿给爸爸看时,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以前老家有个小孩走丢了,找回来后说自己是被过世的亲人带出去玩了,

当时听到这个故事,我只觉得荒诞,可现在,类似的事情却发生在了自己身上。

”爸爸正说着,我咬着面条的动作突然停住,物业发来通知:雨太大,供电不稳定。

闪电划过夜空,忽明忽暗的光照在爸爸脸上,映出一片阴沉。

原本安静趴在笼子里睡觉的巴特,此刻也对着窗外狂吠起来,

我和爸爸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寒颤,那种冷,不是气温下降的冷,而是一种深入骨髓,

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寒意。“早点休息吧,明天我们去警局。”爸爸打破了沉默。我应了一声,

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不断回荡着爸爸的话。老人常说,人在极端痛苦中死去,

会想带走生前最爱的人陪伴自己,妈妈生前最爱的就是妹妹,难道真的是这样吗?但很快,

我又否定了这个迷信的想法。雨已经停了,房间里昏暗又寂静,

平时巴特睡觉的呼噜声都没有,只有我急促又紧张的呼吸声。“咔”的一声,我看向窗外,

一片漆黑,平日里繁华的夜景此刻消失不见。窗外传来有节奏的拍打声,

可我家住在三十楼啊!拍打声越来越急促,突然,一道稚嫩的童声从背后响起:“姐姐,

我们去玩吧。”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身体不受控制地慢慢转过身,背后却空无一人,

一缕头发从上方垂落在我的脸上,痒痒的。接着,妹妹苏苏出现在我的头顶,

像是从天花板倒挂下来,她的眼睛瞳仁大得吓人,几乎占满了整个眼眶,面色惨白,

没有一丝血色。“姐姐,妈妈带我出去玩,可我好想你一起。”她的声音飘飘渺渺,

仿佛从四面八方传来。我强忍着恐惧,艰难地开口:“现在太晚了,明天,明天好不好?

”苏苏的瞳孔渐渐由黑色变成血红色,身上散发出一股刺鼻的炭烧味。我想逃离,

身体却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伸出手,掐住我的脖子:“姐姐,我最爱你了。

”她的手还是小孩的小手大小,手指却变得几乎有半臂长,扭曲着越收越紧,我拼命挣扎,

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窒息感越来越强烈。“你要一直陪着我呀。”苏苏面目狰狞,

脸渐渐模糊,我的意识也开始消散,我以为自己就要这样死去了。下一秒,我猛地睁开眼睛,

看到一个中年男人穿着明黄色的道袍,正拿着柳枝抽打在我身上。我坐起来,

只觉得浑身酸痛。“苏苏她……”我话还没说完,男人就摇了摇头,

打断了我:“那不是你妹妹。”我一脸疑惑,爸爸递给我一杯水,

解释说这个男人是他请来的道长。昨晚爸爸梦见了妈妈,醒来后看我在梦中喊着苏苏的名字,

怎么也叫不醒,想起那个可怕的传言,就联系了相熟的道长来家里,这才把我叫醒。

我这才渐渐回过神来,在昨晚那个无比真实的梦里,苏苏想带走我,

而妈妈的目标似乎是爸爸。这时,刘道长斜靠在墙边,不住地摇头叹气:“煞气太重了。

”根据刘道长的说法,如果我们想救回苏苏,需要在午夜给妈妈烧纸祭奠,

还要烧纸人代替她。于是,白天我们把巴特送去了农场。下午,我和爸爸跑了好多地方,

准备所需的东西。直到半夜,我们站在十字路口,

对着眼前惨白着脸、两颊有着诡异红晕的纸扎人,心里犯起了嘀咕,这真的能行吗?

爸爸拿出打火机,对着纸人的下端点燃,说:“总要试试。”夜晚的路口寂静无人,

我看着爸爸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他不断用手护着打火机的火苗,可每次火苗刚靠近纸张,

就陡然熄灭。四周没有一丝风,那种感觉,就好像有人蹲在旁边,一次次把火吹灭。

这个念头让我背后发凉,尽管已经接受了这个迷信的说法,

但眼前发生的一切还是让人毛骨悚然。爸爸的脸涨得通红,动作也越来越急躁。我这才发现,

这条路安静得反常,不仅没有一辆过路的车,连夏日里此起彼伏的蝉鸣声都消失了,

只剩下打火机单调的“咔哒”声。情急之下,爸爸撕下一片衬衫衣角,蘸上白酒,

“刷”的一声点燃。蓝色的火焰在黑暗中摇曳,纸人慢慢被火焰吞噬,

原本描画的五官变得扭曲狰狞,就像真的有人在被火炙烤一样。我忍不住流下眼泪,

妈妈就是因为一场火灾永远离开了我们,恍惚间,

我似乎听到了妈妈被困在房间里无助的尖叫和哭泣。这时,爸爸突然转头,

一脸惊恐地看着我:“你有没有听到你妈妈在哭?还有苏苏,苏苏也在哭。

”火舌舔舐着刀纸和纸人,烧到最后,纸人只剩下一双空洞无神、雾蒙蒙的眼睛,

我们几乎是惊慌失措地收拾好燃烧后的纸灰,匆匆开车离开。一路上,我们都沉默不语,

直到开进市区,看到越来越多的车和行人,爸爸才开口安慰我:“没事,

大概是我们太想念你妈妈了。”我闷闷地“嗯”了一声,气氛再次陷入沉寂。

按照那个道长的指示,我们得把祭祀用的纸灰洒在曾经的家里,

那是妈妈遭遇火灾离世的伤心之地。再次踏入这栋略显阴森的楼,楼道昏暗,

只有几户人家还零零星星地住着,给这寂静的氛围增添了几分诡异。打开家门的刹那,

一个黑影如闪电般掠过,带起一阵阴寒的风,我和爸爸瞬间僵在原地,面面相觑,

恐惧在心底迅速蔓延。爸爸惊恐地看着我,脸色惨白如纸,

颤声问道:“你……你看到什么了吗?”我咽了咽口水,

声音发颤:“我好像看见一个影子闪过去了,可自从妈妈去世,这里就一直锁着啊,

也许是外面车的灯光晃的吧。”嘴上虽这么说,可我心里清楚,事情绝不简单。怀着忐忑,

我率先迈进屋内。屋内的陈设早已搬空,空荡荡的房间里,

墙壁上那些火烧过的痕迹显得格外触目惊心,仿佛还能听到妈妈当时绝望的呼喊。“苏苏,

你在这儿吗?姐姐来接你回家了。”我一声声呼唤,声音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回荡,

却没有得到一丝回应,只有我和爸爸沉重的脚步声,一下一下,敲打着我们紧张的神经。

由于房子面积较大,我和爸爸决定分开在地面撒纸灰,当我走进曾经妈妈的卧室时,

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警察曾说,火灾中大多数人是被烟雾呛晕窒息而死,

但妈妈却不是,她清醒地承受着大火的灼烧,在极度痛苦中,她的双手拼命扒着墙面,

皮肤被烧焦,组织液混合着烟灰,在墙上留下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黑痕,

可她终究没能找到生路。我撒完纸灰准备离开,突然发现墙角摆放着一个小小的香炉。

我满心疑惑,刚想凑近查看,就听到爸爸在厨房那边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我急忙冲过去,

只见爸爸面色难看地站在厨房门口,地上赫然是苏苏的公主裙。这条裙子如今血迹斑斑,

还有烧焦的痕迹,裙边一角的蕾丝花边缺了一大截,

这让我瞬间想起巴特咀嚼蕾丝花边的恐怖画面。耳边似乎有无数窃窃私语在回响,

整个空间都充斥着诡异的嘈杂声,我终于崩溃,忍不住尖叫起来。此刻,

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不管那些可怕的传言是真是假,我一定要找到苏苏!

极度的绝望让我彻底崩溃,我颤抖着掏出手机报警,等我再次恢复意识,已经身处警局,

一位面容和善的女警正站在我身边。她轻声告诉我,我报完警后情绪过于激动,

直接昏了过去。可当我焦急地询问苏苏的消息时,

女警却一脸疑惑:“那个小女孩不是三个月前就去世了吗?”“怎么可能?苏苏是怎么死的?

”我的情绪瞬间失控,声音近乎嘶吼。女警察被我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爸爸赶忙过来,

轻轻抚着我的后背,试图让我冷静下来:“苏苏确实已经走了,是高空坠楼……孩子,

我知道你很难接受,但日子还得往前过啊。”女警官也上前拍拍我的肩膀,

安慰道:“会好起来的,别太激动。”我独自走到走廊,想让自己平静一下。这时,

屋内传来他们的交谈声,鬼使神差地,我悄悄站在门外偷听。“这孩子这种情况持续多久了?

”女警官关切地询问。“很久了,之前经过治疗好不容易稳定些,

可她妈妈和苏苏的事对她打击太大,最近精神状况恶化得厉害,老是出现幻觉,

甚至还模仿苏苏续写日记。我实在不忍心看她想起妹妹的死难过,只能顺着她演下去。

”爸爸的声音低沉而无奈,满是心痛。“作为继父,你已经做得够好了,我看她资料,

十七岁时就因为焦虑抑郁休学了一年。这六年多照顾她,真的不容易。”女警官由衷夸赞道。

听到这儿,我如遭雷击,原来那本日记是我病情发作时的臆想,一切都只是我的幻觉,

我的病竟然已经这么严重了……离开警局时,女警察送我们出来。看到我手上的红绳,

她微微一愣,接着说道:“我小时候听老人说,要是有人在极度痛苦中死去,无法进入轮回,

就会想带走最爱的人陪伴自己,所以亲人去世时,都会给小孩戴个红绳拴住。”我这才想起,

我的红绳是昨天王道长给的,爸爸也有一条。女警说完,略带歉意地笑了笑:“不好意思,

我就是突然想起,其实这些都是封建迷信,不过是求个心安罢了。”回去的路上,

车里格外安静,我低头看着手腕上的红绳,心中五味杂陈。爸爸开车时,

时不时担忧地看我一眼,欲言又止。我主动打破沉默:“爸爸,

为什么这种传闻好多人都听过呢?”爸爸听到我的话,像是松了口气,

语气尽量轻松:“以前的人接触的信息少,生活又苦又单调,就喜欢给事情添些离奇的说法,

传来传去就成了迷信。”我默默点头,心里却在想:苏苏,自从亲生爸爸去世,

现在妈妈和你也离开了,这世上与我有血缘关系的人,

就只剩礼父了……爸爸似乎看出我的失落,轻声安慰:“别太难过,他们虽然不在了,

但我们对他们的思念会让他们永远陪着我们,你不是一个人,还有爸爸呢,

爸爸会带着妈妈和妹妹的爱,一直陪着你。”听了爸爸的话,一股暖流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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