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念念不想忘墨宝非宝》男女主角何仪陈盈是小说写手星河所愿皆所得所精彩内容:01我是在一阵刺骨的凉意中惊醒睁开头顶的水晶吊灯晃得我几乎失我下意识想伸手遮却发现自己的胳膊软绵绵使不上力更可怕的是——我的下半身是空一件宽大的T恤勉强遮到大腿布料下空荡荡的触感让我的胃部一阵绞我猛地蜷缩起却听见周围爆发出一阵哄醒了?熟悉的声音从头顶传我艰难地抬看见陈盈江举着最新款的iPhone,镜头正对着他的嘴角挂着那种我熟悉的、玩...
01我是在一阵刺骨的凉意中惊醒的。睁开眼,头顶的水晶吊灯晃得我几乎失明。
我下意识想伸手遮挡,却发现自己的胳膊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
更可怕的是——我的下半身是空的。一件宽大的T恤勉强遮到大腿根,
布料下空荡荡的触感让我的胃部一阵绞痛。我猛地蜷缩起来,却听见周围爆发出一阵哄笑。
"哟,醒了?"熟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我艰难地抬头,
看见陈盈江举着最新款的iPhone,镜头正对着我。
他的嘴角挂着那种我熟悉的、玩世不恭的笑,但眼睛里却一点温度都没有。
"药量还是下少了。"他啧了一声,转头对旁边一个染着金发的男生说,"老赵,拍清楚点,
别手抖。"闪光灯亮起的瞬间,我恍惚看见了十六岁的陈盈江。
那时的他站在中学破旧的楼梯间,朝浑身湿透的我伸出手,说——"跟哥走,谁欺负你,
哥揍谁。"而现在,二十六岁的他,亲手给我的饮料里下了药。
"别...别拍..."我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伸手想去抢手机,却被他轻易躲开。
陈盈江俯下身,在我耳边轻声说:"徐知念,你现在这副样子,
比你平时装清高的时候可爱多了。"他的呼吸喷在我耳畔,带着酒精和烟草混合的味道。
我浑身发抖,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恐惧。房间里至少有六个男生,
我认识其中几个——都是陈盈江的大学同学。他们举着手机,镜头像枪口一样对准我。
有人吹口哨,有人说下流话,还有人问陈盈江能不能"摸一把"。我死死咬住嘴唇,
直到尝到血腥味。就在这时,我的目光落在茶几上——我的牛仔裤被随意扔在那里。
我拼命暴起,撞开挡在我面前的陈盈江,抓起裤子便夺门而出。02高二那年冬天特别冷。
期中考试后,我的成绩依然稳居年级第一。这本该是件高兴的事,
却不知怎么惹恼了班上的几个女生。"装什么清高?不就是会考试吗?"课间时,
我经常能听见她们故意提高的议论声。那天放学后,我被她们堵在了女厕所。"大学霸,
帮我们写作业呗?"为首的刘婷把作业本拍在我脸上。我摇头:"不行,
这是作弊...""啪!"一记耳光甩在我脸上,火辣辣的疼。"给脸不要脸是吧?
"刘婷冷笑一声,对旁边的女生使了个眼色。下一秒,一盆冷水从头顶浇下来。
刺骨的寒意瞬间浸透了校服,我冻得牙齿打颤,眼前发黑。她们把我锁在隔间里,
嬉笑着离开。我蜷缩在角落发抖,湿透的衣服贴在身上,像一层冰做的铠甲。不知过了多久,
我听见"砰"的一声巨响。门被踹开了。陈盈江站在门口,逆着光。
他盯着浑身湿透的我看了两秒,突然脱下外套裹住我,一把将我拽了起来。"能走吗?
"他问,声音出乎意料地温和。我摇头,腿冻得发麻,根本站不稳。下一秒,他直接弯腰,
把我打横抱了起来。走廊上站满了看热闹的人,他抱着我穿过人群,
声音冷得吓人:"谁干的?"没人敢吭声。医务室里,校医不在。陈盈江翻出干净的毛巾,
动作笨拙地给我擦头发。"大学霸也会哭鼻子啊?"他蹲下来,替我系散开的鞋带。我低头,
看见他后颈上若隐若现的刺青——一个小小的"念"字。我的名字。
"你..."我惊讶地睁大眼睛。他摸了摸后颈,难得露出窘迫的表情:"上周刚纹的,
别多想。"但从那天起,一切都变了。03那天之后,陈盈江开始每天绕远路等我上学。
清晨六点半,他总会准时出现在我家巷子口,单脚撑地跨坐在那辆改装过的摩托车上。
发动机的轰鸣声成了我的闹钟,我妈起初还会皱眉,
后来干脆往我书包里多塞一个煮鸡蛋:"给那小子也带一个。"他接过鸡蛋时,
指尖总会不经意擦过我的掌心,带着晨露微凉的触感。"今天化学小测?
"某天路上他突然问。我惊讶地点头:"你怎么知道?"他嗤笑一声,
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昨晚翻墙去办公室偷看的。"那张纸上不仅有小测范围,
还用红笔圈出了重点题型。我盯着他后颈那个"念"字刺青,心跳突然漏了半拍。
我甚至没有责备他的冒进,只是心猿意马的坠入那条奔涌的河流。那天体育课,
我被闺蜜林小雨拽去看男生打球。陈盈江穿着黑色无袖球衣,
每一次起跳都能引起女生们的尖叫。中场休息时,他径直走向观众席,
在众目睽睽之下抢走我手里的矿泉水。"喂!那是我喝过的..."他仰头灌水,
喉结上下滚动,汗水顺着下巴滴在锁骨上。阳光下,那瓶普通矿泉水突然变得暧昧起来。
"怎么?"他把只剩一半的水瓶塞回我手里,嘴角勾起,"嫌弃我?
"周围响起此起彼伏的起哄声。我捧着水瓶,仿佛捧着一块烧红的炭。
某次意外的发烧让我们的关系彻底变质。期中考试前夜,我发起了高烧。凌晨两点,
我妈突然敲我房门:"念念,楼下有人找你。"陈盈江站在雨中,浑身湿透得像只落汤鸡。
他递来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退烧药和柠檬糖:"听说你明天要考试。
"雨水顺着他的睫毛往下滴,那件皮夹克还在滴水。
我突然意识到——他可能是骑了四十分钟摩托,冒雨穿过半个县城去敲药店的门。
"你...""走了。"他转身时打了个喷嚏。第二天早自习,
教室后门"咣当"一声被踹开。陈盈江拎着早餐走进来,在全班注视下把小米粥放在我桌上。
"趁热喝。"他说完就走,留下满室寂静。班主任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
04高考出分那天,全县轰动。"徐知念!600分!"班主任激动地拍着我肩膀,
"985稳了!"我盯着手机屏幕,心脏狂跳。这个分数足够我去北京那所梦寐以求的高校,
可我的目光却不受控制地往三本院校的录取线瞟——陈盈江模考只有380分。
志愿填报截止前一小时,我颤抖着手指修改了第一志愿。改志愿事件爆发在一个暴雨夜。
陈盈江查到录取结果时,直接砸了网吧的键盘。他冲进我家院子时,
雨大得像是天被捅了个窟窿。"徐知念!你疯了?!"他死死攥着我的手腕,眼眶红得吓人,
"580分去XX学院?那破学校连个正经图书馆都没有!"雨水顺着他的下巴滴在我脸上,
和眼泪混在一起。我笑着摇头:"我想离你近一点。"那时候我真傻,
居然觉得为爱放弃前途是件浪漫的事。初入大学的甜蜜期短暂得像场幻觉。开学第一天,
他帮我搬行李引得全校侧目。女生们窃窃私语:"那就是陈盈江?
比传闻中还帅...""旁边是他女朋友?看着好普通。"我们形影不离地过了三个月。
他带我去吃校门口最辣的烧烤,我在图书馆帮他补高数。我们一起骑车走街串巷,
每一个城市的角落里,都有我们隐蔽的,爱意的证明。直到十一月某个深夜,
我在他手机里看到了二十多条暧昧短信。发信人备注是"学生会李雯",
内容露骨得让我手指发抖:昨晚你弄得我好疼明晚老地方等你
最刺眼的是最后一条:你那个书呆子女友知道你这么骚吗?"解释。
"我把手机摔在他面前。陈盈江愣了几秒,突然笑出声:"吃醋了?"他伸手想抱我,
"逢场作戏而已,我最爱的当然是..."我躲开他的触碰,
第一次认真打量这个我爱了四年的男孩。他的眼角眉梢还带着情事后的餍足,
脖子上有个可疑的红痕。那天我摔门而出时,听见他在后面喊:"徐知念!你他妈矫情什么?
"05何仪的出现让一切急转直下。她是陈盈江室友赵同方的女朋友,也是我们系的系花。
第一次见面就"不小心"把奶茶泼在我新买的书上:"哎呀,大学霸不会生气吧?
"起初只是些小动作:我的洗漱用品经常"不翼而飞",课本上被人画满淫秽图案。
直到某天回宿舍,我看见何仪正把用过的卫生巾往我床头贴。"你干什么?!
"她慢条斯理地擦着手:"同方说你家穷,我帮你省卫生巾啊。"我冲向辅导员办公室,
却在门口听见陈盈江的声音:"老师,徐知念最近精神不太正常,
总说有人害她..."透过门缝,我看见他搂着何仪的腰,两人笑得前仰后合。
最痛的不是被欺负,而是发现那个曾经保护你的人,如今成了施暴者的帮凶。
可是那时的我是如此的孤立无援,为了能让格格不入的自己不那么寂寞,还是没能彻底发作,
装聋作哑般呆在他身边。大学第二年,陈盈江开始频繁夜不归宿。"社团活动。
""兄弟聚餐。""网吧通宵。"他的借口越来越敷衍,甚至懒得编完整。
有时我们两人难得碰一次面,
我都能能闻到他身上混合着香水与烟酒的异味——那绝不是男生宿舍该有的味道。
某个周四下午,我提前结束实验课回宿舍,在校园西区的停车场看到了陈盈江的摩托车。
旁边停着一辆保时捷,车窗半开,里面传来男女调笑的声音。我僵在原地,
看着陈盈江从驾驶座钻出来,衬衫领口沾着口红印。副驾驶门打开,
一个穿超短裙的女生踉跄着扑进他怀里。"李少说了,今晚你要是能把他表妹哄开心,
城南那个项目就给你家做。"女生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摸进他衬衫下摆,"装什么纯情?
又不是第一次了。"陈盈江笑着拍开她的手,眼神却飘向保时捷后座。
那里坐着个戴墨镜的年轻男人,正百无聊赖地玩着打火机。
我认识那个人——本地地产大亨的独子,李晓亮。06但是我绝对不会想到一切会脱轨至此。
"念念?"他明显慌了,放下手机就来追我。“滚!”众目睽睽之下,
满脸是泪的我啪地一声甩开他牵上来的的手。我最后回头看了这些或冷漠或戏谑的看客们,
穿着单薄的衣服义无反顾冲入冰冷的夜晚之中。“徐知念,论文见刊了。
”我在电话那头不住的抽噎着,狼狈蹲在路边,压根顾不上回应程霆祝贺。“我猜,
你应该不是喜极而泣吧?你一个人在外面吗?
”“程老师...”我如同溺水之人般迫切的抓着随手可及的浮木。“告诉我位置。
”现在寝室的门禁早就过了,我除了裤兜里面的手机身上空无一物,我万万没想过,
在最孤立无援的时刻,我唯一能够抓住的竟然是程霆。他来得很快,不知道是不是恍惚,
我感受到了他真切的慌乱和担忧。“徐知念,上车。”车上的气氛很奇怪,
甚至可以称得上诡异。程霆透过后视镜观察着已经哭到脱力的我,
我在他视线中看到了一种名为愤怒的情绪。“你男朋友呢?”他忽然没头没尾的问了一句,
我愣神,不知道要不要将今晚在我身上发生的事告诉他。“还是说...这一切都和他有关?
”我对上他在镜中眉头紧蹙的脸,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他抓握方向盘的指骨苍白得更加分明,力道大得好想要生生嵌进方向盘里面去“徐知念,
你是我见过最有天赋和前途的学生,我绝对不会放任他毁了你。”“还有你,先答应我,
不准放弃自己,好吗?”奇怪,我明明以为在他来之前我以为我已经把眼泪哭尽了,
却仍然感觉有暖流夺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