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噩梦中惊醒，浑身冷汗。
帐篷外守夜者的火堆发出微弱的光。
"又做噩梦了？
"我转头，林海靠在帐篷入口，橘色的火光映在他脸上。
"嗯。
""什么梦？
""同一个。
地城被攻破，所有人都死了。
"我坐起来，掏出水壶灌了一大口。
"你不是在守夜吗？
""轮到霍克了。
"林海递给我一块肉干。
"吃点吧，明天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我接过肉干，咬了一口，咸得发苦。
自从末日来临，人类分成了三个群体。
我们先锋，靠着辐射免疫性在地表游荡；军团，躲在地下地城自给自足；守夜者，占据旧世界的军事工事，靠着武力争取生存空间。
"还在想她？
"林海的问题打断我的思绪。
我没有回答。
张莉。
那个身穿军团制服，一头黑发如瀑的女人。
那个用枪指着我胸口，却在最后关头放我走的女人。
"都三个月了，她可能早就忘了你。
"林海揉了揉眼睛。
"别忘了，军团的人从来不相信我们。
"我咬了咬牙，从口袋里掏出那块铭牌，上面刻着她的名字和编号。
ZL-3672。
"我答应过她。
"林海叹了口气，拍拍我的肩膀。
"睡吧，明天还要赶路。
"天蒙蒙亮，我们就出发了。
队伍里一共五人，都是先锋。
除了我和林海，还有老杨、霍克和小满。
先锋之间靠的是信任。
我们都有辐射免疫性，但这不意味着废土上的其他危险就奈何不了我们。
"曹宇。
"老杨喊我。
"你知道我们这次任务的风险有多大吗？
"我点点头。
"知道。
""一旦被发现，军团不会手软。
"老杨眯起眼睛。
"你确定张莉会按约定帮我们？
"我没有立即回答。
三个月前，我在一次探索中被军团巡逻队抓获，是张莉放了我，还给了我这块铭牌，说如果我能带着它回来，她会帮我们进入核心区。
"她会的。
"老杨摇摇头，没再说什么。
废土上的旅行永远是漫长而危险的。
我们走了一整天，才到达那个废弃的加油站。
这里是我和张莉约定的会面点。
"我去侦查。
"霍克背上狙击枪。
"你们在这等着。
""我跟你去。
"我说。
霍克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我们爬上附近最高的建筑，一座半塌的办公楼。
从这里可以看到周围数公里
帐篷外守夜者的火堆发出微弱的光。
"又做噩梦了？
"我转头，林海靠在帐篷入口，橘色的火光映在他脸上。
"嗯。
""什么梦？
""同一个。
地城被攻破，所有人都死了。
"我坐起来，掏出水壶灌了一大口。
"你不是在守夜吗？
""轮到霍克了。
"林海递给我一块肉干。
"吃点吧，明天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我接过肉干，咬了一口，咸得发苦。
自从末日来临，人类分成了三个群体。
我们先锋，靠着辐射免疫性在地表游荡；军团，躲在地下地城自给自足；守夜者，占据旧世界的军事工事，靠着武力争取生存空间。
"还在想她？
"林海的问题打断我的思绪。
我没有回答。
张莉。
那个身穿军团制服，一头黑发如瀑的女人。
那个用枪指着我胸口，却在最后关头放我走的女人。
"都三个月了，她可能早就忘了你。
"林海揉了揉眼睛。
"别忘了，军团的人从来不相信我们。
"我咬了咬牙，从口袋里掏出那块铭牌，上面刻着她的名字和编号。
ZL-3672。
"我答应过她。
"林海叹了口气，拍拍我的肩膀。
"睡吧，明天还要赶路。
"天蒙蒙亮，我们就出发了。
队伍里一共五人，都是先锋。
除了我和林海，还有老杨、霍克和小满。
先锋之间靠的是信任。
我们都有辐射免疫性，但这不意味着废土上的其他危险就奈何不了我们。
"曹宇。
"老杨喊我。
"你知道我们这次任务的风险有多大吗？
"我点点头。
"知道。
""一旦被发现，军团不会手软。
"老杨眯起眼睛。
"你确定张莉会按约定帮我们？
"我没有立即回答。
三个月前，我在一次探索中被军团巡逻队抓获，是张莉放了我，还给了我这块铭牌，说如果我能带着它回来，她会帮我们进入核心区。
"她会的。
"老杨摇摇头，没再说什么。
废土上的旅行永远是漫长而危险的。
我们走了一整天，才到达那个废弃的加油站。
这里是我和张莉约定的会面点。
"我去侦查。
"霍克背上狙击枪。
"你们在这等着。
""我跟你去。
"我说。
霍克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我们爬上附近最高的建筑，一座半塌的办公楼。
从这里可以看到周围数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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