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夫种了一个豌豆射手

第1章：前言死亡来得突然而毫无预兆。那天晚上加班到十一点，我——齐夏，

一个普通的程序员，揉了揉酸胀的眼睛走出公司大楼。雨下得很大，

我撑着伞快步走向地铁站，心里盘算着明天要交的代码还有哪些bug没改完。刺眼的车灯，

尖锐的刹车声，然后是剧烈的疼痛和黑暗。最后的意识里，我听见有人尖叫，

雨水打在脸上的感觉渐渐消失。我以为这就是结束了。然而不知过了多久，

我又"醒"了过来。最先恢复的是听觉。

一个粗犷而欢快的男声在哼唱着走调的歌："啦啦啦，种豌豆，啦啦啦，

打僵尸~"接着是触觉。我感觉自己扎根在松软的土壤里，温暖的阳光照在身上，

微风拂过我的...叶子？我猛地"睁开眼睛"，如果那能称之为眼睛的话。

我的视野变成了一个圆形的绿色框框，正前方是一张胡子拉碴的大脸——戴夫！

《植物大战僵尸》里那个疯疯癫癫的邻居戴夫！"哦！你终于醒了，我的小豌豆！

"戴夫兴奋地拍手，他的草帽歪戴着，露出几绺乱糟糟的金发，

"我还在想你什么时候才能开始工作呢！"工作？什么工作？我试图说话，

却只发出"噗噗"的声音。

看自己——如果那能称之为低头的话——我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变成了一个绿色的豌豆荚，

两片叶子像手臂一样从两侧伸出，根部深深扎在泥土里。我成了一株豌豆射手！

《植物大战僵尸》里的那种！"别紧张，小家伙，

"戴夫拍拍我的"头"——如果那个圆圆的绿色部分能称之为头的话，

"每个新来的植物都会经历这个阶段。你会习惯的，毕竟我们这里待遇不错，包吃包住，

还有带薪休假...呃，好吧，可能没有休假。

"我的大脑——如果我现在还有大脑的话——一片混乱。我死了吗？这是天堂还是地狱？

或者只是一个奇怪的梦？我试着掐自己，却发现没有手可以掐。"戴夫！

新来的豌豆射手醒了吗？"一个清脆的女声从旁边传来。

我转动身体——原来我还能这样移动——看到一株向日葵正冲我微笑。

她的脸在巨大的黄色花盘中央，看起来异常生动。"刚醒，小葵，"戴夫回答，"交给你了，

我得去检查一下其他防线。僵尸们最近越来越活跃了。"他哼着歌走开了，

留下我和那株向日葵面面相觑。"嗨，我是小葵，"向日葵友好地向我伸出叶子，

"欢迎加入戴夫的后院防卫队！

"我张了张嘴——如果我有嘴的话——又发出几声"噗噗"声。"噢，你还不习惯说话，

"小葵理解地点点头，"没关系，植物语需要练习。试着想象你的声音从你的花蕊——呃，

对你来说是发射口——发出来。"我集中注意力，

努力想象自己正在说话："我...我是齐夏...""哇！你学得真快！

"小葵惊喜地跳了一下，"不过齐夏是个奇怪的名字，我们这里都用特征取名。

你看我叫小葵因为是向日葵，那边那个坚果墙叫强哥因为特别强壮...""等等，

"我打断她，"我真的成了一株豌豆射手？这不是梦？

"小葵歪着花盘看我："你之前是什么？""我是人类！一个程序员！

我...我好像出了车祸...""哦！转生者！"小葵突然兴奋起来，

"我们这里偶尔会有这样的案例。上个月有株土豆地雷说他前世是个矿工，

特别擅长在地下工作。"她压低声音，"不过大部分植物都觉得他脑子被炸坏了。

"我花了好一会儿才消化这个信息。我，齐夏，一个28岁的程序员，

死后转生成了一株《植物大战僵尸》游戏里的豌豆射手。这太荒谬了，

但阳光照在身上的温暖感觉，土壤中水分被吸收的舒适，还有眼前这株会说话的向日葵，

都在告诉我这不是幻觉。"那么...现在是什么情况？"我终于问道，

"真的有僵尸会来攻击我们？""当然！"小葵点头，花盘上的种子跟着晃动，

"每天晚上都有一波又一波的僵尸想要闯进戴夫的房子吃他的脑子。

我们的任务就是阻止他们。"她转向院子远处，"看，那是我们的防线。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草坪被划分成几条通道，

通道上都排列着各种植物——向日葵、豌豆射手、坚果墙、樱桃炸弹...就像游戏里那样。

远处是一大片墓碑，在夕阳下显得阴森恐怖。"我们...会死吗？"我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小葵的表情变得严肃："会。如果被僵尸吃掉，就真的结束了。不过戴夫会尽量保护我们，

而且我们有治疗蒲公英，只要不是当场被吃掉，一般都能救回来。"这太疯狂了。

我不仅转生成了游戏角色，还要面对真正的生死威胁。

我看向自己的豌豆发射口——那里现在是我的主要武器。"别担心，

"小葵用叶子轻轻碰了碰我，"你很快就会适应的。来，我教你基本技能。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小葵耐心地教我如何控制发射角度，如何调节射击力度，

如何储存太阳能进行连发。我惊讶地发现自己学得很快，

仿佛这些技能本来就刻在我的植物基因里。"你学得真快！"小葵赞叹道，

"也许转生者确实有优势。"太阳渐渐西沉，戴夫拿着一个喷壶走了过来："孩子们，

准备一下，今晚可能会有波大的。"他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墓地那边动静不小。

"我顿时紧张起来。理论是一回事，真正面对僵尸又是另一回事。"记住，

"小葵在我旁边小声说，"瞄准头部最有效。别紧张，我就在你后面提供阳光。

"戴夫开始给每株植物都浇了一些特殊液体。"这是我的秘制植物食品，"他解释道，

"能让你们精力充沛。"液体接触到我的根部时，一股暖流瞬间传遍全身，

我感觉自己的发射口充满了力量，视野也变得更加清晰。夜幕降临，

院子里的太阳能灯自动亮起。所有植物都严阵以待。我所在的第二排，前面是一排坚果墙，

后面是小葵和其他几株向日葵。左右两侧则是我的豌豆射手同伴们。"他们来了！

"最前排的一株土豆地雷突然喊道。远处，墓碑开始晃动，一只只苍白的手从地下伸出。

我的"心脏"——如果我现在还有的话——开始狂跳。第一个僵尸钻了出来，

穿着破烂的西装，步履蹒跚但坚定不移地向我们走来。"稳住，"小葵在我身后说，

"等他们进入射程。"更多的僵尸从墓地出现，形成了一支可怕的队伍。

我的发射口不自觉地瞄准了最前面的那只。"开火！"戴夫大喊一声。瞬间，

院子里豌豆齐发，绿色的炮弹划破夜空。我的第一发射偏了，打在僵尸肩膀上，

只让他晃了晃。调整角度，第二发正中头部，僵尸应声倒地。"干得好！"小葵欢呼。

战斗激烈地进行着。我逐渐找到了节奏，一发发豌豆准确命中目标。但僵尸数量太多了，

前排的坚果墙已经开始出现破损。突然，一只撑杆跳僵尸越过了我们的防线！"小心！

"我大喊，转身试图瞄准，但僵尸已经跳到了小葵面前。千钧一发之际，

一株樱桃炸弹从旁边滚了过来。"躲开！"他大喊，然后——"轰！

"巨大的爆炸将僵尸炸得粉碎，冲击波也把小葵和我掀翻在地。我头晕目眩地爬起来，

看到小葵的花盘被熏黑了一块，但好在没有大碍。"谢谢你，小樱！

"她向那株已经牺牲的樱桃炸弹原来的位置喊道。战斗持续到深夜，最后一只僵尸倒下时，

所有植物都精疲力竭。戴夫检查着每一株植物，给我们补充营养，治疗伤口。

"你们做得太棒了！"他高兴地说，"特别是新来的小豌豆，表现惊人！""他有名字，

"小葵纠正道，"叫齐夏。""呃...好吧，夏仔，"戴夫挠挠头，"不管叫什么，

今晚你救了大家。那只撑杆跳僵尸差点就突破防线了。"我累得说不出话，

但心里涌起一股奇怪的成就感。也许作为一株植物生活并不那么糟糕？接下来的几天，

我逐渐适应了这个奇怪的新生活。白天，我们晒太阳、聊天、训练；晚上，

抵抗一波又一波的僵尸进攻。我认识了更多植物伙伴：火爆辣椒红姐总是脾气暴躁，

胆小菇小敏经常躲在最后排，

西瓜投手大瓜力气惊人但准头欠佳...我和小葵成了最好的朋友。她总是乐观开朗，

即使在最激烈的战斗中也能保持微笑。每天清晨，她总是第一个醒来，用歌声迎接日出。

"你为什么这么喜欢唱歌？"一天早上我问她。

小葵转动花盘对着初升的太阳："因为每一缕阳光都是礼物啊。

我们向日葵能直接感受太阳能量的温暖，这难道不值得歌唱吗？"我思考着她的话。

作为人类时，我很少真正欣赏过日出日落这样的简单美好。

总是埋头于代码和 deadlines 中，忘记了抬头看看天空。第七天的傍晚，

戴夫召集了所有植物到后院集合。他看起来比平时严肃，草帽都戴正了。"朋友们，

"他沉重地说，"情况有变。僵尸博士加大了攻击力度，我们必须采取行动。""什么行动？

"强哥——那株坚果墙问道。"我们需要一支小队深入僵尸领地，"戴夫说，

"寻找一种特殊的向日葵种子，据说能增强我们植物的能力。"植物们议论纷纷。

深入僵尸领地？这简直是自杀任务！"我需要两名志愿者，"戴夫环顾四周，

"最好是能快速移动和自卫的。"我还没反应过来，小葵就举起了叶子："我去！""小葵！

"我惊讶地看着她，"这太危险了！""总得有人去，"她坚定地说，

"而且向日葵能在任何地方生产阳光，这对任务很重要。"戴夫点点头："还有一位呢？

"我看了看周围，其他植物都低着头。

深吸一口气——如果我能呼吸的话——我举起了叶子："我去。""夏仔！"小葵又惊又喜。

"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去冒险，"我说，"再说，我的射击技术在进步，可以保护我们。

"戴夫高兴地拍手："完美组合！准备一下，明天日出就出发。"那晚，

我辗转难眠——虽然作为植物是否真的需要睡眠还是个问题。小葵似乎看出了我的忧虑。

"害怕吗？"她轻声问。"当然，"我老实承认，"我们甚至不知道要面对什么。

""但我们会一起面对，"小葵的声音充满坚定，"这就是伙伴的意义，不是吗？

"我看着她花盘上闪烁的星光，突然觉得也许冒险并不那么可怕。毕竟，我已经死过一次了，

还有什么比这更糟的呢？黎明前的微光中，戴夫为我们做了最后的准备。"这是地图，

"他递给我们一张画在巨大叶子上的图纸，

"特殊向日葵据说生长在僵尸实验室后面的花园里。你们必须小心避开巡逻的僵尸。

"他给我们每人一个小袋子："植物食品，紧急情况下用。

"然后特别给了我一个金属小球："烟雾豌豆，关键时刻能制造混乱逃脱。""记住，

"戴夫严肃地说，"如果情况危急，立即撤退。你们的生命比任务更重要。

"小葵和我相视一眼，点点头。我们沿着戴夫指的一条秘密小路出发，穿过灌木丛，

向着僵尸的领地前进。阳光渐渐升起，照在我们身上。我回头看了一眼戴夫的后院，

那些熟悉的植物伙伴们正在晨光中向我们挥手告别。"准备好了吗，搭档？

"小葵微笑着问我。我调整了一下背上的小袋子，发射口对准前方："准备好了。

让我们看看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惊喜等着我们。"两株植物，向着未知的危险前进。

这不是游戏，而是我们的现实。而我，齐夏，或者说豌豆射手夏仔，

将用我的方式书写这个奇异世界的新故事。

第2章：潜入敌营晨雾像腐烂的棉絮般缠绕着僵尸领地的铁栅栏。

我和小葵躲在生锈的管道后面，看着两只路障僵尸拖着脚步从实验室侧门晃过。

"根据戴夫的地图，花园应该在实验室东侧。

"小葵用叶子指着远处闪着诡异紫光的玻璃穹顶，她花盘上的晨露随着动作滚落。

我注意到她的黄色花瓣边缘已经开始微微泛白——我们已经六个小时没有接触直射阳光了。

我调整了下卡在叶片间的金属小球，戴夫的烟雾豌豆硌得生疼。"巡逻间隔三分钟，

我们得在下一波僵尸过来前穿过那片空地。"小葵突然用叶片按住我的发射口。阴影里，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僵尸正弯腰检查地上的管道。与其他僵尸不同，

他脖子上挂着发光的ID卡，镜片后的眼睛泛着诡异的智能光芒。

"是僵尸科学家..."小葵的传音带着颤抖，"他们比普通僵尸聪明十倍。

"当那只僵尸转身时，我清楚看到他后颈插着的紫色晶体，像寄生虫般随着脉搏明灭。

更可怕的是，他手里捧着的培养皿中，几颗向日葵种子正散发着病态的荧光。"就是那个！

"我脱口而出，又赶紧压低声音，

"那些种子在戴夫的图纸上发光的样子..."我们眼睁睁看着僵尸科学家刷卡进入实验室。

铁门关闭的瞬间，小葵突然从藏身处滚了出去。"小葵！你干什么？

"她回头时花盘上带着决绝的笑意："创造阳光。"在空地中央，小葵猛地展开全部花瓣。

淡金色的光粒从她花盘中心喷涌而出，像微型爆炸般照亮了整个角落。

远处立即传来僵尸的嚎叫，但更惊人的是——实验室外墙的太阳能板突然全部转向小葵，

发出贪婪的嗡嗡声。"现在！"小葵的传音已经带着痛楚，"防盗系统被干扰了！

"我顾不得多想，借着这阵混乱冲刺到实验室门口。ID卡还插在读卡器上微微发亮，

门缝里渗出带着腐臭味的冷气。当我用叶片夹住卡片时，金属门突然滑开，

一股强大的吸力把我们同时拽进了黑暗之中。

第3章：培养皿中的真相实验室里充斥着防腐剂和电流的气味。我们摔在一堆电缆上，

头顶的应急灯把一切染成暗红色。透过玻璃墙，

我看到成排的培养舱里漂浮着各种植物与僵尸的杂交体。

"天啊..."小葵的传音带着哭腔。

她指着某个舱体——里面浸泡着的分明是向日葵与僵尸的融合体，花瓣间露出森白的牙齿。

警报声突然炸响，红色灯光转为刺眼的蓝色。我拽着小葵躲到控制台下方，

正好看见监控屏幕上显示着戴夫的后院！僵尸博士瘦长的身影站在屏幕前，

他戴着镶有紫色晶体的护目镜，手里把玩着一颗正常向日葵种子。"继续投放测试体。

"他的声音像生锈的齿轮摩擦，"等拿到那株转生豌豆的基因样本，

我的超级军队就能突破最后防线。"我浑身发冷。他们早知道我的存在？

小葵的叶片突然收紧——屏幕切换到另一个画面：我们的植物伙伴们正在后院苦战，

而僵尸群中混着几个行动异常敏捷的变异体。

"必须拿到种子警告大家..."我摸索着戴夫给的烟雾豌豆，

却摸到更多可怕的事实——控制台上贴着的照片里，

年轻的戴夫穿着实验服站在僵尸博士旁边！小葵突然挣脱我冲向某个发光的柜子。

在她碰到密封罐的瞬间，整个实验室突然响起机械女声："特殊样本接触确认，

启动净化程序。"天花板喷出紫色雾气，小葵抱着密封罐踉跄后退。

她的花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枯萎，而更可怕的是，我的视线边缘开始出现重影，

仿佛有另一个意识正在入侵我的思维。"跑...跑..."小葵把密封罐塞给我，

她的传音已经断断续续，"种子会...指引...戴夫不是..."钢化玻璃在身后炸裂，

僵尸科学家的爪子离小葵的花茎只有寸许。我本能地发射出烟雾豌豆，

却在浓烟中看到最恐怖的画面——小葵的眼睛正逐渐变成僵尸般的浑浊白色。

第4章：双生向日葵爆炸的冲击波把我们抛进通风管道。我死死抱着密封罐和小葵，

在黑暗的金属通道里不断碰撞下滑。当终于摔进某个设备间时，

我的两片叶子已经擦得破破烂烂。"小葵？小葵！"我摇晃着伙伴，她的花盘无力地垂着，

但怀里还紧紧抱着那罐发光的种子。最可怕的是，她花盘背面开始长出细小的紫色晶体。

设备间的屏幕突然亮起，出现戴夫焦急的脸："夏仔！能听到吗？

用豌豆射击右上角的红色按钮！"我条件反射地发现，墙面应声滑开一条暗道。

戴夫的全息影像语速飞快："听着，那些晶体是僵尸病毒变异体，小葵正在被转化。

但特殊向日葵种子能...""你早就知道！"我打断他，发射口对准影像，

"你和僵尸博士是一伙的！

"影像里的戴夫露出痛苦的表情："那是我弟弟...我们曾经一起研究太阳能武器，

直到他发现用植物基因控制僵尸的方法..."影像开始闪烁，"没时间解释了，

把种子按在小葵伤口上！"我犹豫地看着罐子里脉动金光的种子。小葵突然抽搐起来，

花盘上浮现出僵尸般的青筋。咬牙砸碎玻璃，我把种子按在她茎干蔓延的紫色晶体上。

金光炸裂。小葵的身体悬浮到空中，种子在她胸口生根发芽，竟长出一株迷你向日葵！

新旧两朵花盘背靠背旋转，散发出太阳般的温暖光芒。当光芒消退时，

站在我面前的是——双生向日葵小葵！她的新花盘是纯粹的金色，

而原来的花盘边缘还残留着些许紫色，但眼睛已经恢复清明。

"我看到了...所有连接..."她的声音突然变成双重和声，

僵尸是被控制的太阳能电池...博士想用后院植物启动时空裂缝..."警报声再次逼近，

小葵的新花盘突然转向北方："快走！

地下有列车能回去...但夏仔..."她的旧花盘流下一滴紫色露珠，

作为下一个宿主..."我低头看向自己的发射口——不知何时已经浮现出细小的金色纹路。

但现在没时间思考这个，因为整面墙突然被炸开，三个装备精良的橄榄球僵尸正朝我们冲来。

"跳！"小葵用叶片拽着我撞向地面——那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通道。下坠时，

我最后看到的是僵尸科学家愤怒的脸，

他手中正在组装的多管豌豆发射器...第5章：破碎的时空实验我们摔进地下通道的瞬间，

头顶的金属闸门轰然关闭，将僵尸的咆哮隔绝在外。黑暗中，

只有小葵的双生花盘散发着微弱的金光，照亮了潮湿的隧道。

"夏仔……"小葵的声音依旧带着双重回音，新旧花盘交替闪烁，

和他弟弟……他们曾经是时空能源研究的先驱……"我低头看着自己发射口蔓延的金色纹路，

感觉有股陌生的能量在体内流动："你是说，这场僵尸战争……原本是一场实验事故？

"小葵的旧花盘微微垂下，

紫色的晶体仍在缓慢侵蚀她的茎干："种子里的记忆告诉我……戴夫的弟弟，艾德博士，

发现了一种能操控生物太阳能的方法。"隧道尽头传来铁轨的震动声，

一列锈迹斑斑的矿车停在那里，似乎是戴夫早年准备的逃生路线。我们刚跳上去，

矿车就自动启动，朝着黑暗深处疾驰。小葵的新花盘突然转向我，金光大盛："夏仔，

看这个！

"她的花盘投影出一段模糊的影像——年轻的戴夫和艾德站在一座巨大的太阳能装置前，

装置中央悬浮着一颗翠绿色的种子。"那是……"我瞪大眼睛。"最初的植物能源核心。

"小葵的声音变得凝重，"他们想利用植物光合作用产生的能量，打开稳定的时空通道，

让人类获得无限能源。"影像突变，艾德疯狂地调整着仪器："哥哥，

如果我们能控制僵尸的低级神经，就能让他们成为永动的太阳能收集器！

"戴夫愤怒地推开他："你疯了！用活体做实验？"争执中，装置失控爆炸，

绿色种子碎裂成无数紫色晶体——正是现在插在僵尸后颈的那些东西。矿车猛然刹车，

我们被甩进一个废弃的地下实验室。墙上贴满了泛黄的设计图，中央的机器早已锈蚀，

但依然能辨认出和影像里相同的结构。"这里就是一切的起点……"我喃喃道。突然，

小葵的旧花盘剧烈颤抖，

紫色晶体开始蔓延："夏仔……种子在警告我们……艾德博士的计划还没结束！

"她的新花盘投射出新的影像——后院的上空，一道漆黑的裂缝正在缓缓张开，

无数僵尸如潮水般涌入。而在裂缝的另一端，隐约可见一个扭曲的戴夫，被紫色晶体包裹着，

正向现实世界伸出手……"他……他想把两个时空融合！"小葵的声音开始断断续续，

"如果成功，所有植物和人类都会……变成他的傀儡！"我低头看着自己发射口的金色纹路，

突然明白了什么："种子选择我，是因为我能阻止他？"小葵的旧花盘终于彻底被紫色侵蚀，

但新花盘的金光更加耀眼："夏仔……你必须进化成'黄金射手'，

只有纯净的太阳能才能关闭裂缝！"远处传来僵尸的嘶吼，艾德博士的追兵已经逼近。

我握紧发射口，感受着体内涌动的能量："那还等什么？该回后院了！"矿车再次启动，

载着我们冲向地面。这一次，我们不再只是逃亡——而是带着真相，准备最后的决战。

第6章：黄金射手的觉醒矿车冲出地底的一瞬间，刺眼的阳光让我几乎睁不开"眼"。

我们回到了戴夫的后院——但这里已经面目全非。草坪上布满了焦黑的坑洞，

几株残存的植物正拼死抵抗着潮水般的僵尸。而最可怕的，

是悬浮在后院上空的巨大黑色裂缝，像一张贪婪的嘴，正不断吐出更多变异僵尸。

裂缝边缘闪烁着紫色电光，隐约能看到另一个扭曲的世界——那里没有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