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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说《回忆城中村由网络作家“风中雨中风”所男女主角分别是澡堂打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1 煤灰晨曲凌晨五点的城中村一片寂许多人还沉浸在睡梦大众澡堂院子里的走道上铺着一层3cm左右的煤我老板娘拿着扫帚和簸箕已经开始打扫因为白天人门口街道不所以卸下的煤不能占用街因此卸煤就不能在白天只能在晚上一点为此每次卸煤时煤车都是晚上一点左右过司机一般是送煤的老板把煤卸在街道推煤的师傅再用小平车把煤推到院子里地下的室锅炉院子院门也不够拉煤车是进...
1 煤灰晨曲凌晨五点的城中村一片寂静,许多人还沉浸在睡梦中。
大众澡堂院子里的走道上铺着一层3cm左右的煤灰,
我老板娘拿着扫帚和簸箕已经开始打扫了。因为白天人多,门口街道不宽,
所以卸下的煤不能占用街道,因此卸煤就不能在白天卸,只能在晚上一点后。
为此每次卸煤时煤车都是晚上一点左右过来,司机一般是送煤的老板把煤卸在街道上,
推煤的师傅再用小平车把煤推到院子里地下的室锅炉房。院子小,院门也不够宽,
拉煤车是进不了院子的。
具体的流程是这样的:每次煤老板把煤拉到澡堂大门口时就会给我老公老郭打电话,
老郭出去后和他用地磅称好煤的重量,接着开始卸煤,卸煤后煤老板和老郭对好重量,
算出金额然后记帐,记账后老郭回到登记室把账本给我,以方便凌晨推完煤后我给他们结账,
然后他就上楼睡觉去了,煤车老板也到自己车上去睡觉了。我呢在登记室迷糊着。
这时候只有和煤车老板长期合作的推小平车师傅在岗,
他把街道上的煤一车一车的推到澡堂院子里的地下室。整个过程要持续四个小时左右,
完工之前一刻都不能歇息,否则天亮前是推不完的。那是一个60后老师傅,特别勤劳,
辛劳的样子让人一下就能想到父辈的艰辛与坚持,生活的不易与不屈。凌晨五点左右,
师傅已经把大门口的煤全部推入地下室的锅炉旁。然后他找我结工钱。
结工钱时他会和我要一盆水,洗干净脸,换上干净衣服后他就坐上拉煤车回家了。
他走后就轮到我上岗了。因为老师傅往地下室运煤时平车缝漏出的煤灰煤渣已经铺满走道了,
厚度大约3公分左右,这些煤灰必须在7点之前清理完。
否则赶8点去上班的住客们就得踩煤灰了。大众澡堂是一个独院,地下室是锅炉和蓄水池,
一层是澡堂,二层是日租房和包间洗澡,三层是月租房。
这条走道是住客们走向大门唯一的一条通道。所以在清扫时我一刻也不敢懈怠。
天又阴又冷,四周黑乎乎的,握扫把的手生疼,真想让老郭帮帮忙,但想想他也好多事,
好多不容易,就不忍心叫醒他。回想三更半夜推煤的师傅那么辛苦也能以苦作乐,
回想起他拿上工钱洗完黑煤脸后那个欢快的表情,我的心底一颤,一下子就坚强了起来。
扫完煤灰拖干净走道后天已经亮了,等我洗脸换衣服后,人们也已经起床了,
有住日租房的租客在退房的,有住月租房的租客去上班的。我抽空做了个蛋汤,
买了两个包子,去二楼叫醒儿子,他迷迷糊糊起来穿好衣服,吃了几口饭就上学去了。
澡堂距离学校不远,走几分钟就能到。所以孩子不用接送。到了8点半,
房嫂胡大姐的老公崔大哥推着自行车来了。“你来了,大姐呢?”“她今天有事来不了,
我也收拾的干净。”“好吧 。”平时崔大哥也过来帮她老婆的忙,所以我知道他会干,
也就不那么担心他干不了。我把退下的房门钥匙给了大哥,大哥就去二楼打扫房间了。
我继续在一楼的登记室内休息顺便做接待,过了一会来了两个三十岁左右的女客人,
来洗澡的。“能搓澡吗?”“能不能不搓?” "我家搓澡师傅昨天晚上十二点多才回去,
一大早不知道能不能起来。”“不能搓就不洗了,来澡堂洗澡就是为了搓个背,
不能搓背和家里自己洗有什么区别。”“哦,你们稍等,我给她打电话。"“有两个搓背的,
过来吗?”“噢 ,我马上过去。”“一会就过来了 ,你们进去洗吧。
”两个客人都挎个洗澡篮, 一扭一扭的进澡堂里了,长的白白净净的。
看着她们顿时心生羡慕,人家是有钱又有闲,咱是没钱又没闲。一般上午就五六个洗澡的,
上午清闲,我躺下迷糊了一会。“来两袋奶 。”女搓背戴个浴帽说。“哦 。
”我拿了两袋奶给她。女搓背姓王,是个西安人,搓背搓的好,好多客人挺喜欢她,
有的客人搓完背洗好澡后还会让她打个奶。搓背3元,搓全身6元,打奶小袋15元,
大袋25元。胡搓背五十多岁,话不多,一般不和外人来往。经常穿个睡衣,有活就干,
没活就在出租房里睡觉。她租的房子就在澡堂隔壁的院子里。她一个人在出租房里住,
和什么人都不联系,只是偶尔和她妹妹或她女儿通个电话。有一次听她说她有老公,
他老公不挣钱还骂她打她,好不容易熬到两个姑娘都嫁人,她才能出来打工。
她说她家亲戚带她走上搓背这个行当的,她就没有再干别的,一直在做。
之前她在一个澡堂做的挺好 ,城中村改造澡堂被拆掉了,中途休息了一段时间,
找不到合适去处,好不容易又找到我们这儿来搓澡。每到一个地方,只要各方面差不多,
她就不会跳槽,会一直干,一年也只请一两回假,每次最多请一个星期。
那也都是老家有不得已的事情才会请,平时吃席呀,亲戚走动呀这些事,压根就不回去,
只随礼。出租房里一年四季只有她一个人,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干活 ,活的很通透,
很安分的一个女人。这个年龄段的农村女人见的多了,
像她这样安分守己的也算是清新脱俗的存在,我很欣赏她。但我们之间闲暇时也基本不唠嗑,
各忙各的,因为都属于很寡淡的人,不想在工作之外的事上花一毛钱的心思。
不管是搓背还是打奶都是前台收钱,晚上再结算给她,工钱是日结的。半搓老板不抽成,
全搓抽一元,打15元的奶抽5元包含奶一共5元,奶由澡堂提供,
打25元的奶抽8元包含奶,奶由澡堂提供,也有人喜欢打盐,
盐和奶的进价和售价是一样的。王师傅一天平均挣200元左右。
在那几年在一个三线城市城中村的澡堂里 ,一个女搓背能有这样的收入,
算是天花板级别的存在了。这样的收入必须取决于两个条件,第一,澡堂要好,收费要少。
澡堂不好,收费高没人去洗澡。第二,搓背师傅搓的要好。要搓干净,要搓仔细。
力道不能太重也不能太轻,搓澡巾不能见干也不能见湿。当然还需要搓澡师傅的细心和耐心。
“我回去了,一会有人搓打电话。”“哦。”王师回住处了。
中午孩子回来吃完饭休息了一会上学去了。楼上的房间也打扫完了。
崔大哥到登记室问我有没有活了,没活就下班了。
2 短剑之谜“有个叫阿剑的客人租了个三楼的月租房,当时只交了一个月的房租,
现在已经逾期半个月了,不见人回来,电话也打不通,不知道什么情况。房间里有不少东西,
今天咱们一起上去把房间收拾出来。我给你两个大袋子,你收拾东西装袋,我拍视频。
否则怕将来说不清楚。”"行吧。"说完我和崔大哥上三楼到阿剑房间把他东西全部装袋,
装袋后崔大哥和我一起把装东西的袋子放在一楼登记室的一个角落里。
然后他上楼把那间房收拾干净后就下班了。没过几天的一个下午,记得好像是两三点的时候,
阿剑回来了,很高兴的样子。我告诉他,因为长时间逾期,人又联系不上,
所以我把东西收起来了,那间房子还没租出去,你想住可以继续住。
他说那天我在xx附近逛,去推公共自行车时他们就逮我了,进去后他们才搞清楚抓错人了。
他说的他们我想应该是警察。然后很爽快地说,还要住的,我交房租,你把东西给我。
“阿剑在这儿住麻烦你们了。都是误会,他人挺好的。"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说。
这时我才注意到阿剑身后有两个女人,一个像他姐姐,一个像他妈妈。
说出这样的话就应该是亲姐姐没错了,长的和和美美的,看着挺善良。她妈妈也在一旁附和,
也是打扰了,麻烦了,照顾点阿剑什么的,普通话不太好,听不太清楚,
但是大概意思就是这样的。"没事,没事,一定,一定。"我也满脸堆笑的回应着。
后来阿剑交了房租,我把装他东西的袋子给了他,他妈妈和姐姐就和他上楼去房间了。
没过多长时间,应该有有半个小时左右,我看到她们走了。“他交房租了吗?”老郭问。
“交了。”我说。“为什么这么长时间联系不上?”“好像被公安局抓进去了几天。
”“不要让他再住了,空着就空着。”“人看着挺善良挺好,应该是一场误会。
”“就不应该让他住,我看你是对他挺有好感的。”“说什么呢 ,一年交房东那么多房租,
这房子空在咱们手里的租不出去,我也是心急呀。”我说完走出厨房门,
一抬头就看见了阿剑。”喂 ,收拾我东西时见没见一把短剑。”阿剑问。
他应该听见我们夫妻俩的对话了,应该听见了好多。我心想,突然感觉特别尴尬。”没看见。
当时我拍着视频,房嫂家老公崔大哥装袋,没看见一把短剑,你回去再翻翻看,
或者再想想放哪儿了。“我对他说,“回头我再问问崔大哥看见了没有。”。“哦。
”阿剑上楼了。我知道他相信我说的话,就像我相信他没犯罪一样。
我有种直觉 他天生就是个善良的人,是个好人。尤其是见过他姐姐和他妈妈后,
我敢百分百肯定 ,他绝对是个好人 ,天生骨子里自带的那种。
其实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感觉好像在哪儿见过他,
或是以前对他有过很深的了解。可是仔细回忆起来,以前真的没见过他,
我和他也扯不上任何血缘关系。在他刚来住宿登记时我反复看了好几次他的身份证,
他的老家和我的老家相距很远的,我从来没有听说过那个地方,我们绝对不可能血缘关系。
尤其是见过他姐姐和妈妈后更加肯定不可能有任何关系。
但是一眼就看到对方内心的这种感觉只有在面对我亲弟弟的时候才有过。
所以我觉的特别神奇。这个事情神奇在他也有这种感觉,记得他刚来入住登记时,
就问我你是不是在xx开过饭店,我说是,他说我在那儿吃过一次饭。
仔细想想那已经是四年前的事了,那个饭店从开业到转让也就三个月的时间。
在经营那个饭店时我对所有的客人基本无交流,也没有一点印象。
因为第一次开饭店,感觉特别忙乱。之前二十多年养尊处优的日子过着,忽然开个饭店,
适应不了。
我记得每天都是生客,都是过路客,多消费几次的老客也就是几个年轻人,附近上班的。
他如果去的次数多,我应该会有点印象的,如果他去了一两次,四年后还能记得这么清楚 ,
是不是当时也是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导致他印象深刻的。我也没敢多问,只是心里这样想,
其实也没有必要多问,成年人的生活只有前行,更何况,男女有别,不宜过多交流,
尤其是他还没有结婚,能少一句就少一句吧。3 平静背后“大哥,你有没有看见一把短剑?
”“没有。”“咱们前几天收拾的那个阿剑的房间里丢了一把短剑了。”“没有看见。
”崔大哥没有看我,一脸平静地说,仔细想想,他永远都是一种眼神,一种表情,
那就是平静。我想到他们第一次来我家应聘时,是崔大哥带着他老婆胡大姐来的,
两人干干净净的,一看就是那种有步骤有计划地生活的讲究人。他说他有工作的,
他是附近一个工地还是公司管库房的。他老婆没事干,所以想给他老婆找个活。
我说一般不请假吧,他说一般不请假,如果她老婆有事请假他会顶替干,
他也会干打扫房间的活。他说自己管仓库那个活清闲的很,经常沒事干,
所以两口子想找个活干。我说那行吧,明天就过来吧。第二天胡大姐来后,
先打扫了一个房间。我上去查房时眼前一亮,心想“真会干。”。
印象最深的是她把那个被子叠成了豆腐块,就像军营里的被子一样。我算是开眼了,
原来同一块被子,如果叠以前那样能卖30元,那么现在叠这样能卖80元。
胡大姐干了几天后,有时会和崔大哥一起来干,也有时崔大哥自己来干。
后来大哥来的次数比大姐还要多,导致我怀疑当初来这儿找工作就是崔大哥给他自己来找的,
胡大姐可能只是个挡箭牌,那管库房的活看来是真的太清闲了。大哥也确实是管库房的,
有一次他接电话时我正好在旁边,我听见电话那头说,“你去哪儿了?
最近过来拿料怎么经常看不到你,你干啥去了?”“你等等,我马上到。
”崔大哥说完就和我请了假,骑着自行车走了。没过一会就又回来了。白天楼上的这些活,
别的房嫂来了每天忙忙碌碌的,看见时间过的紧紧巴巴的,人也看着有点累。
崔大哥两口子来干活,根本看不到他们有累的样子,通常不到下午3点活就干完了。
崔大哥来干活时,干完活后会躲进个房间坐在桌边写写画画的。胡大姐来干活时,
干完活后她会站在二楼楼梯口向下望,望着一楼接待室的我,望着来洗澡的客人,
时不时的望一望。她会躲在二楼楼梯口稍微往里一点的地方向下望,可能是怕我看到她,
但是我一抬头经常能看到她。我就跟他们说有活就干活,没活就闲着。活干完就行,
不是要一直干活才行。我上去检查房间也没发现有卫生死角,只能说大哥大姐身体棒,
这点活对他们来说易如反掌。慢慢地我发现不光是这些活对他们来说是小儿科,
就这个店以及店里的所有人,在他们眼里也是一眼望到底的存在。古人说逢人且说三分话,
我感觉他们是逢人不说半分话,滴水不漏,永远一个表情,永远一种眼神,说话轻描淡写的,
不走心也不走力的样子。4 离别前夕“确实没见我那把短剑吗,真的没有了。
”阿剑又一次问我。“真的没看见。我问崔大哥了,他也没看见。
你的东西装完袋子后一直在登记室放着,谁也没动,袋子口子都是扎好的。”“哦。
”阿剑应了一声。看来是真的丢了,我是真的没看见。那把剑对他来说应该很重要,
丢了他很心疼。但是他沒再问过这个事,也没再提起过这个事。这把剑消失的如此奇怪,
我心想阿剑的东西就我和崔大哥接触过,我没拿走难道是崔大哥拿走了?短剑,
是不是趁我不注意背对着我放袖子里了呢?房租到期后,阿剑退房了。或许是因为丢了短剑,
或许是因为那天听到了我和我老公的对话,或许是因为工作的变动。不得而知。或许都是。
其实这种事情经常发生的。记得有一次,
有个四川的老板娘过来洗澡时问我有没有捡到一条金项链,我说没有,我是真的没看到。
她说上次和她老公包间洗澡时把金项链摘下忘记拿了,我问她放房间哪儿了,
她说忘记放哪儿了。她老公是包工头,经常带她的亲戚和工人们过来洗澡,她们是四川人,
人挺好,特别开朗,热情。过来洗澡时也不是洗完就走,时常会唠上几句。
他老公有时也会带工人们过来开房。一条街上洗澡和住宿的地方不少,他们不去别家,
经常来我家消费,也是认同这个店,也是认同我这个人。
在我心里他们一家子是店里的贵宾也是大客户。
她说的丢项链的那次是他们夫妻俩晚上过来包间洗澡的一次,
晚上的包间一直是由我一个人打扫的。晚上房嫂已经下班走了,老郭是从来不去打扫卫生的,
一直是我一个人在打扫。真没见过金项链。后来她来洗澡时又问过一次,
还说她确定那天落下了。我告她真没看见,如果有看见就会给她的。而且她第一次问完后,
我还去她洗过澡的那个房间仔仔细细检查了一次,什么都没有。后来她也没继续再问,
但是感觉她很确定自己是落下了。后来我想她要是真在那个包间落下了金项链,
那就是放在了我没注意到的地方被下一个或者下下一个在那个房间里消费的人捡走了。
因为晚上包间洗澡是挺火热的,生意好时一个晚上一个包间能洗三四家,
六七个包间还经常不够用,经常有排队的情况,每洗完一家,我就会上去打扫,
打扫完后迎接下一家,通常我打扫的很是匆忙。记得有一次,
一个南方的姑娘住了两天201房间,她退房后又过了四五天,
忽然打电话给我说她的戒指落房间了,我说没看到。这几天房间也没空着,
即使落下也早被别人捡走了。小姑娘也没说什么。通完电话第二天中午的时候,她来店里了。
她说她想去房间看看,当时那间房正好空着,我就给了她房门钥匙。过了两三分钟,
她下来了,告诉我她找到了。我有点奇怪,
当时她打完电话我去201可是翻了个底朝天也没看到的呀,我急忙问她哪里找到的,
她说在马桶后面。哦,那个地方我确实没去看。到了夏天,自来水水流量特别小,
蓄水池里一天二十四小时不停地流水也供不上澡堂洗澡用水。平时是够用的,
星期天洗澡的人多了水就不够用了。老郭打电话找了房东,
房东把她家另一处商铺地下室台球厅的水管从空中架到我们这边的澡堂里,
台球厅里有两处水龙头,有一处是用不上的,他们有一个水龙头就够用了。女房东人特别好,
经营中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只要你告诉她,她就会出面帮你解决,因此我很喜欢她。
听别人说她是外地媳妇 ,特别能干,把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她们家有三处院子,
全是正街上的商铺,一年光房租就能收入一百多万。她老公家大业大,对她特别好 ,
夫妻俩出双入对相敬如宾看着很是恩爱。他们有一个儿子一个姑娘,一个特别幸福的家庭。
房东帮忙嫁接水管后我很感激,给她买了些水果送到她家。
没过几天她买了一堆熟肉给我拿到了厨房,当时感觉有点受宠若惊。作为一个外地人,
见过太多本地人的趾高气昂。作为一个本地大户房东,
能把租户当朋友相待的人可真是凤毛麟角。能遇上这样的房东真是一件幸运的事,
做生意时也就感觉有了底气,有了一种踏实的感觉。大暑时自来水水流水量更小了,
两个水管日夜不停地流水也赶不上趟儿。刚开始联系了一个五星级大浴池,
他们提供送水服务,送的是八十度左右的水,送一吨是三十多元,一车起送,
一车大概二十吨左右。想一想觉的很贵的,用不起。老郭就找隔壁楼的房东商量了一下,
一年给她一些钱然后在她院子里接个水管架过来用,就用夏天放假两个月,
冬天应该是用不上的。那个房东刚开始不同意,说了一箩筐好话,
好不容易谈到了1200元一年,城中村当时每家每户都是不需要交水费的。
后来同意了。然后顺利接上了水管。解决了酷暑的燃眉之急。现在想想,
当时谈事时是费了一些周折,但总归是谈好了,人家还是给我们留了生机,很是感恩。
老郭是那种不善言语,脑瓜子比较死板的人,谈完回来后看上去已经殚精竭虑了,
灰头土脸的样子。深秋季节,天气凉了起来,房嫂胡大姐辞职了。好几天找不到合适的人,
也没有人上门应聘。我感觉到特别累,一天二十四个小时,我有十九个小时在干活。
上午打扫日租房,下午打扫月租房,晚上打扫包间洗澡。
晚十二点后检查水检查电检查楼道院落。工作时所有时间段还伴随着接待人员,洗澡的,
住宿的,月租的,日租的。老郭也帮忙接待和烧锅炉还有做饭,但他不打扫卫生。
即使我忙的晕头转向,也不见他有半点帮忙打扫的意愿。你让他打扫他也会去打扫,
但是首先你得和他说打扫哪儿这个事,
他不知道哪儿需要打扫还得告他干活重点和该注意的地方,你在一旁苦口婆心,
他在一边待听不听,好不容易挪个身子去打扫了,打扫工具他也找不到,又问你。
打扫时不分轻重缓急,不是太过细致就是粗枝大叶,我还得操心,必要时还得去检查,
所以让他干不如自己干,用说他的那个功夫自己就干完了。当然老郭也不是一无是处,
像烧锅炉倒煤灰维修维护这些活都是他一个人在干,他也经常做饭。他只是个直男,没心眼,
眼里没活。平时我最晚2点左右睡下,最早7点左右起床,也能休息5个小时。
那天晚上又拉煤了,5点就需要起床扫煤灰 ,休息时间更短了,一下子病倒了。
白天好多房间还等着打扫呢,我感觉自己累的爬也爬不动了。这时我想到了一个人,婆婆,
让她过来帮忙打扫两天。“妈,房嫂不干了,我病了,你过来帮我打扫上几天房间,
不会全让你干,你白天过来帮帮忙。等我好点了,你就回去。一直也在找房嫂,
这一两天如果找下,你就可以回去了。"我小心翼翼地商量着。“我没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